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枝[古代架空]——BY:等登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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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枝》作者:等登等灯
简介

我不记得你了,但我爱你
我伤害过你了,但我爱你
我们的孩子没了,但我爱你
我们的过去没了,但我爱你
上一世,这一世,下一世,我都爱你
避雷:生子

第1章
业河的源头无人知晓,古往今来有数不清的人沿着河流逆行而上,想探寻业河河源,但均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就有传说流传至今,据说天上的神仙娘娘,大约是西王母三圣母之类的,因与凡人丈夫孩子分离,坐在天宫中暗自垂泪,泪水汇聚成河,便是业河。
业河是九州第一大河,蜿蜒曲折,绵延千万里,但据说业河的河神脾气不太好,总是发大水不说,每隔一百年还总要娶妻。据说每隔一百年的日子还是天上的神仙地上的精怪一同在九州非人全体代表大会上,采纳了许多提案,又与河神争论了三天三夜才一致通过的。
河神娶新娘的仪式很盛大,提前三年要由皇帝亲自在入海口祭神,陪嫁珍品自然也要筹备三年,河神的新娘的标准比皇帝选秀还严苛,天下人人皆知,河神的新娘是百年一遇的美人,只是这美人福薄命短,花一样的年纪就要送去同凶神恶煞的河神作伴,天妒红颜。

离枝坐在敲锣打鼓送新娘的花轿上,小花轿颠得要命,他握紧手里正红色的裙摆,轻薄如纱的绸缎被他揉得皱成一团。
送亲的队伍一路热热闹闹,百年一遇的河伯娶新娘至今已有整整一千年,离枝是第十位新娘,但或许是第一位敢于欺瞒河神的新娘。
离枝是个男孩子,现在却坐在花轿上,即将被扔进业河,他闭着眼睛心想,若是业河里真的有河神,不知会怎样震怒。
正在想着,离枝忽而感到一阵凉意,他睁眼一看,一阵风卷起轿帘,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送亲侍卫正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离枝吓了一大跳,慌忙放下轿帘,又用手死死拉住,免得再被风吹起。
他做贼心虚,哪怕只被看一眼,也会觉得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

玄明不是第一次扮作侍卫送亲了,地上的人花了一百年的时间为他选出一个能镇守他灵魂、将他继续禁锢在暗无天日的水底的人,他不来捧场,怎能说得过去。
不过这一年的人选,好像格外有意思,玄明骑在马上,露出一个恶劣而邪气的笑容。很快他又将这样的笑容收回去,恢复了他灵魂附着的这个普通凡人的面孔。
花轿小小的窗子里露出的那小半张脸,精致妩媚,慌张时眉头蹙起,有些苦情可怜,很能激发人的恶意凌虐心。
但这并不是最有意思的,玄明开了天眼瞧了一眼,今年的新娘是个男人。
花样可真多,玄明心想。

送亲的队伍只送到入海口,而后花轿和嫁妆都被扔进海里。说来奇怪,分明是给河神娶亲,可连人带物却全都送到海里去了,千百年来这个问题不知是被人有意忽略,还是河海一体并不影响,总之没人问过为什么要这么做。
离枝还是觉得很颠,只是那些锣鼓唢呐声都离得远了,陆地上的颠簸变成了水里的颠簸,浪花翻涌,小小的花轿像一艘小船,不知要漂向哪里。
花轿毕竟不是船,很快就要沉没了,海水涌进花轿,离枝蜷缩起来,裙摆飘落下去,在水里像是一滩血。
腥咸的海水仿佛已经要争先恐后涌进离枝的鼻腔口中,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感觉十六年的人生就要到此终结。
他从前听说,人临死前的一瞬间,会想起人生中最重要的回忆。离枝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气势恢宏的楼阁殿宇,呱呱坠地的婴孩在哭个不停,一个黑色的身影拂袖而去。
那是我的人生吗?海水带来的窒息感让离枝不能再进行思考。他好像真的要死了。而后他落入一个怀抱,那人也穿着黑色的衣服,嘴角的笑容恶劣而邪气。
“原来我的新娘不会水,是吗?小公子。”他说。

