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备,顺从地跪好,双腿分开,但两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已容纳不下这样的尺寸,凌墨刚挤进第二节 指节,我便疼得冒汗。
他见我面色发白,咬唇忍耐,不知对谁说道:“太紧了。”
秦溪炎随手拿起手巾擦去我额头沁出的冷汗,亲亲我的脸笑道:“小宝贝,下回再给你破处。”
我羞得面红耳赤。
我又不是处/女,他还说荤话戏弄我。
这时凌墨卡在肉/穴的那根手指不知碰到哪里,我顿时浑身发颤,大腿内侧紧紧绷着,几乎跪都跪不住。
他见我反应剧烈,越发在那处揉捻,刮蹭,动作轻缓地抽/插着,在背后冷冷问道:“插后面爽吗?”
我抖若风中枯叶,讨好地答:“爽……别弄了……”
他未停下进攻的手指,一把抽出自己的发簪,递给弟弟,平静道:“让小舅再爽一点。”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没来得及制止,弟弟便握住那根细长冰冷的发簪插进尿道,大半截都没入我早已笔挺的阳/具,再藉由顶端渗出的粘液润滑慢慢抽/插着。铃口一张一合的,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发簪凹凸不平的花纹剐蹭着娇嫩的内壁。
在这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我魂都散了,半张着口,什么话都说不出。
秦溪炎擦去我眼角的泪,柔声哄道:“小宝贝,怎么哭了?是我弄的你不舒服吗?不喜欢被插前面?”
我前后都被玩弄着,铃口被堵住,得不到解放,只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连脚趾都蜷缩着,几乎抽搐,呜咽着求道:“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会听话……唔……”
话未说完,前列腺处便被凌墨用力一顶,我立即委顿在他怀中,无助地喘息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凌墨冷飕飕道:“下官受不起,你可是堂堂宰相。”
秦溪炎附和道:“是啊,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小妾,我们哪敢有意见?我们都怕你怕得不行,得小心伺候才是。”
听到这句明媒正娶,我终于想起错在哪里,连嘴唇都在发抖,颤抖道:“我写,写……休书……”
就这样,我在他们两个逼迫下,光着屁股跪在地上,那话笔直地翘着,前后都忍受着他们的亵玩骚扰,哆哆嗦嗦地握着笔写下休书,错一个字都要重写,直到他们满意,这事才算完。
第31章 开城
两个外甥一致认为我就是很久没发泄了才会管不住自己,非要给我好好爽爽,这通收拾后,我总算老实了,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弹。
此时日头高悬,天已大亮。
凌墨摸摸我额头,确认烧褪了,便将我拖起来吃饭。我这几日只喝了点米汤,早饿得不行,见到桌上有我爱吃的包子和鱼片粥,顿时两眼放光。正要上手去抓,便见他俩又开始了:包子是哥哥提议并带来的,但是弟弟买的,粥是哥哥做的,但鱼是弟弟抓的,中间还有各种柴米油盐的纷争,堪比宫斗……没错,亲兄弟间分得就是这么清楚。
两个小孩说完都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作为长辈,我应该夸奖他们,但刚要开口,先夸哪个又成了问题,把谁的名字放在前面另一个定然会不高兴。
最后我只干咳一声,含糊道:“好,好,你们都很好。”
说完闷头吃饭,不敢直视他们眼睛,怕被追问谁更好,到底是鱼片粥好还是鱼本身好?是带包子的人好还是买包子的人好?
二胎家庭太难了。
在我吃饭时他们便给我讲述现在情况:原来参政中箭落水后,随水流漂远,发现一条暗流通往外围被援军救起,告知内部情形,但这条暗流湍急凶险,因此只有他们能进来。
今城内大多是老弱百姓,将士因缺少衣物,拿纸当衣服穿,弓弦剑戟都钝了生锈。
这两年时间,夏军再调五万人马,吉尔格勒作战严谨,滴水不漏,对樊城的封锁十分严密,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敌众我寡情况下极难展开救援。
我默默听着,闷头大口吃饭,将那粥喝个精光,待全部听完后才搁下筷子,忽然说道:“这是我活了两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这件事他们都有生疑,只是没追问而已。
我便把自己来自未来的事简单讲述。成王败寇,七百年间这位大一统开国皇帝在歌功颂德声中奉上神坛,民族融合,千秋功业,文成武德,一统天下……已是不可战胜的神话。
我和他打了两年,已耗尽勇气。
也确实没打过。
目前这座城已救不下来了,所以我还是决定照原计划行事,希望他们能带着我的手记回去,往后的事我已做好安排。
见他们默不作声,我再接再厉,向他们阐明道理:虽然说牺牲少数人保全多数人听起来不公平,但历史就是这样。
甘愿牺牲自己,救下更多人,是我们汉人融在血骨里的品质。
华夏几度遭逢劫难,危在旦夕,就是有数以万计的人凭这舍生取义的精神将文明代代传承下去,七百年后重立于民族之林,才有了我,来到这里,我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不敢死呢?
