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古代架空]——BY:箜篌响

作者:箜篌响  录入:02-27

  他很快适应节奏,控制呼吸,享受着我的服侍,戏谑地拍拍我的面颊,问道:“喜欢吗?”
  我含着他的阳/具,顺从地点头。
  他垂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忽然说道:“现现,你知道吗?认识你后,我便常常做一个梦。梦里,我是慈空寺的小和尚,每日敲木鱼念经,师父和方丈都在,你是庙里的桃花妖,我见你长得好看,便将你捉住,关在佛钵内。”
  他牵起我的一缕发丝把玩,青丝缠绕指尖,旖旎缠绵,声音低沉,缓缓讲道:“我心情好时,便放你出来,跪在大殿中服侍我。心情不好时,便惩罚羞辱你,你总是都哭着求我放了你,但你其实……喜欢我这样对你。”
  我闭目幻想自己跪在他身下,由他支配的模样,不觉呼吸急促,加快了舔弄的速度,那根巨物在我口中跳动几下,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浓稠的精/液如决堤般泄入我嘴里,足有五六股。
  我无法逃脱,怕被呛死,只得大口吞咽,却仍有好些溅到唇边,脸上,沿着下巴淌落,看着定是淫/荡不堪。他随即握住我的阴/茎,快速撸动,濒临射/精前,死死盯着我,带着几分冷酷,沉声问道:“你说,我这美梦何时才能实现?”
  我什么也顾不上想,迅速答道:“现在!”
  刚说完,便被他轻易地送上高/潮,委顿在他的怀中大口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回过神,便见他将那铁笼重新套到了我的阳/具上,卡环和笼身间却另换了把小铜锁,钥匙收入掌心,在我脖颈亲了亲,满意地笑道:“现现,我也觉得你的确该被锁着,不过,钥匙该在我手里。”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先前那个我好歹锯断了一半,又让我从头再来?
  这他妈要锯到何年何月?
  我心里把小混蛋骂了一万遍,什么不好学什么,又把凌墨拎出来骂了一万遍,身为哥哥,不以身作则,还教坏弟弟。
  面上却丝毫不敢质疑,还得陪笑称是。他见到我这副任凭蹂躏的模样,眼底闪过施虐的光,再度将我两腿分开,挤进后/穴顶弄抽/插,边操我边逼我保证再也不许骗他。
  我下/体被锁着,挨操时不能射,只能用后面高/潮,他腰力又好,操得我浑身瘫软,予取予求。
  这回比上回还久,待释放时,窗前已是夜静更深,星月满天他解开我手腕的束缚,亲昵地搂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肩窝轻蹭,亲吻我脸颊的泪痕,抱着我睡了过去。
  我怕惊醒他,不敢乱动,下面硬得难受,只能忍耐着等它慢慢冷却。本有些生气,但转念想想,能哄宝贝外甥高兴,我给他当马骑都可以,他不过是换种方式骑我,怎就不行了?
  更何况我的外甥还那么可爱,那么惹人怜惜。
  胡思乱想中也浅浅睡去,不想这小子半夜饿醒,摸到我在他怀中,竟压着我又做了一回,我哭都哭不出来。
  一晚上,都三回了。
  年轻真好。
  他搞我搞得彻底精神了,饥肠辘辘,难以成眠,便躲在漆黑的被窝里,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屋内并未点灯,我们贴得那么紧,连彼此五官都看不分明,他给我讲他两年前在塔什干州吃的烤羊肉,抓饭,还有酥油和奶茶,都很好吃。
  塔什干州?
  我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不都到乌兹别克斯坦了吗?这时代已有丝绸之路,但都被夏人攻占,汉人到那里等同羊入虎口,他没事跑中亚去做什么?
  他简言道是追杀仇人,但重点是,他现在特别想吃烤得香喷喷油滋滋、外焦里嫩的烤羊排,接着又讲到回来时路经长安,在那吃了羊肉泡馍,臊子面和擀面皮,也很好吃。
  长安早被夏人占领了。
  最后回到旧都开封,在那里吃了道口烧鸡,鲤鱼培面,还有逍遥镇胡辣汤,好想吃呀。
  ……开封也被夏人掳走了。
  我心底酸涩凄凉,未等细想,便出一身冷汗,见他还要再说,急急喝道:“不要说了!”而后才想起自己在跟谁说话,忙改口道,“说这做什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说着揉揉太阳穴下了床,行至后厨,点火烧油,葱花爆锅,撕几片白菜翻炒,倒水烧开后,打进鸡蛋和面皮,煮了碗面片汤给他喝。
  当然,他想要的是烤羊排。
  他还想要黄金万两呢,大半夜我上哪给他弄?
