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尺寸,难怪能捅得我两天不能动弹。
我实在不愿将这根巨龙吞进口中,挣扎着商量道:“大爷,咱们都是带把的,你不嫌恶心吗?不如我给你钱,你去嫖妓吧……”
正说着,他却将那黝黑可怖的孽根压在我的下唇,缓缓在我脸上磨蹭着,那透明的液体沾在我的脸颊,愉悦地欣赏着我不甘又不敢躲的屈辱表情,极其温柔道:“相爷的嘴,怎会嫌弃?乖,把口张开。”
我不敢发作,却也咬唇不肯配合。
他声音骤冷:“张嘴,否则杀了你!”
“别杀我别杀我!我舔就是了。”
我丝毫不敢迟疑,跪在他胯下,哆哆嗦嗦地张口将那东西含住,顺从地照他的吩咐用舌头舔弄茎身,连两边的囊袋也要仔细舔舐。做这些的时候他私/处的毛发时不时擦过我的鼻尖,令我觉得羞耻万分。
他仍不知足,拍拍我的脸柔声笑道:“相爷,表情再开心点嘛,您不高兴我会心疼。”
我说不出话,完全没觉得他哪里心疼。
反倒我越不情愿,他便越亢奋,尤爱强迫我做不想做的。
正想着,按在后颈的手掌开始施压,迫我将那巨物含得更深,直至顶到喉咙,恶心干呕。他看着我委屈不情愿的神情,费力而痛苦地吞吐,口中硕大越发坚硬,几乎将我嘴角撑裂。
不知舔弄了多久,我觉得下巴发酸时,他喘息声加重,总算有了要泄精的迹象,然而这时远处却传来踩在芳草枯枝上的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
有人来了。
我立即挣扎着想站起,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羞耻的模样,却被他死死按住,拔出阴/茎,将我拖到草丛中,掐住脖颈,按倒在地,接着躬身半跪,将那东西强行塞入我口中,冲刺抽/插。
我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得不行,拼命挣扎,却反被他钳住手腕,压在头顶。我总算明白不让他爽了是不会放过我,只得乖乖配合,仰起脖颈方便他插到最深,只求尽快弄出来。
人声渐渐逼近,就在我们身旁的行道走过,我紧张万分,心悬在嗓子眼,生怕被发现,他却越发兴奋,凶猛地在我嘴里进出,操得我几乎窒息。
谁能料想,寻常阡陌,当朝宰相竟躲在草丛中给一个男人口/交?
被羞辱,被强迫,被半窒息,我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好在天很黑,他应当没看见。
这时那边传来说话声,其中有人说道:“老大是怎了?下午听说有人要刺杀江相,饭都不吃突然跑了。他近来就很不对劲,不打架不惹事,我昨日还看到他在读江相写的分田法论。”
“他,他还能读懂分田法了?”
“这算什么?我还见过他读佛经呢,潇潇去哪了?”
“离家出走了。奇怪,明明看到尸体,怎就是找不到人?莫非他躲着我们?”
直到几人走远,他才在我口中发泄出来,腥膻的液体直接射进我嘴里。
制住我那钢铁般有力的手刚松开,我立即翻过身去趴跪在地,不住咳嗽,心脏扑通直跳,惊魂未定,待喘匀气,也不吭声,踉跄着爬起来便走。
他忙问我去哪?
我没声好气道回相府。
他马上意识到我生气了,好似做错事的小孩般,不安地问道:“相爷,你生气了?”
我冷淡道:“祖宗,我哪敢你的生气?莫不是嫌活得太久?”
