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澶下/身一直被束缚着很不舒服,干脆自己晕晕乎乎地脱掉裤子,浑身赤裸,拉着凌施往床边挪动。
凌施看到他光着身子满面潮红的样子,后/穴湿得一塌糊涂,但……
“容大夫,不能这样,你肯定是中了普通春药,不会是合昏……合昏发作没有这么快,而且……你后面一切如常……”对,他看到了,凌施的嗓子都有些喑哑了,“你只需要自己发泄出来就好了,或者……你是大夫,你这里一定有药,你需要什么?我去帮你拿。”
凌施使劲儿想抽出自己的手,容澶却死死地看着他手上一使劲儿,待凌施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床上被容澶压着了。
他感觉到容澶带着酒气的呼吸抚在自己面上,容澶一字一句慢慢说话。
“是合昏。”容澶说一个字就在他鼻尖蹭一下。
“合昏分为阴阳两种,你中了阴,我中了阳,后者是西域高官夫人们,为了受到不配合自己的男子抚慰而制的,药效很快……而且……跟你中的一样……会不定期发作。”
“……”
凌施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哀嚎自己小时候为什么不好好练功,现在连个大夫都能压得住他了。
“你为什么要主动中毒啊?你明明可以只拿到,自己不吃啊。”凌施完全无法理解容澶到底在想什么。
容澶亲吻着凌施温热的唇,感受着刚才指尖感受过的温度,“我想知道你的感觉……身不由己的感觉……其实挺开心,挺兴奋的不是吗?”
“……”
疯子!绝对是个疯子!
开心的是你,要被肏的可是我啊!
凌施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使劲儿翻腾,却怎么都翻不出容澶的身下。
容澶皱眉,寒光一闪,脖子上微微刺痛,凌施就失了力气,动弹不得了,“怎么……怎么回事?”
问完就看到容澶手中拿着一根银针,顺手扔在地上。
他刚才不是脱光了吗?!哪儿来的银针啊?
“你会失去力气五个时辰,足够了。”容澶的手指轻挑开凌施的衣服,他急急忙忙出去查看自己的情况,只穿了亵衣亵裤,倒是脱得更容易。
凌施欲哭无泪,“容大夫,我求求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你现在不清醒,等你清醒后,一定会后悔的。”
容澶可不这么认为:“我很清醒。”
那是你自己以为!
凌施不想说狠话激怒他,毕竟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容大夫,我去帮你找人,帮你找别人,你不想压制也可以,我保证帮你找个合适的人回来,而且对方肯定会配合你,我发誓。”
容澶摇摇头:“我只跟你交媾。”
“……”
“为什么啊?”
“他们脏。”
“……”
凌施都快急出眼泪了,口不择言:“我也很脏啊,我……我不仅跟骆孟思睡过,还有其他人,我……我都这样了,容大夫,你会找到更好的人选的!”
容澶趴在他的脖颈处轻嗅,“你不脏,你很香。”
一个大男人香什么啊香?!
“容大夫……”凌施仰着头无力地哀求容澶:“别这样……不能这样……”
容澶终于脱尽了凌施的衣服,见他胸前乳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就瞬间挺立起来,手指伸上前去捏了捏,凌施倒吸一口气,喉结一动。
他将凌施双腿扛起,果然,后/穴已经泥泞一片,容澶将食指没入,可以感受到凌施的后/穴会自然收紧,吸/吮他的手指,很有意思。
可凌施却一副凄切的表情,死死咬着牙。
“你后面很湿了,表情却为什么这么难过?”
容澶是真的不理解,他会插入的,会在他体内释放,会给他他想要的东西,可凌施的表情为何和身体不同步呢?
“你和骆孟思做的时候,好像很开心。”
凌施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微放大:“你跟他不一样,你根本比不上他。”他恶狠狠地说。
反正道理也讲不通,不如发泄情绪好了。
“为什么?”容澶放下他的腿,将指头抽出来,凌施“唔”了一声,后/穴空虚地厉害。
凌施红着眼睛瞪着他:“我对他,有感情,对你,没有。”
容澶重新趴在凌施身上,“你只是有一点喜欢他。”
凌施闭上眼,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容澶有些生气,“他长得也没有比我好看。”
“他比你好得多,无论我喜欢他是多是少,毕竟是喜欢的。”凌施闭着眼睛说道。
容澶静了片刻,坐了起来,凌施察觉到他迟迟没有动作,怀有侥幸心理,莫非他被这话中伤了?不做了?
