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BY:赋囿

作者:赋囿  录入:05-05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白濯抽泣哽咽道。
  乔央离蹙眉,“那是因为什么?”
  性别不同啊哥哥。大凡白濯是个女的,乔央离两个月前就能抱得美人归了,哪还用在这里耐心哄人。
  白濯不敢回答,心里委屈至极,越哭越起劲,惨烈的哭声将远处的人都给引了过来。不过他们见离王在那里,只敢远远看一眼,不敢靠近分毫。
  肖辞闻讯而来,见白濯坐在地上大哭,脚步生风,跑了过去,抱起他问道:“怎么了这是,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白濯抹着泪,“肖辞,我是神经病。”
  “你说什么?”肖辞不敢置信。
  “我是神经病啊!”
  ——你别是喜欢上离王了吧!
  ——我神经病啊。
  肖辞只觉五雷轰顶,晴天霹雳,他想把哭得满脸泪痕的白濯拖回去暴打一顿,让他清醒清醒。
  “你完了。”肖辞重复道。
  乔央离神色骤冷,又是这句话,这两人究竟有什么秘密在瞒着他。
  白濯心里没了底,“我该怎么办?我会被娘打死的。”
  肖辞道:“你自己看着办吧,白姨……总归是疼你的,我会保住你两条腿的。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肯定是无条件支持。”
  白濯迷茫得很,完全做不了决定,揪着他大哭,反复问道:“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他哭了好一会儿,还没有要停止的样子,肖辞却只能叹气,静静等着。常年混篷州的人,对断袖的接受程度远比京中那些老迂腐来得高,但真正落到自己人身上,他竟是手足无措,半点意见都没有。
  说到底,这件事还得白濯自己悟透。
  肖辞跟乔央离对视了一眼,大概也能明白白濯此刻的心情。
  无法诉说的苦。
  白濯就好似迷宫中的蚂蚁,迷茫、不知所措,带着对未来的恐惧。当初面对认识一年多的肖辞都能带着满身的刺,如今要让他接受仅仅认识几个月的离王,确确实实有点困难。
  白濯哭得越惨,乔央离眼底的失落越浓,但他不想走,他想解决这件事,毕竟乔王爷不喜欢被动。这种将掌握权交到对方手上的事,太冒险,太难以控制了。
  好在白濯边哭,脑袋边飞快地转动,等稍稍平复下来,他心底也有了答案。其实他一直就有答案,只是装糊涂,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开口。
  白濯没有回头看他,半靠在肖辞肩上,哑着嗓子道:“殿下,你先回去吧。”
  乔央离眼皮子一跳,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不。”他总感觉今日一走,就再也见不到白濯了。
  肖辞将他扶好,抽出帕子给他抹干净脸,叹道:“你们好好聊聊吧,白儿,这件事总要解决的,拖着没有意思。”
  “我……”
  肖辞打断白濯的话,“不论你做什么决定,身为哥哥,唯一一点要求就是,你要开心。其余的艰难险阻,我可以帮你铲除。”
  乔央离当即原谅肖辞在混乱中没有保护好白濯的事。
  白濯愤恨不已,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大哭过一场,白濯脑袋清晰了不少,等肖辞走远后,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道:“殿下,我们就这样吧,就这样,你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
  就这样,止于友人,不做眷侣。
  乔央离道:“为什么,你明明也喜……”
  “也喜欢你。”白濯打断他,笑容满是苦涩,却不带半点犹豫:“殿下,我喜欢你。但是,不是喜欢就一定要走到一起的。”
  “理由呢。”乔央离道。
  白濯道:“理由,以后再说吧。你……能再抱抱我吗?抱完了,放弃我。”
  “抱可以。”乔央离将他揽入怀里,透过衣衫感受到他的心跳,触及到他的温度,“但是放弃,不行。本王做的决定,你改变不了。”
  白濯在哽咽,听他这么说,低低笑了笑,用力环住他的腰,“话不要说太满,你会改变的,迟早有那么一天。”
  乔央离没有松开,在他的耳边坚定道:“不会的,没有这一天。”
  白濯没有反驳,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用尽全力去记住这一刻。
  好似一松手,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要去跟肖辞取取经,当年是怎么放弃他的。
  两人抱了许久,最后还是松手,放开了对方。
  分开的这一刻,白濯的心空了一下,却又一下子充实起来,往后的路他知道要怎么走,才不会误己误人。
  白濯眸光坚定,没有丝毫闪躲,笑道:“离王殿下,你该回去了。”
  乔央离问道:“我还能来找你吗?”
