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是柔弱小白花/我把我妈当兄弟,他却想娶我当老婆[古代架空]——BY:不要脆脆

作者:不要脆脆  录入:02-04

  “还骗我?”
  我不作声,脑子飞速运转思考怎么糊弄过去。
  于鹤清放缓了语气柔声试探:“崽崽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恼啊?十几岁的小伙子心里有小秘密很正常的,要不要和母妃说一下?”
  哈?
  他是以为我是有青春期烦恼的小伙子吗?
  于鹤清见我执迷不悟,死不开口,便放弃了怀柔政策,竟然改用美人计!
  于鹤清脸与我贴得极近,双唇凑到我耳边循循善诱:“告诉我好吗?”
  热气扑打在我耳朵上,耳尖潮红蔓延至脸上,一股电流窜进我心里,酥了半边身子。
  我被紧紧压制无处可逃,我紧紧咬住下唇,监守最后的底线。
  忽然耳朵感觉到有什么热热湿湿触碰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脖子,他得寸进尺的将战场转移至脖颈,锁骨,还有往下的趋势 。
  我胸膛不可自抑的颤抖,湿热的舌头离那敏感的一点越来越近。
  呼吸逐渐急促,我终于受不了投降认输:“好了!好了!我说!你、你快点停下。”
  他充耳不闻,舌头灵巧的卷上颤颤巍巍挺立的一点,吮/吸出啧啧水声。快感蹿上我的大脑,炸开艳丽的烟花,难耐的喘息溢出我的唇齿,于鹤清好像受到了鼓舞,甚至叼起来细细研磨,又痛又爽。
  “唔……,够、够了。”
  “真的够吗?另一边不要吗?”
  于鹤清用手指逗弄受到冷落的一边,痒意沿着他的指尖蔓延,痒的我的嗓音都在颤抖,“不、不要了,我再也不瞒着你了!”
  于鹤清恋恋不舍地起身替我收拢散开的衣服,我坐直身子和他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他语气中带着威胁道:“你要是敢敷衍我,可不就是刚才那么简单了。”
  “我是在担心你!你要上战场了,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于鹤清嘴角上扬,心情明显好转,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乖崽不要担心。”
  他掐了掐我的脸接着道:“等我打仗回来了,就娶你可好?”
  卧槽!
  这是什么惊天大flag!
  我条件反射大声道:“不要!”
  于鹤清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你不愿意?”
  完蛋!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脑子飞速运转,思考怎么圆过去。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堂堂王爷最后一点尊严还是要的,还是我娶你吧。”
  于鹤清灿然一笑,娇羞道:“都听夫君的。”


第32章
  我们在迎春花开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外桃源,迎着春风回到世俗的纷纷扰扰中。
  城中的市集很是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为春节置办年货,随处可见喜庆的红色,随处可听见吉利的新年祝语,民间的春节才叫春节啊。
  回城后,于鹤清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在月上中天的时候,他从王府侧门悄悄地离开,前往城郊的山坡上训练他的精英部队,又在天将破晓时,带着清晨的露水回到我身边。
  他开朗了许多,为他手下的兵骄傲,对这一战充满了信心。压抑的后院不适合他,外面广阔的天地才能一展他的才华。
  雄鹰不应该被关在金丝笼里。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于鹤清动作轻柔的起身,我尽力放缓呼吸假装正在熟睡。
  一柱香后,清墨蹑手蹑脚来到我床边轻声唤道:“王爷,人走了。”
  “此事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是。”
  我作小厮打扮,低头跟在清墨身后,清墨塞了些银两给守门人,我们便轻而易举地从王府溜了出来。
  巷口条街外有清墨准备好的马车,我们悄悄地赶往湖心亭。
  湖心亭四面环湖,隐蔽性很好,是商量秘事的好地方。
  我仍然想试一试,是否还有别的办法。
  我不过坐了几息,苏将军便到了。
  “让王爷久等了。”
  “无妨,我也不过刚到。”
  我无心寒暄,单刀直入问道:“将军一心为国奉献,如今沦落到如此下场,将军难道就甘心?”
  “王爷,我苏家三代忠臣,名声毁在我手上,我愧对列祖列宗。”
  “更何况,此事胜算太小了,皇帝他虽多疑好猜忌,但却是个难得的明君,在百姓心中他民望颇高,不得民心的造反是很难成功的。”
  “就算我愿意拼死一搏,我也要顾及我一家大小。”
  “他们于一个月前被接去了京城。”
  “皇帝多疑,早就留了后手。所以,对不起了,王爷。”
  “……无事,谢谢你。”
  最后一丝希望被打破,我不得不面对一开始两难的选择。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除夕一早我就被鞭炮声唤醒,于鹤清正在指挥阖府上下大扫除,贴年画,贴春联,挂灯笼,大伙忙的脚不沾地的,可是脸上还是挂着欢欣的笑容,我被这节日气氛感染到,暂时放下沉重的心事,走到王府门口和于鹤清放鞭炮,祝愿来年风调雨顺。
  于鹤清骑着高头骏马笑意吟吟地出现在我面前,红色的披风猎猎,英姿飒爽如战神降临。
  他朝我伸手,“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飞虎营。”
  一路飞驰到城郊,往山上走数十里就可见一片开阔的营地,于鹤清覆上黑色的恶鬼面具,柔和的气息骤散,杀气凛然让人望而生畏。
  他领我去高台看下面士兵整齐划一的操练,数千人同时一起一声吼叫,气势逼人好似鹰击,我被震撼的久久不能说话。
  于鹤清得意洋洋道:“如何?我的飞虎营是不是很厉害!这里可是汇集了各营的精英。”
  我点点头,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能有这样的结果实在了不起,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舞台他就能做到这个地步,若是走上朝堂,他必能大放异彩。