凌施重新睁开眼睛,发现容澶正牢牢地看着他,“等我们做完,你也会喜欢我的。”
话音刚落,凌施就感觉到后/穴被坚硬滚烫铁一样的东西塞满,容澶第一下竟然就插得那么深!
凌施“啊”尖叫了一声,容澶片刻都没有停留,直接抽/插起来,容澶心冷,身体却是普通人的身体,会产生自然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每一次深入都被凌施后/穴绞得很紧,里面很热,很温暖,被包裹住有种奇异的,从未出现过的满足感。
容澶继续深入,凌施原想压住情不自禁的呻吟,但实在压不住,容澶就连交媾都很有规律,每一次都插得一样深,停留的时间一样久,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性/器退了出去,又狠狠插了进来。
凌施放声浪叫着,容澶也出了汗,看到凌施扭动的身体,他孤独的性/器因为身体扭动而甩来甩去,无人问津,顶端甩出点点体液。
容澶松开一只原本拉着凌施大腿的手,握住了凌施的性/器,发现凌施的脸上露出了某种迷醉的表情,似乎很快乐,希望被这样握着,容澶用大拇指指尖轻轻刮蹭了一下龟/头下的沟状部分,凌施小声尖叫,容澶又刮蹭了几下,凌施身体抽搐,瞬间,自己的胸膛被凌施的精/液弄脏了。
凌施躺着大口大口的一直喘着粗气,容澶指尖点了点胸膛上滚烫的白浊,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放进嘴里含住了。
下方的凌施看到这个场景瞪大了眼睛,无奈身上根本没有力气:“你……很脏的。”
容澶抽出指尖,一脸无辜:“是腥的。”
凌施如果能动,肯定会用手捂住脸,太羞耻了,他怎么感觉被一个小孩子给肏了。
哪儿去说理去?这个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凌施已经得到满足,容澶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在凌施体内抽/插着,每一次都推到了最深处,凌施放/浪大声叫着,也不管周围有谁能听到或者听不到,实在受不了了,根本抑制不住。
到最后,凌施已经感觉后/穴流不出水来了,容澶还没有射。
难道是合昏的药效作祟?他平时不可能这么持久吧?
一定是因为合昏!
后/穴的液体都被容澶的性/器带出体内,后/穴变得干燥,凌施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他感觉后面被容澶捅了个窟窿,越来越疼,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受伤的。
凌施努力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果然,感觉到容澶的性/器在他体内停顿了一下,筋脉上突突跳着,凌施胳膊无力搭着,眼神也变得虚无,刚才那一下使劲儿已经让他失去了仅剩的力气。
“你帮我……恢复一些力气……我……我帮你射出来。”
容澶停了一下,又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银针,在凌施腹部轻轻扎了一下,凌施活动了一下手臂,还是不行:“没用。”
“只能让你用后面。”容澶冷漠地说道。
“……”
凌施试着动了动屁股,还真能动了。
为了不让自己受苦,凌施努力地收缩着后/穴,尽力吸纳容澶巨大的性/器,容澶浑身是汗,从颈间滑落,混入之前凌施射在他身上的已经几乎干涸的体液里,凌施看着这情形,不知怎么的,后/穴竟又能出水了。
容澶也感觉到了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起了变化,“你又变湿了。”
凌施却觉得要命:“你什么时候能射啊?”
容澶不再多言,卯足了力气往里肏,凌施的呻吟像猫叫,但比猫叫好听多了,让他的心痒痒的。
最后一次深入,凌施感觉自己像是险些被肏了个对穿。
太深了,不过好在,一堆滚烫的液体在他体内喷洒出来,目的总算达到了。
容澶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凌施佩服这人的体力,肏了这么久,竟然也只是微微喘息而已。
发现他在看自己,容澶笑着凑上前去,含住了凌施的唇,舌尖轻轻深入,他嘴里还有之前的酒气,凌施被吻得目眩神迷七荤八素,听到容澶的声音。
“你现在有没有喜欢我一些了?”
