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和尚当媳妇[古代架空]——BY:婵玥

作者:婵玥  录入:05-09

  “这也不能说明王爷喜欢小莫莫啊,或许他们真的是兄弟情,患难见真情嘛,兄弟之间这样相互帮助是常有的事。”
  “我觉得不是,王爷看小莫王的眼神不同于别人,深情得可以掐出水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看安徒王、看我们都不是那眼神。”
  “是吗?”安泰皱着眉观察着他们,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后悔认识我们吗?”司琴安看着安泰问。
  “怎么会呢,认识你们,我觉得很开心,很幸运。”安泰捏着司琴安圆圆的脸:“我们这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只是兄弟吗?”司琴安下意识地问。
  “那当然,难不成还当夫妻?痴人说梦话,做什么春秋大梦?”安泰点着他额头,一脸无奈。
  “夫妻?”司琴安心里一凛,什么也没说。
  那边莫汗那德和司琴德胜打得难舍难分,剑锤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司琴德胜时而凝神相对,时而轻描淡写。对于莫汗那德的天音锤,他时而相戏,时而相激。
  莫汗那德初次习武,初次把习剑心得转换在圆滚滚的天音锤上,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一切也无法定数,他的招式正如司琴德胜所说,心念为上,锤随心动,心在锤在。虽是初次练习,却也洋洋洒洒十分流畅。
  司琴德胜连连点头,嘴角上翘,满面春风。儒子可教,儒子可教,他再练下去,在这世上可能再无对手了。若不出家,必然是我赤乌国的风云人物,护国大将。
  莫汗那德全神惯注、全力以赴,初次练习,初见司琴德胜的千剑万影、千变万化,初见他的衣襟飘飘。
  心里不由一阵震撼,这长胜将军真是传说中的鬼见愁、名不虚传。看他剑无虚发,剑影闪烁,虚中有实,若不是自己内力深厚,根本架不住他的剑势,凌厉无比。
  他却不知道,司琴德胜虽然剑无虚发,却只用了七层的力度,他怕伤了这个初次习武的小和尚。
  两人练了半响不分胜负,司琴德胜有心让他一回,莫汗那德却不会其意,天音锤耍得虎虎生风,发出阵阵雷鸣声。
  司琴德胜一个闪影,避过他的天音锤,莫汗那德收势不住一个踉跄眼看就要向后仰下,司琴德胜长剑一收,手臂轻轻一揽,莫汗那德就要被他揽在怀里。
  眼睛的余光瞥见一边目瞪口呆的安泰和司琴安,心念闪过,司琴德胜身形又转,闪到莫汗那德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背上。如此两人稳妥地相互靠着,谁也没有摔下,谁也没有尴尬。
  司琴安和安泰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两人的眼珠都没有掉下。
  “莫……”让他靠了许久,司琴德胜才轻声说:“你歇好了吗?”
  “哈哈……”莫汗那德一脸灿烂地转到他眼前,他喜欢胜王这样叫自己,感觉很亲切很温馨。
  “胜王很不错嘛,根本看不出是病躯之身,如行云流水,轻风明月,洋洋洒洒飘逸得很。”
  听他这样称自己胜王,司琴德胜本来向上翘的嘴角又变成八字撇:“你叫本王什么?”他轻声问。
  “胜王啊……”莫汗那德反问着:“难道不对吗?”
  “我这小锤也不给你了,还是自己留着防身。”莫汗那德根本没留意到他讯息万变的神色,自顾着收起天音锤。
  “……”司琴德胜紧紧盯着他,脸上分明写着,给本王的东西就这样收回去?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锤这么好玩啊,以后有空还得好好研究一下它还有什么秘密。”莫汗那德宝贝着自己的天音锤。
  “本王的逐日剑你不用了?”司琴德胜问。
  “不用了,还是你拿着吧。我初步练习,还没形成习惯,用什么都顺手,而你不同,你用剑十几年,忽然换剑怕是不习惯。”
  “……”司琴德胜不语,司琴安却从他的脸神上看出他心情又不好了。
  “王爷,莫王说得对,还是用自己的剑吧。在关键时刻用熟悉的武器得心应手。”司琴安安慰着他。
  “嗯。”司琴德胜收起宝剑冷冷向院门走去:“司琴安,我们走吧。”
  “王爷,等等我……”司琴安追上去,回头冲着莫汗那德狠狠地瞪了一眼,似乎怪他不懂情。
  “什么嘛?”莫汗那德一脸疑惑:“这又怎么啦,好好的又不开心?”