  白濯道:“以什么身份,若是朋友,随时欢迎。”
  乔央离从善如流:“那就朋友,只要你不像以前那样赶着我,害得我一度怀疑是哪里惹你了呢。”
  白濯:其实却是讨厌过的,烦人精。
  白濯道:“白濯不敢。”
  乔央离拍拍他的脑袋,笑得十分轻松,“没有你不敢的事。今日你也累了,回去早些休息吧。本王……走了。”
  “是,恭送殿下。”白濯道。
  虽说口中说着送,但白濯一点儿也没动,站在长廊上,看着乔央离的背影渐渐远去,眼角还未擦干的泪又滑了下来,落地无声。
  他蹲了下去,抱着脑袋,看着那一滴泪痕失神。
  作者有话要说:
  白濯:我完了,也弯了。
  离王:我听到了爱情绽放的声音


第38章 纠结
  白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中的, 也许是他行尸走肉走回去,也许是肖辞返回来带他回去。总之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趴在床上了, 枕边一片潮湿, 双眼干涩得几乎睁不开。
  肖辞一直陪在他旁边,白濯睁开眼时,他正拿着书看得入神。
  有点饿。
  白濯撑起身子,半死不活靠在床栏上, 撇嘴道:“我饿了。”
  肖辞合上书, “好了?”
  白濯摇头:“没好,吃完再说。我想吃饺子。”
  肖辞定定地看了他几眼, 并未开口,放下书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个大碗回来, 放到了白濯面前。
  “没有饺子了, 只有白粥,还是冷的,吃吧。”
  白濯端着碗, 无语凝噎。但他哭太久了,又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会儿饿得头昏眼花,不敢挑嘴, 他抽了抽鼻子, 苦着脸将粥喝完。
  肖辞已经等了他一整天,也不差这点时间, 坐在一旁看他委屈地喝着粥,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般想着, 他竟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白濯抬头瞪了他一样:“笑什么!”
  “笑你呗,好端端地把自己整得那么狼狈。”肖辞接过他喝完的碗,放到了桌上。
  白濯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当初暗恋我的时候,比我还狼狈,谁也别笑谁了。”
  肖辞动作一顿,记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当年肖公子心系白姑娘,一掷千金,成为含烟楼的大主顾,还因为他被责罚了数次,好不容易说通家里人,打算提亲迎娶白姑娘,结果却发现白姑娘竟然是男的,肖辞伤心得一连哭了几日,缓了数月后才敢重新踏入含烟楼,宣布要跟白姑娘拜把子。
  苍京的人不知道内情,但这肖公子哭唧唧的事还是瞒不住的,一时间传得满城风雨,潇洒飒爽的肖公子一度沦为笑柄,以至于之后白濯还时不时拿这件事嘲笑他。
  肖辞:“呵呵,你先把你枕头晾干吧。”
  白濯并没有晾干,而是翻了个面,继续躺下去。他看着床幔上的坠子,又陷入了沉默。
  肖辞走过去,将人推到里面,自己躺在了他旁边。
  白濯道:“肖辞,你当初是怎么做到不喜欢我的。”
  “你是想代入你还是代入离王。代入离王的话……”肖辞拍了拍白濯平坦的胸脯,“你光着膀子用女声跟他说话,百分百不敢再对你有什么妄想。”
  白濯道:“代入我呢?”
  肖辞静了片刻,“你不用代入,若你想放弃,你可以放弃,你不想放弃,代入谁都没用。”
  白濯翻了个身,将脚放到了肖辞的肚子上,他看着肖辞的侧脸,“我不想放弃,但我不想以女子的身份去面对他,谎言藏不了一辈子。”
  肖辞把他的脚掀了下去,怒视着他:“你倒是实诚,你喜欢他,那你可有想过他是谁,他是离王,天子骄子,将来没准要当皇帝的,你的喜欢只会害了你自己。”
  白濯嘴角一弯,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楚顿时又涌了上来。肖辞瞪着他,“不许哭!再哭老子抽你!”
  “你又打不过我。”白濯道。
  肖辞下了床,作势要走。
  白濯:“诶诶诶,肖辞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回来。”
  肖辞叹了口气:“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白濯一下子蔫了,他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没想过我会是个断袖,还喜欢离王那个烦人精。”
  “你跟他半斤八两。”肖辞揉了揉他的脑袋,“白儿,你确定你喜欢他吗?若过换个人像他那样待你,你会不会喜欢那个人?”
