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萝卜蛋

作者:萝卜蛋  录入:06-02

  下一瞬,谢陵勾唇,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沈执“呜”了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折腾完,又闹到了很晚。
  荷花池里的莲蓬能吃了,颗颗饱满,一口咬下去嘎嘣脆,清甜清甜的,府中下人寻常时候是不敢进红莲香榭的,除非有沈执的允许。
  谢陵让下人在荷塘里捞了莲蓬,连花带叶地送到屋里做个装饰,剥下来的莲子有一半进了沈执的肚子里,另外一半则是晾晒起来,留着以后给沈执煮粥喝。
  谢家是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子弟浑身的书卷气,谢陵更是出类拔萃,他的风雅不仅体现在某一方面,而是体现在各个方面。
  就好比说,沈执晚上睡觉前多了句嘴,指责谢陵一手好丹青,为何从来不给自己画一副。
  谢陵当时刚做完,将人圈在怀里,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沈执的两团圆圆的软肉,闻言似乎觉得有理,起身寻来毛笔,就地取材,将人按趴在床上。
  一面望着窗外荷塘里开得如火如荼的红莲,一面在沈执身上画。那毛笔尖软软的,弄得他好痒,根本趴不住,一直哼哼唧唧地乱动。
  将那墨汁蹭花了,谢陵不乐意了,抬手按住沈执的后脑勺,嘴里叼一根毛笔,手里攥着三根,不管沈执如何挣扎,坚持给他画完了。
  从肩胛一直至腰臀,一副栩栩如生的红莲图,沈执皮肤白,更衬得莲花红得烈烈如焚,好不容易才起了身,赶紧披了件衣服,隐隐露出半朵莲花。
  谢陵一把丢开毛笔,笑着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未穿鞋袜,赤脚踩在汉白玉地板上,宽大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拖在地面,露出白皙纤长的双足。
  两手一掐就将人整个端到了书案上,沈执浑身上下就披了件外裳,衣带系得松垮,长发早就散开了,被谢陵随手拢在一起,挑了根红色发带系上了。
  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有一搭没一搭地乱晃,勾得人心神摇曳,双眸温柔似水,眼波流转间极有风情,那一颗小小的虎牙,深陷在红艳艳的唇肉里,像是一把无形的小勾子,将人勾得魄散魂飞。
  谢陵亦是爱他到了疯魔的地步,痴迷着沈执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两手按在桌沿,俯身轻轻啄着沈执
  的额头,试图将沈执眉眼中浓墨一般的悲苦尽数化开。
  两手自顾自去寻沈执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二人耳鬓厮磨,贴得连缝隙都没有。
  许久之后,谢陵推开桌面上的画轴,提笔落字: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最后一笔落下,又倾身将沈执的唇舌衔入口中,细细研磨,那露出来的腿根处,早就热气腾腾的,白皙的皮肤上,端端正正写满了正字,皆是谢陵方才一笔一笔画上去的。也不知道到底画了多少笔,两条大腿内侧都快写满了。
  那毛笔尖儿软软的,谢陵衔在口中,将软毛浸透,每次刮在皮肤上,都能引得沈执浑身颤抖,十指蜷缩,偏偏又不敢叫停,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要疯魔了,满目痴迷地望着谢陵,只会傻笑,两臂按在桌沿,翻倒的酒水,凌乱的书籍,还有身后满塘荷花,皆是二人荒唐的见证。
  谢陵唇角上扬,食指指腹还染着浓墨,轻轻往沈执眼角下的泪痣上一点,耳语道:“哥哥给你做了标记,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沈执快疯了,头皮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耳边也嗡嗡的,置身天地之间,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唯有谢陵那一句“生生世世”响彻整个大脑,像是上元节站在禁中城上放烟火,“喷”得一下,瞬间点燃了自己。头顶的天崩塌了。
  此生怕是要共沉沦了。
  好像跟谢陵在一起,越来越疯,脑子越来越浑沌,真的就像鸳鸯一样,交颈缠绵,无时无刻都在互相抚慰。
  他视谢陵为心目中唯一的神明,舍不得弄脏他身上的白衫,连行那种共赴巫山的妙事,也谨慎小心,每每情浓时,才恍恍惚惚勾着谢陵的脖颈,喊他“哥哥”。
  只这么一句哥哥,远比世间万种催情的媚药更勾人心魄。
  谢陵发狠地啃咬着沈执的肩胛,一手握住他的腰肢,恨不得将他整个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如此一来,除非死别,二人永不分离。
  自从去顾府拜访过哑姐之后,顾青辞待沈执更加热络了,得空就来巡防营寻沈执,将哑姐亲手做的茶点拿给沈执吃,有时还会送些驱蚊的香囊之类,但是沈执没敢收。
  谢陵早些时候说,要将奸污案闹大,沈执估摸着最多能逼良王自砍羽翼,万万没想到谢陵做事那么绝。
  直接让人编了戏文,成天在茶馆里,酒楼里,还有一些市井之地流传,传着传着就传成了“良王殿下糟践了无辜民女还害其自缢”。
  起先元瑾千方百计地压制,结果不成想,事情越演越大,终是闹开了,大街小巷都在疯传,再想出面解决,已经来不及了。
  消息传入皇宫时,元祁正从皇后宫中出来,听了满耳朵的枕边风,虽未放至心上,但终归是火上浇油了。听闻元瑾跪在勤政殿内,抬腿便去了。
  才进殿门,先一脚将人踹倒,指着元瑾的鼻子呵斥:“蠢货!”
