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人间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不换

作者:不换  录入:06-13

“噢?没有骂我吗?我明明听见你骂当今皇上,骂我们整个齐家,这是藐视皇族的大罪!”齐云州微笑着居高临下看着林如意。
“......我、我,”林如意本想狡辩一番,可见齐云州脸上的笑,不知怎的,就觉得齐云州没有生气,大着胆子说,“我没有骂整个齐家,先皇和、和王爷您对我都是很好的.......”
“那只是骂皇上?”齐云州问,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林如意小声嘟囔:“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齐云州闻言大笑,心情十分舒畅的样子。
林如意被齐云州的反应弄的摸不着头脑,他本以为齐云州会大怒,会生气,没想他是这种反应,便问:“那可是你兄长,我这么说他你不生气?”
没想齐云州竟点头附和:“他确实不是明君。”
林如意心中震动,齐云州竟认同他的观点,一时生出知己之感,他激动的坐了起来,拉着齐云州的手大呼:“君子所见略同,我跟兄长说他不是个明君,兄长只会训斥我,没想你竟然认同......真的太好了!”
好在哪里?齐云州不太明白,可林如意却像打开话匣子一般跟齐云州说着足以抄他九族的话。
“真的是昏庸,连我这样初入朝廷的人都知道先皇之志,他竟把梁将军从闽南调到了西北,把他的舅父派到闽南掌兵权,他那舅父除了在赌坊妓院逞英雄,还有什么本事能耐?当真是愚蠢至极!”
“梁将军善打水仗,竟把他派到西北守城,还派了个死太监当什么监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东北异族动乱频繁,他不说讨伐征战,也没有训斥鞭挞,甚至给那些蛮子封官加爵,这倒好,反给了这些蛮子做大的机会,不日必成大患!”
........
齐云州本是笑着听林如意发牢骚,发泄对新皇的不满,没成想他竟把朝局看的如此明白透彻,眼光十分高远,就算是朝中老臣也不过如此了!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林如意看出齐云州眼中的惊艳,十分自得,仰着尖翘圆润的下巴,“当然是我自己想的,这么简单的事儿,还用听旁人说吗?”
齐云州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骄傲自得的小样子,觉得十分可爱,把被子往他身上拉了一拉,温柔道:“你可真厉害!快把被子盖好了,夜里凉,别冻着。”
他的话和动作都让林如意十分受用,心中觉着这齐云州虽然人有些奇怪,到底还是个明白人,皇上虽是他兄长,他也没有偏帮偏信,可见眼光还是跟自己很像的,而且救了自己两回,是个可结交之人。
林如意自从醒来,直到这刻心才放进肚子里,他把齐云州看成了知己好友,言行上便也随意很多,缩在被子道:“我饿了,你煮的什么,好香啊。”
齐云州盛了一碗白粥,一勺一勺的喂给林如意,林如意也不觉有什么,他在家被娇养着,有时不想吃饭了,或者忙着自己的事儿时,侍女就是这样给他喂饭的。
齐云州把勺子里的粥吹凉了,喂给林如意,见他吃的香甜,不由问:“你昏迷时吃不进去饭,你可知我是怎么喂你的吗?”
林如意疑惑的歪头,一派天真烂漫。
齐云州笑笑,把勺子里的粥吞进嘴里,一把按住林如意的肩膀,低头吻了下去,林如意反应不及,还张着嘴,口腔立刻被他入侵了,他的舌头往缠住林如意的舌头,将嘴里的稀烂的米粒渡给林如意,林如意推不开齐云州,又呼吸不上来,本能的将米吞咽进腹中。
“便是这样喂的。”齐云州放开林如意,擦了擦林如意嘴角的米粒,“你看我这两日是不是很不容易?”
“.......你!”林如意微微喘着粗气,脸色酡红,想骂齐云州一顿,可听他的意思好似只是为了演示一遍当日的情形,自己再生气不仅小题大做,还恩将仇报似的。
看林如意愤愤不平的样子,齐云州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用觉得为难,大家都是男人,都是兄弟,只要你能靠着那点吃食活下来,我也觉得值了,没觉得吃亏。”
好似他自己吃了大亏似的!
林如意碍于男子尊严,当然不能说是自己吃亏了,脸上硬挤出个笑来,“那几日真是劳烦王爷了。”
“何必这么生疏?我长你几岁,又跟你兄长是好友,你便跟着你兄长叫我州哥哥吧!”
“.......州哥、哥?”林如意目瞪口呆,万没想到兄长竟这样称呼齐云州。
“是啊。”齐云州笑着点头,仿佛这个称呼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都是这么叫的。”
“可我从未听过.......”林如意略有迟疑。
“那是在私下,你又未曾和我们单独在一处过。”齐云州说。
那倒也是,林如意心想,以前见到都躲得远远的,哪里知道兄长是怎么称呼齐云州的呢?他张张嘴,尝试着叫了一声:“州、州哥哥......?”
