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人间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不换

作者:不换  录入:06-13

蒲草做的床垫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早就东飞一片西飞一片了,露出底下冷硬的岩石,林如意的膝盖受不住那坚硬和粗糙,已经被磨得生疼,可被齐云州这样箍着,根本起不来逃不开,他委屈的呜呜大哭,哽咽着抱怨:“........好疼啊,我膝盖好疼......”
不知哭诉了多久才把沉溺在情欲里的齐云州唤醒,齐云州没用什么力气,林如意仿佛个布娃娃般被他掉了个个儿,跌坐在他怀里,与他面对面坐着,粗硬的阳具在穴里转了一圈,极速的摩擦带来难言的快感,两人俱是一震,齐云州立刻癫狂的握着林如意的腰向上颠,林如意无师自通的坐在阳具上扭腰摆胯,屁股含那硬物画圆圈,嘴里胡乱的呻吟着,一会儿叫齐云州“州哥哥”,一会儿又喊着“相公”,齐云州被他一声声的呻吟勾的更加亢奋,恨不得把他捣穿了去。
两人的身体是那样的契合,齐云州低头吻他的额头、眼睛和嘴巴,两人下身激烈的纠缠着,嘴巴也吻的难舍难分,就这样过了约半个时辰,林如意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双手紧紧抓着齐云州的肩膀,齐云州闷哼一声,两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抱在一起久久未动,齐云州随后发现林如意竟脱力昏了过去,忙给他把了脉,把草甸子铺好,又烧了盆热水给他擦身,林如意身下一片狼藉,花蒂红肿如樱桃,柔软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弄的粘粘糊糊,一绺一绺的纠结在一起,逼口被蹂躏的凄苦不堪,沾着点点鲜血,随着齐云州的擦拭,浓白的精液断断续续的从里面流出来。
齐云州本是带着担忧给他擦身,没想擦着擦着阴茎又硬了起来,他索性就着那淫液和精液搅弄一下,让林如意侧躺着,扛起他的一条大腿,骑在他身上又操了进去。
这次操弄齐云州不再猴急,他细细感受着林如意小穴的紧致,探索着他的身体,手一会儿揉搓着他的双乳,一会儿又捏他细软的肚皮,摩挲他丰润的臀部,尔后手指插进他的菊穴,一手又揉按他的阴蒂,阴茎同时用力抽动,三管齐下,竟把昏迷中的林如意给玩弄醒了,他半眯着眼睛,睫毛随着身体颤动着,小声的哼哼呜呜,像只小猫儿似的,懒洋洋的、娇滴滴的。
山洞外,弦月高挂,月光下偶有兔子和松鼠路过,探头探脑的在洞口徘徊一阵,很快被山洞里的响动吓的逃蹿而去。