第33章
  我被任命为监军,相当于皇家吉祥物,工作就是在大军出发前来一次慷慨激昂的演讲,让他们热血沸腾地奔赴战场。
  稿子是于鹤清写的,写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催人泪下,让我这个即将赴死之人都有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
  放眼望去城墙下的全是黑压压的人头,他们振臂高呼:“剿灭蛮夷!大齐必胜!”
  只是不知道这一去,又有多少人能回来,不管上位者说得有多么冠冕堂皇,战争永远都是残酷的。
  蛮夷旧皇已经死了半年了,他正直壮年又死的突兀,死后没有留下传位诏书,他的三个儿子皆是人中龙凤,谁也不服谁,斗了整整半年都没有结果,甚至越演越烈,他们的朝堂乱成一锅粥,正是给了大齐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皇帝似乎是勾结了蛮夷的三皇子,三人当中最式微的那个,偏偏又急功近利,被天大的利益蒙蔽了双眼,他将在今晚起事,妄图靠敌人的力量助自己夺位,他竟然天真的相信大齐派兵助他真的只为了边境那几座小城。
  这次的攻打十分迅猛,蛮夷像是被拔了牙的狼,毫无反击之力,他们军中的关系盘根错节,各为其主,犹如一盘散沙。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他们节节败退,曾经像狼群一样强大的蛮夷仅仅因为兄弟阋墙瞬间土崩瓦解。
  今夜是庆功宴,明日就启程返回京城论功行赏。将军请了乐伶舞女前来犒劳诸军,乐声靡靡,舞娘腰肢柔软,三两碗酒下肚再冷硬的也要化为绕指柔。
  我坐在主位上,替皇帝说几句感谢赞赏的话,便让他们放开来玩。
  座上已然空了一半,都是些没能回来的,偌大的军营也空了一半,这里的载歌载舞已经与他们无关。
  三个月以来神经紧绷冲锋陷阵,一下子放松下来,美酒在前,美人在侧,高官厚禄指日可待,酒过三巡就醉倒了一大片。
  有人嚎着想家人,有人独自思念死去的战友,有人畅想美好前程,有人号啕大哭,有人放声大笑,现场一片混乱。
  一个守卫一直站在我身后,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就好像无声的催促。
  该来的总是要来。
  我猛灌两杯酒,最后看一眼我的爱人,他不满的看着我,我都能想到他要说什么了:小孩子不能喝酒。
  他被人团团围住,一时分身乏术。他身份尴尬,刚来的时候很多人瞧不起他,在战场上见识了他的勇猛之后谁还敢不尊敬他,三个月下来,论军功谁能比得过他?
  这个曾经被人嘲笑是兔儿爷的人,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成为最炙手可热的军中新星。
  我摇摇晃晃的起身,那个守卫即刻前来搀扶,手指用力的几乎掐进我的骨肉。于鹤清见我起身,刚想挣脱众人过来,苏将军便举杯缠上了他,苏将军不比他人,他不好推脱,我比了个手势让他安心,他才皱眉坐下,很快人堆又将他淹没。
  苏将军遥遥冲我一举杯,无声的说了一句“走好”,我冲他点点头,就头也不回的走进黑暗中。
  那个守卫抓的我很紧,脸色紧绷很是紧张的样子,刚刚他一直低头无法看清长相,此时在黑暗中我才看清他高鼻深目,有蛮夷的特征。
  淹没在领子中的脖颈隐约可见上面的狼图腾,那是蛮夷的标志,我不由失笑,连遮掩都这么随意吗。
  我双腿不住发抖,越走到荒凉的地方我心中的恐惧就越是被放大,几欲逃跑,旁边抓住我的守卫显然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在我神经即将崩断的时候,我看到了于鹤清的师傅,他锋利的长剑即使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如果不是有人抓着我,只怕我早就软倒在地。
  “放心,我的剑很快,你不会感受到痛苦的。”
  我害怕的牙齿打颤,连话都说不出,或许我应该感谢他的。
  他是个很利落的人,不像电视剧里的人杀个人废话还多的要死。
  他长剑一挥,眼前一条血线飞溅,我视野里的一切都变成血红色的,眼前的风景颠倒,我最后看到的是那把在滴血的剑。


