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林让挑了挑眉,倒是觉得这个武德,果然与众不同……

魏满打下了郯州府署,占领了城池,很快兵马便入驻城池,准备站稳府署,稳固整个郯州。

郯州由七个城池组成,府署所在的城池已经归顺了魏满,其余还有六郡,吴邗郡包括在这六郡之中,杨樾自然不与魏满作对。

于是这便剩下了五个郡,郯州牧已经暴毙而亡,其余五个郡的太守也不敢执拗,纷纷准备启程来归顺魏满。

如今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守住郯州府署,等候其余五个太守过来拜见,倘或谁不听使唤,再敲打谁不迟。

众人入驻了郯州府署,各郡太守纷纷而来,有些人心中不甘,不愿意归顺魏满,但迫于魏满的“淫威”,也不敢不归顺。

魏满素来便有肃杀之名,这些人唯恐惹怒了魏满,便听说了,这魏满身边有个谋臣,唤作奉孝先生。

那便是林让了。

林让虽是陈继营中之人,但很是懂得魏满的心思,经常与魏满同吃同住,甚至同塌而眠,关系好得很。

不仅如此,魏满之所以能如此顺利,不动干戈的便攻下郯州,还是林让出谋划策。

林让可谓是最大的功臣,魏公眼前的红人!

如果能讨好了这个林让,让林让在魏满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岂不是能事半功倍?

太守们纷纷来到郯州府署,第一个去见的不是魏满,而是……

林让。

林让这几日,忙得很。

因着许许多多的太守、将军、主簿、谋主,都想要见自己,一天到晚,每个时辰恨不得都要去会见,没有松口气儿的时候。

而且这些人,无论是太守、将军、主簿还是谋主,见到自己之后,都是一个模样儿。

无非是送酒,送美人儿。

林让有些奇怪,自己一杯就倒,生的也算是正派,如何变成了贪杯好色之人?

仔细一想这才明白,原来是林让未重生之前,奉孝先生赋闲在陈继营中,身为一个名士,却被如此冷落,所以一直郁郁寡欢,便以饮酒取乐来麻痹自己。

久而久之,奉孝先生的名头便不怎么好,传出了贪杯好色,生活不检点的各种传闻,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因此这些太守,很自然的便想当然,送了无数的美酒与美人前来。

林让眼看着面前这许多的美酒与美人,登时有些无奈。

林让这辈子,最喜爱的是什么?

答案当然是手术刀。

不少女孩喜欢口红彩妆,口红的色号从来不嫌多,其是林让也差不多,林让喜欢手术刀,手术刀的型号也从来不嫌多,不同型号的刀柄,配合不同型号的刀片,那组装起来便多了去了。

太守们不可能贿赂林让手术刀,他们根本不知手术刀是什么。

林让默默的心想,送点珍馐美玉也罢了,送这么多酒来,自己饮不完,送这么多人来,自己还要养活……

“先生?先生?”

林让被太守殷勤的声音唤回了神,重新审视着眼前形形色色,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的美人们儿。

不只是环肥燕瘦的女子,还有或高壮挺拔,或清瘦素雅,或涂脂抹粉的男子。

更有甚者……

这群美人儿之中,竟有一个年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林让一看这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面儿,生得十分圆润,下巴尖尖的,标准的一张美人鹅蛋脸,容貌不俗,因着年纪还小,体态没有张开,若是再过几年,绝对能出落成一个端端的绝色美女。

但如今这小姑娘实在太小,林让没成想,太守还找了这样的小姑娘来送给自己。

林让冷漠的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自己长得……

真的如此不堪么?

太守眼看着林让总是去打量那小姑娘,还是以为林让喜好年纪小的,便殷勤的说:“枭儿,来来,快见过奉孝先生。”

那小姑娘目光十分灵动,拿眼看着林让。

太守又一个劲儿的夸赞着叫“枭儿”的小姑娘,说:“这枭儿,别看她年纪小,但资质是极好的,丝竹弹唱,一教便会。”

太守对小姑娘说:“快给先生说说,你会些什么曲儿。”

那小姑娘仍然看着林让,突然开口,声音脆生生的,犹如银铃一般,说:“我会烧菜!还会开弓射箭!”