  想是由于死人太多,天武会后厨阴气极重,屋内比屋外还阴冷,他便穿着锦衣华服,与我坐在厨房门口两层台阶前,靠门板喝面片汤,入秋的夜晚分外寒冷,他汤碗内白雾蒸腾,面片饱满剔透。
  月挂中天,周遭万籁俱静,万家灯火皆已熄灭。我支着头,静静看着他专注而快速地吃饭,吃得很香,好奇地问好吃吗?
  他停下,捧着碗对着我用力点点头,还将碗递到我面前让给我喝。我象征性地喝了两口,便听他问道:“你不是官宦出身吗?怎么会下厨?”
  我笑道:“没两下子,怎能做大梁宰相?我还会做好些菜呢,还能给你做红烧肉,油泼鲫鱼,番茄……唔,炖牛腩……”
  “番茄是什么?”
  “这,番茄就是番薯和茄子!”
  “番薯是什么?”
  “哎呀,番薯就是让你平时要多翻书,翻好书,将来考个举人,光耀门楣!”
  他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狐疑地盯了我半天,毕竟饿得没空追问,复又低头默默喝汤。
  我心思纷飞,起身俯瞰万里河山,向前正是贺州,长江天险如一条玉带,形成天然屏障,将梁夏两国隔开,往西便是樊州了。
  模糊间听到他问我在想什么,随口答道:“我明日得去樊州了。”
  说完便感到芒刺在背,他站起身,眼里寒风凛冽,他本就比我高出一个头,我却感觉像山一般压了下来。
  怎么兄弟都爱用这招?
  我顶着压力,虚张声势道:“瞪我也没用,夏国派出宰相邬文远,樊州被破,京师危矣,我得去守中路……哎呀别动手,爷爷,祖宗,疼疼疼,手要断了!你饶我这回,我回来给你当牛做马还不行吗?”
  他怕弄疼我,松开钳住我胳膊的手,咬着牙厉声道:“你又骗我!你还是不喜欢我对吧?”
  我忙哄道:“小祖宗,我怎会不喜欢你?今日离开,实不得已,待我回来定加倍补偿你。”
  说着牵起他的右手,捧在掌心。这只手生得白净修长,指节分明,乍看已看不出有疤痕,但借着霜白月光,却勉强能看到尾指处仍有一条早已褪色发白的浅疤。
  这是他所有苦难的开端。
  我垂眸盯着那道伤疤,心如刀绞,低头细细亲吻他的手指,滚烫的触感贴在唇瓣,甚至能感觉到他血液的跳动,他的手轻抚过我的脸,那双桃花眼盈盈地望着我,旖旎温柔。
  “对不起,我先前不是那意思。和社稷比起来,当然是你重要,永远都是你重要。但我不能对不起手下将士,这些年有很多人为变法流血,还有更多活着的人,我可以抽身离开,他们又该怎办?”
  他抱着我闷声道:“现现,我相信你。可是我舍不得你,前线总在打仗,已经打了四十多年,不知道我还能见到你吗?”
  “能,一定能。”
  我刚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都在发抖,忙别过头去,怕被他看到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
  月色皎洁,他的面容似雪,红衣如火,炽热的温度透过单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来,好像是这凄冷寒夜里唯一的温暖。
  这一刻,我希望太阳不要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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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线发行小黄本《小和尚与桃花妖不得不说的故事》by弟弟


第24章 新政
  我们整夜未眠,靠在门前说了一夜的话,大多是我在说,秦溪炎在听。
  我说:上阵带女眷不方便,小玉就留在这儿帮你扫地做饭吧。
  他说好。
  我又说:你以后不要杀人啦,这样不好。
  他说好。
  我见小孩乖巧听话,心生怜惜,忍不住絮叨起来,让他多吃饭,别熬夜,天冷穿秋裤,不许乱发脾气,他开始还耐心听着,到后面便烦了,嗯嗯地敷衍我。眼见东方泛白,晨鸡报晓,我鼓起勇气给他讲道:哎,天色还早,我给你讲个故事,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
  接着将过去种种,抹去姓名,讲给他听。
  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个哥哥,并没怀疑。我循循善诱道:“哥哥其实很关心弟弟,他九岁时便告诉舅舅,弟弟没有家了,在外流浪,那些年天下大荒,他很担心弟弟被人抓去煮了吃。但人海茫茫,哪里能找到?惟愿世道好过,让弟弟能吃上饱饭。你说,弟弟长大后是不是也该多照顾哥哥呀?”
  他听得云里雾里:“好像是吧。”
  我叹道:“你能这样想便好。以后不管遇到何种难关,只要兄弟互相扶持,一致对外,定能转危为安,逢凶化吉,对吧?”
