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反派[古代架空]——BY:淳于歌

作者:淳于歌  录入:12-26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telunsy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喜欢

  
  他知道谢惭英活着终究是个祸患,便以寻找谢惭英为由强迫谢夫人留在自己身边,同时也是将谢夫人当成一个筹码。一旦谢惭英如今日一般上门寻仇,他或许还可借谢夫人保得性命。
  谢夫人生怕阎空一旦找到谢惭英,立刻就会斩草除根,面上对他虚与委蛇,自己也想法子暗中打听谢惭英的下落,直到在沧浪山,在马车里听到有人喊“阿英”。
  她从马车里偷偷向外望了一眼,只看见谢惭英的半张面具,但她莫名就觉得,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的儿子。
  虽然从外面的情况看,谢惭英的身手早不可同往日而语,但谢夫人担心若自己就这么上前相认,凭阎空的人脉势力,只怕会连番暗害,让人防不胜防,因此便悄悄送了信物出去,至少让谢惭英知道自己还活着,能够想到更好的办法来寻找自己。而自己了却了一桩大心愿,也许还能找到机会先将阎空杀了。
  没料到谢惭英一直未能发现,耽搁了这许久,如今才终于母子团圆。谢惭英不禁道:“怪我太蠢,接了那盒子,就没想着打开看看。”
  谢夫人也好奇他这些日子都去做了什么,谢惭英便跟她说起自己怎么在沧浪山学艺,怎么在萧茗的有意引导下阴差阳错反而杀了仇人。
  听到有趣的地方,谢夫人忍不住发笑,听出谢惭英话里话外将师兄宁拂衣夸得天花乱坠,也不禁为他感到幸运。
  正说起萧茗,正主终于被放了出来,听说阎空死了,义父安然无恙,又惊又喜,冲进前厅来,反倒怔住了。
  萧和尘站起来,指着谢夫人道:“这位你要喊姑姑,听阿英说起,你们是早就相识了,也真是命定的缘分。”
  萧茗忙上前行礼,因为实在高兴,言语之间就放得开,颇有点责怪谢惭英道:“表哥你去报仇,竟也不带着我。”
  谢惭英想起之前自己情急之下,当真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但这会儿心情好,也打趣她:“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去了也是在一边看戏,我可没工夫分心照顾你。”
  萧和尘哈哈大笑:“阿英如今是越发能耐了,阿茗这点功夫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谢惭英道:“舅舅别光顾着说我,还有个人你是不是忘记介绍了?”
  沈枝在一边脸一红,先开口了:“此前不知姑娘与萧家和谢家渊源颇深,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萧茗刚进门时就注意到他和义父言行举止很是亲近,自己一头雾水,急切地等着萧和尘解释。
  萧和尘以前打听沈枝消息时,只对萧茗说过是一位故人,正斟酌着要如何开口,谢惭英就先道:“这位呢,你要叫小爹爹。”
  谢夫人悄悄拍了谢惭英一下,示意他不可如此调皮。萧和尘和沈枝双双脸红,萧茗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觉得惊异,见二人都是默认的样子,但一时实在喊不出口,只能冲沈枝行个大礼,算是认了他。
  分别数年,各人都经历了许多事,一谈起就停不下来。
  宁拂衣睡了会儿,醒来时听说谢惭英在前厅,便去寻他,走到门口听见里面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下意识停住了脚步。悄悄往里张望了一眼,见谢惭英笑得十分开怀,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和满足。
  他默默转身,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似乎这正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
  说了半天,众人都有些疲累,谢夫人说要亲自下厨,做些好吃的。谢惭英于是回房里去看宁拂衣,走到门口时发现房门大敞,再进去一看,屋子里哪儿还有人。问起下人时,都说没看见,他心里咯噔一声,四下搜寻一圈没找到,便追出门去。
  幸而在一处悬崖边找到了人,白色的身影静静伫立,海风掀起衣摆,有种遗世独立的寂寞和伤感。
  “师兄,”谢惭英喊了一声,走上前去,“怎么在这里吹风?”
  宁拂衣回头冲他笑笑,道:“你呢,不多陪陪你母亲?”
  谢惭英道:“娘说下厨给我们做好吃的,她的厨艺可是一绝,以前连镇上的大厨都比不上她的。”
  “是吗?”听着他夸耀的语气,宁拂衣既为他高兴,心里的落寞也更甚。这会儿两人都暂时忘了先前那个吻的尴尬,气氛正好,宁拂衣便下了决定:“正好,我有点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谢惭英直觉这件事自己并不会喜欢。
  宁拂衣迟疑了片刻,才道:“如今你大仇得报,又和亲人团聚,这海岛偏僻,刚好你能清清静静地好好陪陪他们。中原的那一摊子烂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离开了这些时日,也该回去看看,所以……”
  “所以你要抛下我一个人走?”谢惭英语气转冷,“你忘了以前你跟我说过的话了?”