  “胜哥哥……”莫汗那德追上去,拉着司琴德胜的衣袖,一双眼睛注视着他:“明天还来吗?”
  “再说吧。”司琴德胜轻轻一语,低眉顺眼的不看他,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眼神,莫汗那德心里一阵失落,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看着司琴德胜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
  “小莫莫……”身后,安泰轻轻拉了他的衣裳。
  “什么?”莫汗那德头也没回,一直看着司琴德胜在秋风中的背影,那飘逸的衣裳忽然让人感到孤独,是不是该把他留下再陪陪他?
  “你喜欢王爷吗?”安泰小声问,声音怯怯的似乎怕这样问惹他生气,但他知道小莫莫是从不会对自己生气的。
  “喜欢王爷?”莫汗那德重复着安泰的话,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种喜欢……”安泰也不知如何说得明白。
  见小莫莫睁大一双眼看着自己,不由又继续解释着:“不是兄弟间的那种喜欢。”
  “不是兄弟间的喜欢?”莫汗那德更不明白了:“是什么?”
  “唉,安泰也说不明白,总之小莫莫,你快去把王爷追回来。”安泰一跺脚,把莫汗那德推出门去,神情比小莫王还着急。
  “哦……”莫汗那德追上去时,司琴德胜和司琴安已消失在大街的人群中。
  无精打采地回到小院,坐在廊边,拿着小锤怔怔发呆。
  次日,莫汗那德在小院等了半天,也不见司琴德胜的影子。
  第三天,司琴德胜还是没来。
  莫汗那德无聊地在院中溜达,眼前全是和司琴德胜一起的影子,才两天没来,怎么感觉空荡荡的,他来了,也没见人多啊,感觉差别这么大?对于这种奇怪的感觉,莫汗那德自己也猜不透。
  第四天,司琴安匆匆过来传话,说王爷病了几天了,刚才还吐血了,让他过去看看。
  莫汗那德闻言大惊,几天没见怎么又病了?还吐血?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说不清,总之王爷回府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喘个不停,问他什么也不说,也不吃东西,御医说他是心病。在赤乌国,只有你的内力最强,只有你能治我家王爷了。”司琴安一脸焦虑。
  “马上去。”莫汗那德忙叫上安泰一起随着司琴安去长胜王府,路上,莫汗那德细细询问司琴安关于王爷的病情。
  司琴安说王爷从回府后心情一直抑郁寡欢,一直抚着逐日宝剑默默不语。还说王爷的样子可怕及了,像极了以前那个病恹恹、毫无生机的厌世样子。思前想后,只有莫汗那德可以帮他,于是偷偷跑了出来。
  “莫王,你可不可以对王爷好些?”司琴安可怜兮兮的看着莫汗那德。
  “对王爷好些?”莫汗那德不明白司琴安的话,疑惑着:“我对他不好吗?”
  “司琴安的意思是,可不可以再好些?莫王对王爷再好些,他的心病会康复的更快。”
  “哦……”莫汗那德机械的点点头,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
  “哎……”司琴安无奈的摇摇头,对这个榆木脑袋的和尚感到无语。
  王府很大,三人七拐八拐才到了王爷的屋子。
  打开王爷的房门,屋里暗暗的,司琴德胜衣冠不整、黑发凌乱地靠在床前,目光痴滞地抚着剑,见到有人进来也不言语。
  莫汗那德心中莫名生起一阵痛楚,眼前的王爷已不是几天前的王爷了,没有意气风发,没了高贵冷酷,给人一种油尽灯枯、人尽将死的感觉。
  “胜王……”莫汗那德轻声唤着,才发现嘴里尽是干涩。
  司琴德胜瞥他一眼,低眉顺眼的不理他,似乎不认识他一样。
  “你怎么啦?”莫汗那德扑上前,探手为他把脉。脉象不是很好,气郁肝结严重,气息不畅凝阻,比之前的病更重了。
  “他这病一是受天气影响,二是心情受到压抑,不但要输入内力还要按摩推拿和艾灸。”
  莫汗那德把脉完毕吩咐着安泰和司琴安:“你们去准备火盆,这个病没有三五个月怕是治不好了。”
  司琴安和安泰把门关好,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司琴德胜和莫汗那德,谁也没有说话,静悄悄的。
  莫汗那德扶他坐好,为他输入内力,他却坐都不稳,全身无力、软软在趴在自己怀里。只好将手掌绕过他脖子放在后背为他输入内力。
  “胜王,这样你感觉好些吗?”莫汗那德在他耳边轻声问。
  “……”他没有回音。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不要闷在心里,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莫汗那德继续说。
