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鹤安

作者:鹤安  录入:05-29

  他回搂住施斐,死死的抱住,哭喊出声。
  施昼将所有的悲愤全发泄了出来,施斐统统担着,他不厌其烦的,一句句的重复,一句句的哄。
  胸襟前的衣裳全被泪湿了,那股暖热让施斐心疼的不行。
  施昼大哭了一场,而后征征的发着呆,打着哭嗝,一抽一搭的,情绪缓缓平息。
  “好些了吗?”施斐轻声问。
  施昼点了点头。
  “那三哥给阿昼的脚上一药好不好?”施斐再问。
  施昼再点了点头。
  施斐半跪在轮椅前许久,起身时因腿麻还踉跄了一下,他忍着麻疼找了药箱出来,再次半跪下抬起施昼的脚。
  用指尖一点点挑出刺进去的碎瓷片,用药酒清洗了下,抹上药粉,再细细地用纱布将两只脚包住。
  施昼疼的脚趾蜷缩起来。
  施斐好笑:“之前踩着走怎么不怕疼?”
  施昼小声道:“没反应过来……嗝。”
  “你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施昼低声问。
  施斐动作一顿,道:“此事不会再有他人知晓。阿昼,三哥保证,不管如何你永远都是皇家的五殿下。”
  施昼怔了怔,差点又哭出来,感动是感动的,又有些怨怼,说白了,就是不让他出这院子见任何人。
  “为什么……嗝,”施昼迟疑道:“我跟父皇没有血缘关系……你不该高兴吗?”
  “为何……还要帮我瞒着?”施昼看着施斐的双眸。
  施斐也正抬眸看他,勾唇轻笑了下,问他:“你受委屈了,哭的这般惨,三哥为何还会高兴?”
  施昼嗓音还是沙哑的,小小声地诺诺道:“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了。”
  施斐哑声笑了,叹道:“阿昼。”
  施斐握住施昼的手放在自己右边胸膛上。
  施昼愣愣地张着手,手掌下是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触觉。
  “三哥也是有心的。”施斐倾身上前,他的鼻尖贴上施昼的鼻尖:“我也是会心疼的。”
  施昼只觉得近在眼前的施斐,他的三哥,此时眉梢眼角都透着暖意,温润如玉,好看极了。
  “我城府极深,我算无遗策,我也的确筹谋多年,将这世间人都当做我棋盘上的棋子。”施斐一字一句道:“将他们都当做我登位的踏脚石。”
  “可唯独你,阿昼,我是断断不舍得动你分毫。”施斐深吸了口气,他的嗓音很轻很轻:“无论我再怎么神通广大,我也只是心会痛的人。”
  “阿昼,三哥方才可是……心疼死了。”施斐抚上施昼的侧脸。
  施昼似是心神都被施斐的墨眸摄住了,他喃喃道:“三哥……”
  他在心底缓缓补着之前想的那句话,可再怎么好看,施斐也只是他的三哥。
  施斐轻声应了:“嗯。”[なつめ獨]
  “三哥,”施昼吸了口气:“可是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从始至终只把你当三哥看。”
  “你也知晓的,为什么还对我这么……”施昼想了大半天,吐出一个字:“——好?”
  不算锁着他一事,施斐对他的确是好。
  施斐笑了声:“你不喜欢施斐,但你喜欢三哥,这就够了。”
  施昼有一瞬间想给人发好人卡,施斐真的太好了。
  他吸了吸鼻子,往后撤了一点,撤出施斐气息的笼罩范围,低低“哦”了一声。
  施斐收回手,站起身。
  施昼这时才反应过来去看施斐的腿,站起来了!刚刚还抱着他走了路!还走着去拿了药!不是残废!!!
  “你的腿?!”竟然也是装的!它原来没瘸!!施昼震惊到了极点。
  他万万没想到施斐的腿居然是完好的,又有些不寒而栗,谁能十几年忍着在外人面前仅仅当个残废、不是用腿?
