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王下之王[古代架空]——BY:宫槐知玉

作者:宫槐知玉  录入:03-06


  ☆、039.挺甜的

  
  001.
  李将军在天牢自杀的事情, 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
  朝堂当中倒是也有人知道,只不过李将军早就已经没有了价值, 众人自然也就不怎么在意。
  南门修与司风宿说了,让他找人把李将军送出去安葬了
  一切结束,就如同入水的石子,水波都没荡起几下,便彻底无踪。
  随着李将军的事情的结束, 深秋也转为了冬天。
  契国和翼国有所不同, 翼国的冬天更加暖和一些,虽然很多地方也会下雪, 但是下雪的地方毕竟是少数。
  契国却不同,契国大多数地方一旦到了冬天就会下雪, 这边的天气要比那边冷得多。
  才入冬,南门修的房间当中, 就已经被安排摆上了不少的火炉。
  南门修经常坐着看书的那个茶几下方,也已经摆上了暖炉,他坐在那里时脚不会冰凉。
  南门修以前住在翼国, 第一次在这边过冬,司风宿怕他不适应这边的气候,会被冻到。
  冬天到来,寒气入侵, 南门修在这些暖炉的包围之下倒不觉得难熬,可司风宿的病情,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恶化着。
  以前司风宿还只是偶尔咳嗽, 但自从入了冬,他经常都能听见司风宿咳嗽的声音。
  司风宿之前让人去找的那些大夫,最近一段时间都被接入了宫中,正轮流替司风宿看诊。
  南门修也在一旁看着,但从情况来看,似乎并不怎么理想,给他看诊过的大夫几乎都是摇着头离开。
  最后一批给司风宿看诊的大夫,也都摇着头离开之后,南门修眉头随之紧皱。
  到了冬天,天气就一直是那种阴沉沉的感觉,今天也不例外。
  许是受了天气的影响,南门修的脸色也比平时更多了几分阴霾。
  司风宿注意到,他眉眼间的冰冷化开,笑着说道:“不用担心,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早已经习惯了。”
  对于南门修的关心,司风宿自然是喜极的。
  南门修闻言,正准备说点什么,那一头才安慰完他的司风宿,就已经转头咳嗽起来。
  他们此刻正在司风宿龙寝外的大厅中,这地方比起南门修住的地方要凉一些,风一吹,就有些刺骨。
  嗅着那冰凉的空气,司风宿咳得有些厉害,听着便叫人揪心。
  他咳嗽完时,南门修还在他捂着嘴的那丝巾上面,看见了一些猩红的血色。
  见到那一抹红色,南门修眉头本能地皱了起来,司风宿却是把它握成一团,藏进了袖口。
  处理完,司风宿回头,朝着南门修看来,他正准备说话,面前的南门修却已经对着他的喉咙伸出手来。
  司风宿学过武,武功还不低,平时十分的警醒。
  察觉到有手向着自己的脖子而来,他本能地抬手想要拍开,但看清伸手的人是南门修后,他僵住了身体,忍住了躲开的冲动。
  司风宿的手温度有一些冰凉,被他的手摸在脖子上,司风宿的身体忍不住的轻轻颤了颤。
  察觉到司风宿的颤抖,南门修抬起头来看了司风宿一眼,“很难受吗?”
  “不会。”司风宿道。
  南门修手指冰冰凉凉,摸在脖子上的感觉有些怪异,但也很舒服。
  南门修闻言,眼神暗了下去。
  他手指触碰的位置,是之前司风宿为他挡刀时留下的那伤疤的位置。
  那里已经结痂,纱布也已经拆掉,但是却留下了一条有四指宽的伤疤。
  伤口很接近喉咙的位置,看着十分的触目惊心。
  南门修看着那伤口,想着司风宿刚刚咳嗽时难受的模样,他很想问司风宿曾经后悔过吗?