齐云州脸上有淡淡的笑意,看向林如意的眼神却幽深如漩,转身从锅里捞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喂给林如意,“这是蛇胆,可以解毒,快吃了。”
林如意现在对齐云州有八九成的信任,乍看喂到嘴边的调羹里的那团腥黑之物有些恶心,刚要推脱,又听是可以解毒的蛇胆,便艰难的张开嘴吃了进去,这蛇胆又腥又苦,嗓子眼一阵阵犯恶心,好在齐云州即使喂了几口米粥压了下去,林如意就这么一口蛇胆一口米粥的把饭吃了。
天一黑,两人在山洞里无事可做,炭少柴烧,炉子又不能一直烧着,所以齐云州提议两人尽快上床睡觉,他说:“山谷里的野物起的早,咱们也得早点起来捉,不然明天都得饿肚子。”
林如意哪知这山谷里的情况,自然他说什么便信什么,便和衣与齐云州一块躺在那狭窄的草垛子上,与他肩膀并着肩膀,身体难免会碰触摩擦到,林如意不太习惯与人同睡,便翻身背对着齐云州,不一会儿就听到齐云州的鼾声,林如意才松了口气,他的手悄悄往下探了探,摸到胯间笔直的那物,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吃了那蛇胆,身上便开始发麻发热,跟齐云州挨着的身子有些酥麻,而下身更是麻痒难捱,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还有一阵阵热潮从里面流出来,亵裤的裆部已经湿滑一片。林如意以往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以前那里也时有抽动,有些痒,林如意便用大腿夹着被子摩擦一阵,便解了痒。
林如意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扭动身子,直到齐云州睡着了,才敢伸手摸一摸,将被角塞进腿间,想用老办法杀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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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叫我相公
万籁俱寂,山谷里偶尔传出一两声虫鸟的啼叫,漆黑的山洞里更是一点点响动都会被放大数倍,被子摩擦的窸窣声、双脚在羊毛毯子上磨蹭声,还有那急促的喘息声,一声声的传进齐云州的耳朵里,钻进心里。
齐云州像是在黑暗中静待猎物的豹子,双眼发光的专注的看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踏入圈套。林如意浑然不知,他正急躁的夹紧腿间的被角,往常这么夹着摩蹭着,早该纾解了,可今日不知为何,高潮迟迟不来,不仅玉茎没有泄,花穴也翻搅着不肯平息,林如意急了,不禁把手伸进亵裤里抚慰玉茎,难耐仰着脖子喘息,刚刚得了些趣,却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面一把揽住,还没来的及反抗,一只大手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他的亵裤里,覆在他还握着玉茎的手上。
“难不成是蛇毒发了?!”
齐云州闷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林如意能感受到他因说话而跳动的胸腔,他的胸膛宽厚又温暖,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林如意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原因,自渎被齐云州抓了个现行,他既窘迫又羞怒,整个人不知如何时候,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躲一躲,不说推开齐云州了,连话都不知如何回他。
齐云州又哪会给他反应时间呢,手继续往下摸索,摸到那湿润潮湿的森林里,毫不犹豫的往那饥渴的穴里插进一根手指,媚肉殷勤又贪婪立刻缠了上去,齐云州发出“噢”的一声喟叹,哑着嗓子说:“没想到这蛇毒这么烈,这么难受怎么不跟我说?不要怕,我帮你把毒性散出来。”
说辞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好似刚才林如意不是在自渎,而是在经受蛇毒折磨一般,是件平常的、需要齐云州帮助的事,给了羞愤欲死的林如意一个好大的台阶下,林如意被他弄的有些迷糊,不知他是故意这般给自己解围,还是蛇毒发作就是这般......
林如意还在纠结时,齐云州的手指已经整根没入进穴里,一下下的捣弄着,林如意不自觉的摇着屁股跟着这律动,追随着这难言的快感,嘴里也轻轻泄出一丝呻吟,“嗯~”
“舒服吗?”齐云州咬着林如意的耳朵,亲吻他的发顶,“再加一根手指好吗?”
“唔......”林如意羞红了脸,咬着胳膊不让呻吟声再毫无廉耻的泄出来,他不敢回应齐云州,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身下的酥麻的快感,这是他自己办不到的事儿,那处......以往他也试着探索过,搓过那红蕊上的小豆豆,搓了一手的水,是爽利的,可完全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亵裤不知何时被齐云州扒掉,一条大腿被他稍稍抬起来,腿间那处被他插进两根手指,那手指飞快的在里面进出着,每一次捣进去都带来一股战栗,可还不足够,更深处更麻更痒,想去抓一抓、挠一挠,最好是用什么捣进去,狠狠砸进去,把那不平之处都给砸舒坦了,插顺妥了。
小豆豆也被齐云州的虎口磨着碾着,林如意难受的要死,越这么磨他越难受,也不知为什么,他越来越躁动,越来越闷热,全身上下都叫嚣着,还不够,这样还不够!
