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刘狗花

作者:刘狗花  录入:09-17

  ——
  疏长喻拉开床头的抽屉,将里头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那手帕上托着的赫然便是那断成两半的蓝田玉玦。那断裂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利器斩出来的,断痕锋利,幽幽地反着冷光。
  疏长喻将那两块玉放在景牧的手上,皱着眉可惜道:“还真如你说的,这玉替我挡了一刀,便这般碎了。”说着,他皱眉摇了摇头。“所以说不必给我买这样的东西,反正早晚也是……”
  不等他说完话,景牧便将那两块玉抢了过去。
  “这边缘这般锋利,你便就这样拿来拿去?”景牧像是那只是一对碎石头一般,对疏长喻斥道。“划破了手怎么办?”
  疏长喻啧了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娇弱了?”
  景牧摸了摸那玉,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接着倾过身子,就着疏长喻斜靠在床上取玉的动作,将他压在了床榻上。
  景牧一手将他的手腕按在床上,咧嘴笑得吊儿郎当的。
  “既是为少傅挡了一刀……”景牧另一只手将那玉随意放在一边,接着便不老实地放在了疏长喻受伤那处。那里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生出了细嫩的新肉。这般被景牧抚摸着,竟细细地发痒。“那么,少傅为何会将玉放在这里?”
  疏长喻一愣。
  接着便见景牧凑得更近了。他一手压着疏长喻的胸膛,鼻尖蹭在疏长喻的脸上,唇贴着他的唇,轻声问道:“是不是因为,少傅把我也放在这处了?”
  他的手恰好放在疏长喻的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肌肉,那颗心脏在景牧的掌心有力地跳动着,越跳越快,砰砰咚咚的。
  景牧轻声笑了起来。
  疏长喻紧抿着嘴,脸色已经有些发红。他心里说着哪能这般胡闹,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就是不去推开景牧。
  “少傅啊……”景牧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你怎么这般讨人喜欢?”
  他一边隔着衣衫轻轻抚弄着疏长喻那处生出新肉的伤口,一边笑道:“少傅,你可从来没说过爱我呢。你从来不说,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意?”这么说着,这恃宠而骄的狼崽子口气里居然多出了几分委屈。
  “少傅,你说一句嘛。”他蹭着疏长喻的脸。“你爱不爱我,嗯?”
  疏长喻的神情变了变。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接着便使劲地去推景牧。
  景牧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
  他家少傅,居然因为他抚摸自己伤口的动作,那处渐渐……顶在了景牧腰侧。
  接着,景牧一把搂住疏长喻的腰,让他滚烫的那处猛地贴合在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便一翻身,让疏长喻压在了自己身上。
  “少傅还没说呢。”景牧躺在那儿,一手搂着疏长喻的腰,一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拿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软着嗓子撒娇道。“少傅说一句嘛,少傅可爱我?”
  疏长喻咬紧了牙齿。
  这个小混蛋……。
  景牧见他不说话,居然不依不饶了起来。他搂着疏长喻,手指竟不老实地往他衣衫之中探去。原本夏季衣衫便单薄,不过两三下,景牧的手边贴合在了疏长喻的腰上,在那处来回摩挲。
  眼看着小混蛋的动作便要更加过分了。
  “爱你。”疏长喻含糊道。
  他脸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许是被儒家思想浸淫久了,他向来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轻易表露。但是,景牧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脸皮,不仅自己成日里要挂在嘴边,还一定要逼着他说。
  景牧听到了他这句话,但仍旧不满意。
  “谁爱我?”景牧接着撒娇道。
  “……我。”
  “你什么?”景牧咧着嘴逗他。“少傅而今,还要学生教着说话了。”
  眼看着要将疏长喻逗急了,景牧连忙刹住车。他笑着搂住疏长喻,一边笑眯眯地吻着他,另一边那手便灵巧地划至疏长喻羞于见人的那处,接着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来。
  疏长喻原本凶巴巴的瞪着他,叫他这一番动作,便像只被人撸顺了毛的软毛猫一般,就这般窝在景牧的怀中,轻轻喘息着,任凭他伺候着自己。
  他一双手落在景牧肩上,无意识地收紧,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趴在他的怀中。
  景牧心中被暖暖烫烫地填满了。他一边手下动作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
  “少傅,你可还想在湖州多待几日?”
