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丘镇生活?遇晋王。
两人认亲后,便先去芸娘屋看看,很快便把两人认亲之事告诉了芸娘,李灿向芸娘拱了拱手,“嫂嫂。”
芸娘微笑点头,“彬弟。”
赵婶抱着俩个小孩儿问道:
“文彬啊,他俩应叫什么名字呢?”
“我是个大夫,希望他们长命百岁,便以药草为名,大的叫赵白术,小的叫赵白矾,干娘觉得如何?”
“好好好!!!白术,白矾快叫干爹,你们干爹给你们取的名儿多好啊。”
“多谢彬弟为我儿取名,芸娘在此谢过了,原谅芸娘失礼之处。”芸娘只得躺在床上,向李灿点头示意。
“无事,嫂嫂好好休息,我是男子,留在这儿久了,不太好。”
“好,那你先去休息吧。”
“文彬告退。”
李灿出来后,不由的感叹一下,做古人真难,礼真多,还好不用举行什么认亲仪式。
李灿笑着摇了摇头,向自己的小毛驴走去,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首儿歌,便唱了出来。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它去赶集。哗啦啦的摔了一身泥。…………”
唱完后拍了拍驴子的头,“以后你就叫闻歌吧!哈哈哈!!!意为听我唱歌。”
之后,每天黄昏时,李灿都会牵闻歌去山上唱会儿歌,怕自己唱不好,变成噪音吵着镇上之人,特意向系统商店花了六百两购买音乐,并学习。
闻歌这头驴子也十分享受,有优美的歌听,有美味的鲜草,这驴子也变得特精神。
一年便在这种平淡之中消逝,李灿的医术也得到了提升,赵家俩小孩在李灿的医术下,这一年里也没出现不足月的骄弱症状,很是正常。
他把现代的《三字经》改了一下,交两个小孩背诵。没想到两小孩的天资及好,也比其他小孩更早读书,但也让其劳逸结合,在玩耍中学习,在学习中玩耍。他们不怎么爱哭闹,很是喜欢抱他们干爹大腿。
李灿两腿上各挂个大物件,走哪跟哪儿,真是欲哭无泪。
今日,李灿带着两个小包子去逛街,三人都十分开心,他们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交给驴子闻歌驮着,李灿却一手抱一个小包子。他们哼着歌一同回家的时侯,一群官兵突然围过来,两个小孩紧紧抱住李灿,李灿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背以示安抚。
“你就是平丘镇上的神医,断筋接骨你都会,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官兵向李灿说。
“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走,你们是谁呢?”
“你……”马背上的官兵愤怒,准备拔刀相向,一阵铁铁马嗒声极速传来。
“住手!”李灿发现,来者居然还是熟人,正是晋王。
“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神医。”晋王转过头再对,李灿说道。“抱歉,他们不知神医医术,是本王的过失,失礼之处请见谅。”所以你赶快跟本王走。
“神医不敢当,在下只是山野赤足的大夫,医死的人甚多,还请另请高明。”李灿见是熟人存心想逗一逗他。
“这…,病人断了筋脉是大事,还请你多多见谅。”
“晋王能打听到神医,为何不能打听到在下的名字,在下甚是伤心啊。”李灿假装掩面而哭。
“神医洪文彬,洪文彬!原来是你啊文彬。”
“在下还真是可怜啊!晋王连区区在下之名也不曾记住,回忆这么久才想到,伤心啊伤心。”
李灿和先前画风完全不同,晋王等人的嘴角直抽搐。
“文彬可否先与我一同救人,我们之事事后再谈可否。”
“否!”
“为何?”晋王司马戟紧紧皱眉,不知为何李灿拒绝的如此干脆。
“既然请我也叫我神医,那钱呢?神医收的钱很高的。”
“事后你要多少都行。”晋王司马戟松了一口气,是钱应没问题。
“真的?”
“真的!”
