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 金推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山吹子

作者:山吹子  录入:11-04

  对面轻松接住包袱后本想丢回来,听到问题后转而抱在怀里歪着头思考。他倒不是听不懂人话。
  “易……之虞。”许久不开口的易之虞嗓音沙哑,声音几不可闻。
  “一只鱼?我还一只猫呢。”荆照秋轻笑一声,“哪三个字?”
  “……”
  但易之虞脾气却上来了,转过身,不回答了。荆照秋摸摸下巴,欺负老实人好像不太好。但这个一只鱼也就这会儿看着像老实人,昨晚可一点儿不老实。要不是看他帅,保证一脚踢下马车。
  “咳咳咳……”荆照秋轻松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古代的路不必现代的沥青公路,马车更不比汽车,一路颠簸不停,本来就身体弱外加身体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不舒服的荆照秋渐渐地就有些支持不住,易之虞却一直很有精神。
  “过来扶着我。”
  易之虞听话地坐过来,扶住荆照秋。荆照秋勉强打起精神,马车速度很慢,他们要找一个落脚点恐怕要在路途中颠簸许久。某种意义上来说,荆照秋也应该恨易之虞的,但两人都中了药,便也没什么可说的。如果不是一只鱼力气太大荆照秋推不动,可能昨晚的结局就换了一个。
  给他们下l药的人肯定也以为是这样。
  何况,这漫长的颠簸路程,有一个不爱讲话的哑巴陪着总比一个人要好。既然已经将他一起带出来,没有随手丢弃,荆照秋就已经把他看作自己人了。
  “小哑巴,喏,这一份你藏好了。”荆照秋把银两分成两份,一份自己留着,一份给易之虞,荆照秋一直遵照鸡蛋分篮子放的原则,不放心小哑巴,自己的一份当然多点,“藏好了,可别丢了!”
  荆照秋万分叮嘱,这可是他们仅有的家当了!荆照秋拿着钱也不知放哪儿安全,最后脱掉鞋子,塞进鞋底。易之虞一眼不错地看完全过程,有样学样,脱了鞋把钱塞进去。
  荆照秋目瞪口呆看着,这还是个跟屁虫?
  “我告诉你啊,一定一定一定不要丢了,要是丢了你死定了!我绝对不会再管你的!”为钱着想,荆照秋百般叮嘱,力图加深小哑巴脑袋里的印象。许是荆照秋的执着有了效果,这回儿易之虞当真用力点点头。
  听见了。易之虞重重点了好几遍头,又像讨取奖励一样,亲昵地蹭了蹭荆照秋的脸颊。一些难堪又令人羞耻的记忆随着这个动作回笼,荆照秋觉得自己屁l股似乎又有东西流出来。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错觉。
  “离我远点。”这个动作太亲密了,荆照秋有些不适,果断推开了他。接受这家伙把他当做自己人,可不是当做房里人的意思。
  易之虞露出微微委屈的神色,显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一副自己很好很厉害为什么嫌弃他的表情。
  “下车。”易之虞忽然急切,虽然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现在下车,可是就是有一个声音再脑海里一直说一直说,下车,危险!
  这是属于真正的易之虞对危险的直觉。
  荆照秋登时掀开帘子,才发现马车竟然一路不停往前跑,而且路线早已偏离了官道。
  “快停下!你带我们到哪里了?”荆照秋呵斥车夫,车夫头也不回,嘴角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更加用力地扬起鞭子!