  为了他,司风宿已经不止一次差一点就死掉。
  想着这事,南门修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心疼与动容。他抚摸着司风宿脖子的伤口,轻轻的,一下一下的。
  南门修眼神温柔,动作亦是如此。
  感觉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神,就站在他面前的司风宿不争气的就红了脸。
  他心跳快了起来,砰砰的一下一下的,如同击鼓。
  南门修发现的时候,司风宿一张脸都已经红到脖子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当中,更是已经氤氲出一层淡淡的水汽。
  那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喜欢,那眼神更是灼热无比,好像要把他面前的人都融化掉。
  南门修与他对视,看着他眼中的那些喜欢,一颗心动摇。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司风宿察觉,他微微侧头,喉结却上下滑动起来。
  南门修的手指就放在他的喉咙上,司风宿的动作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察觉到指尖喉结的滑动,南门修一颗心也跟着变得滚烫。
  那份滚烫,像是把他体内的水汽都蒸发了似的,让他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南门修微微低头,试探着轻轻碰了碰司风宿微粉的唇瓣,尝到那冰凉又清甜的味道,南门修在他的唇上停留得更久了一些。
  他并没有急于侵略城池,而是细细的感受面前的人因为他的举动而呼吸不稳,心跳加速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的事情是藏不住的,也没有办法假装。
  司风宿虽然努力的想要维持镇定,可是感觉着南门修的亲吻,还有他的靠近,他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轻颤了起来。
  他大脑早已经空白,身体只能本能的随着南门修的动作颤抖发烫。
  南门修都吻得很浅,动作也很慢,让司风宿有了一种那一瞬间,仿佛用了一万年才过完的感觉。
  当南门修的唇离开他的唇瓣时,司风宿已经有些头晕,因为他一直不曾呼吸,大脑中都已有些缺氧。
  一吻结束,南门修看着近在咫尺的司风宿的脸。
  司风宿一手拽住他的手臂,正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微卷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好几次想抬眸看南门修,最终都没能鼓足勇气。
  见着这一幕,南门修本就砰砰跳动着的心脏,跳动得越发有力,也有了几分瘙痒的感觉。
  那瞬间,他想要一把拥住面前的人,然后用唇瓣去吻他那轻颤着的睫毛。
  南门修呼吸沉重,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司风宿,恍惚间已有了几分不知所措。
  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他刚刚吻的这个人,是一个和他一样的男人。
  在此之前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吻一个男人。
  甚至就在不久之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喜欢着他,他心中还不可抑制的生出无尽的愤怒与厌恶。
  两人都没有动作,好片刻后司风宿总算抬起头来,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南门修,然后退后了一步。
  南门修脸上都是不知所措,那神色让司风宿心头一颤,让他心中多出几分苦涩,也让他冷静下来。
  “天气有些凉了,我送你先回去吧!”司风宿道,“莫要吹了风,感染了风寒。”
  说话间,他向着一旁走去,要领南门修回去。
  “我……”南门修嘴巴动了动,他想要拉住司风宿,但伸出去的手却迟了,与司风宿错过。
  司风宿听见声音,并未回头,他有几分失落却还是说道:“你不用太在意,朕知道这只是个误会,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知道南门修说不出口,所以他替南门修说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司风宿并不是没有预料。
  其实他早在几年之前,发现自己对南门修生出了这不该有的龌鹾之情时,就已经想明白,南门修不会喜欢他。
  且不说他和南门修之间的那些事,就算南门修真的把那些事情放下,不再计较,南门修会喜欢上他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毕竟,他们同样都是男人。
  这世界,男女之爱才是天理,可从未听过什么男子相守的。
  司风宿深吸了一口气,“走吧!再晚天气就更凉了。”
  刚刚那些大夫替司风宿看诊花了不少时间,此刻天色都已经有些暗了下来。头顶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乌云压顶。
  南门修怔怔地看着他,看到他走远,南门修才苦笑着跟上。
  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说他喜欢司风宿?可他自己都还有些分不清对司风宿到底是喜欢还是其它。
  说刚刚只是一时冲动?那还不就是和司风宿说的一样。
  而且,他对司风宿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心动……
  回到宫殿,南门修嘴唇轻动似图说点什么,司风宿就已经先开了口。
  司风宿并未久留,他借口御书房那边还有事情,急匆匆地离开了。
  司风宿走得急,他的背影没多久就消失在了门外。
  南门修看着他离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碰过他喉咙的手,一时间也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如何。
  夜里,南门修如往常一般坐在镜子前,他想着司风宿的事情,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越发有些茫然。
  就算他真的喜欢司风宿,他皇兄那边……
  他们两个如今虽然是两个人,却有着同一个身体,很多事情,多少也会有所不方便。
  而且,若他当真喜欢司风宿,那就代表着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这种事不容于世,还不知道他皇兄能否接受。
  002.