小姑娘说完,太守一愣,吓得面无人色,让她说会什么讨好男子的曲子,那小姑娘却口出狂言,烧菜上不得台面,开弓射箭那是女子该做的事情么?

太守勃然大怒,就要去打小姑娘,口中喝骂着:“你这小崽子,我……”

太守还没打下去,林让赶紧一把拦住太守,冷冷的将他的手一甩,护住那小姑娘。

小姑娘与太守均吃了一惊。

林让便冷声说:“即是太守送与我的人,便没有旁人动手的道理,是么?”

太守一听,只觉林让狂妄至极,但又不敢反驳,一打叠的说:“是是,是是是!”

林让冷淡的说:“这枭儿我收下了,其余人还请太守带回去罢。”

那太守不敢有违,送礼没道理讨一身晦气,赶紧带着其余众美人儿退了出来。

林让独留下那小姑娘,仔细的打量着她,说:“你多大了?”

小姑娘站在旁边,似乎不怎么害怕认生,眼神灵动的很,说:“我今年二六年岁。”

才十二岁,怪不得如此显小。

林让又说:“你是哪里人?父母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一会子找了人来,送你回家。”

小姑娘一听,惊讶的说:“你要送我回家?不留我伏侍你?”

林让坦然的摇头说:“自是送你回家。”

小姑娘一听,眼眸转了转,说:“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家中不曾有人,家乡遭了难,跟随难民流离失所,被那太守捡到,这才来到此间。”

林让听那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儿,但她眼目转动,显然没有说实话,半真半假。

林让想了想,说:“既你无依无靠,那便先跟在我身边,等到……等到你哪一日,想起自己的父母兄弟了,再告知与我,也不迟。”

小姑娘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谎话瞬间便被戳穿了,当即抿了抿嘴唇,不言语了。

林让不知这小姑娘底细如何,为何不说真话,但他也不想多问。

林让又说:“你可有什么名讳?枭儿是你本名?我平日该如何唤你?”

小姑娘脆生生的说:“我叫灵香。”

林让一听,登时有些纳罕的看着小姑娘。

林让重生而来,熟悉未来的发展轨迹,虽他有很多细节记得并不清楚,但这样知名的人物,林让还是一听便能知晓的。

怪不得小姑娘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因着她的父亲,她的两位兄长,还有她未来的丈夫,可都不是普通人!

小姑娘虽自报了名字,但没有说出姓氏,自然也是有意隐藏,若林让猜的不错,这小姑娘应该姓吴,乃系日后的吴氏郡主,也是日后吴氏政权开国皇帝的亲妹妹,大名唤作吴灵香。

当年义军会盟,林让与吴敇、庐瑾瑜交好,吴敇的父亲还曾说要将女儿许配给林让,这个女儿,便是吴灵香了。

吴灵香的父亲乃是破虏将军吴文台,吴灵香的大哥,乃是吴氏政权的奠基者吴敇,吴灵香的二哥,乃是吴氏政权的开国皇帝,而吴灵香的未来夫婿,便是日前才落跑,如今还默默无名的武德。

小姑娘不知自己的底细已经暴露,林让只是诧异了一下子,便又平静下来,收拢了目光。

林让素来与小姑娘的大哥吴敇,还有吴敇的发小庐瑾瑜关系不错,如今看到了他们的妹妹,自要照顾一些,也不点破,便点点头,说:“我唤你香儿便是。”

灵香不知自己已经露了底细,还脆生生的说:“是了,公子!”

魏满这些日子有些忙,自从林让对自己吐露心声,扬言要自己的身之后,魏满有好几日没见到林让了。

哪知道再听说林让之时,竟是听旁人嚼舌根子,说林让艳福不浅。

“哎,你们不知道,最近奉孝先生收了不少美人儿!”

“是啊,什么模样儿的都有,真是任君挑选!”

“不止呢,我听说,这些美人儿之中,竟还有一个年纪不过二六的小女子,据说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生得也是倾国倾城,深得先生的喜爱,如胶似漆,日日与她缠绵,恨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那美人儿!”

魏满一听,脑袋里“轰隆!!”一声,说好的对自己痴情不已呢?

还日、日、缠、绵?!