“.......呜呜呜.......我好难受.......好难受........”林如意说出了事发至今的第一句话,他向齐云州求救,弓着腰往齐云州怀里躲,腰肢配合着齐云州的动作往下沉,把齐云州的手指吃的死死的,阴蒂疯狂的在齐云州虎口处摩擦,“......救救我,快给我解毒吧.......啊......”
齐云州见过母猫发情时的样子,周围没有公猫能帮它的忙,便用穴儿蹭假山石头,蹭的鲜血淋漓,惨叫不止依然不停,直到情潮褪去才罢休,如今林如意就跟那只发情的母猫儿似的,而他的手就是那石头,被林如意的穴儿吃着蹭着,弄的满手的骚汁淫液。
那蛇胆催情壮阳,却比不上正经春药,齐云州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想林如意的反应这么强烈,他既惊又喜,把林如意身子扳正,伏在他身上一边解他的小衣裳,一边亲吻他的嘴,却坏心眼的问:“你叫谁给你解毒,嗯?”
“......齐云州。”
“不对。”齐云州说着把手从穴里抽出,口气也严肃起来,“说不对这毒我可就不给解了。”
“嗯~”林如意哼哼着不满的摇头,穴里的痒意让他发疯,他撅着嘴不情愿的说:“......州哥哥。”
“也不对。”齐云州冷酷的从林如意身上撑起身子,作势要离开,林如意急了,拉着齐云州的胳膊不让他走,又急又气,“那我该叫你什么呀.......我不知道嘛!”
“叫我相公。”齐云州覆在林如意身上,咬他的耳垂,引诱着他,“叫我相公,我就给你解毒。”
林如意被齐云州撩拨两下,淫毒彻底释放,此时精虫上脑,顺从的仰着脸跟齐云州接吻,双手甚至在齐云州身上摩挲,扒他的衣领,双腿也攀上齐云州的腰,屁股一耸一耸的往上送,此时齐云州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小声的重复着:“......相、相公......相公。”
齐云州哪里还能忍的了,抓着林如意的两条腿,将他身子对折,阴阜和菊穴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山洞虽黑漆漆一片,肥嘟嘟的阴唇却亮晶晶的,齐云州低头在那水光之处吸吮,把阴唇上的淫液舔舐干净,将膨胀坚硬的阴蒂含在嘴里,用舌头碾磨,淫水哗啦啦的从肉穴里往外涌,显然比之前手指插它时还要欢喜。
林如意呜呜嗯嗯的呻吟着,还带着小小的哭腔,娇娇柔柔的,勾人心魄,齐云州双手掰开那狭小娇软的那处缝隙,埋头将舌头伸进去,模仿性器那般在里面抽插,林如意紧紧抓着齐云州的肩膀,身子一会儿仿佛触电般弹起来,一会儿又瘫软着仰头哼咽,说不出的享受。
穴口被舔开,一缩一缩的想要更多,齐云州见时间差不多,撸了两把胯下的巨物,对着那小穴一个招呼也不打得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林如意惊叫一声,下身像是被劈开一般,巨痛将他从情欲中唤醒,他扭着身子想逃,边挣扎边呼喊,“.......放开我!........啊!”
齐云州怎么会让他逃了,就着他扭动的身子,从背后禁锢住他,用跪坐的姿势让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从背后插入他、操弄他、背后位反而让齐云州插的更深、也更爽利,林如意的屁股被牢牢固定在齐云州的胯间,坚硬粗长的阴茎在那里快速的抽插着,仿佛是用楔子楔上去一般,不管他如何挣扎也逃不脱。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痛感很快消失,那泼天的快感很快又占据了心神,林如意跪坐在齐云州身上,双乳随着两人的律动在胸前晃动,不一会儿就被齐云州握住,他的手惯用武器,手掌大且粗糙,把那一双小乳搓的发烫发疼,尤其那两点乳尖被他粗鲁的捏着、揪着,反让林如意情欲更高。林如意从不知这碍眼的乳肉竟会有这样的快感,那乳头被齐云州搓的发硬、发麻,不知是什么道理,越搓那处,下身越湿、越想要。
“如意、如意......呃呃呃!”齐云州也沉溺在这醉人的快感中,他呢喃着林如意的名字,沉闷的发出快意,胯下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将那两只鼓胀的卵蛋也塞进穴里,之前都是用手指奸、用舌头舔那淫穴,虽让人愉悦,却远不如阳具痛痛快快的捅上一场,那穴那么软那么滑,里面却那么紧,吸的齐云州头皮发麻,精神亢奋,不枉他处心积虑的谋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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