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愁云伤疤

作者:愁云伤疤  录入:06-11

  回到水榭小院时已是深夜,湖塘荷叶下有蛙在呱呱。
  石桌上散落着形状各异的树叶,花朵,石子,是轻陌一路上想要这个想要那个要来的,陶澄全然的依着他,轻陌讨什么,他就给什么,月色都不比他温柔。
  夜空深了,这一方天地只属于他们。
  轻陌陷在躺椅里,一遍一遍的唤着陶澄,毫无保留的低泣着告诉他“我只想要你”,声音被撞的破碎,断断续续坠着水汽,黏着欢愉。
  陶澄被那呻吟催着要走火入魔,他将自己狠狠嵌进最深处,仿若要生吞活剥,仿若要拆骨入腹,而媚肉包裹着他容他为所欲为,越被肏弄的凶狠,越是热烫软腻,他垂下头亲吻轻陌水珠滚滚的眼眸,又与他脸蛋相蹭,“轻陌,你好可爱。”
  “呜---!”绵软的手指又涌出些力量,指尖奶白的紧紧攀在陶澄的肩膀上,轻陌身子缩起,一阵阵颤抖,呢喃的情话成了让爱欲燎原的最后一点星火,他被灼灼席卷,是陶澄害他如此,他在思绪灰飞烟灭前捉紧可怜兮兮的一丝清明,张口咬在那一片锁骨上。
  欲仙欲死,疼痛加剧快感,高潮时的身子更加惹人揉捏,陶澄一手按在轻陌的脑袋上,似是不让他松口,另一手压着轻陌的膝弯儿,迫使他分开些许以便他恶劣的行凶,躺椅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也跟着呻吟,偏偏身下的人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那一点儿微弱的挣扎撩拨的陶澄再坚持不住,几下凶神恶煞一般的侵略后,终于完成了这一场掠夺。
  轻陌累的喘息不止,他融化成一汪水散在凌乱的衣衫里,好半晌才从余韵中落下来,一张嘴就是要找陶澄,唔唔啊啊的既是委屈又是贪恋,找到了就开始凶人家,“你快出来!”
  陶澄偏不,半勃的性器还埋在销魂之处,闻言更是抱住了轻陌的屁股,流氓兮兮的又往里面挤了几分,黏黏糊糊的,轻陌脆弱的像是瓷娃娃,碰都碰不得,登时颤巍巍的“啊”了一声,偏过头又要朝着陶澄的胳膊咬去。
  陶澄没让他得逞,收紧怀抱捏住他下巴,亲吻也亲的腻腻乎乎的,上下都腻腻乎乎的,轻陌被安抚妥当了,沐浴着月色而愈加莹润的一双腿要勾不勾的挂在陶澄身上,好像之前要人家滚出去的不是他一般。
  “咬疼你了吗?”轻陌摸到了痕迹清晰的齿印,不待陶澄回他,他便探出嫩红的一截舌尖舔上去,舔一口,说一句,“还是怪你,凶什么啊,活该。”
  撩起人来还没完没了了,陶澄改捏下巴为捏住脸蛋,入眼一圈红润的嘟唇,他低骂一声,心里喜爱的发颤,被一种名为“可爱”的箭羽万箭穿心。
  “哥。”陶澄哑声唤,眼神带着侵略的笑意,一声“哥哥”被他唤的坠满了情色。
  轻陌发觉不妙,后穴重新满胀起来,撑的他软着嗓子哀叫,他前面的肉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酸楚的要命,他示弱又示好捧住陶澄的脸颊,“求你了,先让我歇歇。”
  唇还嘟着,说话不甚清楚,陶澄刚欲吻下去,“咔嚓”,不容忽视的动静,是从躺椅某处传来,一时间两人都仿若被冻住。
  轻陌用水汪汪的眼睛怒视陶澄,两人相望片刻,轻陌又凶他,“就怪你!”
  陶澄被惹的直笑,低下头继续被打断的亲吻,下身也没点儿分寸,不懂事儿一般火上浇油的抽出些许又撞进去,引来轻陌和躺椅一并的呻吟。
  也的确担心真的散架,保不齐两人摔个什么惨样,又或许会伤到怀里的宝贝儿。
  陶澄暗叹一声,从唇亲吻到眉心,两手捞起轻陌的腿盘在腰上,“金贵的腿。”
  再一手托稳他屁股,“金贵的臀。”
  一手横穿腰肢,“金贵的手抱紧我。”
  说罢就将轻陌抱起,听着他哼哼唧唧被插出来的低吟,又去寻他的唇含吮,打趣到,“这么金贵呢。”
  轻陌十分嫌弃自己,这双耳朵没点儿骨气的听不得情话,一听哪儿都软,他刚一被放到石桌上就推搡起来,“别在这儿...”
