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日便离开,你也那时候再走吧!这是100两银票,应该够你生活几年,你先收好。”
“那少爷把钱给我,您呢?”
“不用担心,祖母给了我钱。”
“好,请少爷放心,我一定为少爷准备好行李。”
“下去吧!”
李灿便躺上榻上,闭上眼,小歇一会儿。午饭很快被林奴端上,放在桌子上,他才慢吞吞的起来吃饭。
李鹤正在他母亲那儿说怎样把李灿赶出家门呢,可他们不知,李灿后日便要离开安承公府了,根本不会管他们设什么计。
今日李灿将离去,便去梨花院内向众人辞行,离开。其父李忠孝说了一堆之乎者也,其母满脸不爽,但在孙老夫人威压下,每人给出了一千两。李灿心里乐开了花。
他带着林奴一同离开的。出了京城,他便先送林奴回家,自己却买了一头驴,向西北方向去了。
他在路上,买了针疚用的针和一些药材,让自己长得普通一些,不像上次洗得掉的易容,这次是用自己刚制的皮子沾在脸上,丝毫看不出痕迹。他穿的却是系统做的衣服,衣袖上有银杏叶标志的。
☆、平丘镇
李灿向西北前行着,正走在一个叫平丘镇的街上。前面传来一阵哭泣,接着见八人抬着一副棺材,有一妇人死死抱着棺材,嘴里哭诉着。
“媳妇儿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还怀了我赵家孩子呀!怎么可以死啊……让我……”
“请问这发生什么事了?”李灿拉住一普通老者道。
“你是从外地来的吧?”
李灿点了点头。
“唉,这赵婶也是可怜,本来有唯一一个儿子赵江云,但这个赵江云十分好色,前月死在了一个青楼女子床上,唉,被酒肉掏空了身体,不死才快。
现在媳妇儿芸娘也死了,话说这芸娘怀有八个月身子了,昨日洗衣,不小心摔了一跤,赵婶请来镇上大夫,本以为会顺利小产,就在一个时辰前便没了声。
大夫也叫赵婶准备后事,这赵婶是当场晕了过去,救过来,便伤心的
为其准备后事,才有现在模样,还多亏有镇上的人帮忙。唉!”
“原来如此。”
李灿便微笑着向棺材方向走去,手牵着驴子,拦住棺材去路。
“我能看看棺材里的人吗?”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这是谁家孩子,大人呢?”
“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孩不懂请见谅啊。”刚才老者跑出人群拉住李灿。
“呃,老伯,我是大夫,我可救其中之人。”
“唉!你这孩子,我就是这平丘镇的大夫,你多大了,那棺材里的人已死了一个时辰了。”
李灿拍了拍老者的手以示安慰,见老者手一松,李灿再次拦住棺材去路。
“棺中之人并未死,你们再不让我看她就真死了!”
“真的!”那哭得眼晴红肿的妇人眼带希望的望着李灿。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好好好!!快放下棺材,把芸娘抬进屋。”
“赵婶子,芸娘已经死了,”你就别再折腾了。一抬着棺材的青年,担忧的看着那妇人,良久只得叹了口气。
众人便把那芸娘抬进屋内,这时李灿挽上袖子,也走了进去。
“准备足够的开水,叫一稳婆进来,其它人都出去。”
众人去忙,李灿才走向那大着肚子的芸娘,脑海冲却与系统开着玩笑。
“小三,你说这么大肚子会不会是双胞啊。”
“小文你好棒,居然猜中了。”
“要不是你说这人没死还有呼吸,我才不会轮到为一孕妇接生。”
“唉!小文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哟,小三,你居然会教育我了!”
“小文素组啊,你一定听错了。”
“我怎么可能听错?”
“额。我没听到,我没听到。”
“哼!”
