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真切切地拥有云雀,从身到心。
狰狞的紫红色性器在花穴内横冲直撞,很快搅得湿软滑腻,粘稠的汁水淅淅沥沥流出,染湿了大片床单。
秦桓升握住云雀的手,十指相扣,唇舌纠缠,二人在意乱情迷中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别!”云雀陡然拔高音量,脸色变得绯红异常,“嗯啊……别弄那里!”
秦桓升直直撞进了宫口,那是一处更狭窄紧致的地方,剧烈收缩着像在表示欢迎。他放缓速度,来回研磨着,道:“雀儿,你咬得好紧。”
说罢继续往里顶弄,似乎要进到最深的尽头。同时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两片阴唇,肥嘟嘟的兜不住水,没一会儿便打湿了秦桓升的手。
“水也多。”秦桓升看了眼掌心,笑道:“真是个宝贝儿。”
云雀羞得闭上眼,装听不见,可小穴却绞得更用力,身体的反应总是更诚实。
这是一场情难自禁的性事,冲动,疯狂,爱意汹涌。
他们连交杯酒都忘了喝。
不过云雀仿佛已经醉了,他舔了舔水红的嘴唇,脸更烫,眼更红,声更软,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秦桓升俯身冲刺,穴口被捅得更软更湿,高潮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云雀抬起胳膊,抱紧眼前的人,身子哆哆嗦嗦,声线也不稳,但口齿依旧清晰。
他道:“我爱你……”
秦桓升身形一顿。
云雀睁着泪眼,又重复一遍:“我好爱你啊……”
秦桓升怔住了,仅仅片刻,他偏头狠狠堵住云雀的唇,身下的挺动愈发快速,交合处咕叽咕叽冒水。
床榻内回荡着肉体拍打声,白嫩嫩的臀肉被揉得红,大腿也红,胸脯更红,全身上下都红,都被打上了属于秦桓升的烙印。
一股浓浓的热浪袭来,秦桓升喉间滚出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浇入子宫口。
云雀惊叫一声,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秦桓升的面容变得模糊。他两眼一黑,竟直接晕了过去。
这是秦桓升第一次把人做晕,一时也愣住了,半晌才慢慢抽出半软的性器。
云雀蹙起眉,闷哼一声。
秦桓升低下头,爱怜地吻了一下他汗湿的鬓发。月光皎洁,如溪水般潺潺流淌,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满满的宠溺:“我也爱你。”
第18章
小别胜新婚适用于所有新婚夫妻,秦桓升和云雀也不例外。
白天,秦桓升出门干活,云雀嚷嚷着也要一起去。他在家坐着是等,在田里坐着也是等,都是等,在哪儿等就有很大不同了。
出门穿过一条小街,微风阵阵,绿油油的田野映入眼帘。云雀瞥见旁边有个卖酸果汤的铺子,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太阳依然毒辣,晒久了还是会汗流浃背。
云雀以前吃不了酸,连冰糖葫芦都难以下咽,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天气太热,他突然想尝个鲜。
酸果汤里有杨梅和酸枣,卖汤的阿婆给他装了一碗,然后淋上金灿灿的糖浆,再撒上细碎的山楂片,看上去挺开胃的。
“不酸么?”秦桓升见他咕咚咕咚喝完一碗,觉得惊讶。
云雀舀起一颗杨梅送入嘴里,唇缝渗出几滴紫红色的汤汁,他随手一擦,道:“酸啊。”
秦桓升道:“现在不怕酸了?”
云雀道:“我口渴嘛。”
“这天还是太热,”秦桓升眯眼看了看太阳,道:“以后还是待家里,别跟我出来受累了。”
云雀一听不乐意了,“我不要。家里太无聊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这儿就不无聊?还得晒太阳,”秦桓升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脸都晒红了。”
“是么。”云雀也碰了碰自己的脸,是有点烫。
手往下,摸到嘴边似乎残留一些糖渍,他伸出舌头,灵活地舔了一圈,嘴唇瞬间浸满盈润的水光。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小脸红扑扑的,额角有晶亮的汗珠不停滑落,鼻尖微翘,湿漉漉的冒着汗,嘴唇饱满红润,像瓷碗里的杨梅果肉,可能也有冰镇解渴的作用。
秦桓升压住下腹的燥热,不动声色地说道:“差不多该回家了。”
“这就回去了?”云雀望了一眼田地,道:“你不是还没开始吗?”
