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为爱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桃发子

作者:桃发子  录入:02-08

  以安音璇的身高只能平视周寒的喉结,他领带打的温莎结,黑灰色的修身西装,一侧领子背面有几乎发现不了的暗纹,肩膀很宽,完全撑起了这件衣服,手肘弯曲也隐约能勾勒出肌肉的线条,甚至比梁绪还要挺拔,身型的压迫感十足,而且已经近到突破了安全距离。安音璇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小半步,同一时刻,却被对方一把揽住了腰!
  安音璇一下子汗毛都竖了起来,精神警觉,刚准备挣扎,就听周寒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心脚后。”随后周寒稳住他撤了手,又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安音璇回头看了一眼脚下,地上放了一只很大的黑色纸袋。周寒探身绕过他,捡起袋子,弯腰的瞬间臀部把西装后开衩撑了开,很是性感。但他现在没空想这些,满脑子都是如何跟这个人周旋。
  “时间比较紧迫,给你准备了一套衣服,不知道合不合适,你看看。”周寒把袋子送到他手里,又踱步坐回沙发上。
  安音璇看了眼手机,离开场不到半小时,来一发肯定是不够了,所以让他换衣服又是什么play?他抱着袋子走进洗手间,锁上门坐在马桶上磨叽,想尽量拖延时间。
  纸袋是黑色的,上面贴着一朵白色山茶花,他抖开里面的衣服,这个牌子他知道,以黑白、花呢、徽章为代表而广为人知,而且从未做过纯男装。
  这是一套休闲装,黑色西裤,有logo的白T恤,还有一件黑灰色开襟花呢毛衣,是很具代表的中性款。安音璇慢腾腾脱下自己的衣服,心想这还算正常,不是什么兔女郎猫小子一类的真是谢天谢地。
  用最慢的速度换好了衣服,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间还是太魅了,像母亲;安鋆就不同,虽然也遗传了部分母亲的相貌,但却透着阳刚之气,他多少有些羡慕。自己这副皮囊好,却也不好,总招惹些奇怪的人,但奇怪的人也实打实给他带来了不菲的收入。
  “要帮忙吗?”周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帮忙就不了吧,安音璇心里吐槽,表面上却客气地说:“马上就好了,我在穿鞋。”
  周寒:“不赶时间,你慢慢来。”
  他算着时间,还不能出去,得多聊几句,“刚刚很巧,在跨年音乐会看见你弟弟了,就坐在我旁边。”
  “雁岚?”
  “嗯。”安音璇问着些有的没的:“你们不是一个姓,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
  周寒解释道:“不是,我们是再婚家庭,异父异母,没有血缘。”
  安音璇“嗯”了一声没再问下去,心道豪门的事情真是不能乱问。
  他收拾好自己来时穿的衣服,检查了一下袋子里,还有个小纸盒,打开一看是枚胸针,一个大logo上挂着几个音符。
  浓郁的直男审美扑面而来。
  周寒倚靠在面对浴室的迷你吧台,安音璇终于推开厚重的木头拉门走了出来,周寒只单单看了一眼就后悔了,他不该选这套衣服。
  起因是他料定今天安音璇大概率还是会穿上次那套衬衫西裤,那套衣服虽然不是薄露透,但太骚了,他猜应该是梁绪给买的,过分修身的剪裁和那只挑逗卖弄的蜜蜂一看就是出自梁绪的品味,不是安音璇带不起那种风格,而是太带得起了,宛若从中世纪穿越而来的吸血鬼,羸弱阴柔而貌美。他鬼使神差地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的安音璇,便让助理重新买了一套休闲服。
  可万万没想到,安音璇穿着略宽松的衣服出来时,那种慵懒中透着浓浓的艳丽,又给了他视觉上的暴击。周寒扶额,真是始料未及。
  “这样行吗?”安音璇举手晃了晃,问道:“胸针也是我戴的?”