  不知道在这儿做过多少回了,陶澄耐心道,“怎么了。”
  轻陌有些羞赧,“这儿有花。”
  有花,还有树叶和石子,但是娇嫩的花儿怕压,一压就坏了。
  陶澄了然,又想到轻陌找他讨礼的傻样子,真是...要星星要月亮要他掏心掏肺他都给。
  “那哥哥想去哪儿?”陶澄与他额头相抵。
  深情宠溺的眼神叫轻陌看的有些痴,那一汪缱绻的目光如同皎月下的湖水,轻陌被迷的快失了魂,他喃喃道,“想去...湖心...”
  陶澄道,“好,去湖心。”
  屋后杨柳树下有一叶小舟,当时轻陌就是指着它说想去遇见桃花源,又要给杜六儿赏银子,前一日闲来无事才打理好,今日就派上了用场。
  月亮高悬,行至湖心,四周皆是柔柔水波,仿佛置身天空仙境一般。
  轻陌坐在陶澄的怀里,由他喜欢的慢慢厮磨着,快意不比大开大合时翻涌的少,内里早已经湿腻的不成样子,汁水搅合着精液从穴口边缘漫出,咕叽咕叽的,满耳朵尽是亲密的淫靡水声。
  夜色磅礴,欲望也同样张狂,可惜小舟不是嚣张的好地方,陶澄在轻陌越发急迫的扭动里忍耐着安慰,“乖一点,这小破船可禁不得我们折腾。”
  轻陌不听,手钻进陶澄的衣衫里胡乱揉摸,又捉过他抚在背上的手放在腰间,腰上敏感的痒痒肉被灼热的手心烫的微微颤,惹来口里连串的哀叫,陶澄掐紧他,下身也重重朝上顶了好几下,肏的轻陌拖长了声儿哀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威胁,“不许浪!”
  寿星又耍起性子,往日里要受到逼迫才肯叫出来的话,眼下一股脑全变成口无遮拦,轻陌一面寻着陶澄的唇亲咬,一面动情的哼哼,“我好爽...啊嗯!相公...你肏的我...太深了...啊啊!”
  性器硬的发痛,陶澄猛的将自己抽出,手劲儿都要控制不住,拎着轻陌把他压的跪趴在船肚里,撩起松散的衣摆,让两团白嫩嫩沾满了汁液的屁股肉露在眼下,陶澄双手握紧,不解恨似的大力掐揉了一把,水淋淋形容可怖的性器噗嗤一声又肏回那个艳红的小口里。
  轻陌捉在船边,由陶澄掌控的节奏不知道要比他自己强烈多少,不出几下就让他两股战战,爽的媚肉食髄滋味的吐出大片淫水,嘴角也漏着口水,丝丝连连的坠进了湖水里,他泪眼朦胧,只看见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扰乱了原本静谧的月色。
  夜太深了,远处青蛙跳入水中,噗通一声。
  轻陌窝在陶澄怀里,眼睫慢慢煽动,似乎船桨划一下,它们才跟着动一下。
  算是以一种肆意妄为的方式赏了回月,陶澄偏头啄吻轻陌的眉尾,低低软语,“喜欢么?”
  没有应声,只有脑袋又往颈窝里蹭了几分。
  陶澄再一垂眸,看那两扇挂着细细水珠的眼睫交错在一起,浓密更甚。
  他心下一片柔软,将划桨的动作放的更加轻缓,只等慢慢靠岸,抱起他的心肝宝贝一同入眠。


第三十三章
  翌日,日上三竿。
  轻陌悠悠转醒,还懒在床铺里不愿意动弹,十几年劳苦命的身子在这几个月里被疼爱的越发娇气。
  身边陶澄已经走了,模模糊糊记得他是边亲吻边道别,轻陌努力回想,拿一双慵懒满足的眼神看窗外屋檐下的走马灯,道别的话语没想起来,只想到自己要比牛郎织女还要幸福。
  拥着薄薄的锦被回味了大半晌,轻陌终于爬起来,有多乏累,就有多甜蜜。他挪到茶桌边喝水,看到一张手信:
  今日好好歇息,明日早晨再见,一同去私塾。
  落款一个“澄”字。
  一杯茶水喝出了蜂蜜糖浆的味道,轻陌将信折好,放进他宝贝的铁盒子里。
  杜六儿在院里守了一上午,日头越足越暗暗咋舌,不知昨晚他的小主又被闹成了什么凄惨的模样,一见轻陌推门出来便赶忙迎上去,“公子,可安好?”
  轻陌抬手要打他,“什么都敢问!”
  小厮乐呵的呈上那消肿止痛的药膏,“小的失言,不问了不问了。”又道,“公子大半日空腹,眼下想吃些什么?”
  应景儿,肚子长长一串“咕---”,轻陌咂咂嘴,“昨儿的面粉还没用完,咱们搓点儿猫耳朵吃吧。”
  和面的活落到杜六头上,轻陌在井边刷盖帘,洗小青菜,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一回身,看到躺椅的一条腿居然岔劈了,参差着露出里面黄白的木芯。
  轻陌咧咧嘴,全当眼瞎,瞎了没一会儿又想起上回做鸟窝时的工具还放在柜子里,那就...收拾收拾残局吧,好歹以后能让管事儿的少嘀咕两句。
  面团揉好了放那醒着,杜六捧着碗挨到轻陌身边,“公子,早上一来我看桌上散着这些,就把它们都拢起来了。”
  大瓷碗里是花、叶子和石头。
  轻陌在拨弄茁壮成长的两枝柳条,他闻言接过瓷碗,敲了个响儿,“多谢。你若是把它们扫走了,我可是要哭给你看的。”
  小厮不禁为自己的机智赞叹,又好奇道,“瞧它们漂亮,是公子从哪儿弄来的?”
