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柳卿用过,以前客人们奇奇怪怪的要求多了去了,肚兜还算是相对温和的东西,至少没给柳卿留下过什么想来就胆寒的阴影,只是……
沈铖见他的表情相对平淡,斟酌着开口,“本王想着,卿卿体质特殊,这东西保暖效果很好,穿上了也不会总肚子疼了……”当然这都是借口,沈铖冠冕堂皇说完这些,又凑到柳卿耳边小声耳语,“也不知卿卿会不会溢奶,万一摩擦得狠了,总是湿了衣服应该不太好,绸缎的,特别滑,也能……保护卿卿敏感的小奶头。”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又平白无故说什么奶头啊溢奶啊,弄得柳卿一阵脸红心跳,乳粒悄悄地就硬起来了,将身上那件薄薄的内衣顶出两个小突起,柳卿下意识遮了遮,耳畔传来福王带着笑意的声音,“你看,光是说两句就……”
小鹌鹑不知道是被逗急了还是真的在他面前比较放得开了,抬手就来捂沈铖的嘴巴,沈铖顺势在他掌心轻轻吻了吻,柳卿被烫到般一下子缩回手,面红耳赤深深埋下头,沈铖笑眯眯的,“本王的卿卿害羞了也这么可爱。”
柳卿的脸更红了,什么王爷的……才不是……也不是……沈铖看他手足无措那样,真是恨不得搂过来一亲再亲,清了清嗓子克制住,假正经地沉了嗓音又道,“当然,卿卿不愿意也没关系。”
柳卿总算是把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理顺了,其实倒是没有多排斥,福王说的什么保暖保护,是不是真的柳卿不知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些腻腻歪歪的事情,比如福王会怎么隔着丝滑柔软的绸缎叼住他的奶头吮吸,布料渐渐被湿热的水渍染得深红,根本分不清是他自己的奶水还是王爷的口水……
柳卿不说话,沈铖以为他真的不愿意,就没再提,准备把东西拿布再包回去,包了一半小鹌鹑颤颤巍巍碰了碰他的手腕,指尖有点凉,沈铖停了动作抬头,只见柳卿自己散了衣带,“请王爷,帮柳儿穿……”
轻薄柔软的內衫从柳卿消瘦的肩头滑落,精致的锁骨和胸口就这样袒露出来,两颗小奶头殷红殷红,十分翘挺可爱,比起柳卿仍旧瘦弱的身体来说,这里饱满红嫩得委实不太自然,深知小鹌鹑糟了多少罪被改造成这样,又因为这样而糟了更多的罪,沈铖其实,并不欣喜。
沈铖沉默着拿起一条肚兜,柳卿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氛围变化,他不知道福王为什么不高兴,但他愿意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让福王高兴起来,所以柳卿自己摸到左胸,挤压,乳尖一滴奶液若隐若现,“王爷,王爷今天还没吃……”
听见福王轻轻叹了口气,柳卿以为自己做得不好,眼眶微红咬了咬唇,“沈铖哥哥……”
真是心都要化给他了,沈铖倾身堵了柳卿的唇,细细舔舐,柳卿很自然地张口接纳他,发现沈铖一直不进来,还主动探出舌尖勾引,被沈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有点疼,柳卿呜咽,沈铖放开他的唇,佯装怒问,“你自己说,今天有没有?”
有的……如果用力挤一挤或者狠狠吸的话,还是能有一点点的……
但是柳卿没敢真的说出来,他总是很难琢磨清楚王爷的心思,下意识摇了摇头,福王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只让他把发丝撩起来。
柳卿照做,垂头将后颈展示给沈铖,白白嫩嫩看起来纤细脆弱,沈铖将肚兜的带子系好,没忍住埋头亲了亲这里。
柳卿从不知道颈子后面居然也能是敏感点,就那么轻轻软软的一个触碰,直接从心口酥到下腹,连指尖都跟着发软,他倒是没发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但是耳朵尖已经完全烧起来了,福王应该是没发现,系好了肚兜后腰的带子,这才去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行了别闹腾,好好睡觉。”
没有奶水但奶头的确渴望着被吮吸,花穴也被刚刚那股酥麻震得难耐极了,柳卿无意识微微嘟起了嘴,幽幽怨怨地盯着福王胸口看了半晌,见沈铖都没有要做的意思,只能自己委委屈屈地试着闭眼入睡。
福王把他当孩子一样,拥了他还轻轻拍着哄他入睡,柳卿不知何时已然习惯了这样的温柔,本以为会欲火中烧难以入眠,却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
夜间久违地下起了雨,柳卿被雨声吵醒,睁眼的有片刻恍惚,因为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所以不太能分辨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柳卿不喜欢下雨,冰冷湿黏总是能给他许多不好的联想,在他被迫敞开双腿接客的时间里,明明应该陷在情欲和痛苦之间苦苦挣扎,柳卿却能清晰地听见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在他的呻吟和哀求中突兀地开始,就那么无止尽地持续下去,细细密密宛如一张不透风的网,扼住他的呼吸,带给他无处排解的绝望感。
很讨厌,非常讨厌……
柳卿的呼吸有点急促,抬手捂了耳朵,越是不想听,那恼人的声音越是无孔不入,柳卿颤了颤落下泪来,一开始只是默默流泪,后来曾经被侵犯被折磨的回忆不停地在脑海里翻涌,柳卿便没有办法再自持了,呜呜咽咽哭出了声,自然吵醒了福王。
好像掌风轻轻一推,床边的烛火就亮了一盏,虽然昏暗却足以让柳卿看清沈铖的面容,所有的噩梦都因为这个人瞬间烟消云散,听见福王柔声问他怎么了,柳卿还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哆哆嗦嗦伸手往沈铖的胯间摸去,“王爷……柳儿想要,您操操柳儿吧,好不好……?”
