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欲让唾液泛滥成灾,为了不被呛着柳卿不得不裹着肉棒卖力吮吸,这时候身后的男人又开始抽插,宫口的软肉被不断拓开粗暴碾磨,尖锐的酸麻从下腹爆发,在四肢百骸来回激荡,又有肉棒堵住口鼻无法顺利呼吸,柳卿在这番操弄中渐渐神智昏聩,哼着甜腻腻的气音,脑袋里除了情热已无其他。
吞下腥咸的浊液之后又被换了姿势,硬热的东西在穴口磨来磨去,被问到是不是欠操的骚货时,柳卿趴在床上胡言乱语恬不知耻,欠……啊……柳儿是欠操的骚货……请操柳儿的骚穴……还有骚屁眼……呜……啊……
屁股如愿以偿吃到肉棒,这时候在旁边喘息的男人发现了雌穴尿眼里的玄机,一抹月白若隐若现,手指分看一看,是跟半指粗细的玉棍,当即抓了尾部徐徐抽出,一汪尿水毫无征兆喷了男人满脸。
操穴的那个哈哈大笑,被喷的那个脸都青了,玉棍捅回尿眼里,把这里当做另一个骚穴,插拧钻挑无所不用其极。
咿——!!!呜啊啊啊——!!
柳卿的身子大幅度弹起,悬在空中绷得死紧,没有任何东西填充的雌穴,肉眼可见地激烈蠕动,片刻直直喷出一大股清黏的液体,瘫软下来时柳卿浑身仍旧抽搐不止,就这样被操着雌穴和尿道,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识……
28
本王会慢慢让你知道,你到底可以有多好
花槐
发表于 6个月前
柳卿的眼泪收不住,又混乱又委屈,趴在福王胸口兀自抹眼泪,沈铖自然乐意哄他,轻轻拍着柳卿后背,柔声开口,“卿卿现在还不懂本王的心思,本王不怪你,但是你要知道,我想要的,并不只是你的身体而已。而且……卿卿乖巧听话,贴心可人,身娇体软,又敏感多汁,本王……喜欢得不得了。”
一开始还算正经,后面那两个形容是什么回事……柳卿不敢回话,但因为沈铖那句喜欢而安心不少,把脸埋在福王怀里贪婪地汲取,沈铖摸来那跟已经有些凉下来的药玉,动作轻柔又给他插回雌穴里,“乖,再用几日,本王瞧着你这两天精神见好,想必还是有用的。”
柳卿下体还酥着,随着玉势的插入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沈铖没做其他多余的小动作,玉势放进去之后,轻轻拍着柳卿的后背安抚,“不怕……本王向来行事乖张,最烦你们这些迂腐的思想,自然不会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卿卿无须自轻自贱,本王会慢慢让你知道,你到底可以有多好。”
柳卿懵懵懂懂,闻着沈铖身上的熏香昏昏欲睡,摇摇头心里想他跟这个好字可完全沾不上边,摇着摇着想起那句“卿卿,你该试着相信本王”,柳卿悄悄搂紧沈铖,眸微阖睫毛轻颤,听着福王胸腔下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意识渐渐落入虚无。
沈铖等他睡熟,退出室外,一身柔软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更甚至染了几分戾气,硬生生将站在太阳地底下的小常吓得背脊一片寒凉,沈铖的眉头深深蹙起,不知在思索什么,开口声音微沉语气倒是如常,“本王不在,你多陪他说说话,莫叫他再想东想西。”
小常闻言眼底一亮,慌忙跪下磕头,“奴才,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沈铖略一点头不再多言,小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柳卿醒来没见着沈铖,知道他定是又有事要忙,也没有之前那么慌乱,乖乖等了一下午一晚上,后来实在惦念忍不住开门去寻小常,四目相对柳卿先怂了,动了动唇什么也问不出来,意外地小常直接开了口,“太后生辰将近,王爷一直着手筹备,最近会比较忙,天晚了自会在书房歇下,王爷交代了柳公子不必等他。”
柳卿听了心中憋闷,然后才想起来,“你……”
小常皱了皱鼻子,“王爷要我陪你说话,我文章也交了,自然是罚完了。”小常看他身形瘦弱穿得又单薄,上前一步把人往屋里撵,“你快进去,再有个头疼脑热的受罚的还是我!”