  疏长喻此时思维都模糊了,听到他说话,也不知是听清没听清,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景牧便接着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这边,我可不想少傅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不如,我们回京便绕一圈,去趟江南?那江南的白堤垂柳,这个季节最好看。我想带少傅去看看,少傅定然会喜欢的……”
  疏长喻就这般在景牧的声音和动作中,坠入了一片甜美和迷蒙。
  ——
  释放之后没多久,疏长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景牧将他塞进了被中,小心翼翼地替他扶正了枕头,便撑着脑袋,侧躺在一边看着他的睡颜。他抬手摸了摸疏长喻的脸,又凑上前亲了亲这人的鬓角,接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他心想,这个人还真是狠心,自顾自地快活完了便要睡觉,根本不管自己。
  但景牧心里这般抱怨着,面上却是一片化都化不开的愉悦和满足。他单手将疏长喻搂住,看着这个人毫无戒心地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深沉,便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就在这时,扣扣两声,有人敲了敲他们的门扉。
  景牧侧目过去看了一眼,便见门口影影绰绰地立着一个人。
  他皱了皱眉,翻身起来,便走过去将门打开出去了。他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将门从身后带上,生怕将疏长喻吵醒了。
  那人赫然是他的一个手下。这人见到他,急匆匆地跪下行了个礼,便递给他一封信:“王爷,京中来了急信,说是出事了。”
  景牧接过那信打开,看了两行,便勾唇笑了起来。
  “还真有几分本事。”景牧笑道。“这下,景绍恐怕是死了,都能算是先帝了。”
  那手下闻言一震,抬头看向景牧:“王爷……?”
  “要不了多久,新皇登基的消息就能传来了。”景牧笑了起来。“做下了这么些事还敢光明正大地登基,也就是这对母女心大了。”
  接着,他吩咐道:“传信回去。那几个炼丹术士,无论用什么办法,务必留着。从皇后那里偷出来的圣旨,也要妥善保管。被皇后杀了的那个大太监,家里还有人在我们手里吧?先给他们个闹一闹的机会,不管他们死活,先闹得群臣知晓再说。”
  吩咐完,他将手里的信一点一点撕掉,丢进一边的灯盏里:“去吧。”
  那人应是,几息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可惜了。”景牧负着手,站在廊下,自言自语道。“苏堤垂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少傅去看了。”


第84章
  第二日, 景牧便回军中整备军队,让疏长喻自己收拾好行装, 这两日便要走。疏长喻没想到他这般着急,昨日还说要在湖州多留几日,还要去看什么白堤垂柳的。
  不过想来, 他这十来万的军队,在湖州待一天便要吃湖州一天的粮, 更不可能带着这么浩浩荡荡的十几万人马去游什么西湖。想来也是不切实际,随口一说的事情。
  临行前, 疏长喻将空青叫到了自己身边来。
  “自作主张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次。”疏长喻说道。“但是我也不可能再给你这个机会了。待回去, 你要么去伺候老夫人, 要么留在小姐身边。若是想出府成家立业,我也替你置办。”
  空青闻言,眼泪登时落了下来。
  “少爷!”空青哭道。“空青哪里都不去, 只想留在少爷身边!少爷便原谅空青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
  疏长喻却揉了揉眉心,摇头道:“不必了,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我不想再冒这个险了。”
  空青愣愣地看着他。
  “我如今也不需要人贴身伺候着, 更何况有景牧在, 也是不方便的。”疏长喻坦然道。“寻栀如今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将她交给你来教养,我也放心。”
  空青听到他这话, 哭着又要求他。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玄黑盔甲的景牧走了进来。
  “可收拾好了?”他像是没看见空青这个人一般,径直走向疏长喻。他原本张开手臂要抱他,可是半途中又将动作收了回来。他可惜道:“我这盔甲又冷又硬,你穿得单薄,还是算了。”
  疏长喻笑道:“原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景牧道:“本来不该走这么早的。我昨天才跟你说要带你在这儿好好玩一圈,现在便要食言了。”
  疏长喻愣了愣,接着便笑起来:“我昨天便以为你是随口说说呢,我都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景牧啧了一声,不悦道:“我同你怎么会随口说说呢?我告诉你,那是因为……”
  他清了清喉咙,故作神秘地凑到疏长喻耳边,轻声道:“是因为,京中出事啦!”