  施斐觉着人应是哭傻了,现在才问,他回道:“嗯,是好的。”
  “之所以隐瞒下来,是因为我的母妃想要我不被人因夺位加害,她想我在这吃人的皇宫平平安安的长大。”施斐叙述着过往的事。
  “她一心不想招惹是非。”施斐叹气:“却忘了在这宫内,是非无论如何都躲不掉……她最后,其实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她死后,我身为残废又在宫内无依无靠,施殊又是女子,受尽了宫人的脸色,跟你们走进了才好过一点儿。”施斐说道。
  这也是他想掌握权利的缘故,再不想任由命运摆布了。
  “后面为了不引人防备也就一直坐着轮椅了。”施斐摇了摇头,笑道:“我跟你说这些作甚,都过去了。”
  “抱歉阿昼,三哥骗了你这么多年。”施斐道着谦,拿了帕子沾着水给施昼擦拭面上的泪痕。
  “你没有错,我也不怪你。”施昼躲过,拿过帕子:“我自己来就好。”
  无可奈何之举,何错之有?只能怪那些逼迫他至此的那些人。
  ——
  江奕在外面的府邸首次被敲响了门。
  京中无人知晓他的住处,平日来者又只有施昼,施昼要来自然早就会开着大门恭候。
  算起来,这大门也的确首次被外人敲响。
  来者是卫瑾。
  他费了将军府全部的人脉,还连带着找了江湖上的人,近乎掘地三尺,才找到一直跟在施昼身边那江奕的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64章 喜欢【三合一】
  几日后,施昼的脚伤还未好,但人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脚受伤的缘故,施斐这几日来的频繁,还给他拿了个轮椅。施昼一开始挺新奇的,后面发觉一点都不方便后,又烦闷许多。
  他们二人用了晚膳后不久,施斐又帮着他小心洗漱换药,忙了一个多时辰才空闲下来。
  施昼被施斐抱到了床塌上,旁边的小桌放着他夜晚有可能用到的物什。
  施昼拿起上边放着拿来解乏的话本,头也不抬的问:“你怎么还不走?”
  施昼这几日央着施斐让他去见华蓉征,哭喊闹都用上了,偏偏人还是不肯松口半分,施昼死心后,对施斐也没甚好态度了。
  施斐回他:“过会儿就走了,后几日不能时时陪着阿昼了,最近朝中事务实在繁忙。”
  “哦。”施昼冷冷应了。
  施斐走后,室内又陷入一片静谧。
  施昼瞧着手中的话本,翻了几翻,又放回去了。没什么好看的,情情爱爱的,看着腻人。
  没过多久,施昼又将拿话本拿了起来,不能出去,还没人陪聊,又没有睡意,只能看话本解闷了。
  窗外的虫鸣声愈发明显,明月渐渐的躲在了云层后。
  施昼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倾身喝了口茶水,他品着茶,看着半开窗外的漆黑一片。
  仔细看着,他好像发现出什么不对劲。
  施斐走的时候,好像将窗子关上了,他每日临走时,都会将窗阖上。
  可现在……窗户是怎么打开的?
  施昼心底发寒,越是想就越是毛骨悚然。
  他直起身,想自己坐上轮椅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也许……是今夜的风太大了?他多想了罢。
  施昼勉强自我安慰。
  他脚伤着,但腿没伤,动作还算利润,掀开被再把腿一抬,然后去够床边的轮椅。
  施昼弯身,微垂眸看着那轮椅,伸长手拉了过来。
  还未来得及撑起身,静谧的房内骤然响起了一个男声。
  “你脚怎么了?”近在耳畔。
  施昼瞳孔紧缩,他本就神经紧绷着,此时更是被吓得尖叫出声:“啊——唔!”
  刚发出一丝声响,就猛地被人捂住了嘴。
  “唔唔——”施昼扒着那只手,挣扎着,不停的往后缩着。他又被吓出了泪意,眼前朦胧着,混乱间墨发往前倒遮了眼,越发看不出面前一身黑衣的究竟是人是鬼。
  “别怕别怕,阿昼是我。”卫瑾一把搂住施昼,在他耳边说着,安抚着人。
  “卫瑾,我是卫瑾!”卫瑾有些好笑,又着急的重复道:“阿昼你看看我,别怕。”
  卫瑾?
  施昼动作一僵,小心翼翼的抬脸去看。
  卫瑾捂着他的嘴,又抬手扒开施昼面上的墨发,凑近人:“看清了吗?是我。”
  施昼顿时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待卫瑾把捂住他嘴的手放下,气道:“你怎么进来的?做甚吓我?”
  卫瑾擦拭掉人眼角泛出的泪,好玩似的道:“谁吓你了?”
  “是你自己吓自己,还赖到我头上。”卫瑾又笑:“才发现你这么不禁吓。”
  施昼听出他话语中的调侃之意,睨他一眼,咬牙道:“卫瑾!”
  “在呢,瞪我做什么?”卫瑾挑眉:“这也能怨我?阿昼怎么半点都不讲理。”
  施昼气的想打人:“你来就为了气我?”
