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BY:四方豆腐

作者:四方豆腐  录入:05-17

  所以他不断的用身体触摸来感受真实,哥哥确实喜欢我,我和哥哥终于在一起了。
  玉簪插上后,齐桓牵起白澜石手,在手背吻了下,“哥哥真好看。”
  “胡说。”白澜石瞪了眼笑眯眯的齐桓,“回去了。”
  福子已经将马车备好,齐桓扶着白澜石上车,趴在侧窗口歪头,“哥哥,桓儿明日去找你。”
  “好,等你。”
  齐桓笑了下,对车夫手势,马车缓慢的起步,直到消失在街角,齐桓收回了唇角笑意,接过福子后牵来的骏马,跨步而上。
  “王爷,您身上......”福子小脸紧皱在一起,欲言又止。
  齐桓垂眸冷冷的扫了眼,“不许声张,等我回来。”
  福子叹气,“遵命,主子。”
  齐桓快马加鞭来到了城外军营,一路畅通无阻的在将军营帐下才下马,军帐前守着两人,其中一个齐桓眼熟。
  “你是长青宅的书言?”齐桓看着一身戎装,脸上灰扑扑的人,有些不确定。
  “正是,参见瑞王殿下。”书言抱拳行礼,不卑不亢。
  齐桓点头,也没问书言发生什么事了,撩开帐子走了进去。
  黑色的案桌后,魏纻盘腿坐着,看着地形图微微蹙眉,眼都没抬说道,“怎么来了?”
  齐桓随意找了个垫子坐下,药味慢慢弥散开来,魏纻吸气皱鼻,“受伤了?”
  “嗯。”齐桓不打算在此事上多费口舌,那是他和哥哥的小秘密,“人找到了。”
  闻言魏纻猛抬头,眼球好似要瞪出眼眶,一双宽厚不满老茧的手撑起上半身,气息不稳,“在哪!”
  “魏将军可否先听小弟一言。”齐桓起身,“人在我手里,该吐的都吐出来了,我可以告诉魏将军纵火一事不知表面那么简单。”
  齐桓按着魏纻的肩膀将人压回座位上,确定不会暴起后才开口,“人要见可以,但魏将军必须答应本王不可意气用事,莽撞行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魏纻眼眶瞬间就红了,抱着头,十只抓挠头皮,神情有些凄惨,“我就知道...秦竹...”
  提起此事,魏纻不是第一次这样子,齐桓靠在案旁,静静的等待魏纻缓神才开口,“大哥。”
  早在抗击边塞东瀛人那场战役中,齐桓和魏纻已经拜把子为兄弟了,上过战场的感情不比亲兄弟来的浅。
  “说吧,我撑得住。”魏纻顶着被挠乱的头发,安静的坐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齐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是齐景睿。”
  砰一声,桌案被暴怒的魏纻掀翻在地,四四方方的桌子滚了好几圈,从中间裂开,可想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齐桓看着朝帐里架剑走去的魏纻,上前抱住了魏纻的腰,将人拦下,“魏将军,冷静点。”
  魏纻就像头发疯的野兽,挣扎不开,胳膊肘向后用力撞在了齐桓的小腹,齐桓倒吸一口冷气,松开后抬腿就给了魏纻一脚。
  没防备的魏纻一个踉跄,推倒了剑架子,魏纻没有看剑,挥舞着拳头朝齐桓门面上就去。
  两人打架闹出了不小动静,站在外面的书言闻声掀帘,另一个士兵拦住,“主子们的事轮不到我们下等士兵管,里面只要没叫我们就别进去。”
  书言甩开士兵按着自己手腕的手,冷冷的看了眼,掀开帘子进去。
  里面互相肉搏的两人肩抵着肩,靠在残缺的桌子上,身上脸上多多少少都挂了些彩,比不出谁更惨,但好歹安静了。
  书言单膝下跪抱拳,“属下在外头听见动静,斗胆进来查看。”
  门外头守着的士兵也掀帘而入,看见屋里一片狼藉先是一愣,随即跪地,“将军,书言漠视军规,属下拦过了。”
  魏纻盘腿眯着眼睛打量着书言,齐桓不说话的靠在一旁,揉着疼痛的小腹,低垂眼眸,收敛情绪。
  “按军法,十棍,书言你可有异议?”魏纻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书言抿唇,“属下没有。”
  “好。”魏纻朗声大笑,“领完罚就去军务处升职,以后跟着我后面走。”
  书言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魏纻,嘴巴张了又合,不知道该说什么,魏纻脸瞬间拉了下来,“好不快去领罚。”
  “是。”书言起身,斜眼看了一旁跪地不可思议的士兵,转身离去。
  魏纻手点了点士兵,“陈平,你就去军务处任职吧,那需要你这样守规矩的。”
  叫陈平的士兵激动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谢将军。”
  “这一架你可不亏。”齐桓说道。
  “我也没少挨拳。”魏纻无力的扯着嘴角,“我想去见见那人。”虚握着的拳头瞬间收紧,发出咔嚓骨头的响声。
  “在我府下地牢里关着,你随时可以去,不过记得翻墙。”齐桓撑着桌子起身,里开皱巴巴的衣服,掸去浮灰。
  “瑞王府地下有地牢,可是死罪。”魏纻冷声。
  齐桓弯眼笑了,“大哥会说出去吗?”