第八章 到底谁娶谁
林如意觉着脸上有什么东西拂过,痒痒的,不禁抬手挠了挠脸,就这么醒了,一睁开眼便看到齐云州正笑盈盈的看着他,手还在自己脸上拨弄,看到他的那一刻,昨晚上的种种立刻涌上心头,林如意立刻把眼睛闭上了,一双长睫不安的颤动。
“如意,睁眼。”齐云州亲他光洁的肩头,低低叫道。
就不睁,林如意在心中大叫,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他一方面觉得昨晚之事让人羞惭愤怒,一方面又想逃避现实,不想面对此事。
齐云州见他装死,心中不由好笑,手依旧在他身上抚摸,坏心眼的欣赏林如意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这张脸起初没给他留下什么印象,只觉像林如耀这般魁梧强壮的汉子有这样一个漂亮娇气的弟弟有些可笑,但自从跟他一同坠崖、一同生活之后,这张脸便越看越爱,俏皮娇憨又有点妩媚,让人百看不厌,尤其他的性格,有些读书人的呆气,又不乏少年人的天真慧黠,十分可爱,跟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齐云州此刻只感谢这次遇险,不然这辈子便错过了他,会是何等遗憾啊!
“如意,我已下定决心,等我们出了谷就飞鸽传书给你大哥,向你家提亲。”
“啊!”林如意再也装不下去了,抓着被子缩成一团,怒不可遏,“我说了自己是男子,怎么能做人妻?”
“怎么不能?福广一带契兄弟男妻甚是平常。”齐云州淡然道,笑着质问,“你我昨晚已行了夫妻之礼,享了鱼水之欢,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想不认账?”
“......我、我昨晚只是为了解毒!”林如意红着脸争辩道。
“是啊,为了给你解毒,我这个清白的儿郎被你破了身子,你毒解了,倒是不想对我负责了?以怨报德,这就是润安林家的为人之道吗?”
什么清白的儿郎,什么破了身子,林如听着别扭极了,可又听他拿林家说事,说自己解了蛇毒以怨报德,说的也是事实,他心中惭愧,一时没了主意,不禁问:“......那不然我娶你,好不好?”
当然不好!可齐云州此事却仿佛得了个天大的好消息,把林如意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大笑着说:“当然好,那从现在起我们便是夫妻了!”
林如意没想到这荒唐的提议齐云州竟能同意,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颇为感动,心想齐云州虽贵为王爷却甘愿做他的妻子,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齐云州哈哈大笑,笑的快要岔气,连忙纠正林如意,“我都愿意嫁到你家里了,你也该退一步,应当叫我相公,我叫你娘子才是。”
齐云州没有说什么在床上是我肏你,所以我该是你相公之类的荤话,而是跟他像是做买卖一般,我让你一斤,你也该饶我几两,这样温和的方式果然麻痹了林如意。
“好吧,那、那相公.....”话一说出口,林如意又想起昨晚似乎已经这样叫过齐云州了,脸不禁又红了几分。
“哎,娘子。”齐云州爽快的应了,同时下身因为晨勃本就硬挺着的阴茎又硬了硬,把被子剥开,抱着光裸的林如意揉弄,炙热的呼气喷在他脸上,急切道:“娘子,让相公弄一弄.......”
两人昨晚已有了肌肤之亲,颠鸾倒凤一夜,林如意心里还有些抗拒,可身体已经熟悉这种亲密,齐云州的手一摸上来,腿自然的就分开,任他直捣花心,花穴里还有干涸的精液,被齐云州一揉搓,肉眼里立刻就冒出水儿来,齐云州兴奋的压着林如意一边亲吻,一边掰开他的大腿,腰下一沉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噢噢~”林如意忍不住摇着头惊叫呻吟,既痛苦又痛快,他推不开身上的人,就咬齐云州的胳膊,抓他的腰背,这啃咬和抓挠对齐云州来说不比刚睁眼的小猫力气大,反让血气方刚的齐云州情欲更盛,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肆意的吸允玩弄。
林如意一时觉得痛痒,一时又舒服的如坠云雾中,小穴紧紧裹住那粗长的阴茎,享受着他的火热和跳动,甚至一张一缩的催促着对方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林如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扭着身子,像是逃避,又像是迎合,这无疑鼓励了齐云州,扛起林如意一条大腿,跪坐在他腿间放肆的冲撞着,一手摸着他的奶子,一手在他的阴蒂上揉搓。
摩擦的快感、乳尖的酥麻、挤压的痛痒,让林如意忍不住哭喊,忍不住拉紧身上的人,这就是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吗?果然让人疯狂,令人着迷。
一阵令人窒息的高潮过后,林如意窝在齐云州汗津津的怀里,他不觉难受,反倒觉得温暖又可靠,不由餍足的叹息,猫儿似的伸了个懒腰。
“熬鱼片粥给你喝,好不好?”齐云州自是比他还要满足的,抱得美人归心中好不得意,温香暖玉在怀,恨不得再抱着日上一回,可心中到底还顾念着林如意的身子,只手指插在他穴里轻轻搅动,却不能再来一回儿了,温柔的亲了亲林如意的发顶,“等出了谷,给你好好调养身子......”
林如意不解其意,道:“我身体很好啊,有一年兄长得了风寒都未曾传染给我。”
“唔,”齐云州敷衍的应和一声,心中想的却是不知如意能给他生几个孩子。
两人穿上衣服,去河边洗漱一番,顺便从河里捕了条大鱼,林如意十指不沾阳春水,蹲在河边看齐云州把鱼开膛破肚,利落的用匕首把鱼肉一刀刀片了,毫不吝惜他的赞美,就连齐云州生个火他也会说“好厉害啊!”,把齐云州夸得轻飘飘的,只觉自己是这世上片鱼、生火最厉害的男人。
林如意早已饥饿难耐,齐云州给他盛了碗粥,他呼哧呼哧没两勺子就吃完了,齐云州又给他盛,等他吃饱了才发现齐云州还一口没吃,只紧着他先吃了,他捧着一只空碗又羞又愧,赶紧给齐云州盛了一碗,催促他:“你也吃啊,我都快给吃光了.......”
“本就是专门给你做的。”齐云州一口气就喝了一碗粥,笑眯眯的安慰林如意,“米粮还剩不多了,我人本就粗糙,打些野物糊弄下肚子就行,你要是这么吃会吃坏身子的。”
林如意感动的差点落泪,忙说:“我也能吃那些野兔野鸡的,我也没那么娇弱的!”
“好好好,知道了。”齐云州揽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手在他腰臀上抚摸,意有所指道,“我的如意猛的很!”
这荤话林如意是听不懂的,心中为齐云州感动,所以对他亲昵的行为倒也不再抗拒,还以为齐云州在夸奖他,得意的仰头一笑,露出雪亮的两枚虎牙,齐云州顺势低头亲吻他,两人又滚成一团,在草甸子上就这么亲亲摸摸到下午。
傍晚时分,两人就着温热的湖水洗了个澡,这次两人赤裸相见,齐云州不敢让他在湖里待太久,所以只抱着他,往他身上撩水,抠了抠他的穴儿。洗完澡,两人分吃了一只野兔,躺在草甸子上抱在一块聊天。
两人的聊天内容天马行空,一会儿聊诗书八股,一会儿聊边关形势,一会儿又一起骂当今皇上,林如意只觉跟齐云州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两人又说起林如意此次外放的地方,雁回镇,说是镇其实比一个县城还要大的多,林如意没想到的是,齐云州的封地也在此处。
“雁回镇是边镇要塞,先皇在时我主动请封此处。”齐云州说。
林如意在政事上是尤为敏感的,天生便有润安林家在政治上的聪慧,他只眨了眨眼,便道:“我被外放此处,是兄长和你安排的吧。”
“对。”齐云州也不瞒他,看着他亮晶晶的有些迷糊却并不蠢笨的眼睛,道:“如意,我要把皇位上的这个蠢货赶下去,你会支持我吗?”
林如意自想通他的外放之地是齐云州的手笔之后,对他的野心也丝毫不觉意外,笑道:“兄长已替润安林家做出了选择。”
“你呢?”齐云州并不放过他,执拗的要听到他的心里话。
“你比那个蠢货要好百倍。”林如意摸摸齐云州的脸,心中有自豪,也有些怅然,“......可如果你当了皇帝,我还怎么娶你呢?”
“那就换我来娶你,”齐云州大笑,心中畅快,翻身压在林如意身上,用下巴上粗粝的胡茬磨他细滑的脸蛋,“那时我便用这天下做聘礼迎娶你,又有何不可呢?”