  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无法控制之境。
  这个车夫,简直找死。荆照秋果断地拿起包袱,对易之虞道:“快,我们跳车!他是要和我们同归于尽。”
  马车高速飞驰,扬起的尘土碎屑漫天,车盖几乎散架。荆照秋深吸一口气,正要先行跳车时,身后一双胳膊绕了过来,荆照秋惊诧回头,正对上易之虞的眼睛。
  易之虞默不作声地抱住他一个飞跃跳下马车,滚进半人高的草丛中。草叶的齿割得荆照秋生疼,但其余的伤并没有。易之虞在跳车的时候已经照顾到了荆照秋所有易受伤的部位。
  荆照秋很意外。易之虞却知道他靠的都是本能。蕴含在他体内属于易之虞这个名字的本能。哪怕他只记得易之虞这个名字,身体却将关于易之虞所有的记忆保留了下来。
  喜好能力直觉。
  这是属于易之虞的。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为什么变成荆府的少奶奶,脑中所有的记忆都像一团搅乱翻滚在一起的颜料,杂乱不堪,他的思绪很混乱,但清醒地意识到现在这个弱小的自己并不是完整的他。
  他在蛰伏,短暂的蛰伏不算什么。
  直觉自己的身份不一样,他冷静地分析了一切,决定在没有头绪之前不做任何改变。易之虞始终相信,只要忍到他的记忆与能力回来,一切就会过来。
  唯一一次忍无可忍差点出手是因为一个刁奴,然后荆照秋出现了。
  荆府的四少是整个府里最默默无名的人。他看起来很有趣也不一样,易之虞决定暂时不暴露自己。明明不受宠,但目光里总是充满自信。身体虚弱性格却不柔弱,他一定是整个荆府最有性格的人。
  结果却中了春l药。欲l火似撕碎每一寸肌肤,骨骼在快速伸展,短短一刻钟内,他迅速变成一个成年男子。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易之虞知道,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自己。
  睁开眼的那一刻,易之虞第一眼看见脸色酡l红眼角泣出一点湿l润的荆照秋,躁动的心迅速被抚平。
  他轻轻地将温热的大手盖在荆照秋的脸颊上。
  汗湿的额发下,易之虞的目光深沉的似看不见边的深渊。荆照秋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你……吓死我了。”
  跳入草丛之中的荆照秋后怕地捶了易之虞一下,惊险跳车的经历对于他这种体质差的人来说实在有点刺激。
  易之虞深沉的目光立刻变得澄澈懵懂,软软地蹭了蹭荆照秋的肩,天真地像个孩子。


第3章 难民()修错字
  没时间再想为什么易之虞能感觉到马车有危险,因为跳下马车不久,埋伏好的四五个黑衣人突然现身。
  “快躲开!”荆照秋惊声大喊,继马车之后又来了第二波阻拦他们的人。
  荆照秋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保持着现代人的思维方式。
  以为能顺顺利利离开,实在天真。这里不是他曾经生活的法治社会,人命轻贱在荆照秋想象之外。在荆府的时候,荆照秋就见到犯了错的丫环被直接打死,老太太只是挥挥手,用二两银子补了这条人命。
  马车失事,很有可能是荆老爷后悔放他二人离开,顺手为之。但这几个人不像荆老爷的手段。
  最有可能的是荆家老二或者老三。他死对这二人利益最大。
  荆照秋边退边问,气势不降下一分:“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四五壮汉:“呵呵,荆四少,这个问题不如问黄泉下额阎王老爷吧!”
  祸从天降。
  荆照秋往后退了一两步,身后是河岸的边缘,再后退两步就会掉进水里,河很宽。一眼望不到边,俯看,望不见水底。。以他俩的体型对上这四五个魁梧汉子更是不够看,当真今天要命丧此处?
  “一只鱼,我说……我们和他们拼了吧。”荆照秋没有回头,坚定的目光镇定地看向敌人,体型人数的差距在他眼里像是被忽视了。现在的身体很弱,但从前确实学过一点武术,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荆照秋放下包袱,将袖子折起来绑紧,顺手捡起一根小l腿粗的木棒,跃跃欲试。明明处于下风,却精神饱满自信洋溢的模样在易之虞眼里不可思议。
  失掉记忆,不代表失掉常识。不夸张地说,稍微有力一点的小孩都能将荆照秋撬倒在地。他只要稍微回忆一下,就能想起荆照秋纤细的腰l肢有多么柔软,挥之不去的苦涩的药味显示着他身体的虚弱。一个晚上,就意乱情迷不能自拔。更何况在此之前,就暗自注意着他。
  “荆四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刺客表情凶狠,眼神冰冷,好似荆照秋与易之虞二人已形同死人,“黄泉之下,就保佑下辈子投户好人家吧。”
  荆照秋不慌反而冷笑一声,呵呵,他荆照秋不是等死之人,即便是死,也要和你拼上一拼。
  “啊啊啊!”荆照秋大喊一声上前,猝不及防却被人拽了回来,他惊疑转身,便看易之虞面无表情上前,“你做什么?”虽然有时候莫名其妙变成成年人,可现在的他就是个瘦弱少年人,不过现代社会刚上高一的样子。
  所以说,一个小屁孩凑什么热闹啊。
  但一眨眼功夫,荆照秋再也不说一个小屁孩凑什么热闹这种话了。从此之后小屁孩三个字更是绝口不提。
