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自然不会认为越焕愿意被他肏是因为爱他,但要克服男人生来的傲气也并不容易,凌施有些好奇越焕是不是能坚持到底。
也是猎奇心,凌施抬手抚上了越焕紧实的小腹,眼看着他的阳/物瞬间起了反应,凌施啧啧两声,他自己的还是软塌塌的。
之前正式插入的时候凌施是昏迷着的,没有机会好好观察这个可怕的大家伙,此刻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眼瞅着它越来越硬原来越粗,纵然是凌施这张见过些世面的老脸也有些红。
“抱歉。”越焕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忍不住。”
凌施看着,心里有些痒痒,听着他的道歉也不打算给予回应,其实有个地方……突然感觉有些空虚,明明已经纵欲过度了。
他有些心慌。
“你做你的,不碍事。”
“你,趴着。”
越焕二话没说就换了姿势,将自己的后方完全展现给凌施,毫不吝啬。
凌施看着他浑圆的臀瓣,早起了邪心,可……心里越是想做,身前的东西越是无力地垂着。
越焕前面硬得厉害,此刻是微微撅着臀/部想让他方便行动些,可……凌施完全没反应。
反而是方才看到了他的阳/物,现在后/穴阵阵发虚,想被填满。
凌施甩甩脑袋想要撇弃这种想法,他放弃以越焕的身体来引起自己的兴趣这种方法,转而从自身做起,他握住了自己软塌塌的阳/物,一手轻轻施力,一手探去越焕身前握住了那根蓄势勃发的巨物上下滑动。
“唔”,越焕没想到他来这么一下,惊了瞬间,不过很快享受起来。
凌施用自己的前胸紧贴住越焕的背部,躯体之间忽远忽近地磨蹭,凌施的小兄弟终于开始抬头,似乎有了该有的反应,他却停了下来,颓然地坐倒在地。
越焕正在兴头上,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停下,转头看他。
只见凌施似乎在难过,微微皱眉,好像在怪自己什么。
越焕看着他,很快明白过来,“你没有用前面做过?”凌施下/身的状态也随着他的情绪萎靡不振,现在又变得软塌塌的。
凌施不吭气,越焕直接上手,他常年用剑,手上都是茧,刚握上去凌施除了一惊没有其他的反应,可随着他用指腹轻轻摩擦阳/物顶端,手中那根很快涨大,凌施情不自禁抱住了他,摆着屁股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往他手里送。
越焕没有趁人之危,微微推开他,看着他低眉顺眼意乱情迷的样子,心情舒畅:“好了,现在来吧。”
凌施却拉住了他想离开的手,泪眼蒙蒙地看着他:“我做不到,你来吧。”
越焕是很想直接上,但……他既然做出了承诺,就该完成承诺。
“再试试吧。”
凌施抱住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暖烘烘的脑袋抵在越焕胸前,小声说道:“我想着被肏的感觉才能硬起来一点儿,想到……其他就完全硬不了。”他吸了两口气:“你来吧。”
越焕低头嗅他的头发,“你确定吗?”
“嗯。”
得到首肯,越焕不再犹豫,就着原来的姿势抱起凌施,稍稍用力就回到了那温暖的地方。
两人都叹了一声,凌施的头垂在越焕肩上,随着他动作幅度加大,有些受不住,咬住了他的肩膀。
凌施这次兴致并不高昂,这两日算起来他做了太多次,后/穴受了伤,此刻是借着淫/水润滑才好一些,何况再加上他确认了自己不能利用插入想象硬起来,这个现实给了他极大的挫败感。
越焕不想难为他,只是简单插入几百下就射了出来,凌施在他之前射了,凭借后/穴的爽感才能在最后感觉到淋漓尽致,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第43章 发烧
凌施穿好衣服在空地上呆坐了许久,身边的人也不催促他,但看似淡漠的眼神中还是藏了些许愧意,只不过凌施这会儿没空理会他人复杂的心绪活动。
他满心满意都在想刚才的事,刚才的事……
那意味着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进攻那一方的能力,以后,若是有了欲/望,就只能屈身于别的男人身下?