  “自然不是。”卫瑾眼眸微眯,狠厉压在眼底:“你脚怎么受伤了?施斐弄的?”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他的事。”施昼否认。
  他否认的话卫瑾一句都未听见,只听出施昼话里维护之意。
  施斐都这般对你了,你竟然还向着他?卫瑾眸中凶意又甚,他想问为什么,但时间紧迫,他与施昼一争执起来,怕是得吵闹半天。
  卫瑾只得平复心绪,他转了个身,半蹲下:“上来,带你离开这破地方。”
  施昼趴了上去,嘀嘀咕咕不停的问:“你怎么走?院子外全是禁卫军守着,你怎么进来的?”
  卫瑾背起人,起身大步向前走着,没回施昼。
  又轻了,本来在边疆那边吃苦就瘦了许多,现在又瘦了,瘦的硌得慌,若不是施昼紧紧搂着他怕掉下去,卫瑾甚至觉得他背上没背着人。
  又是心疼又是怒狠。
  “你干嘛?”施昼见人直往门走,吓得出声:“外边全是人,你别带着我找死。”
  卫瑾抬脚踹开门,低声道:“不会。”
  夜色浓郁,四周静谧无声。
  施昼很小声的道:“好,我信你。”
  卫瑾脚步一顿,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什么每说一句话,他就爱施昼多一分。
  “嘴真甜。”卫瑾低声笑着。
  施昼被那声笑酥的耳麻,像在掩饰什么:“别说了,好好走你的。”
  卫瑾往院子的正门大步走着。
  施昼攥着手心,心跳的愈发厉害。
  他们停在门前,卫瑾毫不犹豫,提脚就踹。
  院子外空无一人,平时围着的禁卫军个个都失踪了,方圆更是人影都没有。
  施昼松了口气,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的、不是梦。
  卫瑾背着走着,施昼静静的趴着。
  半响,施昼才出声问:“别吊着我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卫瑾反问:“总算开口问了。”
  施昼眼皮一跳:“……”
  卫瑾又道:“求我。”
  熟悉的二字让施昼想直接掐死卫瑾算了:“你说什么?”
  卫瑾低笑:“好了,不闹你。”
  “我去找了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位侍从,江奕。”卫瑾缓声说着:“这人藏的还挺深,我翻了大半个京城才找着。”
  “他那果然是有消息的,江奕与我说了你被关在何处,而皇宫里掌管禁卫军的那位将军是卫炙手下的人,只不过后来被施斐收买了。”卫瑾叹了声。
  他追忆道:“你还记得吧,小时我们在宫内胡闹,还是他领着人满皇宫的找我们,没想到今日……”
  施昼听他说,也想起来了,他们那一堆小孩小时皮的厉害,常常甩了跟在身边的那群宫奴,就满皇宫的跑啊闹啊,叫人想找都不晓得从何找起。而也就巡视皇宫的禁卫军对宫内地形熟悉,也就揽下了这个担子。
  他还记得他们每次被找着了,那位将军都会苦着脸央着他们这群小祖宗下次别乱跑了,可小祖宗们没一次听过,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施昼良久叹了声:“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那位将军心中也有愧,为了偿还卫炙的知遇之恩,给我开了条道,让我得以顺利带你出来。”卫瑾把施昼往上颠了颠:“今夜也是算好的,楚青痕与卫炙一起给施斐施压,公务累了一堆,他怕是得累死在那奏折堆前。”
  施昼怔了下:“难怪他最近看着疲惫的很。”
  卫瑾脚下一顿,停住了:“你心疼了?”
  施昼静默了片刻,轻声应了:“……嗯。”
  “不管怎么说,三哥从始至终都待我极好……除了囚我一事。”施昼没法欺骗自己的心,告诉自己不心疼,宠了他那么久的三哥,他不可能铁石心肠到半分不心疼,虽然这是施斐自作自受。
  卫瑾沉默半响,轻笑了声:“施昼,我是不是就不该来救你?让你继续跟施斐待着,那样你也能心疼的到位点。”
  他心里闷的厉害,有堵墙似的,又像又把刀子插着,钝钝的痛。
  你怎么就不心疼心疼我?我知晓你被施斐囚住一事,几夜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法子,这个不行就换一个,还不行就再想,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为了救你……费了多大的精力?
  阿昼,你能不能看看我……
  “我……卫瑾……你说的那般轻松,我……我当真了。”施昼吞吞吐吐道,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来气的闷。
  卫瑾这时才发现,他情不自禁将所想的全一股脑说了出来。
  “你不在意我,又怎会细想?”卫瑾轻嘲,又不服气的问:“施斐待你好,我就待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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