沈铖沉默片刻,撩开他额头的发丝,爱怜地落了个吻,“乖,不怕,我在呢。”
柳卿眯起眼睛,又挤出不少泪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一直摸到沈铖那根硕大在他手里完全挺硬起来,然后就自己打开双腿,甚至恬不知耻地将湿淋淋小花掰开,邀请着福王的入侵,柳卿不敢看沈铖,他知道这很淫荡也很下贱,但不这样他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解脱。
到底还是被填满了,福王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把他蹭软了,才稍微大幅度放开动作,穴腔里酸涩酥麻非常舒服,和王爷做的时候,连疼都不会有,更不可能被弄坏掉,柳卿可以很安心地全然把自己交给沈铖。
就这么磨了一会柳卿迎来一个小小的潮喷,雌穴里涌出大量淫水但并没有失禁,柳卿咬着唇绞紧花穴轻轻地颤,脑袋里仍旧充斥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摇头,够起身子向福王索吻,被安抚着交换了一个又一个亲吻,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柳卿哭得乱七八糟,“深一点,再深一点……求王爷弄坏柳儿吧……”
下一瞬性器直直戳到宫口,吓得柳卿面上的血色渐退,福王并没有顶进去,只蹭了蹭那圈敏感至极的软肉,就往后撤出来,然后再次长驱直入,每每磨到宫口酸涩难忍几乎丢兵卸甲,就会毫不犹豫抽出,如此往复。
柳卿的下面发了水般湿得一塌糊涂,他很热,很舒服,像是要化掉那样不能自已,可雨声还是在,柳卿崩溃到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这种时候被一下贯穿了宫苞,过分激烈尖锐的快感让柳卿失声惊叫,好半晌都一阵耳鸣,嗡嗡地什么都听不见,这样好,这样很好……
黏黏腻腻地求着福王狠狠操他,被拉着抱起来,硕大的龟头如愿以偿全然嵌入宫苞里,柳卿软绵绵挂在沈铖身上,适应了之后,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回来了,柳卿拼命摇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脱?混乱不堪的时候沈铖贴着他的耳根低语,“卿卿,用情欲逃避其实没关系,但是有时候,效果却不一定好……不管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分担,所以卿卿啊……要不要试着去面对呢?”