李灿摸了摸孕妇的肚子,取出针疚用的针,选了极细的针扎在那芸娘头发里一些穴位,再扎了一下人中。
外面之人很快听见一女子惨叫一声后,一个婴孩也哭了。
屋内李灿见稳婆接了一个,便吩咐道,再要一盆水,见孕妇有崩血而死的可能,连扎几针止住要流出的血。
很快房门打开,稳婆端出一盆血水,叫人换一盆,很快又进去了。
屋外很快又听见一声婴啼,两个不同的婴啼声传入众人耳朵,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也欢呼了起来。
很快房门再次打开,只见稳婆抱着两个正在哭的婴孩走出。
“是两个男孩。”
“两个,感谢上苍庇佑。对了,芸娘呢?”赵婶向天作了个揖,转身问稳婆。
“芸娘有崩血而死的可能,小大夫正在施救,让我抱着两小的先出来,别吵着他救人。
对了,这是药方,叫人抓来熬上,如果人醒过来便要喝。”
“好好好!我这就叫人…哦不,我去,麻烦林婶帮我照看一下我俩孙子。”
“好!”
……
很快便到了戊时,李灿已经很饿了,午饭还没吃呢,唉!这个朝代的众人每天只吃早午两餐,晚上不吃饭只吃点心 ,可是李灿来到这里一直吃的三餐。
“小三,我饿了。”
“小文宿主坚持一会儿,等她醒来看看,毕竟大夫要仁心,要有责任心,要…”
“好了,别说了,我饿死的心都快有了。”
“婴~”
“快把药端进来。”李灿见芸娘发发声,连忙朝门口喊到。
屋外赵婶一听,提着药炉子拿着一个碗便进去了。
“把药端过来喂她喝下。”
“好。”
那芸娘喝下后,没一会儿便转醒了,她入眼的是她婆婆喜极而泣的脸,她手一放到自己肚子上,脸色一白,连忙拉住赵婶的手。
“娘,我的孩子?他在那儿,都是我不好,不小心摔了跤,我把他摔没了,喔喔…”
“情绪不要太激动,你那两个孩子抱去吃饭了,你想饿死他们啊!还有就是我饿了”。李灿不耐地说着。
芸娘才止住哭声,看向李灿,只见长着一张普通脸的少年人,少年衣着华丽,不像普通人家之人。只听见少年肚子叫,“噗嗤”一笑,她破涕而笑,李灿十分尴尬了。
“恩公稍等,我马上做饭。”
“我可能要在这住几日,因为她身上还有我的针。”
“好,我这就去给恩公准备住房。”
李灿吃好便睡了,本来想了想好像忘了什么,系统没提醒,便也什么也不管了躺下睡了。
可怜的驴子,也就这样饿了一天一夜,还没人发现,真是惨呢。
☆、为驴买吃的?
翌日,清晨,李灿懒懒爬起床,灵光一闪,驴,他的驴还在饿着呢,连忙穿好衣,收拾好自己,向屋外跑去。
来到驴这,才摸摸它的头。唉!这驴看起焉哒哒的,毫无精神,把它牵去买吃的。
平丘镇上有卖胡萝卜的,他便给驴买胡萝卜,驴吃得可欢了,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呢,又十分的不爽。
“小三,你昨晚怎么不叫叫我?”
“为什么要叫你啊?”
“你没看见吗?这驴子,都快饿死了。”
“ 额。小文宿主啊!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我啊!人家也是需要休息地!”
“那要你有何用?”
“小文宿主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呀,你看人家那么可爱,又聪明,又帅气,又关心你的系统,你觉得好找吗?”
“不好找又怎样?”
“小文宿主你一点也不有爱了。”
“ 哼。 友爱是什么?能吃吗?”
“小文真不可爱。”
“男人能用,可爱来形容吗?”
“可你不是男人,是男孩儿。”
“我都十二岁了,也是可以成亲的年龄了。”
“小毛孩,毛都还没长齐。”
“小三,嘿嘿,你骂我什么?”
“小文宿主,你一定听错了。”
“是吗?”
“嗯嗯嗯”
“哦?”
李灿牵着驴,一起向前走着。大街上摆满了许多小吃,见有一处卖馄饨的地方,便走了过去。
“来一碗馄饨。”
“好。卖馄饨的老板,说道。”
李灿刚准备吃馄饨时,突然从上面酒楼,掉下一个人,正砸在李灿的桌上,李灿觉得心特别的酸疼。不就是吃一顿饭吗?怎么就不能安静一下?