  第二日再见司风宿时,南门修还在苦恼,司风宿却好像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他照往常一样搬了许多奏折过来,在屋子一旁占据一角,然后开始批阅。
  一边批阅奏折,他也一边与南门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南门修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他手中拿着新的书,注意力却总也忍不住地跑向司风宿那边。
  司风宿总是如此,他什么都替他着想,从来不在他面前表现什么。
  哪怕是这种事情,他也一样。
  “这里的天气虽然冷了一些,但也别有一番风味,等稍晚些时候下雪了,朕带你去观雪。”司风宿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奏折,一边说道。
  “嗯。”南门修应下。
  话音落下,南门修又想起了昨日那些大夫的事情,“你的病,还是没有办法?”
  这一次司风宿叫了不少人进宫来,进宫之前那些人听说是给司风宿看病,一个个的都大夸海口,说是一定要到病除。
  可真的进了宫,站到了司风宿的面前,这些人一个个的却都又做起了缩头乌龟。
  “这病本就不容易治。”司风宿道。
  他脸上笑着,脸色却极为难看,细看之下还能发现最近都清瘦不少。
  到了冬天,他的病越发严重,如今虽还不是深冬,却已经有些无法咽下东西,连喝水都难受。
  吃不下东西,这身体自然一天天的变差。
  “再发告示出去。”南门修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总能找到有办法的人。”
  “话虽如此,却也怕这重金之下出骗子。”司风宿不慎在意的笑了笑,这种事他有经验。
  当初为了给南门修找能够治病的大夫,他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过了,如今再来一次,他倒是练就了一双,一眼就看破对方是不是真的有把握的火眼金睛。
  想到这些,司风宿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笑容。
  他正高兴,开头间却发现对面南门修的脸上,皆是不赞同的神色。
  司风宿心中一暖,他神色放柔和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温柔,“你放心,朕一定会再接再厉,没治好之前不会轻易放弃的。”
  南门修眼神依旧有几分不赞同,他看出司风宿有几分玩笑的意思。
  “好了,你说了算。”司风宿一脸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折子,“有你在一旁监督,难道你还怕朕作假不成?”
  听着司风宿这话,南门修脸上的神情总算缓和了几分,有他在旁边看着,司风宿总归还是听话的。
  “我会看着你的。”南门修剑眉轻蹙。
  “好。”司风宿眉宇之间,皆是笑意。
  话音落下,司风宿又拿了一旁的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如今已是冬季,一些祭典之事便被提上行程,司风宿虽然从未提过,但同样曾经身为帝王的南门修,自然明白。
  想到祭典,南门修脸上又不由得流露出几分苦涩。
  如今翼国已经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有了那些祭典。
  他对这些繁杂的礼数倒没什么兴趣,更不曾挂念,但是翼国帝王家数辈的祖先,怕就再无人祭拜,特别是他父王。
  他父王如今已无其他子嗣,就剩他一人,他如今又变成这样的状况……
  他母妃亦是,精心算计了一辈子,最终却成了那般模样。
  南门修之前回翼国的时候,也曾经问过司风宿关于他母妃尸首的事情。
  他与那女人已经不再有何情义,只是虽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那个女人到底生了他。
  南门修也曾想过让她入土为安,只是司风宿也并不是很清楚。
  司风宿之前曾下令把她挂尸于城墙之上,以此泄愤。至于那之后尸首去了何处,他就不曾关心过。
  当初被南门修提起这件事情时,他眼中还闪过几分恨意,似乎大有真的能找出来,他都恨不得在挖尸焚尸的架势。
  司风宿的恨,南门修不曾说什么。
  真要凭心而论,问他恨不恨,南门修也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若不是因为她,这许多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他不会变成如今这样,他父王也还在。
  只是南门修也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全都怪她全是她的错’的话来,虽说他确实也是受害者,但毕竟踩着他父王以及其他兄弟尸骨当上帝王的那个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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