第2章

离枝被这话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自己至少能瞒到入洞房的那一刻,哪会料到自己已经被玄明给看了个透。离枝又怕又慌,情急之下只好缩在玄明怀里装死,闭着眼睛,离枝好像也能感觉到玄明低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笑出了声。
之后的时间里离枝好像真的睡着了,等他醒来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而周围没有一个人。
离枝坐起来环顾一圈,这房间里装饰奢华,连自己躺着的床塌,镶金的纹路都精雕成繁复的花纹。
离枝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面前是一个精巧的院落,院落里就像人间一样栽种着花草,可人间不会像这样四处都是水,花草上也是水,离枝自己也在水中。
觉察到自己原来在水中的离枝试着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居然不像方才那样呛了一口水而窒息,而是像在陆地上一样自由呼吸。这种感觉令他很惊奇,他抬头张望,发现目之所及的宫殿楼阁,就好像自己窒息前脑海中浮现的那样。
离枝有些害怕,他猜测自己现在应该就在河神的宫殿里了,可是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死前看见河神的宫殿,和一些奇奇怪怪自己毫无印象的事情。难道别人临死都是看见往事,而离枝自己是看见来世吗?
离枝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越想越觉得不是没有可能,否则怎么会有呱呱坠地的婴孩啼哭,一定是自己死后就会重新投身。
他只顾在院子里发呆,看见玄明推门进来才开始慌乱害怕,方才他只顾着胡思乱想,根本将玄明抱着他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抛在脑后,现在看到玄明,才手足无措起来。
玄明穿着一身黑衣服,负手朝他走来。离枝呆愣着站在原地,直到玄明走到他面前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玄明抬起离枝的下巴,让他仰脸看着自己,问:“进屋喝杯茶吗?”
话是这样问,可玄明说完就已经抬脚进门,离枝只好跟在他身后。进去后玄明便坐在床榻上,离枝不敢过去,站得远了些,手指与衣袂绞在一起,秀丽的眉头紧紧蹙起。
玄明又起了坏心,说:“站着做什么,不给你的夫君敬茶吗?小娘子?”
他特意加重语气强调小娘子,离枝被惊得快要跳起来,他带着哭腔说:“我……我不知道茶在哪里。”
玄明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他抬手使了个法术,离枝便被带到他的身边,玄明问他:“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原本的新娘呢?”
离枝感觉自己像是飞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被带进玄明的怀里,他惊惶未定,怯生生抬眼看向玄明,又对上了那双不辨喜怒的眼睛。
玄明分明是在笑着问他,但离枝从那双眼睛里好像看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他有一种如坠深渊的恐慌,下意识便握紧玄明的衣袖。
玄明诧异地一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的衣袖,说:“你好像很怕我?”
离枝摇摇头,又点点头。玄明嗤笑出声,道:“不要扮可怜了,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原本的新娘呢?”
离枝磕磕绊绊地开口:“今……今年选出的新娘是皇宫里的公主,公主送亲在宣城落脚,可她不愿意出嫁,皇上就……就四处让术士搜寻与公主生辰八字一样的人,便找到我了。”
玄明有些意外,问他:“你与公主生辰八字一样吗?完全一样?”
离枝可怜地点点头,十分委屈地说:“是。宫里来梳妆打扮的老嬷嬷们都说我与公主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他这话讲得稚气又懊恼,玄明大笑出声,而后站起身厉声喝问道:“你还真当能瞒得过我吗?”
离枝吓得要命,宣城靠海,他小时候听过许多传说,都说河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发起脾气来洪水漫天,而今他真的见到河神本尊,只觉得他比之传说里青苗獠牙的模样要好看许多,却也要可怕许多。
玄明问完,又坐回离枝身边,恢复先前温和的语气,继续询问离枝:“那你呢,你先前是什么人?”
离枝被他的喜怒无常吓得话也说不利索,磕磕绊绊地说:“我是……我是春满园的人……”
春满园是宣城最大的青楼妓院,名气之大,连一百年去一次人间的玄明都知道。他笑意更深,一把揽住离枝细瘦的腰肢,说:“没想到我的小娘子的姿色还能进春满园。”
离枝被玄明搂着,浑身都僵硬了,他又惊又惧,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哽咽着说:“我……我不是……我只是小厮……”
玄明却不管这些,他邪笑着说:“小厮也不要紧,在春满园耳濡目染了许多吧,现在就让夫君来察验一番。”
玄明抬手又使了个法术,精致繁复的嫁衣瞬间便飘落在地上,离枝呆愣着看着玄明一点点欺身靠近,泪水夺眶而出。