柳卿没搭理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常按照这几日的老规矩,睡前看着柳卿用热水泡了脚,又喝了药,熄灭了烛火退出门去。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柳卿一个人怎么躺怎么不得劲,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舒坦,后来还是悄悄搂了沈铖用的枕头,才稍觉安心,闭上眼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没有。
半梦半醒间,他被绑住动弹不得,柳卿猛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南风馆那间阴暗的调教室,他双腿大张被绑在木椅上,有人拿着一根奇巧淫具向他走来,竹制的长签,经过打磨抛光,脆生生绿得鲜艳,一端磨成三角尖头,虽然不会刺破皮肤但被戳一下绝对会疼。另一端是看似无害拇指宽的竹片,没人比领教过这个东西的柳卿更清楚,那竹片上都是像猫舌头一样的倒刺。
下体条件反射泛出酸疼,柳卿惊慌失措胡乱挣扎却动弹不得,朝那个看不清脸的人苦苦哀求,那人却仿佛没有听觉,尖头抵到阴蒂,手腕用力一旋,将那脆弱敏感的豆蒂挑水泡似的挑在尖头碾磨玩弄,柳卿惨叫一声当场就泄了身,可怜兮兮的豆蒂被碾得红肿勃发,几乎破皮流血。一波折磨暂缓,柳卿下半身痉挛不止,泪眼模糊看着那人将竹签调转,扬手就用竹片那一端,狠狠鞭在豆蒂上……
!!!
柳卿骤然从梦中惊醒,一片漆黑中慌不择去缩去床角,他脸上都是泪痕,下半身一片湿冷,柳卿将被子塞进嘴里以免自己哭出声,颤颤巍巍一直在心里叫着王爷。
沈铖没有来,柳卿浑身冷汗,抖了半晌渐渐理顺呼吸冷静下来,他会做这样的梦是因为福王今天弄了那颗小小的豆蒂,在千万种淫侮和折磨中,柳卿最怕的就是被玩弄这里,他实在太敏感了,而阴蒂作为纯粹只是为了接收快感的存在,每次都能让柳卿死去活来。
被福王弄的时候不是不害怕,但这和以往都不一样,虽然激烈尖锐却只有舒爽没有痛苦,事后阴蒂也不疼,应该说,柳卿很久没有受伤也没有疼过了,不管是两个穴,还是乳首,或者身体的其他地方。
沈铖不会伤害自己,这一点到了现在柳卿深信不疑。
放松下来柳卿长舒了一口气,裹着被子躺回床上,门有轻微的响动,是小常听见里面有动静进来看了看,柳卿撑着身子坐起,“能不能麻烦小常哥哥……柳儿想沐浴……”
小常看他满头湿黏,又泪光盈盈,没说什么只让人下去备水,沈铖听见动静揪住小常问怎么回事,小常如实答了,沈铖点点头让他好好伺候,自己却没有要过去看看的打算,弄得小常满头雾水,王爷明明就还是惦记着的,自己不肯去看还跑出来睡书房,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柳卿沐浴小常就在屏风后面候着,过了好久忍不住出声提醒水要凉了,柳卿似乎惊了惊然后才站起来,小常透过屏风不怎么真切地瞧见,柳卿瘦可见骨的背上,隐隐约约有不少伤痕。
柳卿的呼吸和一举一动,拘谨又瑟缩,就连小常都能看出来他很不安,虽然他不是很想提醒柳卿,但是,他也不想看着王爷不开心,“王爷自己跑去睡书房都不撵你出去,刚刚还很紧张地问我你醒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王爷对你好着呢……”
柳卿没说话只径自回到床上,在小常觉得自己对牛弹琴,脑子坏掉了才会安慰他的时候,柳卿小声开了口,“明天,麻烦小常哥哥教教柳儿,王爷平日的饮食起居……柳儿想,好好伺候王爷。”
……
柳卿说道做到,真的缠着小常让他说沈铖的事,小常虽有些不情不愿,说的却都是真话,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几日下来都风平浪静,沈铖看柳卿不无聊,而且与除自己之外的人交流正常,总算稍微宽心,看来自己选择适当放手是正确的。
转瞬太后生辰当日,沈铖只身进宫付宴,献上贺礼博得太后展颜,清歌弦乐让沈铖有片刻恍惚,强烈的无归属感涌了上来……
曾经的世界也是如此,面上越是亲近热闹,背地里越是阴狠决绝。
觥筹交错心不在焉,有些憋闷沈铖便从席上逃出,御花园里随意走走,本以为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会好,却在呼吸渐渐越来越热的时候反应过来,大意了……
他怕麻烦走的都是宽敞的大路,现在想来幸亏没去什么偏僻的地方躲懒,是被谁什么时候钻了空子沈铖暂时没空去细想,低低唤了声应溟,身后似有重物倒地,沈铖调整呼吸,脚步略显虚浮,总算是赶在药效全然发作起来之前出了宫。
29
柳卿从来都不是他泄欲的对象
花槐
发表于 6个月前 修改于 6个月前
回到府里情热已经将鬓角烧出了薄汗,沈铖用仅有的那丝清明,说服自己去了书房,沈铖脚步急切身形带风,摔上房门身子便软了软,外面的小常担忧不已,轻轻拍了拍门,“王爷?”