“帮我把俩小孩送回去,还有这些东西。”
“好!来人将他们安全送回赵家。”
“干爹去救人了,术儿,矾儿乖乖回去哦,他们会保护你们,别怕,大胆一些。”李灿低头给两个小包子说话,两小包子虽不太懂,只知干爹让其他人送他们回去,他要去给人看病,因为干爹看病,有些时候都要叫人把他们抱回家。两小包子点头后,李灿便交给一个表面温和并没有穿铠甲的官兵,并没交给那些煞气横飞之人。
“邹军师辛苦了。”晋王向抱着俩小包子的人说道,李灿此时才知道那人是军师,尴尬的摸摸鼻子。
“ 可以走吧!”李灿骑上自己的毛驴闻歌,跟在晋王背后。
晋王等人赶了将近一天的路,来到离西北战场较近的一边城,黑沙城,故名思意,此地常年风沙,一片哀凉,夜晚十分的恐怖,可谓毫无生气。晋王一路向李灿讲述塞外之苦及风景。一路上李灿只见乌鸦和干枯的树木。
“你们西北缺粮,为何不把那乌鸦顿了。”
晋王听后都快忍不住吐了,翻了翻白眼,心道:你和李灿果然不愧是师徒,一个叫西北军吃虫子,一个叫西北军吃乌鸦。虫子还好,毕竟干净的,可乌鸦那可是吃的人肉。
“乌鸦虽然吃的人肉,但是他并没有长人肉啊!所以我们人呢就把它给吃回来。晋王爷,你说我说的对吗?”李灿似乎心有所感似的。
“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不会呀,因为我又不是西北军。”
“你,你就不能,想一点好的么?”
“可以啊!”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在没有打仗的时候可以叫西北军去种地呀。你看,这样,粮食不是很快就出来了吗?”
“这虽然是个主意,但西北军常年驻守边疆,劳苦功高,我们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这怎么就忘恩负义了?他们当兵,难道不是百姓吗?百姓,还得供他们粮食呢?他们应该学会感恩。不打仗还得给他们提供粮食,不是浪费粮食,是什么?”
“你看他们不打仗的时候可以,使劲地种粮食。带打仗的时候,粮食,很是充足。也不必担心,户部不给粮食。岂不妙哉?”
“文彬说得甚有道理。”
“种地时,一部分也要防守。”
“可”
西北将领并不知晓晋王与李灿两人两三句话便决定了他们的种地之路。
☆、医治柳岩
晋王在路上告诉了李灿,柳岩柳世子因他中埋伏,带人前来救他,和敌方将领北呼皇子打了一场,对方废了他筋脉之时,晋王等人也刚好脱困,敌军却快速退去。
晋王带李灿来到黑沙城的太守府,进入后,太守带着一群此地官员向晋王见礼,见其满额汗水,估计是冷汗吧。
“柳岩情况怎么样了?”
“柳世子的病况不容乐观,军医说…”
“说什么!”
“说说……”太守等官员连忙跪下,都哭出来了。
“我想他们是想说柳世子伤势太严重,军医没办法救。”李灿在内心为自己如此贴心点了个赞,也十分怜悯的看向跪趴在地上的人。但又说“只要还有口气,在我这儿都应该能救回来。”
果然,欲发怒的晋王听后表情一松,众人也都松了口气,但下一刻他们又紧张起来。
“我说的是应该,但也不确定,毕竟以前的确是救活过只剩一口气之人。”李灿想了想,“这次我会尽力一试的,让世子殿下活过来。”听了他保证后,众人又一松,刚刚简直将他们架在火上烤。
李灿只是觉得众人的表情太可爱了,想多看一眼。
“文彬真喜欢耍人玩呢!”晋王咬牙切齿地说。
“在下何时耍人了,在下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呢!晋王爷您实在是太冤枉在下了,在下可会伤心。这人一伤心啊就……”
“是本王的错,总行了吧!”晋王连忙阻止李灿将要说的话,每次说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回想过来简直要命啊,最好就是不听。
“文彬先随我去医治柳岩吧!”没等李灿同意,晋王一把拉住他往屋里走。
进屋后,全是药味,药味有很多种,闻着让李灿脑袋发晕,还有犯恶心的冲动。
“先把窗户打开。”有两个丫环并没有动,只是望向晋王。
“照大夫说的去做!”晋王见着两个丫环似没听见李灿的话,十分不耐。
“看着这俩人长得挺好,却不怎聪明,我看还不如街上乞讨之人聪明。”李灿心里不爽啊,这俩人看不顺眼,连带晋王也给骂了,反正他也没说真名露真容,有什么好怕。再说这柳岩还得让他医治呢?李灿的光棍思想还真是根深蒂固啊。
晋王听后却并没有说什么,也没发怒,只是让两个丫环下去领罚。李灿有些不解,晋王似知道他想法,李灿便一边给柳岩看病,一边听晋王讲。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并没严惩那两人?”