这对他来说是个太大的打击。
因为沉溺于着巨大的突如其来的悲痛中,都忘了现在应该以强硬的态度面对身边的男人,其实凌施是只顾着自己悲痛,已经险些忘了身边还有其他人。
“你想吃什么吗?”
越焕突然发问,凌施才意识到身边一直还有人,身体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你想吃什么吗?”越焕面无表情又问了一遍,凌施盯着他愣愣地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无辜,越焕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有很多事他自己也做不了主,都是跟着感觉走罢了。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上了凌施红润亮泽的唇,凌施一开始闭上了眼睛默默接受,没多久,轻轻推开了他。
越焕看了凌施片刻,“抱歉。”
凌施没有说话。
许久。
“我得回去,我弟弟会担心。”
凌施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越焕没有出言阻止,“好,我送你回去。”
凌施是想拒绝的,可身体情况实在不允许他逞英雄。
还是同一间房,房内都没有被人整理过,阮悠不在,凌施躺在床上等阮悠回来,天已经黑了,他现在的状况没办法出去找人,只能等。
凌施瞥了一眼在窗边擦剑的越焕,原本想极力忽视他,尝试了这么久,实在做不到,只能放弃。
“你守在我身边没用的,离卢不会来的。”
越焕手下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凌施一眼,“我并不是在等他。”
凌施有些疑惑:“那你……”
越焕脸上闪过可疑的颜色,“我说过,会对你负责。”
“……”
凌施冷声道:“我也说过,我不需要。”
越焕没有丝毫退意,“我原本想让你肏回来,可……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会继续对你负责。”
“……”
凌施嘴唇有点干,不知道自己是急的还是被气的,越焕眼疾手快帮他倒了杯水,凌施冷着脸没有接。
“若你真的想对我负责,就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突然打扰我的生活。”
越焕显然不是个好打发的人:“既然你身中淫药,我会帮你找到解决办法。”
凌施心说,我自己有解决办法,但撇了撇嘴,不打算告诉他。
他算是看出来了,越焕这个人是一根筋,如果让他知道容澶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的合昏,说不定会去找容澶,可容澶也不是个好相处好解决的主儿,万一弄巧成拙,他连最后的退路都没有了。
“算我求你,你走吧。”
越焕见他实在不想见到自己,也不勉强,他拿了剑往门口走,“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不必了,只要别再提这件事就好。”凌施闭了闭眼睛,“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再睁开眼睛屋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凌施觉得有些冷,裹紧了被子,又觉得自己大概是罪有应得,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所以活该跟那么多男人纠缠被男人肏。
……
诶,不对,他迷迷糊糊想到,自己好像喜欢过一个人,但……他的印象里却没有这个人。
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可凌施到现在才正视起来,他好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却寻遍一切都想不起那人的脸。
凌施猛地睁开眼睛,在之前的一片虚无黑暗中,他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明明那男人的名字张口就来,可那两个字就在嗓子边儿的时候,突然就忘了。
很煎熬。
后半夜凌施开始发烧,口干舌燥,想起身拿一杯水喝都费劲儿,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就要烧到心里去了,生命力一点一点流逝。
凌施有点想哭,被半强迫与男人媾和的这种事情,还真是在他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并且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余地。
人一生病就会变得异常脆弱,他与那么多男人苟且,如今病了,身边连个能给他倒杯水的人都没有。
何其悲惨。
烧得脑子快要变成一片浆糊的时候,凌施好像听到了有人开门,奈何眼皮都抬不起来,张嘴想要水,又发不出声音。
身边人却仿佛能读懂他似的,及时将温水送到他嘴边,凌施用尽浑身力气张嘴喝水,大半都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领子里,难受极了。
凌施潜意识里觉得这人一定是阮悠,可惜只能模模糊糊看清楚白色的衣角,不过补充了水分倒是有力气继续哼哼唧唧,一副小可怜样儿。
他感觉到那人帮他温柔地掖了被子,在他胸前轻轻拍打,额角一阵刺痛,浑身却立刻有了说不出的舒适感,困倦来势汹汹,凌施来不及多想,就堕入了梦境中,会周公去了。
阮悠进门时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床上正盯着床上的人看,面上带着些困惑和纠结,还有......一丝悲伤?而被他盯着的躺在床上的人,自然是他那个让人操碎了心的哥哥。
“你是谁?”先不管凌施如何,这屋子里突然出现的人让阮悠如临大敌,他手无缚鸡之力,又不知对方深浅,不知是敌是友,此刻难免显得手足无措,十分狼狈,只好抬高了声音给自己涨士气。
可对方却两个眼神都不愿意舍给他,目光一直黏在凌施身上。
阮悠此刻才发现,他刚才声音那么大,凌施都没有反应,他赶到床边才看清楚了凌施苍白的脸,唤了他一声“哥哥”,对方也不应他,是沉浸在睡梦中,根本就没听到。
阮悠有些慌了。
“他烧了大半夜,人都快烧死了,你作为弟弟,就是这么守着他的?”