而且……在死前还能见到最想见的人,还能吃到饱饭,我已知足。
我一口气讲完,以为他们会动怒,会制止我,连争辩的说辞都想好了,但他们都未说话,只是坐在原处乖巧地听我讲。
我说得渴了,便伸手去拿茶杯想喝口凉水冷静冷静,被凌墨截住,却见他那茶盏握在掌心片刻,再递给我,杯中水已是温热。
我叹为观止。
凌墨淡然道:“秋鹤,换个计划吧。两日前我进城,便派你的手下将那批炸药全部投入江中,现在大概已经漂到东海了。”
“……”
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
我还在这巴巴地交代后事,差点连私房钱藏哪都说了。
他却一声不吭地听着,玩我是吧?
秦溪炎在我耳边小声告状:“现现,他就是想诈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
原来如此,太狡猾了!
等等,可是你也没吭声啊。
弟弟眨眨眼笑道:“因为我也想知道嘛。”
算你狠。我无比幽怨地望了两个熊孩子一眼,紧握手中木箸,如握住风中战戟,忽地将它断作两截,咬牙冷笑道。
“好吧,那便只好赌上一赌了。我还有个计划,叫吉尔格勒空手而回。”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执后,总算拟定出计划,凌墨却说有话想单独和我说,没等我同意便将秦溪炎支开,关窗锁门,搞得神秘兮兮,我以为是什么事,结果他把我朝床上一推,冷声质问道:“你知道这两年,你让我多担心吗?”
我自然知道,愧疚地道歉。
但是下次还敢。
他心里也清楚,却没戳破我,只是牵起一缕我散落在肩的发丝,垂眸盯着我,黑黢黢的眼底晦暗难辨。
半晌,才叹道:“罢了,你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
我正想问什么意思,却觉发根一痛,被他拽下一根头发,在阳光下银光闪闪,立即紧张地问:“是白头发吗?还有没有了?”
“有。”
“天呐,我还这么年轻就有白头发了?快帮我拔掉!”
他又拔去两根,确认没有了,才接着威胁道:“你别以为今日便算了。我和他只是假意合作,这两年你惹出的事我都记着,待战事结束再与你慢慢算账。”
没看出你哪里不情愿了。
我心里腹诽着,想到不知要被他怎么收拾,不由摸摸脖子,讪讪道:“我只想恢复正常的甥舅关系。”
他说:“这个你想也别想。这东西给你,保护好自己,记住,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不独活。”
这句威胁真是吓到我了。
我急道:“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努力活下去!”
他这才满意,低头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才离开。
我仔细看看手中的东西,竟是一把小巧雪亮的精铁手枪。
有它在我便感到安全多了。
呜呜,好体贴。
这时却见门刚阖上,秦溪炎那艳丽的红衣便紧跟着蹿了进来,不满地抱着我质问道:“你们私底下说什么啦?哼,你别以为我同意跟他分享你了,我和他只是假意合作,你只能喜欢我!”
喔,你们都好勉强哦。
我便道:“我只想恢复正常的甥舅关系。”
“这个你想也别想!”
他狠狠地戳了我额头一下,凶巴巴道:“别忘了你先前对我做过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呢,再敢惹我不高兴我就远走高飞,永远不理你啦!”