“今天不干了。”秦桓升一手把他扛在肩头,抬脚往家的方向走。
他步速虽然慢,但每一步都迈得很大,短短几分钟,云雀觉得浑身血液往脑袋里涌,他晕乎乎地问:“你要干什么呀?”
没过几秒,他又软着嗓子求道:“你先放我下来,我头晕。”
秦桓升已经走到家门口了,他把云雀放下来,哑着嗓子低笑一声,说:“你。”
云雀眨了眨眼,“咦?”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压在了床上。
云雀觉得秦桓升总有使不完的力气,白天干活都那么累了,却仍然有精力在床上折腾他。
这几日他们做的频率实在有点高,昨晚更是做到快天亮,身下的小花还是肿的,阴唇外翻,可怜兮兮的合不拢。中间的花核也高高鼓起,一看就是被反复蹂躏过的。
云雀嘶了口气,并起腿,不让身上的人顶来顶去,还推他一把,道:“不行不行,再做就要坏了。”
秦桓升吮吸着他的脖颈和锁骨,在旧的印记上又留下一串新的红痕,同时手往下伸,道:“哪儿呢,给相公看看。”
“真的不行,”云雀抓住他的手,不给他碰,“还疼着呢。”
秦桓升收回手,改为搂着腰,摩挲光滑细腻的后背。
云雀这些时日有长肉,原本纤细的腰肢现在握着更有手感,胸部似乎也大了一些,屁股上的肉最多,饱满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云雀窝在秦桓升的怀里,任他随意揉捏,只想着快点熄火。
“雀儿好像长大了些。”秦桓升盯着他的胸脯,若有所思地说,“以前一只手就能握住。”
云雀含糊地“嗯”了一声,这段时间他也觉得胸口鼓胀发疼,薄薄的内衫都被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秦桓升用手掌丈量一下,道:“现在一只手握不住了。”
云雀抬头看他一眼,问:“你喜欢吗?”
秦桓升一愣,继而大笑,“当然喜欢。”
云雀有些害羞,也有些高兴:“我才十六岁,应该还能长。”
秦桓升颇有些严肃地点头,道:“长不了也没事,相公能帮你揉大。”
云雀立马红了脸,道:“你害不害臊啊!”
他算是发现了,秦桓升表面看上去温柔正经,其实私底下就是一个流氓、色胚。自从成亲以来,每天少不了用各种花样欺负他。
就像现在,某人的手又溜到下面去了,不过这次没再去蹂躏前面的小花,而是转向了臀缝间的穴口。
云雀僵直脊背,可怜巴巴地看着秦桓升,无声地讨饶。
这小眼神瞧得秦桓升心好软,他吻了吻云雀的眼皮,道:“不疼的,跟前面一样舒服。”
可后面毕竟不像花穴湿润多汁,刚进去是无比干涩,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云雀跪趴在床上,呜呜咽咽着喊疼。
秦桓升只好伸到前面去揉鼓囊的花苞,等揉出水了再到后面扩张。娇小的肉洞紧缩着,比花穴狭窄许多,秦桓升才刚进一个头就差点交代出来。
“呃啊……”云雀咬住嘴唇,满脸羞耻。
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淫荡地摇着屁股,乞求身后的男人操弄。殊不知落入秦桓升的眼里又是另一番风景。
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细窄的腰向下凹陷,一道流畅漂亮的弧线随之形成。还有两个浅浅的可爱的腰窝,和细瘦突出的蝴蝶骨。
又骚又漂亮。
是他秦桓升的。
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云雀渐渐得了趣儿,嘴里克制不住地叫出声,屁股也主动撅起迎合身后的撞击。
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红被里翻出一层又一层肉浪。前面的小花也不能幸免,秦桓升一边保持快速的抽插,一边搅动着湿淋淋的花穴,感受里面的软肉在抽搐痉挛。
前后同时被照顾的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云雀顾不得害羞了,他抓住秦桓升的手,胡言乱语道:“前面,前面也要……”
后穴被插得越舒服,花穴便愈发空虚,如同万蚁蚀骨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瘙痒。
秦桓升只用手指浅浅抽插,漫不经心地道:“不是说再做就会坏掉么?都肿成这样了,不好再做。”
云雀羞愤地回头瞪他,然后扭动腰胯,似乎想摆脱束缚向前逃离。
秦桓升捉住他的脚踝,轻轻一拉就拽了回来,胯下猛地往前挺,孽根再次闯入后穴。
“呜呜呜……”云雀胡乱叫喊着:“相公,相公!”