  魏纻抬脚象征性的踹了下,“赶紧给我滚,一身伤,足够去白先生那撒娇了。”
  面前人摇头,“我舍不得他伤心。”
  “滚蛋!”
  待到回府,太阳已经落山。
  虽然嘴上说着不舍得,但身体却异常诚实,回府洗漱一番,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就踩着墙头翻出去了。
  福子眼尖的眼睛有一抹黑影蹿了出去,叹气的摇头,伸手拦下了一位端着点心的侍女。
  “去哪啊?”福子说。
  侍女欠身,微微羞涩,“回管家,给王爷的。”
  福子面冷声冷,“别想不该想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侍女花容失色,跪地眼泪汪汪,“福管家,奴婢错了,奴婢一时鬼迷了心,求管家不要告诉王爷。”
  福子叹气,拍了拍侍女的头,“看在你诚实的份上,就保你一次。”下巴冲盘子里的搞点说,“我帮你递过去吧,给王爷做宵夜用。”
  侍女满怀感激的将盘子递给福子,福子端着盘子一刻没停留,朝着修好的主屋走去,不过只在紧闭的房门前顿了会,脚步一弯,端着糕点朝自己屋子走去。
  准备用膳的白澜石听见院里有树枝断裂的声音,自然的打开了拉门,便迎来一个熊抱。
  在白澜石还未反应过来,齐桓就松开了怀抱,解开大氅,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火炉旁烤着身体,“实在太想哥哥了,等不及明天。”
  拉门关上后,白澜石问,“用过膳了吗?”
  齐桓乖巧的摇头,“哥哥呢?”
  “正准备,刚好一起。”
  “好。”齐桓笑的眼睛弯弯。
  回去后白澜石便将大家召集起来,告诉了与齐桓在一起的事情,虽然大家震惊以及不赞同,但都在白澜石的决绝下妥协。
  以至于进来布膳的荣乐对公子屋子里平白无故多出一人没有半点惊讶。
  只是走时提点了一下,公子身体还未痊愈,点到为止,搞得白澜石和齐桓双双红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不过能克服。

  ☆、二十四回

  一时静谧的屋子,只闻碗筷碰撞的声音。
  半晌齐桓才开口,“哥哥。”
  这一句话直接让白澜石进口的水呛了嗓子,止不住的咳嗽,脸都红了。
  齐桓吓了一跳,赶忙起身蹲下给白澜石拍后背,“是桓儿不好,哥哥没事吧。”
  呛咳声见见平息,白澜石一手撑住齐桓胳膊,摆手说,“不碍事,只是呛着了。”
  “是桓儿吓着哥哥了。”齐桓眼神暗淡,里面皆是自责。
  情绪虽然只有一瞬间,却也被靠近的白澜石所察觉,蹙眉,骨节修长的手按上齐桓的脑袋,“你在怕什么?”
  齐桓笑了笑,没说话起身坐回椅子上,拿起筷子为哥哥夹了一块放碗里,“哥哥,我还没吃饱,今天和魏纻打了一架,消耗的有点多。”
  “打架?”白澜石盯着齐桓裸露在外头的皮肤看了一圈,没有任何伤口淤青,才询问,“怎么打起来了,有伤着的地方吗?”