我急了:“不要啊!原谅我吧,我会弥补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这才满意地亲亲我的脸,笑嘻嘻道:“那就乖乖做我的性奴弥补我。”
“……”
总觉得,这对话有些耳熟。
他们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临走前,我让他们把叶潇带走,但因吉尔格勒知道我有个小妾,凌墨便派人扮成叶潇贴身保护我。我想起他们提到参政自醒来后便自责不已,不肯服药,试图自尽,又不放心地叮嘱道:“代我好好安慰副宰相,此次失败是我督察不利,并非他的过错,以后有他报国的机会。”
他们阴沉着脸道好。
怕我着凉,仅让我送至院门口。刚目送他俩离开,便有道熟悉的身影突然从身后蹿出,在我肩上重重一拍,欢快叫道:“相爷!我来了!”
我被他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阴恻恻道:“阿涉,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明日我要穿着它见吉尔格勒,你给我弄皱了,赔得起吗?”
他吓得赶紧撤回爪子,还小心抚平,赔笑道:“相爷,你和那个美人参政是不是串通好的?说话都一模一样。”
“他说了什么?”
“和您一样呀。此次失败是他指挥不利,不是您的错。”
我冷哼道:“他知道就好。来,给我讲讲京师这两年如何了?凌墨不肯告诉我。”
心腹叹气:“小少爷当然不会说了,他现在官职比您高了,您这样的官迷,听到难免会不开心,多影响打仗。”
胡说八道。
我乃堂堂正一品官职,他不过是个武官,还能怎么比我高?
心腹细细讲道:两年前京师大乱,群臣罢政,弹劾我和赵广寒的奏折如雪花般飞至今上案前,要求诛杀奸党,废除新政。
圣上方知我是奸相,将我派系数名官员打入天牢,抄了我的府邸,并下令归还大地主田地,但念及前线抵御夏军亟需粮饷,打算待粮食成熟收完最后一波再还。
这场动乱自然有夏人相助,这招我曾用来对付吉尔格勒,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扰乱我国内政,使我得不到救援,只能绝望投降。
这时凌墨回京了。带五千黑羽军将整座殿前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在大殿之上,以清君侧的名义,当堂斩下十余名要求惩治我的奸党人头。
大梁重文轻武,不杀文臣,同级文官敢当众呵斥武官。
此乃三百年来闻所未闻之事,但他随即亮出自己真正身份——先帝与江贵妃之子,当今圣上的兄长。
小皇帝听后吓得抖如糠筛,见他就如耗子见了猫般,唯唯诺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生怕他篡位,还给他加封爵位,指姓为号,封为凌王,也属正一品。
但他是皇亲国戚,自然比我高一点点了。
后凌墨对宫中侍卫进行清洗,皇帝身边宫人全部换成自己手下,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须向他汇报,臣子上书,小皇帝连摸都摸不到便送到他手里了。
又将我的相府原样归还,杏花园仍照先前那般打理,还派人每日打扫我的卧房,我的手稿也整理保存。就这样一面坐镇京师保证后勤,一面想法调兵救援樊州,待京都局势稳定,他实在坐不住,便亲自来了。
我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行到城墙角楼上。
我听完事情始末,眺望对面现星楼,想起江现死后被得罪的人烧毁书稿,疯狂抹黑,忍不住叹道:“广寒性子就是太温柔,太讲道理,有时会拿那些人没办法,若是我,根本不会让圣上看到那些上书,他看到了,定会顶不住压力。对了,凌墨不是有一万人马吗?怎么就带五千人搞政变,多危险啊。唉,这孩子丢三落四的,让人怎么放心得下?”
心腹道:“另外五千他借给小小少爷前来救援樊州了。”
我奇道:“他们已经亲近到可以借兵了?看来我不在的两年,他不光事业突飞猛进,兄弟感情也水涨船高。”
心腹随口道:“那是当然了。毕竟以前小少爷想做点什么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他什么都做不了,这两年没您拖着,他终于能施展才能了。况且您不在了,他们打架给谁看?不打架感情自然就好咯。”
“你,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没我拖着?我是祸害吗?”
“咳咳,相爷,属下给您做饭了!”
“快去!”
他走后,我独站在三层楼高的城墙上,负手而立,眼中映着江水东流,日夜奔涌,从不停歇,不由叹气,摇头笑道:“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次日。
我起了个大早,将剑与枪藏好,衣素衣,长发披散,找出玉佩,命范顺将我手腕缚于身后,淡然下令开城。
朱红大门缓缓敞开,在地面拖出吱嘎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