  宁拂衣耐心道:“并不是抛下你,等办完了事我还回来看你的。”
  谢惭英双手攥拳:“那你多久回来呢?你要我等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像小舅舅那样,等四年,十年。又或者从此你杳无音讯,我连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宁拂衣有些错愕,他并不是要谢惭英等他,且谢惭英举的这个例子实在有点暧昧,萧和尘和沈枝是恋人,可他们并不是。
  他心底有个隐隐的期盼,又不敢期盼,便道:“我常给你写信,好不好?”
  “不好!”谢惭英见他不明白,有点激动起来,“师兄,我知道你总想护着我,凡事也总替我考虑,可你想过没有,我不是当年那个只能缩在你怀里的孩子了!你一路陪着我,东行、南下、出海,替我筹谋,助我报仇。我也想陪着你,助你报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你……你那天亲了我,难道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宁拂衣就怕他提起这件事,忙道:“那天原是我一时冲动,是我的错,你别放在心上。”
  “别放在心上?”谢惭英气笑了,“我就算再单纯,再傻,也知道哪有人一时冲动无缘无故就去亲人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宁拂衣怔怔地看着他,若到此时他还听不出来谢惭英的言外之意,那他就真是蠢货了。
  可这也证明他一直以来的担心或许成了真,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先说清楚:“阿英,自从当年我救了你,因为许多原因,让你格外依恋我些。但这种情感,和……和你舅舅与沈公子之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我有了这种心思,是我的事,我只怕会误导你,让你把感激当做……当做喜欢。”
  宁拂衣之所以迟迟不敢表露心意,便是为此。谢惭英对他太过依赖,他说什么,谢惭英便相信什么。因此每当他动了情、动了念,便总有一种罪恶感伴随着滋生。他坚信,若他说要和谢惭英成为那种关系,若他说谢惭英就是喜欢他,谢惭英也许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和相信。
  那天那个吻,已经是他因为嫉妒做出的失控行为,果然,不出所料地扰乱了谢惭英的判断。
  谢惭英有点意外,他倒没料到师兄是因为这个原因。既觉得无奈,又替师兄心疼。
  说到底,师兄便是动了心,也因为对象是他而只能强自压抑,仍旧习惯于替他考虑。谢惭英心想,若是在自己刚出山时,或许真的分不清楚。可如今,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意。
  “宁拂衣,”谢惭英第一次叫了宁拂衣的名字,“你听好了。”
  宁拂衣一呆,继而反应过来,谢惭英是抛开他们师兄弟的身份与他对话,而对方格外认真的神情让他不由得心脏砰砰直跳,对接下来对方要说的话又期待又忐忑。
  谢惭英继续说道:“我若是只感激你,为了同门之谊,为了救命之恩,那么最多不过把命给你。我是没和多少人打过交道,未经过多少世事,可我也分得很清楚,什么是恩情,什么是喜欢。若是……若是不喜欢你,谁会准你那么……那么动手动脚的,我早把你一剑砍了。”
  终于脱下面具没半分遮掩的人,最后说着发狠的话,脸上却是红彤彤的,说完之后就把脸转向一边。
  这样的笃定让宁拂衣心脏停了一瞬,但立刻就对此深信不疑,狂喜立刻涌上来淹没了他,让他有些手足无措,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谢惭英正等着他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偷眼瞧他,身子却被紧紧抱住,听见耳边一个几近颤抖的声音说道:“阿英,我真开心。”
  反手抱住对方后,谢惭英也忍不住露出笑容。这么些年,宁拂衣很少有这么直白地表达心情的时候,他永远是沉稳的、淡定的,喜怒哀乐尽管会有,但并不会说出口,更多的情绪永远都压在心底最深处。
  此时此刻,瞧见他这副样子,谢惭英心想,让你这么开心,那这份喜欢,便有了它最大的意义。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宁拂衣才终于舍得放开他,狂喜之后,似乎又有点不敢相信,仍轻轻搂着他道:“你当真明白了?可不是为了和我一起回中原唬我的吧?”