  元瑾胆战心惊了好几天,一直没能将消息压下来,成日在府里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来宫里请罪,结果话都未说,直接挨了一脚。当即就红了眼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抱着元祁的腿哭道:“皇兄,臣弟知错了,这事当真不是臣弟所为!臣弟已经将府中谋事杀了,可还是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现在该怎么办?”
  “愚蠢!事情才刚出来时,你不闻不问,现在都闹开了,才想起来补救,有什么用?旁人只会觉得你作贼心虚,再找替罪羊堵你的错处!”
  元祁恨铁不成钢,实在想不通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弟弟,怎么就这么笨,同样是一胎所生,沈执怎么就那么机灵。
  难不成真是验证了此前那句:“娇生惯养的孩子,长大了不会有出息。”
  他现在气得直想将人绑起来狠捶,可见元瑾跪着苦苦哀求,又觉得心疼,须臾烦躁地呵斥一句:“住嘴!哭什么哭,把眼泪憋回去!”
  元瑾吓得脸色苍白,当真不敢再多言,肩膀瑟缩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元祁敛眸盯了他片刻,转身唤来夏司,低声嘱咐了几句,末了,才冷笑:“不成器的蠢东西,若不是看在你是朕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的份上,今日朕饶不了你!”
  元瑾当即大气都不敢出,元祁摆了摆手道:“滚去内殿跪着,回头朕再同你算账。”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手捏着绞痛的眉心。命人传唤沈墨轩。
  没过多久,沈墨轩赶来,元祁缓
  和了语气道:“朕急召你入宫,你可知所为何事?”
  沈墨轩面色平静,拱手道:“回皇上,臣不知。”
  元祁眸色一深,略有薄怒,可一想起来需要沈墨轩从中斡旋,遂按捺住火气:“阿瑾这次是受人牵连,错不在他。如今犯事的人被沈执军法处置了,其父也被阿瑾下令诛杀,外界的流言蜚语该止一止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太常寺,竟然没一个人敢上奏,都是干什么吃的?!荒唐!”
  沈墨轩估摸着皇上急诏自己入宫,怕是想让他将此事揽过去,如此一来,元瑾便能顺利抽身了,回头再有何事,全归在太常寺头上。
  因此,婉言谢绝道:“皇上,此事并非是臣不上报,当真是不知情。那受害人是个平头老百姓,去衙门击鼓鸣冤,当场被衙差赶走,无可奈何之下,才找至巡防营,就想求个公道。”
  顿了顿,沈墨轩正色道:“衙门管不了的事情,大理寺可管,大理寺处理不了的事情,才该太常寺接手。可臣见此事,根本不是处理不了,而是有人仗势欺人,不想公开审理。至于为何突然闹大,可能是老百姓心中苦闷,正好借这个由头闹开了。”
  元祁焉能不知其中厉害,若是民心都散了,何谈什么朝纲。他原是想磨练元瑾,才将人送去巡防营,没想到竟然养了那么多仗势欺人的狗辈,如此落人口实,让天下人怎么非议!
  更觉得阿瑾不堪重用,但到底是亲手教养大的,无论如何也不能亲眼看着元瑾受人非议。
  如此,元祁便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日内必须将所有的流言蜚语压制下来!”
  沈墨轩微微蹙眉,只好拱手应是。
  元瑾在内殿跪着,听得心惊胆战,待沈墨轩一走,元祁才缓步踏进内殿,将一摞奏折狠狠往他身上一砸,怒骂:“你好好看看,这些全是御史台弹劾你的奏折!你要怎么扛!”
  “皇兄,臣弟真的知错了,求皇兄宽宥!”元瑾被劈头盖脸砸了一顿,也不敢言痛,跪行过去抱着元祁的腿,哽咽道:“皇兄,阿瑾是无辜受人牵连的,定然是沈执从中作梗,想要挑拨皇兄和臣弟之间的关系。臣弟对皇兄之心日月可表,绝
  无二心!”
  元祁冷眼盯着脚下的弟弟,心里忽然涌起几丝厌烦,又想起上回元瑾被自己狠抽了一顿鞭子,疼得趴在床上,足足七八天才好。
  他身体自小就差,根本不经打的,况且又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难道要为了这么点事,把他活活打死不成?
