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哭声被他撞碎,桑落的腿已经缠不住他的腰,不停地往下滑。崔清酌的手指在玩他的乳肉,两个人仅由一根阳具相连,桑落有种会掉下去的恐惧,伸手胡乱去摸崔清酌,“三哥——”
明明是三哥让他蒙着眼睛,还差点掉下去,这会偏偏只喊三哥,等着崔清酌救他。
铃声响起,崔清酌把他捞在怀里,托着屁股急促肏干。桑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张着嘴只会喘息,浑身发抖,居然就真的被崔清酌肏射了。
崔清酌捏着他的性器顶端、快速抽插几下,让两个人一起射出来。
桑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软绵绵地窝在崔清酌怀里。崔清酌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不怕,三哥接着你。”
“我……”桑落的嗓子已经叫哑了,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怕。”
嫩穴里温暖湿润,崔清酌的性器泡在里面,一时不想抽出去,于是将桑落重新放在桌上,屁股落在桌沿,刚好能用嫩穴含着他的阳具。
崔清酌摸索着解开桑落蒙在眼上的绸带,窗外风雨依旧,室内昏暗不清,不过也能看见模糊的人影。桑落抱着崔清酌的脖子,屁股肿了被桌子硌得疼,他忍不住扭着屁股,然后说:“三哥,你又硬了。”
“……”崔清酌在他腰上捏了一下,“你再乱动,今晚就不让你睡了。”
桑落点点头,小声说:“那明天再睡。”说完还收缩媚肉夹着崔清酌的阳具,半硬的性器就这么被他夹硬了。
崔清酌都被他气笑了,“真是长本事了!”
桑落当真以为三哥在夸他,认真地说:“三哥教的啊。”
崔三少爷的言传身教,桑落师傅聪慧好学,当然学的很快。反正自制力已经被崔清酌团吧团吧自己吃下了,他摸了摸桑落的穴肉,感觉不是很肿,就搂着学的太快的小妻子,又进入了新一轮的缠绵。
从桌子一直又回到椅子,桑落跪趴在椅子上,撅着小屁股被三哥肏得再次高潮,终于知道了疼,真心实意地哭着说“不要了”。
“铃铛不响了,三哥就抽出来。”
说完,崔清酌又继续肏小妻子的嫩穴,铃铛越来越响,桑落努力紧绷着身体,双腿维持不动,可还是因为穴里的颤动全身摇晃。
铃声清清脆脆,一直没有断过。
崔少爷将人欺负得用手抓着铃铛哭,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铃声也就停了。
感觉到桑落身上有些凉,怕他出汗再吹冷风回头再生病,崔清酌退出来,寻着记忆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衫,准备裹在桑落身上。
桑落坐在椅子上,模糊看见崔清酌的动作,还以为他要回去,“三哥!”下一瞬间,他又想到自己的被子又旧又破,床也小,三哥睡上去可能都伸不开脚,可是……
“嗯,怎么了?”
桑落垂头,不知道怎么挽留崔清酌,结结巴巴地说:“我的床很小的,”他突然想起什么,高兴地说,“下雨了,三哥,我可以睡在椅子上。”
崔清酌沉默下来,桑落语无伦次的话说完也在沉默,但是崔清酌能听见铃铛声,他大概因为紧张,忍不住在晃脚丫子,一下下点着地,垂头丧气地抿着唇,又希望三哥能够留下来。
他沿着铃声走过去,甚至想让洪水卷到门槛,桑落就能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要走。”崔清酌并起手指敲了敲桑落的额头,许久才说出话,“穿衣服,上床睡觉。”
太困了我需要一个爱的么么哒
三哥那么坏都怪上一章小娇娘的评论,和我没有关系
14
星全一大清早就在桑落门外蹲着,崔清酌眼睛不好,身边从来没离过人,昨天夜里就该过来接他。然而月离一听少爷想吃酒酿圆子,就知道他是嫌星全碍眼,找个借口把人打发回来,怎么可能让星全再回去。这会星全抱着食盒,顿得腿都麻了,终于听见房间里有动静。
等了好一会,桑落打开门才看见星全。
食盒里除了酒酿圆子还有月离让准备的清粥小菜,星全偷偷观察,发现他家少爷真的只吃清粥,酒酿圆子都被桑落师傅吃了,终于相信他果然是个碍眼的,想到以后有桑落师傅给少爷当眼睛,怕是用不着他了,还有些惆怅。
崔清酌食不言,等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桑落的嗓子有些哑,说话也慢,他伸手,“过来我看看是不是昨天着凉了?”