第34章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既没有穿回去,也没有再入轮回。当我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变成了幽灵,我就像是被绑在于鹤清身上一样,不能离他超过三米。
  现在是我死后的一天,于鹤清神色寡淡,穿着素净,他正在府中准备回京事宜,依旧从容不迫,看不出多难过。
  阖府上下挂满了丧事用的白布,素白的颜色透着沉沉死气,我一个死人都觉得压抑。
  直至深夜,一切打点完毕,他才得以回房休息,推开/房门的一霎那我们俱是一愣,房中燃着红烛,贴着喜字,床上是大红三件套,这分明是个婚房。
  我这才想起他说过打完仗我们就成亲,喜事变丧事,搁谁也受不了。
  他面无表情奔床而去,将自己重重的砸在床上,是平日里我睡的那一侧。他脸埋在大红色的锦被中,他压着嗓子细碎的哭声就像剑一样捅穿我的心。
  我围着他无措的打转,语无伦次的哄他,可是哭声没有停止,压抑的哭声中藏不住的撕心裂肺,他听不见我说话。
  这不过一天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知道他走不出来了,他一辈子都要被我死亡的阴影笼罩。
  “我恨你……”
  我躺在他身侧虚虚地环抱住他:“对不起……”
  我一意孤行的的后果是对于鹤清半生的折磨,而被囿困在他身边看他的痛苦挣扎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第二天起来,他还是那个神色寡淡的于鹤清,仿佛我的死对他而言无关紧要。
  昨天还欢乐的气氛在军营里维持了不到一天又匆匆消散,他们带着我的尸体匆匆上京,内心忐忑地等待着皇帝的审判,是奖赏或是惩罚。
  就像事先说好的一样,苏将军一人承担过错,罪不及家人朋友,其余人论功行赏,于鹤清受封最多,被封为兵部侍郎,朝廷中颇有微词,还是被皇帝一一压下。
  权臣、兄弟、蛮夷全部歼灭,皇帝心中大石放下心情颇好,竟有闲情逸致私下去问于鹤清:“朕还以为你对他有几分真心呢?朕看了那个伤口,爱卿下手还真是利落!”
  于鹤清笑的恭敬:“若我不演像一些,又怎么博得他的信任掌管整个王府替皇上做事呢?”
  皇帝抚掌大笑,连连夸赞:“爱卿真是朕的得力干将,忍辱负重为朕分忧。”
  于鹤清躬身奉承道:“为皇上效力是臣的荣幸。”
  圣君贤臣好不相宜!
  朝中大臣多是世家出身,互相抱团,沆瀣一气,皇帝诸多改革受到掣肘。他需要一把枪在朝廷上,而这个人就是于鹤清,后宫出身的他没了皇帝什么都不是,他足够聪明,又掌管了最大的情报组织,有军功,可以顺理成章被提拔上来。朝中自视甚高的世家子们显然不屑与之为伍,他注定会被朝臣孤立,只能依靠皇帝,成为他手里一把枪。
  看起来他欣然接受了他的命运。
  于鹤清担任兵部侍郎,除了军中认识的几位好友无人上门祝贺。还有一个我没想到的人出现了,是于鹤清的师傅——云山道人。
  于鹤清仍然满面笑容的接待他,看到他的笑容云山道人似乎放松了些。
  仍然是一对在亭中煮茶论事的师徒,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云山道人东扯西扯一些有的没的,大多是回忆他们师徒之间快乐地往事,于鹤清也好脾气的和他这么兜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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