  周寒叹了口气道:“是的。”
  安音璇卡好时间,还有五分钟开场,这下干什么都没空了,等完事儿就赶紧溜走。
  周寒欲言又止,接过胸针帮他别在左边胸前毛衣上,再拍拍平整,说道:“咱们下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两人走进电梯,他被问及多大,他说今年20,半晌周寒又道:“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活动好找你。”他拿出手机,安音璇接过来按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震了一声随后挂掉。
  其实安音璇的联系方式周寒早就查到了,甚至有个弟弟在上高中他都知道,只是不做做样子,怕让安音璇不舒服。
  至于梁绪,是死是活他无所谓。


第8章
  见到熟人分外高兴,安音璇被吉他手大哥拍着肩膀说道:“小安几天不见怎么又精神了。”
  安音璇接过吉他手大哥递来的矿泉水,牛饮了两口,总算是从刚才的紧张感中缓和下来。试了一下设备,就开唱了。
  这次的安排很轻松,唱一刻钟就休息半小时,期间乐队继续演奏,歌曲多以流行情歌为主,这也是他手到擒来的,全程下来也就唱不到一小时,比起在酒吧驻唱,这钱赚得实在容易。
  寒晟资本的职员相比同规模公司人算少的,但却个个都是精英,年轻有为。平时工作压力大,好不容易聚一起不谈公事只论娱乐,大家都很放得开。本来聚餐时就已经喝挺多酒了,续摊便成为了狂欢。乐团奏着节奏感鲜明的曲调,安音璇则在吧台喝水休息,几个人把香槟喷洒在场内,青年男女们一改往日严谨认真的形象,在舞池中放飞自我,热闹非凡。中间还穿插有抽奖环节,一台台水果电子产品相继送出,几乎人人都有,又将气氛推向高潮。
  “是不是太吵了?”不知何时周寒要了一杯威士忌,已经在安音璇身边坐下。
  见安音璇不明所以,周寒又道:“上次,在Ace,你也是去了天台。”他喝了口酒,问:“我陪你去外面透透气?”
  安音璇摇摇头,他早就习惯了夜场里吵杂的环境,有时看着狂欢的人群,会想这其中有没有一个人认真听过自己唱歌。
  “我10分钟后还要上去唱。”安音璇道。
  “没关系,累了就不唱,我跟他们说一声。”周寒拿起安音璇放在台子上的水瓶,眯着眼问道:“你这是给矿泉水……系了个围脖?”
  安音璇刚刚唱歌的时候看见周寒被公司员工们轮番灌了一波,现在已经有些微醺,他就是再迟钝也能感受到周寒有穿透力的目光,何况他感情很敏感。
  如果他是一个信心百倍等待爱情的毛头小子,那这便是天赐良缘,周寒强大潇洒又多金,是上天的宠儿,与这样的人并肩走上一段美妙绝伦的爱情之旅,会成为不错的回忆。但他不是,无论是家庭的责任,还是内心深处怀揣的梦想,都让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谈一场过程甜蜜却没有结果的恋爱,他谈不起。
  所以对于安音璇来说,周寒三番四次的撩拨就仅仅是困扰了。
  他拿回矿泉水喝完最后一口,说道:“是领带。主要是为了区分自己的水瓶,做个记号。”
  “好办法,你教我怎么弄。”周寒指着“小领带”对调酒师道:“帮我拿一瓶,谢谢。”
  安音璇却叫住调酒师:“不用了,还是帮我拿一杯跟周总一样的酒。”又对周寒道:“我陪您喝一杯。”
  周寒也没再坚持,这反应他求之不得,拿起酒杯与安音璇相碰,两人都一饮而尽,调酒师随后给他们都续上。
  “你在荷花池唱多久了?”周寒问道。
  安音璇再度与他碰杯,喝干杯里的酒,拇指粗暴地抹了下嘴唇,答道:“四年了。”
  “你16岁就在酒吧唱歌了?”周寒有些惊讶,下意识也陪着又干了一杯,继续问道:“想当专业歌手吗?”
  安音璇心道我就是专业歌手,大部分人觉得签了约出了名才叫歌手,可他认为只要是以唱歌为生的人都叫歌手,无论你是酒吧驻唱还是网络唱见。但他不想跟周寒掰扯这个问题,便微微一笑道:“喜欢唱歌的人,大多数都想当原唱,我是说专门有词曲作者为我而写、属于我自己的歌。”
  周寒:“你自己不写歌?”
  安音璇摇头,“我没有上过正规的音乐课,16岁出来的时候就辍学了,五线谱和基本的乐理知识都是自学的,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声音了,这是天生的。”他没有避讳地说着自己的事情,想着周寒喝多了明天肯定是记忆一片空白。
  秘书给周寒的信息里没有详细到这一项,他以为安音璇是拿唱歌当个课外的兴趣或者玩乐,却不知道安音璇连高中都没上完,略有一些心疼,道:“嗯,你唱歌很好听。”
  安音璇微哂:“上次您在天台也是这么说的。”
  周寒看向他,问道:“你还记得?”