  谢惭英在他没受伤的一边肩膀上捶了一下,道:“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可气。我很明白,就是以后都让你亲,只让你一个人亲,总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表白了~

☆、赏月

  
  说完之后,谢惭英又觉得臊得慌,挣扎了一下,道:“你先放开我。”
  宁拂衣反而搂得更紧,一手托着他脑后,脸就贴了上来。谢惭英下意识闭上眼睛,但没有避开,也不再挣扎,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心脏就不受控制了,有点兴奋,有点心慌。
  过了一会儿,他便学着宁拂衣的样子给予回应,但其实两个人都没经验,看起来很有点是在互啃。
  直到两个人身体都有点燥热起来,情势似乎在慢慢失控,两个人才慌忙分开。谢惭英想起在岛上山洞中的那个梦,就不敢去看宁拂衣,他猜想得到,此时对方眼里的急切和欲.望同梦里一样,让人心惊。
  宁拂衣也努力平息着身体里的躁动,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连手都不敢拉。
  过了好一会儿,风中送来饭菜的香味,打破了两人各自不知飘到何处的遐思。
  他们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开口:“你……”
  二人又同时停住,目光便再也转不开了。坦明心迹之后,各自眼里的对方都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忍不住便要多看看,只因对方一个简单的眼神,都叫自己心中欢喜。
  “表哥!”萧茗不知何时找了出来,看见一红一白两个人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对方,风把二人的衣摆卷到一处,难舍难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
  谢惭英扭头看过来,瞄了宁拂衣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往这边走了几步,才问:“怎么了?”
  萧茗道:“姑姑说饭好了。”
  “好,我们这就来。”
  萧茗转身离开,谢惭英回身,向宁拂衣伸出手:“走吧。”
  宁拂衣将那只手紧紧握住,微微低头在谢惭英额角落下一吻,拉着人大步往屋里走。
  进饭厅时,谢夫人和萧和尘几人都已经落了座,宁拂衣有点慌,便想把手松开,但谢惭英抓得很紧,就这么大喇喇地牵着他坐下。
  谢夫人笑着看了他们一眼,道:“原打算把饭菜送到房里去的,没想到宁公子已经起来了,伤势如何?”
  回来之后重新裹了伤,宁拂衣对这种程度的伤也早习以为常,便道:“劳夫人记挂,已无大碍了。”
  “那就好,”谢夫人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在宁拂衣面前放了一杯茶,道,“之前听阿英说起,我便想找机会亲自致谢。宁公子救了阿英的命,又以身犯险救了我的命,这一杯薄酒相敬,多谢宁公子对谢家的大恩大德。”
  宁拂衣忙站起来,端起那杯茶道:“夫人言重了,路见不平本属应当,我与阿英既是同门师兄弟,这些事也就是分内之事。本该以酒回敬,但既是夫人体恤,拂衣就失礼了。”
  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谢夫人点点头,又对沈枝道:“当年谢家之祸累及阿尘,叫你们二人生生分离。我心中终是愧疚,这第二杯酒,聊表歉意。”
  沈枝也忙要站起,萧和尘拉住他,道:“姐,你搞得这么正式,反叫悦之紧张。既是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什么累及不累及、歉意不歉意的。”
  萧和尘戴了半张面具,将脸上的伤疤遮住了。
  但沈枝还是和谢夫人喝过一杯,谢夫人笑道:“你们别嫌我规矩多,只是我心里是当真感激。好了,知道你们不愿拘泥,这表面规矩做完了,咱们畅畅快快地吃饭,阿英,看看为娘手艺退步了没有。”
  谢夫人到底是江湖人,性子里有股子豪爽气。
  一桌人高高兴兴吃完饭,谢惭英本要送宁拂衣再回去休息会儿,谢夫人却叫住他道:“阿英,娘有些话要和你说。”
  宁拂衣冲他点点头,先离开了。谢夫人带着谢惭英回到房内,倒了两杯茶,缓缓道:“我先前听你说,宁公子是当今盟主座下左护法。难为他身居高位,还肯花这么多时间陪着你胡闹。”
  谢惭英撇嘴道:“娘,我哪儿有胡闹。”
  谢夫人爱怜地摸摸他的头,道:“宁公子年轻有为,想必很受盟主器重?”
  谢惭英说起这个就有气,先是把宁拂衣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又把盟主连带孔藏花狠狠骂了一通。
推书 20234-12-23 :毛团总想攻略朕 完》:简介:(入库时间2019-12-22) 晋江VIP2018-05-26完结总书评数:560 当前被收藏数:3193意外穿越到异世,萧昀天欲哭无泪:变成了一只圆滚滚的雪白毛团儿就算了,还因为长相太萌,就被强行捉进皇宫,参加白国皇帝的萌兽选秀大会。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但在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