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不射在里面。”
裴声握着杜若的腰克制地喟叹,俯下身咬啮他湿润的红唇,就着湿濡的唾液舔舐那温柔的下颌、小巧的喉结,还有精致的、汗津津的锁骨,直到胸口红梅般的乳尖,先前落在身上的浊白都被他尽数舔去。小小的乳尖被爱抚得湿漉漉的,在明媚的阳光下纯真而淫乱。
修长的双腿夹在裴声腰上,二人下体紧紧相连,粗长狰狞的阴茎全根没入,裴声在湿软泥泞的土地上耕种,却迟迟未播下孕育的种子。
杜若身子敏感,白日宣淫令他羞耻感更甚,光是真正进入之前的亵玩就让他泄了两次,现被肏了个通透,舒服得双眼失神,唇边滑下一线涎液。
裴声将他抱起,以欢喜佛合禅之姿交合,性器又深又重地肏进去,丰润的臀肉在粗糙的掌中泛起肉浪。
行事正欢,不远处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几人唤裴声的名字。
杜若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地去抓衣服,却被裴声搂着,滚入高粱地的更深处。
只听一人笑道:“叫了这般久了,裴老弟也是偷懒去了吧!听张拐子说小雀巷来了几个新姑娘,想是去寻快活了!”
面相憨厚的农夫叫了几声,道:“裴老弟平日最为安分,总不该今日逃了活儿。”
人不得见的高粱地里,浓密青绿的高粱挡住二人赤诚相见的身子。杜若躲在裴声怀里,下面的穴还吃着那粗长的肉刃,听着外人言语,紧张得下身不住地咂弄绞紧。
裴声揉了揉柔软的肉臀,低声道:“别夹这么紧——夹射了你就可得怀上了。”说着坏心眼地小幅度顶弄,引得杜若咬着唇受着。
少顷,那两人终于离去。
“慢一点……我没力气了……”人一走,杜若又被托着自下而上地贯穿,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伏在裴声肩上,伸出舌头一一舔去肩颈上的汗珠。顶弄了百里下,裴声察觉杜若大腿痉挛,肉穴极力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肉棒,于是愈发用力地鞭笞起来,最终在杜若压抑的呻吟中填满了那娇小的宫苞。
他们相拥倒在高粱地里,头顶就是热烈的太阳,高大的高粱挤在视野中,争相遮挡着阳光。
杜若趴在裴声胸膛上,慵懒地在他胸口画圈子。过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无聊,又伸出舌头痴痴地舔去胸膛上的汗珠。裴声揉揉杜若的头发,杜若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泛红的眼角微微上挑,勾人得像只小狐狸。
“你跑来跟我野合,真儿怎么办?”性事餍足后的男人终于想起自己闺女。
杜若凑上前亲了口他的下颌,懒懒道:“无需担心,隔壁的二狗陪她玩儿呢。”
“那小子看起来毛毛躁躁,小心他欺负咱闺女。”
“你这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都看不顺眼。”
裴声想了想,严肃道:“不行,我裴声的闺女怎么能嫁那种八岁还甩着鼻涕到处乱跑的小子?”
杜若痴痴笑道:“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可小孩儿都这样的,甩着鼻涕到处跑……”
“我八岁能舞剑吟诗了,哪儿有这样。”裴声捏了捏杜若小巧的鼻尖。
杜若鼓着腮帮子,靠在他胸口,指尖掐着边上拣的小叶子玩,口中不服道:“这谁不会啊,哼。”
裴声低低地笑,笑得胸膛都轻微发震:“是是是,你小时候一定很可爱。”
杜若攀着他的肩,在他脸上亲了口,狡黠道:“可爱有什么用,又不能给你肏。”
二人笑着吻在一处,正要再度云雨,忽而高粱地外响起真儿的声音——“爹爹,爹爹!你在哪儿啊。”随后是枯枝被踩碎的咔嚓声。
杜若连忙松开裴声,见了鬼似的套上衣裳,先前射进去的精水顺着两股滑落都未曾察觉。他慌道:“真儿,你在外头等着!别进来!”
“爹爹在做什么呀……娘亲呢?”真儿天真地问,听声音似是又进了一步。
裴声不慌不忙地拾起衣物,懒洋洋道:“爹爹跟娘亲在给你造弟弟妹妹呢。”
真儿喜道:“真的吗!”
杜若羞红了脸,随手揪过小衣奋力丢在裴声脸上。
“胡说什么呢!”
才穿好衣裳,高粱杆被一只小手拨开,真儿从高粱之后跑过来,一路飞奔到裴声面前伸手要他抱。
真儿奶声奶气地问:“娘亲娘亲,弟弟什么时候能出来陪我玩呀?”
裴声笑了笑,道:“那得问你爹爹了。”
向前看去,杜若面上泛着一层薄红,道:“走了走了。”
不远处传来孩童的嬉笑,温柔的清风拂起新生的苗芽,一切都是如此温柔而和煦。
其实一开始我安排的是若若生个儿子然后躲到关外遇到小韩托,然后接受他的庇护导致儿子认他作爹以为自己不是汉人,十年之后裴某受命出征带回了媳妇儿和儿子结果自己为救媳妇儿摔断了腿以后都好不了了还要忍受儿子叛逆不肯认自己的痛苦,最后分别十年一朝相守,和若若为了守住城池而死,然后儿子被林成忠收养,儿子和林成忠展开一场替身虐恋。
然后我懒得写,所以HE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