“没有。”桑落握着他的手指贴在自己额头。
“好像有些热。”崔清酌捻了捻指腹,感觉不太出来,索性用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低头摸索着用自己的额头碰他的额头。崔清酌皱眉感受桑落的体温,因为认真,眸里的茫然少了些,仿佛在“望着”桑落。
桑落脑袋里晕晕的,眨着眼睛看近在咫尺的三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这样的距离,几乎有些耳鬓厮磨的味道。之前只有那两次激烈的情事中他才会离崔清酌那么近,他急切又不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三哥,其实只是想离那么近地看看他,就这么一抬头就能亲亲他的距离。
他不懂耳鬓厮磨,喜欢的热烈纯粹,却又讷于言语,只好静静地等着崔清酌低头碰一碰他。
“就是有点烫。”崔清酌下定结论,昨天桑落出了一身的汗,又吹了冷风,八成已经着了风寒。崔清酌抿着唇想,昨夜他真是太胡闹了。
桑落伸手摸自己的额头,慢吞吞地说:“不烫啊。”
“你的手也是烫的,怎么摸的出来。”崔清酌无奈,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到床上躺着,我让星全带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我,我要先去看师兄,”桑落着急道:“师傅还不知道怎么罚他,我有些担心。”
孟皎已经确定会离开崔家酒坊,上次李家兄弟来找他,其实就是为了孟皎。崔家已经有桑落,孟皎的位置一直很尴尬,如今崔家又因为他出事,崔清酌还不知道其中曲折,但是孟皎去李家酒坊是已经定下的事。
“送了你师兄就回来。”崔清酌松口道,“我要先回去一趟,等会让星全过来。”
回到崔家,星全将崔清酌交给月离,就跑去请大夫。
“少爷,今天先读书还是先下棋?”
平日都是月离给他读书听,崔清酌不爱出门,大半时间都消磨在书房。
崔清酌摇头:“不忙,先带我去祖父那里。”
崔老爷子刚和几位掌柜开过晨会,听见崔清酌的来意,激动的胡子都在颤:“你说你要学生意?”
“对。”
“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了?”崔老爷犹不敢信。
崔清酌淡淡道:“本来早就该学这些了,崔家以后终要交到我手里,祖父年事已高,难道还让您操劳?”
“你以前……”之前崔清酌沉溺于旧事,他们都觉得对他有亏欠,所以从来不敢逼他。当初费心为他定下刘家的婚事,也只是弥补崔清酌不善酿,可不善经营,只能靠崔老爷为他准备靠得住的人。谁不希望子孙一生无忧,可崔家这么庞大的家业,若不亲自执掌,以后终究是隐患。
崔清酌:“以前是孙儿不懂事,再过不久就要成家了,我也该担起自己的责任,”他一顿,含笑道,“如今想明白了,幸好也不算太晚。”
在最年轻气盛的时候,一朝从云端跌落,崔清酌郁郁于自己心事,因无人所怨,反倒一直困在其中。如今他借由桑落的手,无意碰到了小院之外,终于有了踏出第一步的勇气。他早不是十四岁的少年,而曾经仿佛要噬人的世俗不知何时也已经变得温暖。
“少爷,这是酒坊去年一年的总帐。”月离将崔清酌平日里听的书收起来,将一摞总帐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一个算盘放在他手里。
她看着崔清酌别扭地抚摸算盘,忍不住叹气。
“怎么了?”崔清酌手指一动,算珠清脆作响。
“我从来没想过还能看见少爷拿算盘。”
“我也不知道原来崔家里的帐都是你在管着。”祖父让他先看帐,还让月离教他,崔清酌才知道他不愿意承担的责任,身边的人都在为他担着,“辛苦你了。”
“多少人羡慕我呢。少爷可别说这些了。”月离翻开一本账册,指尖滑过这些数字,低声说:“那我们开始吧。”
月离前脚从账房抱走账册,府里的人都知道了三少爷开始学生意,还不到中午,崔母李氏就端着补品过来。
“你多用用心,咱们娘俩以后也不会让人欺负。”李氏从坐下就在抹眼泪,反复说他以前中毒的事。
崔清酌叹气:“母亲,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
“怎么能过去!要不是你盲了双目,刘家也不会退婚,老爷子也不会逼着你娶桑落。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还不知道从……”桑落小时候喝过药的事,李氏是清楚的,一直觉得他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自从知道自己儿子要娶他,算是成了心病。
“母亲!”崔清酌冷声打断她,“这话也是您该说的?”
“我……”
“这种话您以后都不要再提。”崔清酌站起来,“母亲,时候不早了,您先回吧。”
李氏一生懦弱,以前怕丈夫,现在怕儿子,见崔清酌神情确实不好,只能起身离开。
李氏刚走到门外就看见星全带着王大夫过来。
“好端端的给谁请大夫?”