  轻陌笑起来,“陶大少爷送的。”
  小厮:“... ...”
  小厮憋了憋,没憋住,“公子!平日里看你颇受宠,怎的一到生辰,大少爷就送你这些?”
  轻陌捻起一朵不知名的兰色小花,嗅了嗅,“六儿,假若某天大少爷娶亲,我不顾一切拦在街中央,要他跟我走,你说,他会跟我走吗?”
  小厮瞪大了眼,“这...说出来要伤你心,可...可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轻陌歪过头看他,不见一丝伤心,“他会跟我走。”
  “杜六儿,我和陶澄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兜兜转转的,宿命一说。”轻陌不欲多言,笑叹道,“我不是可人,他也不是金主,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六傻了。
  轻陌牵住他的手放到柳枝上,“以后它们会亭亭如盖,还拜托你时不时照看一番。”
  杜六愣愣,只听身旁道,“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离开这处了。”
  面团醒好,捏起一小揪,用掌心搓在盖帘上,一个卷曲的猫耳朵就成了。
  两人啼哩吐噜吃了小半锅,吃到汤底,杜六才回过劲儿来,他问,“公子,你们要去何处?”
  轻陌照搬陶澄对梁芷所言,“去到天涯海角。”
  陶府里。
  男人们都忙去了,只剩乔晴在家,她站在桂花树下,怀抱着嘤嘤的孩子晃晃悠悠,“双九好乖。”
  陶满,说不上多喜欢这个名字,随陶老爷去了,陶澈给起了个乳名,委实随意,既是出生于九月九日重阳节,便叫双九好了。
  贴身的侍女匆匆来,低语道,“他回来了,在府后的树林里。”
  双九被奶娘抱下去,乔晴端着一杯清茶独自见人去了。
  树林遮阳蔽日,一个瘦高的男人席地而坐,见乔晴走来,嘴角勾起的笑意令人颇为不悦。
  他道,“你们陶府业大家不大,陶老爷风风光光大半辈子,家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外面人说的都好听,举案齐眉,琴瑟之好,相濡以沫,我看未必吧。”
  乔晴淡淡道,“关你屁事。”
  男人还是笑,“我猜...”
  “你不用猜。”乔晴捏着杯盖拨茶叶,“拿钱办事,少说屁话。”
  男人摊手,妥协的一耸肩,“梁芷,年芳十八,自幼不能言,家里独女,母亲有腿疾,父亲去年去世,得一人帮助才将父亲下葬。眼下在青楼院里做裁缝,手艺精致。”
  乔晴问,“相貌如何?”
  “看你如何比较了,与可人比,平平无奇,与寻常百姓比,凑合事儿吧。”
  “问题就出在这里,老爷明明说她的相貌可以担当花魁。”
  男人却答非所问,“助他下葬父亲的人,正是贵府大少爷。”
  乔晴一愣,倏然之间心跳剧烈。
  男人故意放慢了语速,不怀好意,“乔二奶奶,您可得扶着树,当心待会儿站不住。”
  乔晴呵斥道,“少卖关子!当心少你银子!”
  “好。你托我顺带一查的轻陌,可是让我查出不少有趣又值钱的事情来。”男人的话如同惊天雷雨,“你估摸着他日日被糟践,吃喝住都拥挤在可人楼里,却恰恰与之相反,他独享一座水榭小院,也只被一人蹂躏糟蹋,那人就是陶大少爷,您的大儿子。”
  一阵阵瓷杯碰撞的清脆响声,乔晴抑制不住手抖,半杯茶水泼在了裙衫上。
  “据和他一同入院的可人讲,当晚洗身时因着他不从,被嬷嬷留下来调教来着,半道上就遇见管事的带着陶大少爷来寻人。”
  “昨夜,他们同梁芷在八角亭里讲话,我佯装散步,听闻大少爷说他倾国倾城,我好奇多瞧了一眼,当真不错。”男人嬉笑,“就那么一眼都被大少爷发现,我爱惜小命,赶紧逃了。”
  茶杯掉在地上,乔晴惊恐万分。
  男人还尤嫌不够一般,句句话语如同凌迟,“我头一回看断袖亲热,那场面不若让我瞎了眼。”
  男人见乔晴脸色如纸,嘲讽道,“当心少我银子?眼下你该为保全陶府大少爷的名声给我加个百两黄金吧!”
  乔晴一句话都说不出,瞪大的眼睛里直直掉泪,男人还在挑衅,“陶老爷指不定也在哪儿行断袖之事,老子装模作样娶个女人堵人口舌,小的能正经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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