  “好好好,对对对。”
  孩子这般懂事,我十分欣慰。此时天色大亮,李德之派人来催,叶潇和小玉都来送我。对了,潇潇全名叫叶潇,听说是秦溪炎帮忙起的。
  我猜他当时说的是夜宵,叶潇听错了。
  还想再嘱咐两句,小婢女却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刚哄好,叶潇又抱着我啼哭不止。
  秦溪炎在旁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将我粗暴地拽出,在我耳旁低声警告道:“你打仗归打仗,敢嫖娼我饶不了你,还有,那东西你自己锯断吧,当作惩罚了。”
  都打仗了还怎么嫖娼?简直不讲道理。
  但我不敢置疑,只得忍气吞声地点头称是。这时院落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我循声望去,却见一道清白剑光,破空而来。
  来人黑衣猎猎,身姿俊挺,剑鞘黢黑,衬得那张脸白如淬玉。他只虚晃一剑,靠近瞬间,便将我自秦溪炎怀里用力拉出,撞入他结实的怀抱。
  我抬眸瞥见他薄唇紧抿,眉间透着阴沉的冷意,顿时心慌意乱。
  小玉低低唤道:“小少爷!”
  凌墨冷冰冰地应声,好像与她不熟。我回过神来,颤声道:“你你,你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
  他缓缓重复着这句话,随手自身侧武器架中抽出一根铁制枪杆,五指握住中段两边,轻轻发力,眼都不眨地将那足有手腕粗细的枪杆被生生弯成诡异的弧度,面无表情道:“你说我怎么出来的?”
  这种程度,已经可以越狱吧?
  我目瞪口呆,声音抖得厉害:“你越狱了?皇上知道吗?你是自己来还是带兵来的?阿涉呢?我让他看好你的!”
  私自调兵可算谋逆大罪,这小子没这么疯吧?不会吧,他虽然疯,但不至于这么疯吧?
  他不理我,任由我七上八下地乱猜,粗暴地捏起我的下颚,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刮在我脸上,审视片刻,目光在脖颈那处被秦溪炎啃出的吻痕停住,眼神越发阴鸷。
  那边秦溪炎见了他,漂亮的眼里战意涌动,跃跃欲试地按住腰间精致华贵、被血染得暗红的窄刀,不服气道:“你来的正好!上次输给你,这次我要赢回来!”
  我头疼不已,亲兄弟间哪能动刀动枪?小外甥不懂事,凌墨身为哥哥,是不会搭理这种幼稚的挑衅的。
  凌墨:“放马过来。”
  “……”
  我急得不行,拉着他小声劝道:“你这是做什么?跟弟弟好好说话!你是大的,要让着小……”
  话未说完,便被他猝然推出去,语气急躁,动作却轻柔。
  “安静跪着,不许说话。”
  “他明明……”
  “再说一个字我血洗了京师!”
  我看着他长大,却是头次见他流露出焦躁的情绪,回想上次他对我极为热情也是见到亲弟弟后的变化,果然接近孪生弟弟会影响他的情绪。
  这小子向来说到做到,我迫于威胁不敢说话,只好换拉扯着秦溪炎衣摆拼命摇头。他大概以为我又想替凌墨求情,烦躁地甩开我,在我额头狠狠一点,将我戳出去,怒道:“老实跪着!你没听懂吗?”
  说罢抬起手中刀锋,迎上三尺青光。
  刀剑相撞,发出锵然巨响,裂石穿云,杀气直奔云霄,吹得我衣袖翻动,这下不用他们提醒,我也乖乖躲到最远处。
  呵呵,我算是看出来了。
  这两兄弟,都是一个德行。花前月下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我都被吉尔格勒欺负成这样了,他们还只顾打架。
  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我来时便吩咐小玉告知他们事情经过,而目前情况是:凌墨不想让我上前线,秦溪炎也不想让我走,我好不容易骗过小的,摁住大的,若他俩联合起来我还跑得了吗?并不能。
  那么……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我趁他们专注打架无法分心时,慢慢贴至墙根,对着小玉眼神示意,在她掩护下悄然挪至院门,行李都没敢拿,沿着后山小路,拔腿就跑。
  刚跑出不多远,便听身后那震彻山谷的刀剑声偃旗息鼓,心说不好,怕他们阻拦,先抹去脚印,见路旁有棵粗壮的梧桐树,枝叶繁茂,金灿灿的落叶铺满行路,便匆匆躲至树后。
  刚藏好,便听有脚步声传来,靴底踩断过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面前路段停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身周空气都紧张起来。
  金黄的梧桐叶无风自落,垂直坠到我肩头,我大气都不敢喘,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推书 20234-02-26 :为官之道[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0-02-26) CP2020.02.24完结1v1,he大体上北宋背景,不过是伪的,人物年代被我各种篡改,细节我懒得查资料,估计有不少不靠谱的,反正写着玩,不想太累。主角之一混合了王安石苏东坡范仲淹……等等一干名人的影子,之二大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