  白濯道:“我不知道……肖辞,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你想见他,无比无比地想,但又很害怕靠近,总之,这里,”肖辞指着白濯的心,“会变得不正常。”
  白濯像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
  “白儿,你要想清楚,好好地想,这盘棋一旦落子,你就悔不得了。”
  肖辞的话并没有起到醍醐灌顶的作用,反而让白濯更加迷茫,更加手足无措。这份感情前有猛虎后有饿狼,白濯动一步都可能万劫不复。
  一直以来随心而行的白濯身陷囹圄,困在其中,找不到方向,摸不着出口。
  肖辞喜欢过的人不过两个,一是白濯,二是祁茗,前者无疾而终,后者还没追到手,对感情一事亦是知之甚少,他没办法带着白濯走出来,他只能陪着他,看他如何抉择。
  看他是要爬出深渊,还是拥抱深渊。
  白濯沉默了许久,直到外头巡夜人敲着梆子,隐隐听到一声“丑时四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才猛地抬头。
  肖辞没有动,等着他。
  两人对视了半天,白濯才慢慢道:“我选择,不下这盘棋。”
  肖辞道:“想好了?”
  白濯没有回答,而是下了床,走到衣柜旁,将这个月来在篷州买的所有衣裳首饰尽数拿了出来,连身上穿着的也不放过,换下来放到了一起,抱着往院外走去。
  院中的小石子路两侧放着石灯,每夜都会点亮,以免走夜路的人跌倒。白濯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走在其中,他看着灯火延绵,停下了脚步。
  肖辞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白濯将怀中心爱之物扔到地上,拿出石灯中的煤油碟,在连肖辞都没来得及拦下的时候,将煤油碟扔到了衣裳首饰上。
  火轰地燃起,将整个院落照得通明,烈焰在跳动,白濯却面无表情,静静看着那一堆东西燃成灰烬。
  肖辞叹了口气,“也好,以后就不要再拿白姑娘这个身份出来了。”
  白濯道:“肖辞,我又想哭了。”
  “哭吧,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白濯静了静,没有动,“算了,不哭了。回去睡觉吧,但愿明天是个晴天。”
  梦过一场,拿得起放得下。
  白濯做得到。
  从小他就是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不过小小离王,还不至于让他神伤。
  肖辞担心白濯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便跟着他回去,称职称责充当一个暖|床手下,蜷缩在床边,不敢打扰面朝里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的人。
  其实肖辞已然困倦不已,一沾到枕头,双眼就再也睁不开,但心头想着白濯的事,
  肖辞担心白濯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便跟着他回去,称职称责充当一个暖|床手下,蜷缩在床边,不敢打扰面朝里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的人。
  其实肖辞已然困倦不已,一沾到枕头,双眼就再也睁不开,但心头挂念着白濯,迷迷糊糊中仍保持着一份清明。
  就在他以为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时,身边的人猛地坐了起来,连一点预兆都没有,突然放声大哭,震耳欲聋。肖辞心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白濯很能哭,躺着哭坐着哭趴着哭,只要没人拦着,他能哭到天荒地老。特别是现在,他才刚吃完,有的是力气哭。
  肖辞翻了身,没有搭理他。
  当初赠予白濯于鹤琴的琴师逝世时,白濯哭了三天三夜,差点把眼睛都哭瞎了,现在这种程度,还不算什么。
  不过有些人即便是哭,也不会让旁人如意,譬如白濯。他哭也就算了,还趴在肖辞的身上来回推蹭,反复念叨:“肖辞,肖辞,我难受,太难受了。”
  肖辞被他摇得睡意全无,“难受也忍着,世间不是所有事都能随心随意的,忍忍就过了。”
  白濯道:“但是还是难受,我怎么这么惨,从小被抛弃,长大了还喜欢个男的,他离王怎么就不能是个女的呢?”
  “那你怎么不能是个女的。”肖辞道。
  “我也想啊,可我能选择么我。”白濯哭得起劲,双眼红肿得吓人。
  肖辞借着灯光,看得心疼,抬手给他擦着泪,犹豫道:“要不……试试把离王也变成断袖?反正他喜欢白姑娘和喜欢你没两样,他要是断袖了,往后的假设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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