星全答道:“桑落师傅着了风寒,少爷让请王大夫去开副药。”
李氏心中一动,“我听说昨夜少爷留在酒坊没回来?”
“是,昨夜雨大。”星全还知道挑着话说,李氏听完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还没结婚就知道勾着清哥儿,桑落平时看着是个老实的,私下竟不知如此狐媚,等以后他生下嫡子,一定要远远打发到酒坊酿酒,再给清哥儿选几个懂规矩的妾。她想到这些,就开始着急桑落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强自按捺住情绪,对星全说:“你先去给清哥儿回话,我最近身体一直不舒服,正好让王大夫把个脉。”
等回到自己房间,李氏还未坐稳就问:“那个桑落的身体怎么样?”
“桑落师傅只是着了风寒……”
“我没问这个!”李氏拍桌子:“我的意思是他能不能受孕?”
再过些时日就是崔清酌和桑落的婚期,李氏作为婆婆关心也正常。王大夫没有多想:“桑落师傅服药的时候年龄太小,如今反倒不易有孕。”小时候那次也是他查的,见李氏面色不善,主动说:“若想早日受孕,再服一次药最好。”
“……只是,药效叠加,虽然没什么大影响,却是极痛的。”
到底是大夫,看不得人受罪,王大夫见李氏已经意动,便又劝了一句:“刀斧加身不过如此,反正早晚的事,也不必如此。”
李氏冷笑:“崔家泼天富贵,也不是那么好接的。”她接着道:“一事不烦二主,这药和治风寒的药一起送过去,你亲眼盯着他喝下去再来回我。”
桑落不是小心翼翼,就是单纯地想把最好的都给老酌。自己房间简陋,他会觉得三哥委屈啊。而且他只知道三哥喜欢他,并不知道自己对老酌也很重要。下一章解决这事,下下章就能办婚礼了
15
“少爷,咱们到了。”
星全跳下马车掀起车帘,大街鼎沸的人声和明亮的日光一起涌进来,崔清酌不由侧头,眉心已经皱起,不过片刻的失神,他稳稳扶着星全的手臂下车。
崔家酒楼的掌柜迎出来,崔清酌对他点了点头,抬脚踏入酒楼。酒楼早上没什么客人,崔清酌坐在大厅听掌柜安排一天的事务,时不时询问两句,等七八家酒馆巡视完,也差不多了解了酒馆的运作。
他骨子里是有些执拗的,决定接触崔家的生意后,就一天都不肯放松。巡视到中午,崔清酌扶着星全上车,“去下一家。”
星全苦着脸:“少爷,这都中午了,咱们先回去吧。外面那么吵,您也受不了。”
吵吗。
崔清酌一愣,侧耳细听,才听见周遭人流如织,这一上午他居然没感觉到吵,缓缓松一口气,“你是饿了吧,等看完这一家就回去。”
“少爷,”星全揉着肚子,“我饿倒是不打紧,您该歇一歇了。”
“我不用。”
崔清酌松开星全的手臂准备自己上车,“你先去吃点东西吧。”他曾蹉跎十数年,一旦开始接触外界,心里就着急了。
“我……”星全还要说什么,忽然看见府里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小六你跑什么!”
“月离姐,姐姐让我来告诉少爷一句要紧话——让少爷快去看看桑落师傅!”
王大夫战战兢兢地把话说完,心里后悔得不行,就不该贪崔夫人那五两银子。
“有能止疼的药吗?”崔清酌扶着门框,指尖死死扣着木条,手背青筋暴起。
王大夫结巴道:“没……没有。”
“出去。”他的声音太低,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啊?”
崔清酌怒道:“都滚出去。”
星全拉着王大夫离开,小声嘀咕:“我说老爷子您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是崔夫人……”
崔清酌压低声音是怕房间里的桑落听见,——那年也是这样,害他的是亲兄弟,牵扯到的所有人都得到了惩罚,所以他双目失明也不能恨不能怨。如今是他母亲,崔清酌满心悲愤无可言说,在门口站了很久才推开房门走进去。
崔清酌对于去过的地方都会刻意记在心里,桑落的房间他只来过两次,此时推门而入,凭着记忆走到床边。
“三哥……你别磕着了。”桑落想起身,可钻心的痛让他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他牢牢望着崔清酌,怕他身上再添新伤。
崔清酌坐在床边,他没有听见铃铛声,桑落太安静了,连呼吸都是压抑的。
“桑落?”
桑落疼的连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发热和双重药效让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我替母亲和你道歉,对不起。”他记着桑落是有一对小酒窝的,可时日太长,记忆有点模糊,崔清酌重来没有摸到过桑落的酒窝,总感觉记得不真切。崔清酌伸手,摸索着捧住桑落的脸,指腹在他的脸颊两侧轻轻摩挲,“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