  一时又不忍心责打,只是半蹲下来,单手钳着元瑾的下巴,淡淡道:“阿瑾,事不过三,你已经输了两次了,春闱泄题案,奸污民女案,你都落入下风,受人诟病。你还想再输给沈执几次?”
  元瑾被他这种轻飘飘的语气吓到了,俊脸被钳得通红,呜咽着道:“皇兄再给臣弟一次机会,臣弟这次一定赢过沈执,臣弟发誓!”
  “若是你又输了呢?怎么办?”
  “若臣弟输了,那就……那就……”元瑾惊慌失措起来,浑身都在发颤。
  元祁道:“那就把沈执受过的刑,减半受一遍,可好?”
  元瑾瞬间崩溃了,扑过去抱紧元祁的手臂,疯狂摇头:“皇兄,不要,皇兄!臣弟错了,臣弟真的错了,皇兄,呜呜呜,皇兄,不要,皇兄!”
  “阿瑾,你要记住了,朕是你的皇兄不错,但朕是天下之主,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坏事者同罪!”元祁说罢,轻轻拍了拍元瑾的头,低声道:“回去罢,跪了这么久,膝盖要跪坏了,这阵子你都不准出府,待外头消停了,你再出来罢。”
  元瑾踉踉跄跄的起身,擦了擦眼泪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眸,睁着一双同沈执很像的眸子问他:“皇兄,如果有一天,臣弟真的受人冤枉,闯下了弥天大祸,皇兄会……会杀了臣弟么?”
  元祁眸色阴郁,敛眸盯了他片刻,须臾才摇头:“不会,你终是朕最疼爱的弟弟。”
  元瑾当即大松口气,转身出宫去了。
  沈执吃人嘴短,天天吃顾青辞送的东西,再厚的脸皮也遭不住了,下值之后,特意绕到桃馨斋,买了几包新出笼的点心,也不知道顾家姐姐喜欢吃什么,就见样都买了一点。
  他如今是有俸禄的,并不是吃白饭的软蛋,而且谢陵还给他零花钱,每个月都给一千两银子,沈执平时也花不了几个钱,都存在钱盒子里攒嫁妆。
  偶尔还跟谢
  陵撒撒娇,问他要金叶子,谢陵也惯着他,说给就给,半点也不含糊。
  正提着点心骑马往顾家去,迎面就遇见了沈府的马车,看方向应该才从宫里出来,马夫认得沈执,赶紧扯紧了马缰绳,回头低声说了一句。
  不一会儿车帘就被人挑开,沈墨轩探了个头笑问道:“阿执才下值么?提着点心去哪儿风流啊?”
  沈执笑道:“去一个同僚家,轩哥,你也认得他的,姓顾,现任户部侍郎,还是我哥的一个门生。”
  顿了顿,他估摸着沈墨轩是为了元瑾那事才入的宫,想了想,凑近身去,压低声道:“轩哥,是不是有人为难你了?你有什么难处,你同我说,沈家爹娘远在江州,江姐姐也不在京城,我肯定是要帮衬着你的。”
  沈墨轩同样低声道:“还不就是良王殿下那事儿,直接越过衙门,越过大理寺,推到我身上了,要我三日内平息京城的风波。”
  沈执一猜就中,闻言便道:“的确有够为难人的,听说良王把那谋士杀了,也够蠢的,现在好了,死无对证,奇也怪哉,第一次遇见这么蠢的对手,是得好好珍惜。”
  沈墨轩听他说话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定然是谢陵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怎么可能闹得满城风雨。
  沈执又道:“轩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沈墨轩道:“自然是按着太常寺的办案流程走,关我甚事,我是人在府中坐,事儿从天上来,办得好了,不见得加官进爵,办不好了,抓我顶罪,皇上打得一手好算盘!”
  沈执听了,暗骂元祁不要脸,为了袒护元瑾,简直没有任何底线了,想了想,又悄咪咪地同沈墨轩道:“轩哥,此事包在我身上了,回头我跟我哥说一声,绝对不会牵连到你的头上。”
  如此,二人才在闹市分别。
  顾家姐姐虽然不会说话,但做得一手好菜,人还很热情,拉着沈执要给他量尺寸,亲手裁身新衣裳。
  沈执哪好意思,当即婉言谢绝了。等吃饱喝足了,顾青辞送他到门口,小巷子口昏沉沉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顾兄,你别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天黑路滑,回去小心点,别摔着了。”
推书 20234-06-02 :何日君再来[古代架》:简介:(入库时间2020-06-02) 长佩2020-02-19完结收藏: 8430 评论: 4879 海星: 19404 前夫掉马,变成我爱了两辈子的白月光#一时眼瞎,前世的白月光跟我离婚了怎么办#封顷竹有个秘密。他拥有前世的回忆。前世,他是封家的大少爷,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