  安音璇避开周寒的眼神,又灌了一口酒,这是第几杯已经数不清了,他基本上说一句就喝一杯,周寒奉陪,调酒师看他俩都肝儿颤,没想到二人还谈笑风生,太诡异了。
  安音璇的酒量是无底洞,有一次在酒吧几个客人非拉着他喝酒,他愣是把人家全喝倒了,自己脸不红心不跳还能走直线,连于哥都不服老太太就服他。
  他今天就是想把周寒灌晕,表达委婉的拒绝,把在萌芽中的一点小心思扼杀掉,他真心没时间也没精力应付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周寒虽然也属于能喝的,但在他面前就是班门弄斧了,这个世界能把他喝倒的人还没出生。
  喝酒分几个等级,一个是小酌,顾名思义就是来点儿意思意思,无伤大雅;再多一点,就是喝美了,其实这个量是刚刚好的,情绪又起来了,意识也是清醒的,然而坏就坏在,大部分喝美了的人,因为实在高兴就会多喝,这一下子就过了线,直接喝茫了。
  周寒现在的状态就是介于喝美了和喝茫了之间,看人不重影,脑子也还在转,就是脚有点软。他心道不好,可不能在安音璇面前失态,故作镇定地说:“我去洗手间,马上回来。”
  喝多的人会特别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尤其是周寒这种害怕出丑的,所以动作都会格外小心翼翼。周寒觉得自己是正常地走进了洗手间,可安音璇看到的则是他滑稽地画了个龙扶着墙进去的,不由想笑,最后还是憋住了。
  安音璇把杯子推给调酒师,又意有所指地说道:“待会儿他回来别再给他倒酒了。”
  调酒师点头,随后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小兄弟你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啊。
  安音璇拿着矿泉水回到小舞台,刚好一曲完结,他双手合十满脸歉意,因为他已经晚了20分钟,都是乐手们在演奏。吉他手大哥示意没事,拉着他小声道:“被周家大少缠住了?”
  “没。就是聊了几句,忘记时间了。”安音璇没有吐槽别人的习惯。
  吉他手大哥耍了一下拨片又说:“我看他比梁少还是好点吧。”
  见安音璇笑笑没说话,又自言自语道:“唉,也不一定,这帮人谁比谁好啊,都不是善茬,小安你可得保重。”
  旁边鼓手大哥问道:“小安,你平时在哪唱歌啊?”
  “屯里路上的荷花池。”
  吉他手一愣,问道:“老板还是于哥吗?”
  “是,你们认识?”安音璇倒是不奇怪,荷花池算是很有名的一间live型酒吧。
  “旧识。”吉他手的回答很简单。
  鼓手又说道:“那以前出了好些个有名歌手呢,去年有个参加选秀的也在那唱过。对了小安,你没去参加个什么节目一类的,你不比他们差啊。”
  “我一月份去,就是歌还没选好。”安音璇如实道。
  鼓手一拍大腿,说道:“我给你找个老师!东华音乐学院的,让他帮你参谋参谋。”
  吉他手刚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弹了几个音,道:“小安,standby。”
  随着安音璇一首接一首地唱,年会也接近尾声,最后一曲结束,会场已经该趴的趴该走的走了,乐队们在收拾东西,安音璇穿好外套,去储物间拿自己原本的衣物。心道这可好,唱一次换一身,无奈。
  挥别了乐手们,安音璇给安鋆打电话说自己完事儿了,响了一声安鋆就接起来说马上打车过来。他虽然内心觉得挺折腾的,但又怕安鋆不高兴,不能惹毛青春期的男孩子。
  安音璇走出大门等弟弟,却等来了另外一位不速之客。
  一辆红色小跑对着他闪了几下大灯,不用仔细看都知道,是梁绪。
  梁绪为什么会在这呢?这要追溯到半小时前。
  白雁岚独自看完音乐会之后,就被王小易和梁绪叫到一家超跑俱乐部组织的event去跨年了,活动地点就在屯里路一间人气很旺的夜店里。
  活动请来了著名DJ打碟,台上有K国美女在跳舞,听说是已经出了道的女团,大家都很high,可白雁岚待了一会儿就觉得气氛不对劲,王小易抓着他说:“梁绪……什么……一直……你知道……?”
  白雁岚大声问:“什么?”
  王小易凑到他耳边喊起来:“梁绪受什么刺激了,一直不说话,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梁少可是撩遍屯里路夜店无敌手的人,今天跟被人下了蛊一样,就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漂亮妞坐腿上都不耐烦地拍拍人家屁股让她走人,这当然气氛不对劲了。
  白雁岚踢了一脚梁绪,指了一下后门,三人披上外套就出来了,一到外面马上就安静了,毕竟大多数人是在睡梦中跨年的,并不是像他们一样瞎嘚瑟。
  “老梁你最近怎么了?”王小易先发问:“前一阵子是见不着人,现在好了,人回来了,魂儿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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