如同飘零的浮萍瞬间找到了依附,柳卿攀着沈铖泣不成声,“停不下来……呜……求王爷……停下来,让它停下来……讨厌,雨……很讨厌……”
“卿卿好乖,闭上眼,交给我,都交给我吧……”
柳卿呜咽着搂紧福王,耳窝里被柔软的舌头入侵翻搅,湿濡黏腻的水渍声别说糊了听觉,就连心脏都似乎受到冲击,一片嗡鸣中,确实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王爷偶尔会唤他一声卿卿,其他什么都听不见了,柳卿全然松了一口气,在沈铖怀里承受着深入宫苞的贯穿,被顶得踮起又落下。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柳卿浑身痉挛,穴腔里也是蠕动不息,成功缠得沈铖也跟着瞬间破功,淅淅沥沥的淫液泄出来,紧接着一股一股再次被灌满,柳卿在前所未有的餍足里生出了一个很模糊的念头。
他喜欢这样,他喜欢福王。
42
他没,这次即使高潮了也没有
花槐
发表于 5个月前
喜欢这个词,对柳卿来说有点太重了。
这包含了太鲜明的主观意愿,而他一个存在的意义只是玩物的倌儿,根本不该有权利说什么喜欢或者讨厌,即便福王不止一次告诉过他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时至今日柳卿还是诚惶诚恐,非分之想是断然不能有的,他应该也只能尽心尽力做好伺候王爷的本分。
这般告诫着自己,将那一点点卑微的喜欢深深埋入心底,柳卿却控制不了那种既压抑又伤心难过的感觉,他搂着福王小声地啜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愿意放开手,不愿意让这一刻太快地过去。
福王却还是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温度渐渐远离,那种没着没落的焦虑和紧张又涌了上来,不等柳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他被裹了件衣服轻轻抱起,沈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们去洗洗。”
好像自从跟了福王,就连走路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但是……王爷喜欢抱他,他也很喜欢这样被王爷抱着。柳卿很自然地歪着脑袋靠去沈铖胸口,目之所及是微敞的衣衫下饱满结实的胸膛,耳边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能给人无限的安全感,柳卿眯着眼恍恍惚惚,一路走来居然都没被雨声扰到。
待到没入水中,淅淅沥沥的声音才逐渐清晰,却比起刚从梦中醒来那会,已然没那么难以忍受了,柳卿被沈铖从后面抱着打开双腿,照例埋入手指清理,湿软的花穴仍旧敏感,就只是手指都能带来莫大欢愉,柳卿咬唇哼出一个软绵绵的音节,耳朵尖被沈铖抿了一下,“都会好起来的,卿卿,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以前不肯信本王,现在总该信了。”
“嗯……哼……”柳卿不太明白沈铖的意思,只是下意识跟着附和,手指在雌穴里缓缓进出,磨蹭着稚嫩又贪婪的穴肉,就算只是清理也非常舒服,柳卿的大腿根在细细颤抖,沈铖分开两指小幅度撑开穴口,让里面的汤汤水水流出来,手指抽出的时候从碰了碰豆蒂和雌穴尿眼,柳卿不受控制一个激颤,连腰都跟着扭起来,“啊……呜……王爷……”
沈铖另一手按着柳卿的腿根,让他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卿卿没有发现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点了点尿眼,酸麻感激得柳卿浑身脱力,哼哼唧唧喘了片刻,柳卿怔愣在当场。
他没失禁,这次即使高潮了也没有失禁。
这个事实简直能让柳卿死而无憾,没有失禁的意义对柳卿来说并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这是作为人的最基本的尊严。
一个破破烂烂,比那泥水还不堪的自己,居然有被修好的可能性,仿佛从这一刻起,他就不是什么每天只需要打开双腿等着被操小淫娃小骚货小母狗,他也是可以好好做个人的,他也可以做个人……
如同被赋予了第二次生命,救赎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柳卿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那些过于饱满丰沛的情绪,他只能捂了脸哭得泣不成声,沈铖将他换了个方向抱进怀里,吻在他湿漉漉的手指上,“傻卿卿,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哭什么。”
柳卿一边摇头一边哭到抽噎,他仍旧没有放下捂脸的手,福王也不逼他,轻轻拍着后背,一吻一吻落在发顶,伴随着他的哭声,渐渐贴着他的耳根轻声哼起了柳卿从未听过的调子。
沈铖的声音本就温柔,哼起歌来有种低沉地厚重感,非常动人心弦,柳卿不知不觉就忘了哭,仔仔细细聆听起来。大多数时候是轻声哼吟,偶尔有几句唱词,柳卿能听清楚的,是最简单重复率最高的那两句,我的宝贝,宝贝……
听着听着,眼泪已经不会再溢出了,不仅眼眶是烫的,耳朵尖也一片灼烧,每次沈铖唱到那句宝贝,都会让柳卿心口都跟着无比酥麻,待到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柳卿攥了攥酸软的手,无意识一个劲往沈铖怀里钻,福王这才停下哼唱,低头看他,笑得有几分腼腆,“我不太会唱歌,而且好多词都不太记得了,让卿卿见笑了。”
从来都只有伶人唱曲供客人取乐,哪有堂堂一个王爷唱曲逗哄一个倌儿的?还要自谦说唱得不好,简直把人折煞死都不偿命!柳卿猛摇头,他应该觉得惶恐,应该伸手去捂王爷的嘴,然后跪下求王爷饶命,但是,但是混乱的柳卿实在是太贪婪了,福王那么那么好,他就放纵这一下下,就只要今晚就好了……
柳卿伸手将人死死搂紧,沈铖笑着,近乎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又开始哼唱起来,柳卿眯着水汽模糊的眼睛,这次听清了更多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