  司琴德胜依然没有说话,而是很安静乖巧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半响,司琴安和安泰端着火盆进屋来,见他俩相互抱着,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大气也不敢出,放下火盆悄悄退了出去。
  用内力帮他打通三焦,给他脱了衣裳平躺在床上,为他按摩、推拿、艾灸。
  司琴德胜一直都很配合,只是为他按到腰部时,脸上微微露出羞涩,但也没有拒绝,任他柔搓软捏。
  如此一轮之后已是天黑时分,司琴德胜的精神终于好多了,也能分清眼前的莫汗那德和司琴安等众人了。
  晚上,司琴安劝小莫王不要走,就在王府住下,王爷的病隔三叉五差地复发,来来回回不方便,王爷的床够大,不用挤也够两人睡。
  于是,莫汗那德待在王府,天天给王爷输入内力、按摩和艾灸,三个月后王爷的病终于恢复如初,虽没有根治,也和平常无异。
  这一天,莫汗那德带着安泰来到司琴德胜面前,这次他真的要告辞了,一介和尚总是待在王府会惹人议论的,况且王爷的病已好八分,自己真没必要再待下去。和安泰一番商量后,两人决意回哈撒老家看看。
  “王爷真不留下他们?”司琴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小声问司琴德胜。
  “他是坠落的天龙,困在王府终不是长久之计,让他走吧,回会来的。”司琴德胜轻轻说。
  作者有话要说:  司琴德胜叹了口气,这块木头。


第33章 双蛇出没惊班主 恶梦缠绕少年行
  安徒柳青把江夏安排在府里,视为上宾让下人好生伺候着。有空两人就唱唱戏,打打闹闹,偶尔也邀江夏去长胜王府玩一圈。
  这天听说司琴德胜的病好了,硬要约着人家去狩猎,长胜王不允,就软磨硬泡让人答应。还让下人去叫江夏,说在家待着不好,要多出去走走。这不,下人去叫了半天也不见他人来。
  “太阳三杆了还不起来,比本王还能睡。”安徒柳青束着腰带整理着衣冠,嘴里嘟嘟囔囔的。
  正准备去江夏房中,却见府兵余裕光来报,余裕光是他的贴身随从,只是他喜欢独来独往从不带随从。
  “王爷,江公子不在房中。”
  “不在房中?去哪了?”。
  “不清楚。”余裕光应着:“已在屋里和院里分别找过,都不见人影。”
  这么奇怪,不在房中能去哪里?不是逃出去见庞宏他们吧。若真是想找庞宏也不用不辞而别啊,说一声就可以了,本王又不是金天赐,会把你困在府里不让出去吗?
  嘀咕着到了江夏的房门:“江公子……”
  敲着门。里面没有声音,推门进去,放眼四看,没人。
  “去哪了?”安徒柳青自音自语,把床上的被子一掀,空无一物。
  再打量着屋子,除了其中一扇窗微微开了一点,其余的窗都关着,屋里没有打抖的痕迹,没什么事啊,怎么就不见人?
  安徒柳青在屋子四周转了一圈,认真观察着每一个角落,屏风后没人,维幕后也没人,一切没有异样。会去哪了呢?不由抬头叹气。
  这一抬头不要紧,倒实实在在吓了一跳,原来江夏正颤颤栗栗地躲在横梁上,紧抱着柱子混身发抖。
  “喂,我说江公子,你是没地方睡还是没地方坐,这么大的地方你不待,偏偏要爬到屋顶上去,你是鸟还是猴?怎么回事?”
  安徒柳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横梁上的江夏,没好气地。
  “嘘……”江夏小心翼翼地示意他小声。
  “搞什么鬼?”安徒柳青又问,今天的江夏表现有点奇怪。
  “嘘,别吵,有蛇……”江夏用颤抖的声音小小声地说了句。
  “有蛇?”安徒柳青又着实给江夏吓一跳,忙四周察看:“哪里有蛇?”
  “床底下……”江夏还是颤栗不已。
  安徒柳青立马趴在地上,看了半响,啥也没发现。
  “喂,江公子,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床底下什么也没有。”安徒柳青站起来。
  “有的,还是两条呢。”江夏不像说谎的样子。
  “不可能啊。”安徒柳青看了看床四周。
  “若真是有蛇,你爬上屋顶也没用。”说完又朝床前走去,抬脚踢了踢床边,没见动静,又坐在床上。
  “我就不信王府会有蛇?”他抱着双肩,似乎等蛇出来。
  又过一会还没动静,安徒柳青跳下床,伸手一掀,毫不费劲地把整张床给掀起来,他的天生神力可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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