大家不要跟齐云州学习,不要吃野生动物!(︶︹︺)

第九章 采采路边的野花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林如意站在碧绿如镜的湖边诗兴大发,不禁吟诗一首,坐在石头上搓树皮的齐云州随口接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湖光山色也不比西湖差,也不知这湖有没有名字。”林如意弯腰捡起脚底一块圆润的鹅卵石,将它抛入水中,“噗通”一声,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没有名字你给它取一个便是。”齐云州见他起了玩心,放下手中的活儿,随意捡起一块鹅卵石,在水面上打了个水漂,那石头在湖面掠过,直到湖心才没入水中,“水漂得这么打,你试试。”
林如意被齐云州从后面拉着胳膊抱住腰,胳膊向上一扬,手里的鹅卵石“咻”的飞了出去,在水面上点了两下,虽不如齐云州的那块飞的那样远,林如意却十分满意,挣开齐云州的手,弯腰捡了好几块鹅卵石,一块比一块漂的远。
齐云州意犹未尽的看着林如意嬉闹,颔首笑道:“这湖就叫如意湖吧。”
林如意回头瞥他一眼,正色道:“这湖少说几千岁,怎敢用我一个小子的名字。”
齐云州心意已决,只笑着不说话,坐回石头上继续搓树皮。
这树皮是为了制绳索,齐云州不知援兵何时能找到他们,有时一天能捉好几只野鸡野兔,有时一天也寻不到一只,有了绳索便能编篱笆、做圈套,还能织渔网,最重要的是,米面日渐消耗,最多只能撑三四天了,他们需要更多的肉来补充。
林如意见他编绳索也想出一份力,他一双手嫩的跟玉葱似的,齐云州怎么舍得让他动手,便让他帮着抻树皮,做些简单的活计,林如意能帮上忙就高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你说咱们像不像回到了饮血茹毛的野蛮时代,住山洞,吃野兔、野鸡,还吃野果子,现在还要自己编绳子。”林如意感慨道,他抻了一会儿树皮,胳膊都僵直了,又酸又疼,可齐云州搓树皮搓的手指都流血了,他这点痛便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扯闲篇苦中作乐解解闷。
“咱们是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等篱笆扎好了,就开一片地出来,撒点麦种子进去,说不定就真长出来麦子了。”齐云州笑着说,本想抬头看林如意一眼,却见他眉心微蹙,就知道他不舒服了,便手里的活儿停了,“先休息一会儿。”
林如意双臂得了解放,转了转肩头,一阵酸麻,不由庆幸没生在农家,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可不得被饿死?正想着呢,肩头突然被齐云州捏住,在他穴位上按摩几下,肩头瞬间轻快了。
“还痛吗?”齐云州问。
“嗯,舒服多了。”林如意兴奋极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齐云州,拉着他的手道:“你教我怎么按,我也给你按按!”说着就起身把齐云州按倒石头山坐着,捏着他肩膀要给他按摩,齐云州心头高兴,边仰着脸享受,边传授他手法要诀。
晚上入睡时,齐云州将林如意全身上下都按摩了一遍,林如意十分受用,按着按着就打起了小呼噜。这几日过得十分辛苦,齐云州不舍得再折腾他,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与他共赴周公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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