秦桓升力道毫不留情,嗓音却十分温柔:“在呢,在这儿呢。”
云雀回过头,软声道:“相公,捅一捅前面吧……”
秦桓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小馋猫,这么贪吃。”说罢把云雀转过身,巨大的性器跟着在里头打转一圈。
“不是想要么?自己来。”秦桓升拍拍他的臀瓣,示意他自己坐上来动。
云雀哼唧一声,有些不情愿地爬上结实的胸膛,扶着性器往身体里塞。被填满的滋味又痛又爽,他仰起脖子,再次叫出声来。
骑乘的姿势进得更深,颠簸中一对白软的奶子上下晃动着,乳头像两颗莹润饱满的莓果,云雀自己抓揉了两下,粉嫩的果子立即变得熟红,看得秦桓升一阵口干舌燥。
“小骚货。”他低骂一声,掐住云雀的腰,啪啪不停往上撞,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似乎要把肚皮都戳破。
“啊啊!唔啊……”云雀忘情地扭腰呻吟,尽力配合秦桓升的动作,可终究体力不支,没多久便软在秦桓升怀里,不肯动了。
秦桓升捏了捏他的脸,低头问道:“这就不行了?”
云雀点了点头,气喘吁吁地说:“太累了,歇会儿……”
秦桓升还埋在他体内,温软湿热的小穴紧紧含着,一嘬一嘬的,让他一时半会儿不想退出来。
云雀想要起身,可惜反抗无效,他认命地闭上眼,就着这个姿势很快陷入了昏睡。
第19章
云雀是饿醒的。
伴随着袅袅炊烟,诱人的饭香飘进屋内。天色将黑,他居然一觉睡到了用饭时间。
屋外,秦桓升在炖汤。
炉子里的柴火烧得正旺,院内弥漫一股浓浓的香味,又醇又厚,风都吹不散。
云雀趿拉着鞋,慢吞吞挪到秦桓升旁边,问道:“什么汤呀?”
“鸡汤。”秦桓升回头看他一眼,见他只穿一件内衫,眉头皱了一下,道:“夜晚风凉,去多穿件外衣。”
云雀揉揉眼睛,似乎还没睡醒。
最近不知怎的,他总是格外嗜睡,白天睡了两三个时辰,晚上也照睡不误。
秦桓升见他没反应,又说一遍:“听话,再去穿件外衣。”
云雀半眯着眼,嗓音又软又懒:“没事,我不冷。”
“现在不冷,待会儿就受凉了。”秦桓升语气轻柔,但听上去不容拒绝,“乖,赶紧去穿上。”
云雀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转身挪回屋里。
再出来时,桌上已经盛好两碗汤,汤的表面漂浮一层金色的油珠,还有青绿葱花点缀,色香俱全。
可不知为何,云雀忽然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
“我不太想喝。”他把汤往前推了推,有些抗拒。
“为什么?”秦桓升诧异地看向他,问:“平时不是很喜欢的么?”
云雀摇了摇头,只觉得面前这碗鸡汤十分油腻,散发出来的肉腥味让他头晕反胃。
不想还好,越想越难受,他弯下腰,捂嘴干呕起来。
秦桓升一愣,连忙起身,道:“你这是怎么了?”
云雀小脸煞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道:“我今天,好像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就别喝了。”秦桓升把汤拿远,抬手按揉他的后心,手掌宽厚,力度适中。云雀靠在秦桓升怀里,过了半刻钟,那股难受的劲儿才渐渐下去。
“可能是那碗酸果汤的缘故,”云雀拧着眉,虚弱地说,“我不能喝太冰的东西。”
秦桓升认同地点点头,“一冷一热,身子自然受不住。我去给你煮点粥,暖暖胃。”
说完把他抱回屋里,拿棉被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叮嘱道:“我就在院子里,有事叫我。”
云雀闭眼应了一声“好”。
晚夜静谧,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和几颗碎星。秦桓升盯着炉子里飞溅的火星,陷入沉思。
云雀胃口一直都很好,什么都能吃,什么都不挑,是最好养活的了。今晚突然说没胃口,实属反常。
而且按理来说,中午喝的东西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早该消化了才对,没道理现在还会难受。况且云雀说话没鼻音,既没流鼻涕也没咳嗽,也不像是染了风寒的样子。
秦桓升倏然产生一个猜测——该不会是怀了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呼吸都快了几拍,心跳更是怦怦加速跳动。
他知道双儿是能受孕的,只是没那么容易受孕,但总归还是有这个可能。
这么一想,秦桓升端粥的手都在发抖,粥水险些洒出。他稳了稳心神,推门进屋,对云雀说道:“好了,来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