他确认我就是生气了,便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讨好般笑嘻嘻道:“相爷,我跟你开玩笑的,不会真的杀你。”
现在说这个,晚了。
在草丛里打野战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冷着脸,不接这茬,心里气咻咻道你可厉害着呢,就算不杀我,也能把我绑起来日到服软。
本不欲与他计较了,却听他接着说道:“而且你不也硬了吗?方才有人经过时,你可兴奋了,我以为你也喜欢呢。”
我的脸刷得红了,只觉颜面无存,气到发抖,血涌上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咬牙冷声道:“你误会了。我又不是变态,怎会对着男人兴奋?你有的哪样我没有?我硬是因为心里想着女人,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帮人走后,竹林里恢复了寂静,窸窣虫鸣清晰可闻。
月色惨白,映着他褪色的柔软的唇瓣。黑黢黢的双眼如两团沉静的火苗,有些仓惶,有些不悦。
我刚被伤了面子,羞怒交加,口不择言,待反应过来,到底心里发憷,以为他要杀我泄愤,紧张地想着若他动怒,我便立刻跪下认错。
但他却抱住我,亲吻了我。
勾出我的舌头交吻,吻得我眼神迷茫,忘了呼吸,才对着满脸通红,喘息不止的我嘻嘻笑道:“很晚了,我送你回相府吧。”
我便顺这台阶,默默道声好。
我本穿的身风流蕴藉的蔚蓝色对襟长衫,佩镶金发冠,却掉到河滩沾满泥污,发冠也不知丢哪去了,便到溪边鞠了捧水,洗脸漱口。我借水面检察衣冠,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脸,心想这都能啃得下口,这小禽兽果然比我还禽兽。
收拾过后,总算齐整许多。
这时便听远处传来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朝那看去,只见数不清的通红火把,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乌云似的军队,训练有素前来。
正是凌墨的黑羽军。
我一眼便望到他,身姿秀挺,玄甲黑衣,隐在夜色中,衬得那俊美的脸越发莹白剔透,光看着便赏心悦目。
而后才看到身旁骑马的中年男子,竟连燕王也惊动了。
我思忖道:我且试探试探他是否知晓此事。便看了眼秦溪炎,面色凝重道我得先走了。
他点头应了。
我将衣袖撕碎,衣襟扯乱,发丝散落,穿过左右树丛,朝那黑压压的人群走去。
走出几步,不知怎的猛然回头,却见他仍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我。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红衣猎猎,犹如雪中烈焰。
真是个翩翩少年。
我心念一动,视线下移,瞧了瞧他藏在袖下的右手尾指,确认并非畸形,再要细看,那艳红身影已消失在虚空中。
不由笑自己多想,怎会有这般巧合?
这时他们已至面前,凌墨先下马,并不开口,视线不动声色地在我周身绕了几圈,看我是否受伤。
燕王匆忙上前,握住我两臂,眼中溢满关切,问道:“丞相可有受伤?想不到皇城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刺杀丞相,简直罪该万死!”
我低垂着头,前额的碎发将眼睛挡住,哽咽不语。
燕王疑惑,还要再问,我突然张开两臂拥住他,放声大哭:“王爷,看到您下官便放心了。我并无大碍,但是广寒却……随马车跌入崖下了!”
这老狐狸被我吓了一跳,欲将我踢出去,听到赵广寒的名字,身体却有瞬间怔愣,但很快便意识到我的话不能信,忙派人到崖下搜寻,指着我颤声道:“你这个混……你怎这般不小心?你的侍卫呢?”
见这反应,我猜测他多半也不知情,便继续流泪道:“下官的侍卫全死了,谁能料想,那箭竟自半里之外射来?”
燕王又惊道:“半里之外?!”
我含泪点头,瞄到旁边凌墨正抱胸漠然看着我表演,唇红齿白的脸上冷若冰霜,好似对我不屑一顾,于是不着痕迹地放开老狐狸枯瘦硌手的身躯,佯装才注意到他似的,抱住他抽泣道:“凌将军也在?看到你本官便放心了。”
说着偷偷捏他上臂,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修长紧绷的肌肉中蕴藏的力量,心想我外甥不愧是武将,就是比纵欲过度的老色鬼强得多。
他身体僵住,任由我抱。
我借着月色,竟瞥到他耳根渐渐犯了红,而后别过头,殷红的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这时便听燕王严肃道:“丞相,依本王看……”
“呜呜呜,想必有将军在,刺客定不敢放肆。”
“丞相!”
他猜不准我是否骗他,恨我入骨,没心情同我扯皮,用力拉我两把,才将我从凌墨怀中拖出,捏得我手臂发疼,正色道:“丞相,据本王所知,大梁弓箭射程仅有十五丈远,射程能达半里的反曲复合弓弩,只有夏人有,但……”
接下来的话却没说,显得心事重重,只道他先告辞了,想必有凌将军在定不会有事,便起驾离开。
我确认他走远,才对凌墨笑嘻嘻道:“劳烦凌将军送本官回府,可好?”
他默默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了声是,令手下备车,对我十分冷漠。然而刚进车厢却二话不说,将我按在座椅,剥光衣服,上下检查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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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3p,攻是两个小外甥
第7章 清明
马车晃晃荡荡行驶着。
他如拎小鸟般,将我拎起,冰凉的触感捏遍周身关节,时不时擦过我敏感地方,冻得我打了个哆嗦。我疑心他是故意的,但看那漆黑无机质的眼瞳却无情/色意味,只好忍耐着乖乖被检查。
好在除了连片的淤青和擦伤,骨头却未断裂。
又问我是否头晕?