第366章男神

魏满听说林让纳了一个小姑娘在房中, 登时放不下心去。

他本以为林让对自己痴情不已,必然不会做这档子事儿,但哪知道, 士兵们传的实在太过邪乎,让魏满心中无底儿。

不只是没有底儿,而且还有些发慌, 心窍晃得太厉害,难受的很。

魏满一狠心,便拔步往林让的房舍去,心想着如今的林让好歹是替自己办事儿的人, 先不说他到底是陈营还是魏营之人, 只要在自己这里, 那便要奉公守法才是。

又不是不让林让收人,只是他收个小姑娘都闹得风风雨雨, 这决计不行!

魏满给自己找了一百种借口与理由, 便气势汹汹的往林让的房舍而去。

魏满到了门口,却留了一个心眼儿, 毕竟他方才是道听途说, 因此便停留在门口侧耳倾听, 以免真的冤枉了林让去。

他贴着门板, 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小女孩声音,笑着说:“公子!让香儿伺候你更衣罢!”

林让的声音淡淡的说:“也好。”

魏满心头一紧, 什么?这青天白日的, 竟然就要行苟且之事?果然还真是日日缠绵。

魏满还没来得及阻止, 便听到“嘶啦!”一声,似是迫不及待撕扯衣衫的声音。

的确是衣衫撕坏了,但并不是迫不及待……

灵香乃是破虏将军吴文台的小女儿,又系吴敇的妹妹,因此从小便宠爱有加,灵香家中一门虎将,吴灵香从小也十分喜爱习武,大哥吴敇和庐瑾瑜经常亲自教导与她,久而久之,这灵香便养成了不喜女红,却喜舞刀弄剑的性子。

若是放在之前那个太守,或者当时一般人眼睛里,灵香便是个怪胎,明明生得如此美貌,从小便是个美人胚子,却没有一点子的美人儿模样。

但吴家可不这样认为,父亲吴文台也爱极了灵香的灵动,只觉女儿舞刀弄剑就是好,大哥吴敇也不反对。

灵香从小便习武长大,如今十二岁,武艺已然不错,别看她年岁小,但不容小觑。

灵香武艺这般出众,手劲儿也大,平日里在吴家,那可都是大小姐,被团团的侍女丫鬟伺候着。

而如今不知什么缘由流落在外,从未做过伺候别人的活计,口中说帮着林让更衣,其实呢……

“嘶啦”一声,直接把袍子给撕了!

林让看了看自己挂在肩头上的破裂袍子,幸而他习惯一脸的淡漠。

灵香吓了一跳,也不知这袍子它为何如此不结实,绝不是自己的错。

灵香吃惊的用纤细的小白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还瞪大了眼睛,一脸卖萌的模样,林让也是没辙。

毕竟他心中犹如明镜儿一般,自己收留的是吴氏大小家,如今的灵香郡主,日后的吴氏公主,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年岁又这般小,放在现代家庭里,还是被人宠着的掌上明珠,只恨造化弄人,小小年纪就要流落他乡。

屋里其实十分和谐,但魏满听着只觉太不和谐,当即就要踹门而入,狠狠的教训林让。

结果哪知道就在此时,司马伯圭突然“杀”了出来,说:“主公!”

魏满一个激灵,连忙回身对司马伯圭做噤声的动作。

司马伯圭眼看着魏满扒在林让窗外,眼神依然平静冷漠,透露着大将之风,不过眼中有些淡淡的鄙夷……

司马伯圭本是玄州牧武安的麾下大将,但因着与玄州牧武安不和,所以在义军会盟之时,企图挟持武安的儿子武和离开会盟营地,结果被林让与魏满抓了一个正着。

当时司马伯圭险些就被正法,最后林让给了他一次机会,令司马伯圭归降魏满,连带着司马伯圭的弟弟司马越,也一同归降了魏满。

如今四五个年头过去了,当年的司马校尉,如今已经变成了司马将军。

没成想的是,杨樾、姜都亭等人都离开了魏满,而当时魏满最为不放心的司马伯圭,好似一头喂不熟的野狼一般的司马伯圭,却始终没有叛变魏满,跟随于魏满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司马伯圭大步跑过来,似乎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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