  这这这也太猛了,他他他他他真的是个病少年??我们是不是估计错误了?以上是四五刺客的心理活动。易之虞砍瓜切菜般干翻众人,细瘦的四肢,凭肉l眼看,根本不像能迸发出如此大力量的样子。原以为一根手指就能像捏死蚂蚁一样把他解决掉,没想到结局颠倒。
  杀人的反被俘虏,案板上的猪肉跳下案台成为捕猎者。
  鼻青脸肿的众刺客灰头土脸跪下求饶,鼻涕流了一眼。荆照秋看得下巴都脱了,他怎么那么厉害。
  易之虞背对着荆照秋,目光死死盯在跪地求饶的刺客身上,森冷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放在案板上的肉。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另一面,这可能会引起荆照秋的警惕。如果不是这些人的出现,他根本不用出手。
  不想看见荆照秋什么表情,易之虞不敢回头。
  荆照秋上前一步:“你真厉害。”
  易之虞松了一口气。肉l眼可见的冷气退散,有眼色的刺客很快意识到这一位才是真正能做决定的主,转而跪在荆照秋面前,向他求饶。
  “求两位大侠放了我们吧。我们招我们招,都是荆家二爷买了你们的命,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荆二少?荆照秋表情有些古怪,竟然真的是他,当初给他们下l药以及四少乡试之前忽然落水怕也是同一个人的手笔,甚至于荆家大少都不能不怀疑是否和他有关系。
  一旦想事情,荆照秋就会十分投入,跪在眼前求饶的恶徒突然反水,将荆照秋推进河里。
  事件发生只在一眨眼功夫,荆照秋甚至来不及呼救一声!深不可测的江瞬息之间吞噬了他,翻滚的河水之中连一片袖子都看不见。
  易之虞的脸色变得极阴翳,宛若山雨欲来。没有在第一时间痛快解决掉这些人,他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不可饶恕。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不想在荆照秋的面前展现出他更可怕更为不符合这张人畜无害的脸的行为。
  那恶徒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甚至相貌优异到难辨雄雌的人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么仁慈。
  他若是发起狠来,谁也逃不了。
  易之虞没有将他们也踢下谁,只是浅笑着迅速踢断了恶徒的骨头,让他们永远品尝着骨头缝里都漏着风的滋味。继而毫不犹豫地跳下水中,搜寻荆照阳的身影。
  咳咳咳,荆照秋的肺部似灌进了千斤河水。八字犯水吗,为什么接连几次溺水,上一个四少落水身亡,他会不会再步后尘?
  这教训太深刻了。
  他再不能把这里当成原来的时空。生与死,在这里更为平常。科学的落后使得杀人更加容易更加普遍,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去,既不会有监控录下犯罪经过,也不会有指纹血迹留下。死了连凶手都难找。权力的支配也同样更加明显。
  如果还能活着,他一定再不会如此大意。如果能活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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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冷……”荆照秋无意识地喊着梦话。
  怀里抱着荆照秋的易之虞听清了话,又抱紧了些,转头用生硬的语气对一个老阿婆说:“能再卖给我一条毯子吗?”
  “一两银子。”老婆婆狮子大开口,摆出一副爱买不买的姿态。
  一条普通的毯子绝对不值一两银子,可听着荆照秋口中的梦话,易之虞一两银子买下来了。老婆婆卖出了毯子,得意洋洋地扭着屁l股走了。钱都赚到手里还不走,要是他中途反悔怎么办。
  老婆婆心里盘算,那么高大的一个大男人,老婆婆我可打不过。整个难民队伍,最显眼的就是这兄弟俩了。一个相貌俊秀的年轻人背着从头包到脚的病弱男子,身上情贵的气质与基本灰扑扑的难民队伍更是大相径庭。
  不难看出,这是富贵公子落了难。刚开始还有人想以多欺少,岂知那俊美青年凶恶极了,渐渐地就没人敢招惹他。老婆婆倒是好算计,武的不行来文的。
  天气冷,尤其是夜里,撒泡尿都能给冻上,虽然是极度夸张的说法,但冷是无可置疑的。哪怕再贫穷再落魄的人,一张破褥子总是背在身上。可这两位落难公子哥,一穷二白,干净的叮当响!
  看着吧,俊美青年背着的那个肯定还生病,一定需要毯子。就是翻了几倍价钱,也卖得出。这笔生意老婆婆做定了。这几百个穷成鬼的难民里,可找不出第二个还多了一张毯子的人!老婆婆第一眼便这样想,果然让她做成生意。
  毯子有点旧,还有点霉味,易之虞皱了皱眉,盖在荆照秋身上。一手怀抱着他,一手拨l弄了火堆,破陶罐烧了一壶开水,没有杯子,就把陶罐整个扒出来凉一下。
  等荆照秋醒了,就能喝上干净的水,配着水,馍馍也能不那么干。馍馍是一个铜板一个跟人换来的,易之虞不爱吃,只换了十个。再走一天路程,就能跟着这些难民队伍到达下个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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