  疏长喻登时瞪大了眼睛。
  景牧接着道:“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若再不回去,恐怕景绍的登基大典都开完了。”
  下一刻,他便见疏长喻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
  “这么重要的事情,缘何不跟我说?”疏长喻怒道。“你还有功夫在这里说笑?你还带着那么多人作甚?先轻装简行回宫再说。”
  “哎,你别急嘛!”景牧见他抬步就要走,连忙一把勾住他的腰,将他拽了回去。“不着急,这次南下剿匪,先帝担心,将他手里那一半虎符给我了呢。如今整个大启,大半军队在我手里,其他的在你爹手里。任凭他景绍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那一个皇宫。”
  “你……”
  接着,他得意道:“我这十五万大军,可是有大用呢。万一景绍半途中就要杀我,我也可以就地落草,就地起义呢。”
  “你就净胡闹!”疏长喻低声斥责道。接着,他抿嘴思索了半晌。
  若真如景牧所说,大启的大半军队都在他手中,那便的确没什么可着急的了。但是一旦景绍登基,他便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君,而景牧有什么动作,那便就是篡位的反贼了。
  “但是还有个麻烦的事情。”景牧皱眉道。
  “嗯?”疏长喻看向他。
  “那个赵朗之。”景牧道。“景绍说他是自己的叛徒,借与他交好的机会,给乾宁帝下了□□,栽赃给他。事发当晚,赵朗之便跑得不见踪影,如今也不知人在何方。”
  疏长喻一顿。
  接着,他便一把攥住了景牧的袖子。
  “若此事真的与赵朗之有关,那么我的猜测便没有错了。”疏长喻低声道。“那个赵朗之……恐怕也与我们一样,是从未来回来的人。”
  他开口正要解释事由,却见景牧骤然神色一变,神情竟有些不正常。
  景牧脱口而出道:“不可能啊。”
  疏长喻皱眉看他。
  景牧接着便恍然反应过来一般,看向疏长喻道:“少傅是如何……如何得知的?”
  疏长喻有些狐疑,觉得景牧似乎知道他们重生的原有一般。但是疏长喻丝毫没有多想,只一瞬犹疑,便接着道:“前世丹瑶跟我说起他时,曾说过他们之间的一些往事。前世的赵朗之和今生性格似乎差异有些大,并且前世他在丹瑶嫁进丞相府之前,他也没有来过京城。”
  疏长喻拧眉道:“原本这些轨迹不同,我便有些怀疑,但是他尚且什么事都没有做,我便暂时将他搁置下来了。”说到这儿,他沉吟了片刻。“若他真与景绍有勾结,那么他十有八九和我们是一样的……想必他还记恨着前世我娶了丹瑶的事情,是冲着我来的。”
  说到这儿,疏长喻稍显疲惫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果然。”疏长喻说道。“我前世以为的走捷径的事情,其实都是在给我自己找麻烦。这于我也算是一次教训,也都是怪我……”
  景牧忽然出声打断道:“哪里可能是怪你呢,他这是向我寻仇呢。”
  疏长喻看向他,便见景牧道:“前世是我将他俩分的天各一方的,也是我……总之,跟你没关系。”
  疏长喻皱着眉,看着他明显有些焦躁的模样。
  片刻,疏长喻笑起来。他抬手摸了摸景牧的头发,安抚道:“好了,这个时候还分这么清楚做什么?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一起解决,不就好了?”
  但是,显然,景牧并没有被他的这番话安抚住。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接着道:“你不必管了。我这便带兵回京,你且自去江南转一圈。等你回来了,我便将诸事都安排妥当了。”
  说完,景牧便转身要向外走。
  赵朗之如果也是重生的……那么,自己前世做的所有事情,他都是知道了的。
  这一世他若不死,让疏长喻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疏长喻这一世重新来过,自以为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他从重生回来,便别无所求,只求一个光明磊落和问心无愧。可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活回来的……
  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可是,他却被疏长喻一把拽住了。
  他回过身,便见疏长喻站在那里,笑得颇为无奈,像是在哄一个闹情绪的孩子。
  他松开了景牧的衣袖,接着便握上了他的手,把他拉了回来。
推书 20234-09-14 :大清刑事犯罪科[古》:简介:(入库时间2019-09-14)晋江金推VIP完结2019-09-02“落日融金,暮云合璧,这身影不再是把钝刀,而是把真正的利刃,是融金合璧下的绝世好刀。”“——无论多少次,我终将为你而来。”“只因山河与你,缺一不可。&rd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