  “哥哥别担心,桓儿也是很厉害的。”齐桓弯起手臂,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强壮,却见哥哥笑了,不开心的说,“哥哥是不相信我。”
  “怎么会,你在边塞时的风光我可是有所听闻的。”白澜石的夸奖让齐桓耳朵尖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用完膳后,齐桓赖着不走,非要今夜住在长青宅,见白澜石默许,齐桓开开心心的脱衣服去沐浴。
  浴房里有一面两米高的铜镜,齐桓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镜子里展现出一副骨骼匀称,肌肉线条清晰的身体。
  小腹那果然淤青了,齐桓皱着眉头戳了下,疼得差点叫出来,赶忙捂住嘴朝外头看,见哥哥没听见动静才放松下来。
  跨步朝水里坐下,微烫的水抚过全身,使得浑身酸痛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想到一会又可以和哥哥共榻而眠,整个人就带上了欢快,短短的几天身后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齐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
  差不多的时候,齐桓正准备要起身,屏风后白澜石就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套干净的衬衣衬裤。
  齐桓快速又坐了回去,拽过凳子上的小毛巾盖住了重要部位,两人对视,只听闻木桶里哗啦的水声。
  即使速度再快,小腹那一大片淤青还是很显眼的落在白澜石眼里。
  干净的衣服放在了架子上,白澜石踩在有水渍的石板上,一步步走来,“受伤了?我看看。”
  这种尴尬的位置齐桓怎么可能愿意,牢牢的捂着不让哥哥看,耳朵红的要滴血。
  谁也没料到温文儒雅的哥哥会直接伸手从水里将毛巾拽出来,湿答答的毛巾挂在了木桶边缘,落入地上的水渍,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完全暴露的齐桓用双手捂着红彤彤的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以为已然是极限了,在哥哥手指点上淤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有电流穿过,整个人像炸了一般。
  某些地方高昂的抬起头,还蹭到了哥哥的手,饶是脸皮厚的齐桓也受不住了,开口道,“哥哥。”声音有些沙哑。
  白澜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努力的绷着脸皮,移开视线,“衣服在那,洗完自己穿。”虽表面镇定,红了的脖子却出卖了他。
  转身要走,后面水声哗啦,手腕被湿漉漉的手握住,齐桓低哑着声音,略带撒娇道,“哥哥,桓儿难受。”
  一柱香后,两人才出来。
  齐桓穿着干净雪白的里衣,绕在哥哥身边,十足吃饱了撒娇的小猫样。
  白澜石身上的衣衣服沾湿,贴在身上,眼角还带着红晕,抿着嘴唇不说话,默默的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床上的齐桓眼睛亮闪闪的盯着白澜石,人一上床就被手脚并用的缠住。
  齐桓握住白澜石修长的手,亲了下,贴着泛红的耳朵暧昧道,“有我的味道。”
  白澜石生硬的转移话题,“伤要用红花油吗?”
  齐桓轻笑,“我倒是无所谓,只怕哥哥吃不消。”
  白澜石挣脱出怀抱,扯过被子负起似的倒下,拉过被子盖过头顶,闷闷道,“不早了,休息吧。”
  今天已然尝到了从未想过的甜头,齐桓乖乖的抱着自己那床被子躺下,手却钻进了一旁的被子,摸索到温暖的手后,握住后才消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澜石探出脑袋看着双目紧闭,呼吸平稳的齐桓,探身在人额头上一吻,低声说,“别害怕。”
  觉得有些矫情,又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不好意思的背过身。
  紧闭双眼的少年眼角不自主的划过泪珠,无声的笑了。
  次日清晨,齐桓缠着哥哥非要给哥哥穿衣服,白澜石无奈只得由着他,可齐桓的手老是不老实,不是碰碰腰,就是后脖根。
  外衫穿上后,齐桓从后面环住白澜石的腰,下巴抵在怀中人肩窝处,看着铜镜里的人道,“哥哥真可爱。”
  门咯吱从里面推开,进来帮公子洗漱的荣乐见着着一幕,双颊迅速染上绯红,低着头道,“奴不知道...奴先告退。”
  白澜石手指在箍着自己腰的手点了几下,齐桓依依不舍是松开,眼睛一亮,“哥哥,还记得城外那座寺庙吗?”
  “嗯?”白澜石转身,“记得。”
  “明天哥哥陪我再去一次吧。”齐桓牵着白澜石的手带着人坐下。
  白澜石也没问什么,笑道,“好,不过这次我可爬不上去了。”
  齐桓开心的亲了口人带笑的唇,“哥哥真好。”
  “还痛吗?”白澜石指了指齐桓淤青了的部位。齐桓摇头,“都是昨晚哥哥的功劳,一点都不痛了。”
  “油嘴滑舌。”嘴上虽这么说,眼里却还是盛满了心疼,白澜石这才知道原来爱情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久处山中,自以为绝七情,断六欲,可没想着猛然回悟,处处皆情,念念皆欲。
  或许早在十年前,齐桓就暗自给自己埋下了一颗种子,经过十年的养精蓄锐,在此刻破土而出。
  用完膳后,齐桓恋恋不舍,拉着白澜石在屋子里好一顿腻歪才离开。
  福子见着王爷回来,赶忙上前递茶水漱口,弯腰道,“王爷,昨个魏将军来了,去见了那家伙。”
  虽在王府,却也怕隔墙有耳,福子点到为止,眼睛看向放下茶杯的齐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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