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林让是没什么意见的,魏满给他选的,他穿上便是了,这配色当真是能瞎了旁人的眼睛,但林让天生是个衣服架子,而且皮肤白,什么配色几乎都难不倒他,穿起来到不难看,反而让人眼前一亮。

魏满想要再让林让换衣衫,但时辰来不及了。

于是众人这才往府署的宴堂而去。

宴堂之中,嬴子云已经在了,见到魏满与林让的人进来,站起身来。

如今距离很近,林让便细细的打量起嬴子云来。

这嬴子云,看起来二十来岁,十分年轻,生得身材高挑,却不显单薄,整个人充斥着一股正义凛然之气。

嬴子云面相端正,一双虎目,剑眉微挑,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有型,嘴角微微板着,可以说嬴子云的面相,与他这个人一般,都完美无缺……

嬴子云看到他们,便站起身来,抱拳说:“魏公!”

魏满虽人后喜欢吃醋等等,但人前的派头那是十足的,相对比起来,四五年前的魏满若还有一丝青涩之气,那么如今的魏满,便已经是游刃有余的老油条了。

魏满走进去,哈哈笑起来,十分亲和的拉住嬴子云,说:“子云老弟,哥哥常听武德说起你的威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武德明明已经逃跑,但魏满一进来,便将武德抬出来,这开场白的艺术,也是十分讲究的。

果然,嬴子云一听他说起武德,便说:“既主公就在此处,还请魏公行个方便,将主公请出来,令卑将一见。”

武德跑了,魏满如何能将他请出来?

肯定是请不出来的。

魏满脸上却不变颜色,仍旧笑的十分和煦,一脸礼贤下士的模样,说:“子云老弟有所不知,这武德才望都甚是高明,日前还帮助孤打下了郯州,因此孤便委以重任,武德此间正在忙碌着,听说子云老弟来了,也甚是欢心,等他忙完了手头之事,便立刻过来,与子云贤弟一叙,如何?”

嬴子云听他推脱,不由皱了皱眉,似乎想要再说什么,但姜还是老的辣,魏满已经拉着嬴子云坐下来。

又说:“子云贤弟,孤敬你一杯!”

魏满端起酒杯,他身为一方之长,又刚刚打下郯州,若是嬴子云不接这杯酒,很可能给魏满发难的就会。

嬴子云是个聪明人,便也端起羽觞耳杯,说:“魏公严重,子云敬魏公。”

两个人很快对饮了一杯,魏满给司马伯圭丢了一记眼色过去,司马伯圭会意,便也站起来,去敬酒嬴子云。

毕竟两个人是老相识,司马伯圭还是嬴子云昔日里的主公,这杯酒嬴子云逃不掉,也饮了一盏。

司马伯圭敬酒之后,武德的部将也开始敬酒。

林让坐在一边,淡淡的看着,算是看出来了,魏满这是要用车轮战术,“耗死”嬴子云。

魏满的酒量很是惊人,司马伯圭也不饶多让,其他人再一助阵,他们满打满算,也能醉倒嬴子云。

大家一个个都是干劲儿十足,信心满满。

哪知道……

哪知道嬴子云一共饮了也就五盏,小麦色的皮肤就有些微微驼红,紧跟着眼皮子都打架。

竟是醉了……

林让也没想到嬴子云酒量这么差,只比自己好一点点,林让还以为,这挣扎沙场的男儿,都是千杯不倒的酒量。

看来男神的酒量,真实的很……

嬴子云饮的醉了,有些坐不住,侧支着头强撑,“咕咚!”一歪,就要倒在地上。

这时候林让“眼疾手快”,他就在旁边,连忙一把接住。

嬴子云身材高大,与魏满、姜都亭都差不多高壮,没有姜都亭那么显壮,和魏满一样都是高挑的类型,但因着是练家子,肌肉不老少,自然不轻。

林让下意识的去接,结果“嘭!”一声,一个没接稳,两个人竟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林让给嬴子云做了一个垫背,一下子被嬴子云生扑在了地上,那模样十足暧昧。

魏满一看,气的他浑身发抖,捏着羽觞耳杯的手都不稳了,“嘭”一声把耳杯一丢,赶紧冲上去,将二人分开。

对林让不屑的说:“做什么如此笨手笨脚,扶个人都扶不稳?”