第18章 事后
凌施愣了愣,还是浑身无力,“你……你先出去。”
容澶的性/器还在他体内埋着,虽然射过疲软了些,但也不至于没感觉。
“不要。”容澶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凌施欲哭无泪,“做一次就好了。”
容澶紧紧抱着他:“那晚,我在门口听到,你就在骆孟思身下像刚才那样叫着,我不理解,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痛苦,却不推开他。”
凌施静静听着,不想做出任何回应。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也很舒服,就算有力气,你也不会推开我的。”
“……”
容澶帮他拨开眼前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你里面好舒服,就算这样放着,也一直吸着我……”
凌施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明明没脱衣服前是个那么正经严肃生人勿近的人,现在这是怎么了?
容澶见他闭上眼不理会自己,暗自沉思了一会儿,将性/器拔出,还带出大量精/液,凌施吸了口气,下/身没忍住抖了抖。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凌施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听到他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好奇心的驱使下凌施还是睁开了眼睛,见到容澶光着身子拿来一条湿润的手帕。
他赤裸着坐在床边,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将手帕敷上凌施的后/穴。
凌施“嘶”地一声,屁股一直躲。
好冰,他沾的是凉水。
“别乱动。”容澶压着他的身体:“擦干净了我帮你上药,有些肿了。”
那都是拜谁所赐啊?!
“冰……”凌施小声开口。
容澶一愣,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到热水的层面,停了手:“抱歉。”
他拿着手帕起身又光着身子出去了。
这次时间更长,凌施浑身无力,盯着床顶看,看着看着就要睡着了。
是被后/穴的湿热叫醒的,容澶坐在床边,见他醒了,也不言语,将两根手指轻易推入,弄出自己留在里面的精/液。
凌施不受控地小声哼哼着,容澶突然笑了一下,“又湿了,你很容易因为刺激而出水。”
别……别说话了,好羞耻。
“没有中毒之前,你也这么敏感吗?”
“……”
这话好像不是调侃,似乎是用大夫的身份问的,凌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容澶:“不知道,以前……我自己没碰过,别人也……”
容澶点点头,清理完凌施后/穴的精/液,他用脏了的手帕擦了擦凌施的臀瓣,只是这样,凌施后/穴又流出了些许液体,容澶没有理会,又随意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把手帕扔在一边。
起身后弯腰,轻而易举地抱起凌施。
凌施一惊:“你还要做什么?”
两人都是光着的,容澶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凌施一抬头,就看到容澶胸前两点粉红近在咫尺,羞愧难当,赶紧闭上眼,假装没看到。
“去我房里睡吧,你床上脏了。”
说完也没管凌施还要说什么,抱起他出了门,真的走向他自己的房间。
凌施的脸贴在容澶胸口,可以听到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以此可以确定他是个活人,但为何做的这些事都这么匪夷所思呢?
容澶将怀里光溜溜的凌施放在自己床上,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凌施皱眉:“看着我做什么?”
“你躺在这里,会让我觉得更满足。”容澶似乎不能理解,有些疑惑。
凌施冷哼一声:“那是俘获战利品的喜悦。”
“战利品?”
他其实很喜欢听凌施说这些事,解答他的疑惑,他还很喜欢问凌施各种各样的问题,凌施不会觉得烦就搪塞他,凌施每一次跟他说话都很有耐心。
可是今晚不同。
凌施闭上眼没有理他。
容澶拿起一瓶药膏帮他擦在后/穴,凌施身体颤抖着,好在只是那么一会儿。
片刻后,容澶起身在桌边干什么,凌施偏头看过去,发现他点了一根香。
“那是什么?”
容澶见凌施重新开口,挺开心,又爬回床上:“安神的,你之前不是做噩梦了吗?我想让你睡个好觉。”
凌施心中又千句话想脱口而出,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容澶躺在他身侧,这张床比他房里的要小,容澶只能侧着睡,胳膊环绕在凌施腰间,凌施突然闻到枕边好像放了什么药材,有股药味儿。
说起来,容澶虽然是大夫,身上却没有药味儿,房间里也没有,床上竟然能闻到,不过,在床上放药材做什么?
容澶见他一直不睡,拢在凌施腰间的手紧了紧:“怎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