第3章

离枝被脱了个精光,玄明揽着他细瘦的腰,好笑道:“你哭什么?”
离枝眼睛睁得很大,泪水在眼眶里绕了一圈才滚落出来,美人落泪,看起来赏心悦目,玄明心头的暴虐之感更加旺盛。
他不再假情假意地问离枝为什么哭,像要吃人似的吻上离枝的嘴唇,低声笑着说:“让我看看我的小娘子在春满园学到了些什么东西。”
“没有……我没有……”
离枝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亲吻吓得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就将自己两条细长的腿攀附在玄明的腰上,像是渴求什么支撑。
玄明搂着他,顺着腰摸到他的大腿根,掐了一把嫩肉,说:“还说什么都没学到,这床上勾人的把戏比修炼千年的妖精还熟练。”
离枝被他掐得像只砧板上的小鱼似的弹了起来,贴上玄明的胸膛,下半身像贴在什么硬硬的东西,那玩意儿抵着他的小腹,离枝吓得想逃,却被玄明按得更紧。
“不想看看是什么吗?这东西待会儿就让你快活。”玄明按着他说。
离枝浑身赤裸,玄明却还好好穿着衣服,他拉着离枝的手摸到自己的下身,离枝颤颤巍巍隔着衣物摸到玄明的性器,好像能感受到它的滚烫似的,离枝哆嗦了一下,想收回手。
玄明却不许他躲,强行将他的手按在上面,说:“先舔。”
离枝用他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玄明,说:“我……我不会……”
玄明笑了起来,心肠却很硬:“总要会的。如果你学不会,岸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可不知道,岸上的人会不会怪你,我也不知道。”
他居然拿活人的性命、拿世上苍生的性命来威胁自己,离枝又惊又惧,最终伸手抚上玄明衣袍下硬挺滚烫的部位,嗫喏道:“我……我试一试。”
玄明见他松口,抱着他在床上换了个位置,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看离枝撩开他的衣衫,解开亵裤,伸出他细嫩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那里。
“只看着做什么?含进去。”玄明沉声道。
这位小新娘的来历古怪,玄明日后总要再细细查问他,但他偏偏长了一张勾人的漂亮脸蛋,惹得玄明也要见色起意。不管日后是死是活,此刻还是要让他快活的。
玄明冷笑起来,他们给他选新娘,不也就是求着他沉溺声色,再不问世事吗?
离枝闭上眼睛,他在春满园里伺候过许多公子姑娘,此刻只能依照记忆里的模样,照葫芦画瓢,俯下身,将玄明那巨物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玄明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湿热细嫩的口腔包裹着,他恶意地挺了下身,不出意外捅到了离枝窄小的喉咙,离枝反应不及被呛得连连干呕,玄明看得心满意足,他果真是个雏儿。
玄明不欲再折腾他,伸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摩挲着他的手腕。离枝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整晚既是惊恐又是茫然,此刻仿若一捧浮萍皈依在玄明身畔,只等着他接下来如何动作。
可玄明却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摸着离枝的手腕,摸了一会儿便察觉出不对来。
他记着新娘的生辰八字,应该是刚刚十六岁,离枝说他跟今年的新娘八字完全一致,可他却不是十六岁的身骨。
离枝在说谎!
察觉出这一点,玄明立刻拎着离枝的手腕将他摔在地上。离枝毫无防备,并不能理解眼前此人,业河河神玄明阴晴不定的古怪脾气,惶惶不安又赤身裸体地伏在地上。
河神宫殿中铺着玄色地砖,发着幽幽的光,离枝跪伏在地上,越发衬得他肤色白皙,有如千百年才现实的宝玉,他的长发逶迤铺地,半遮半掩之间是他因惊慌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你并不是十六岁,跟新娘的生辰八字并不完全一致,你为何欺骗本神?”
离枝从不知自己居然不是十六岁,他被玄明一席话问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尚未开口,眼泪就先滚落下来。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自小就在春满园长大,春满园的妈妈们一直是这样告诉我的,河神大人,我真的不知!”离枝哭道。
离枝哭起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精巧的下巴,他的肩膀不停抖动,墨色的长发如同波浪一般起伏。
玄明见他哭得伤心,莫名地居然有些心软,他使了个术法将离枝再捞回自己怀里,春风化雨一般温和道:“无妨,本神只是问一问。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明日我们去春满园一问便知。”


第4章

玄明说完这话,便离开了这座华美而冷清的大殿,只剩下尚未反应过来的离枝还伏在地上,头脑中一片混沌。
宫人们鱼贯而入,瞧见离枝赤裸的背影,为首的那人呀了一声,离枝像受惊的雅雀一般,肩胛骨剧烈抖动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很好。他既不敢看来人,更不敢挪动身体爬到床上去,只能僵硬地跪着,唯有发抖的肩膀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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