我说没有。他取出伤药,白润的指腹按在青紫的淤处,涂抹揉开,我出神地看着他眉宇低垂,唇角紧抿,专注地为我擦药,惯来漆黑冷酷的眼底映着潋滟柔光,顿觉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待回过神,忙按在胸口,岔开话题道:“凌墨,你怎与燕王同来的?”
他答:“收到消息时,我正在王府喝茶。”
原来如此。燕王也算他的皇叔,只是当年胡皇后乃是前宰相丁远的表妹,堂姐无依无靠,举步维艰,在宫中辈受冷落,抑郁成疾,先帝却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燕王则扶植更易掌控的幼帝,因此他虽是凤子龙孙,却与皇族并无感情。
不过他从小喜怒不行于色,我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初将他接到相府时,他仅九岁,又瘦又小,戒心极重,谁也不许靠近,饭不肯吃,水不肯喝,问他为何也不答。眼看堂姐的小孩要被我活活饿死,我急得就差给他跪下了,紧要关头终于想到,原来他是怕我下毒害他。
我不知他经历过什么,气得不行,问道:我是你亲舅舅。谁都会害你,我怎会害你?
他不理我。
我想想也是,亲爹亲叔叔尚且对他的死活置之不理,舅舅算什么?只好将他拎到院中,当着他的面将饭菜和水都尝过,笑道:现在信了吧?若我想毒死你,咱们就一起死。虽说你的命贵点,但我好歹也是左丞相,同我一起死也不亏吧?
他狐疑地盯着我,惨白的小脸,黝黑的眼瞳深不见底,沉默许久后,许是看我始终没死,总算喝水用膳。
此后很长时间,都必须要我试过没毒才肯吃饭,且只许我靠近。
我怀疑他是被害妄想症,长大后会慢慢好起来,他表现得也的确好多了,但后来才知,他仍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半尺之内。
思至此,我叹了一口气,笑道:“王爷虽享爵位,却无太多实权。他想拉拢你,却不知,嘿嘿,咱们才是一伙的,你是怎回的?”
他已给我换了干净衣裳,默不作声地拢起我的长发,别上发簪,总算把我收拾出几分人样,才漠然道:“急什么?先等着。”
我不由失笑。
绷了整日神经松懈,在这方狭小空间内卸下防备,头又开始疼了。
他随手将我拉入怀中,灵活的手指轻揉着我的太阳穴,问:“大夫开的药喝了?”
动作自然而然,倒显得浑身绷着的我过度紧张,神经兮兮。
他将我按老实了,平静道:“怕什么?你今日在外人面前不是挺厉害吗?”
我干笑:“我跟你叔叔开玩笑呢,药我喝了。”说着又与他说了赵兴派人暗杀之事,说着说着,不由唏嘘感慨皇室凋零,奇葩遍地,皇帝低能,燕王娶二十八房小妾,想儿子想得发疯,却错把鱼目当明珠,以至晚节不保,可悲啊。
他安静地听着我说,准确地抓住重点。
“晚节不保?”
“啊?”我才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竟说漏嘴了,好在我反应快,补救道:“对,对啊!难道他现在还不够老吗?”
他紧盯着我,鹰隼般锐利目光几乎将我洞穿,似是有所怀疑,我死咬着牙,强装作坦然与他对峙。
这时马车停稳,车夫在门外唤道相府到了。
本以为以他执拗的性子会追问到底,但他却什么都没说,默默打开车门,算放过我了。我刚下车,却见夜空中浓云密布,想来明日要下雨。
每年这个日子都要落场雨
我回头提醒道:“明日是清明,莫忘了祭拜你娘。”
他淡然应了,眉眼清秀,神情晦暗,看不出情绪,目送我回府。我被折腾得太累,也没多想,倒在榻上阖眼便睡,一宿无梦。
次日。
我吩咐下人备三牲,纸马香烛,祭拜江家祖先。
当年我娘失去丈夫,又没了小孩,被迫改嫁,终日啼哭,哭瞎了眼。后我小有权势,便派人将她回家中照顾,颐养天年。可惜母子缘浅,好日子没过几年便旧疾发作病逝了。
当时得天子准许,令百官戴孝,举国哀悼,将她风光大葬,与我爹合葬。
她只是妾,这本于理不合,但也未有人敢质疑。
拜过父母,又带着大外甥祭拜堂姐。她的衣冠冢在半山腰,朝向京城,孤零零的,看着她的小孩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