“没你的事,下去……”沈铖声音隐忍,细细听来似是痛苦万分,小常心下着急,这要是伤了哪儿了,可不能由着王爷任性,深吸一口气打算硬闯,被突然出现的应溟扣了肩,小常对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我要救王爷!”
应溟二话不说揪着衣领把人往院子里带,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王爷这种情况下应该听不见他们谈话,才松开了挣扎不休的人,小常衣领皱巴巴,露出胸口一小片白嫩嫩的皮肤,应溟目光微闪立刻转开视线,小常气呼呼自己拽平衣衫,“你怎么回事!!”
应溟的声音依旧冷得像冰碴,“想救王爷,你把王爷屋里那位送进去就对了。”
混蛋冰疙瘩永远不会好好说人话,要么一个字两个字往外蹦,要么就拗口得让人听不懂,小常看了看紧闭的书房门,也不算太笨,明白过来应溟的意思是,让他把柳卿送进书房里。虽然不知一个个葫芦里都卖得什么药,虽然他还是没有完全认同柳卿,但是……王爷这几日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实在见不得自家王爷再这么消沉下去,小常咬牙跺脚,一溜烟跑去带人去了。
彼时柳卿已经歇下,一时半会还没睡着,风风火火被小常从床上拽起来,只抓住了一句关键,救王爷。柳卿的心霎时悬起,尽管体力不支,还是跟着小常一路小跑,好在书房离卧室并不远。
柳卿出了点薄汗,书房外面还被应溟拦了拦,应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拿走了小常随手给柳卿披的外衫,还略一欠身让他脱了鞋再进去,柳卿虽不理解却乖乖照做,然后他一踏进书房,身后的门就被迅速关上了,应溟把柳卿的外衫丢给小常,小常鼓鼓腮帮子,拎起柳卿脱下的鞋子跑了。
屋里没有掌灯,沈铖坐在桌边,听见门响勉强抬头看了一眼,眉头瞬间拧得死紧,“谁让你来的!”因为药物的作用欲火中烧,最想避开的人却骤然出现在眼前,沈铖差点被暴走的情欲吞噬了去,语气自然也不会太好,柳卿吓得倒退一步,正好站进月光里,让沈铖清楚地看见他浑圆小巧的脚趾不安地扒了扒地,沈铖无法放任不管,却也实在气恼,拍了桌子简直想直接拿人来打上几板子,“常贵!你好大的胆!”
小常隔着个院子听见这一声怒吼,下意识缩起脖子,妈呀全名都喊出来了!小常双手合十抵在额头拜了拜天,柳小卿你可千万得把王爷的胡须捋顺了啊!
沈铖吼完了还是上前将柳卿一把捞起,他一身炽热怀里落了个冰凉凉的东西,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如何撕碎柳卿的衣服,如何全然释放自己的占有欲,如何将这个战战兢兢的小鹌鹑拆骨入腹……
但是,不行。
这欲望并非因柳卿而起,自然也不能由他来解。
否则,他与其他人有什么分别?
柳卿从来都不是他泄欲的对象。
沈铖将柳卿抱去书房里间的榻上,连一句又不穿鞋袜都责备不出来,现在的沈铖只要一张口,便只能呵出滚烫的气,抽身想走的时候被柳卿拽住了衣袖,“王爷……”
名为理智的弦被软软糯糯的声音轻轻拨弄,热胀的下腹蠢蠢欲动,沈铖甩了甩混沌的脑袋,不太能给出回应,柳卿怯怯的声音继续响起,“王爷躲着柳儿,是柳儿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习惯性开口安抚,是本能也是渴望,沈铖在塌边坐下,回身就将柳卿拥进了怀里。
一团火热将他整个包围,柳卿又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雏,瞬间明白过来沈铖被下了药,柳卿的认知里,自己帮沈铖纾解理所当然,所以柳卿伸手去解开沈铖的衣服,“王爷,让柳儿帮您。”
沈铖闪身避开,理智和欲望在脑袋里激烈地角逐,最后还是本能稍微占了上风,沈铖把柳卿抱到腿上,从后面紧紧扣了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