“大半夜?”阮悠一愣:“我出去找了他一夜,怎么会......”
他蓦地反应过来,这人话里带刺,可他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又是谁呢?
阮悠和凌施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下意识就将凌施作为了自己的所有物,无论凌施如何看待他们的关系,阮悠有自己明确的打算,所以赌气跑出去之后回来发现人不见了,阮悠吓疯了,赶快出去找,生怕凌施像上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找了一夜,原本都不抱希望了,回来一看,人在床上睡着,可床前还有个陌生男人,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人看,还反过来怪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带着一股子疏离,那双眼睛却看得阮悠心里发毛,只听他淡漠开口陈述:“我是他的大夫。”
语毕,阮悠又愣了。
“你,你是大夫?那......不对啊,哥哥没跟我说他找到合适的大夫了啊。”
男人眼睛一瞥,“我倒还不知,他竟有个弟弟。”
阮悠一时语塞,有些不情愿开口解释:“哥哥救了我,我们不是血亲,我是为了报答他才待在他身边的。”
知道这人是大夫后,又知悉凌施中毒那件事,对面前人的态度瞬间好转起来。
可那人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态度并没有变和缓:“我与他相遇在你之前。”
阮悠微微皱眉,他觉得这人不喜欢自己,但碍于对方大夫的身份,不敢甩脸,只能恭恭敬敬对付着。
“哥哥怎么样了?”
“烧退了,好好睡一觉,下午能醒。”
阮悠重新把心脏安安稳稳放回了肚子里,重新趴回床前观察凌施,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很是心疼。
“你与他交媾过?”身后突然扔来个问题。
阮悠没想到这大夫这么直白,小脸一红,回身瞅他,又想着不能讳疾忌医,“唔”了一声,算应了,又转念一想,有些着急,“是因为这个才病的吗?”
男人对着他一张脸更沉了,“男子后庭本不是那个用处,受伤了流了血,还有那么多秽物,他当然会病。”
阮悠听得糊里糊涂,“我帮哥哥清理过了呀,而且......”他涨红了一张脸辩驳道:“我检查过,只是肿了,并没有受伤啊。”
语毕,两人脸色皆一沉。
尤其阮悠,整张脸由涨红立刻转变为煞白,“哥哥昨天出去过,是不是被人......”
他越想越恐惧,身体止不住发抖,手上攥了拳头。
那位大夫却很快冷静下来,但仔细端详表情,也能看出某种震慑力,似乎在心里盘算什么。
“好了,先好好照顾他吧,烧退了他会饿,你去找些稀粥来备着。”
阮悠赢了一声,抹了抹眼睛转身,片刻又转回来:“我叫阮悠,大夫怎么称呼?”
男人还是不看他,扔出两个字:“容澶。”
“劳烦容大夫暂且帮我好好照顾哥哥,等他康复,我定会好好报答您。”
容澶没理他,阮悠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毫无知觉意识的凌施,吸了吸鼻子走了。
第44章 道歉
凌施在黄昏时悠悠转醒,半梦半醒间最劳人,连续练上十几个时辰的剑都没这么累。
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面前这个正帮他擦脸的男人,又惊出一身冷汗。
“你……”他嗓子疼得厉害,容澶在他唇边竖起食指,示意他不要说话,面上看不出喜怒,手下动作却没停,帮他轻轻擦拭额头上的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