掉下来的人,居然还没有死。只是头破血流,楼上还传来一女孩的哭泣声,听女孩的哭诉,似乎这人是他爹。
李灿大致弄清楚了这些关系,这对父女,本来是来镇上探亲的。突然遇到一个纨绔子弟,纨绔子弟看上了这名女子,想抢回去做妾,可这,掉下来的人不同意,所以才有这一出。
李灿没想到会遇上这么狗血的剧情,有些熟悉,但也记不起。心里感叹道,唉,这世界上啥人都有。这人被砸的头破血流的,我不就是吃顿早饭吗?这破事也被我遇见,心累啊!好吧,就当个好人救救他。
李灿将人扶起来,叫人打来一盆清水,为他擦擦血水,用针为他止血,见其慢慢转醒,便道:
“叫什么?”
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愤恨的盯着楼上。李灿叹了口气,认命的向楼上走去。
李灿来到了楼上,只见一个纨绔子弟,抱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
“你可以放下她了。”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我不是谁?只是看不下去了。”
“好啊,那你要看你有没有本事?”那男子说完,向身后几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下人便朝李灿冲了过去。
“记住,别打残了,他虽长得普通了一点,但也细皮嫩肉的,可比青楼那些小官强多了,少爷变做主赏给你们了。”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本大爷一定要,打残你。”
那几个冲向李灿的下人,被李灿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李灿直冲向那纨绔子弟,用针封住了那纨绔子弟的穴位。纨绔子弟不能动弹,李灿用脚踢向他的口口。
楼下一群人听到,楼上传来一道惨呼声。开始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一些官兵到来。
“你们谁在这儿打打闹闹?”
一个官兵走出来说。
众人全部指向楼上,然后官兵全部上楼。只见纨绔子弟,躺在地上,原来这个纨绔子弟是个叫常将军的儿子常兴,仗着父亲高位常常欺压百姓。
那些官兵,没有管这些。随便看了一眼常兴,便说了一声,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李灿觉得这些官兵太有趣了了,变转头对着正捂着口口的常兴笑道:
“你看你究竟多招人恨,连你爹的下属都不管你了。”
“那根本不是常将军的下属,那是吴王的手下,怎么可能管他。”一位老者出声道。
“哦!原来是这样。”李灿便转过身向老者拱了拱手,再没看那常兴了,转头对那被辱女子,“你父亲还在下面等着你呢?他受了不轻的伤,需要立马医治,没见到你安然无恙,他怎么也不肯医治?先整理一下你的衣服,和我一同下去吧!”
李灿说完转身便走。女子也坚定地站起来,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也随后下了楼。女子见自己的父亲,头破血流。虽然止住,但还是放声大哭。
“爹!爹!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喔喔~”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而且这位小大夫已帮我,包扎好了。”
“多谢大夫。”
“不客气,这几日多多注意休息,便可。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该走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免得待会儿,官兵也来了,你们便走不了了。”
李灿说完转身便牵着驴子离去,回到了赵家,那赵婶子开门,便见,李灿。
“小大夫啊,你回来啦?”
“恩,我出去转了转,顺便给我的驴买吃的。”
“唉唉,是我的不是了,我居然忘了恩公的驴子。”
“没事,他已经吃饱了。嗯,中午的时候你便帮我喂一下,便可。”
“芸娘醒了吧?”
“醒了。”
“昨日那药再给她喝两天,我再去看看。”
“好,……只……”赵婶却还望着李灿。
“赵婶有什么还要问吗?”
“小大夫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您不说也没关系,就当我没问吧!”
“其实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叫洪文彬,四处为家,赵婶以后叫我文彬即可。”
“四处为家,便不算家,你要是不嫌弃,留下来给婶子当个干儿子吧!”
“……”李灿像被雷霹了似的,这古人也太想得开了吧。
“那个你也别见外,我那两个孙子还没取名,文彬救过他们,我想让他们认你为干爹,这样你就可以帮他们取个名儿,我也不就多了个干儿子吗?你要不同意,我也不勉强。”
原来如此啊,似乎现在多个身份也不错,但也……
“我确实无父无母,但我不会改名。以后我也会常常游山玩水,不喜欢他人阻拦。”
“可以可以可以!!!”赵婶听后,连忙点头。
“好,干娘咱们回屋吧。”
“你叫我什么!”
“干娘,走吧,先进屋”李灿微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