第368章不顺路

林让态度很是良好的说:“魏公言之有理, 下次卑臣会小心的。”

魏满:“……”还有下次?

林让扶着嬴子云,说:“嬴将军醉了,卑臣先扶嬴将军回房。”

魏满一听, 林让竟然要跟着嬴子云去房舍?

方才林让还赞嬴子云英俊不凡,恐怕不安好心……

魏满这般一想,便说:“你一个人也扶不动, 不若这般……”

众人还以为魏满想让两个士兵帮助林让,扶着嬴子云回房舍去,哪知道主公却说:“不若孤同你一起,扶嬴将军回房舍。”

众人一震惊, 主公竟要亲自扶着嬴子云回房舍, 这……

难道是为了礼贤下士, 因此才做到这种地步?

可嬴子云如今醉了,不省人事, 哪里还知道主公怎么作秀。

众人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紧紧盯着魏满, 林让则是不疑有他,点点头, 说:“有劳魏公了。”

魏满亲自扶着嬴子云, 为了避免嬴子云与林让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魏满这会儿是亲力亲为, 根本没有让林让去碰到嬴子云一星半点子。

两个人带着嬴子云回了房舍,“嘭!”一声推开门, 魏满将人“丢”在榻上, 狠狠松了一口气。

魏满活动了一下筋骨, 唯恐林让在嬴子云房中多加逗留,便说:“咱们顺路,孤送你回去?”

林让却说:“不顺路。”

魏满神经一紧,说:“为何不顺路?”

林让十分淡然且坦然的回答说:“嬴将军今日饮醉,想必明日定然宿醉头疼,胃中不适,因此卑臣一会子想去药房,为嬴将军熬制一些醒酒汤来,放在火上温着,等明日一早便能饮了。”

魏满一听,心中更是疑神疑鬼,这林让为何对赢子云如此之好?

难道以前认识?

也不似认识,这俩人见了面没有寒暄,像是陌生人一般,想来不是认识。

那就是林让看上了赢子云的“美色”!

魏满仔细打量了一回赢子云,年纪比自己小了一些,二十出头,生得端正,五官若是拆开来看,一点子也不出彩,但偏生五官端正的很,拼凑在一起,竟有一种说出来的完美无缺。

不能说如庐瑾瑜那般俊美无瑕,但也是另外一种经毫无缺憾的英俊之气。

魏满越看越觉得酸,只觉这赢子云,高大与自己差不多,俊美不及自己俊美,也不如自己位高权重,哪哪儿都比自己差的老远,林让总不能因着这么一个小人物儿,便移情别恋了去罢?

魏满心中“惊魂不定”,眯着眼睛笑了笑,当时便换上一副亲和的笑容,说:“还是先生想的周到,不若这般,孤为了表达礼贤下士之能,也与先生一同前往药房,为嬴将军熬药,如何?”

林让狐疑的看了一眼魏满,魏满以前最不喜欢呆在药房,因着无聊,平日里都是自己呆在药房,魏满才去药房。

如今魏满认不出自己来,为何突然要呆在药房?

林让总觉的魏满“不安好心”,但是也没有想太多,便说:“整个郯州府署都是魏公的,魏公想去哪里,自是可以的。”

魏满心想,说的不错,整个郯州府署都是自己的,自己爱去哪里去哪里。

林让与魏满很快退出了房舍,将门关上,为了避免赢子云逃跑,魏满还让司马伯圭带兵守在附近,一旦赢子云醒来,便来通知魏满。

二人从房舍出来,直接往药房而去。

郯州府署的药房很小,还不如四五年前义军营地药房大,义军营地的药房,那可是魏满为了林让,特别扩建的。

郯州府署中显然不怎么重视医药,所以药房很小,很是逼仄。

林让进去药房,便卷起袖袍来,先净了手,然后准备给嬴子云抓药。

魏满在一面看着,默默的抱臂靠着门框,注视着林让抓药。

林让抓药的时候有一些小动作,魏满眯了眯眼睛,总觉得这些小动作像极了当年的列侯,连一些细枝末节也像极了当年的列侯。

为何这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纵使面容长得相似,但性格、秉性、动作,甚至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竟然都如此神似。

魏满眯着眼睛,默默的注视着,林让可不知他在想什么,抓了药,放进药锅里,准备熬药。

魏满看了一会子,见林让如此专注,心中便不由吃起味儿来,林让以前没见过嬴子云,竟然这般“讨好”于他,还亲自熬药,这嬴子云好大的颜面。

难道林让真是为了嬴子云的“美色”?

魏满试探的说:“先生觉得……嬴将军面相如何?”

林让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满,随口说:“十分俊美。”

魏满登时便想问,那自己与嬴子云,谁更俊美一些?

不过魏满还是强忍着没有问出口,毕竟这种问题实在太过羞耻,若是问出了口,恐怕会让林让误会了去,怕是以为自己爱见他。

魏满这般想着,但心有不甘,脑中灵光一现,说:“你熬药罢,孤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了。”

林让点点头,没有怀疑,恭送魏满离开。

魏满出了药房,并没有回去歇息,而是绕道进了不远处的膳房。

魏满身为一军之长,膳夫们也是识得的,他一进入膳房,膳夫们吓得赶紧下跪作礼。

魏满长身而立,摆了摆手,对膳夫们十分高深莫测的说;“无需多礼,孤就是来……随便看看的。”

膳夫们:“……”随便看看?

魏满又说:“是了,孤想要一把盐。”

膳夫们赶紧说:“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给主公取来。”

膳夫赶紧去取盐来,包在一个小布包里,恭恭敬敬的递给魏满。

魏满看了看,说:“太少了,再来点子。”

膳夫:“……”还少?够五个人吃一天了!

膳夫不敢有违,又拿了一大包来。

魏满掂着手中两大包的盐,这才心满意足,挑起一个微笑,带着盐包走了。

他复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药房附近,探头探脑的往里看,正巧林让从膳房走出来,不知去做什么,离开了一小会子。

魏满见他离开,立刻一个旋身,步伐轻盈的直接窜进药房中,快速来到药锅前,将两大包盐打开,脸上挂着“狰狞”的坏笑,赶紧打开药锅。

“嘶!”

魏满用手去掀药锅,登时烫的一个激灵,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但是要做大事儿,这点子小伤还是忍得住的。

魏满赶紧打开药锅,把两包盐一股脑全都倒进去,还不忘了找东西搅拌一下,让盐与药汤融合起来。

因着盐是没有颜色,也没什么太大气味的,所以放进去根本不容易被发现,纵使林让嗅觉再灵敏,也不可能发现他的醒酒汤里,多了这么多的盐!

魏满干完坏事,赶紧毁尸灭迹,将布包掖在自己怀里,把药锅扣好,然后快速离开药房,施施然的离去了,准备睡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

魏满刚刚醒来,便听司马伯圭身边的人过来回禀,说是赢子云醒了,想要找主公武德。

魏满心中惦念着那加了两大包盐的醒酒汤,一心想去看热闹,便穿戴整齐,洗漱完毕,赶紧出来看看,正巧看到了林让。

林让端着一碗醒酒汤,还是亲自端着,准备往赢子云的房舍而去。

魏满笑眯眯的,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说:“先生,好巧啊,也去探看嬴将军么?那不若一起?”

林让不知魏满满肚子都是坏水儿,便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前去探看。

嬴子云果然醒了,已经没有昨日里醉酒的模样,见到他们来了,便起身作礼,说:“魏公。”

魏满哈哈一笑,说:“子云老弟,你醒了?昨日里幸酒,难免多饮两杯,不碍事儿的,若是宿醉,再歇息一下,也是无妨的。”

嬴子云便说:“多谢魏公,只不过子云心中点惦念主公,所以还请魏公行一个方便,令子云与主公见上一面。”

魏满哈哈一笑,说:“是了,自然,不过子云老弟方才醒来,必然宿醉难受,奉孝先生昨日夜里特意为子云老弟熬制了一碗醒酒汤,一直在火上温着,可谓用心良苦,子云老弟还是先饮了醒酒汤再说罢。”

嬴子云不好回绝,毕竟都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魏满一直有理有度,以礼相待,所以嬴子云便接过林让手中的醒酒汤,颇为君子的说:“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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