“是,想必有什么原由。”
“你猜得不错,那两人一个叫曲香一个叫曲兰,是我姨母,也是柳岩之母安阳公主安排给柳岩的通房,柳岩今年也十九了,还未成亲,长年在边塞,安阳公主难免会多想了些。”
“嗯!但……”
“你想问本王,她们照顾柳岩为何不怎么尽心。其实她们原是周县令之女,周县令犯法被抄家,她们被打入奴籍,六年前被安阳公主带回给柳岩做了通房,本是小姐,做了通房难免不甘。”
“她们怎么不想照顾好了世子,才有往上爬的可能吗?”李灿叹气,低喃着。
“好了,断不了气也废不了,我开几副药,喝两天再为他接筋脉,因为他的筋脉有些萎了,我写些药材,你叫人到近一点的城镇买那些药材,有多少买多少,尽量多买。”
“好。”
李灿把药材写好后,把那纸给晋王看了眼,晋王看了,有几百种药材,但也没问,只要能把柳岩治好,其他他是不会管。
“对了,给他换个房间,不然我不进了!”
“好!来人!给世子换个干净的房间。”
“是!”
很快便换好房间,晋王便带人离开了,留下一个人叫小韦来听李灿吩咐。
“小韦你也下去吧,我在为世子看看。”
“是!”
下人小韦出去后,李灿端个凳子坐在柳岩旁边。
“柳岩你没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我会好好报答一年前把我仍进梦湖的仇的。我一直记得呢!放心,一定让你必生难望呢!呵呵!!”
两天后,晋王找来大量药材,李灿开始为柳岩接两手被打断的筋脉。把柳岩泡进药桶内,桶下加着柴火,像是把他给煮了似的,晋王有些担心这样会把柳岩给煮熟掉,李灿似有所感的翻了翻白眼。
“我这是在给他的身体排毒,是药三分毒,谁叫你们之前给他吃那么多药,不排出,我怎么用我开的药,哼!”
“好吧!你帮他疗伤,本…我先出去了。”
“好!我马上就给他接上筋脉。不需要任何人帮忙,我一人便可,对了,药材都拿进来,再放几个炉子在外面就成,再找几根好使的牛皮绳。”
“要牛皮绳做什么?”
“绑他。”李灿望向柳岩,“万一他动怎么办?会影响效果。”而且影响我试药效果呢!我能说吗?当然不能了,所以呵呵!!
☆、用柳岩试药
李灿说完便开始一边为柳岩接筋,一边和系统聊天。
“小文宿主你太不负责了。”
“哪有?”
“他还是病人呢!你还想让人家试药。”
“他的病我就快治好了,不用来试试我的新配方太可惜了。”
“他真可怜,不过为了小文宿主医术牺牲那么一下下,也不算什么的,小文宿主加油,发明更多新配方,早些在他身上试完,就不用拿别人试了,为了众人,牺牲一个人是值得的。”
唉!只能说柳岩流年不利,遇到这样的主仆,也只能忍着受下了。
“嗯~…水水…”
李灿刚给他接好,洗了个手回来。正好见其醒来,刚好要试之药弄好,此方是让伤势好得更快些猛药。李灿直接端过去喂柳岩喝下,生怕他把药吐了,直接用手抵其额,生生地把药贯到他肚子里去了。
柳岩成功的被弄醒了,醒来便见一张十分欠揍的笑脸。柳岩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脚被绑着,手还没有力气,一动就抽痛。
“筋脉我给你接好了,好全废不了,但最好不要动手,不然拿不了武器上不了战场多可怜啊!”
“你是谁。”
“我啊?洪一一文一一彬,唉!世子殿下没忘咱们上次的灯谜吧!”
“哼!”
“唉!世子还是别这个哭脸似的表情,不然呆会儿在下手痒,忍不住在药里加点什么的就不太好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本来我啊不是在这儿的,是因为一年前我徒李灿告诉我,世子把他扔到梦湖里了呢?还有就是你人在西北,所以我便过来了。
我人比较好玩,来到一个叫平丘镇的地方,当了俩小孩干爹,认了个干娘,便把你之事忘了,就生活了一年。
前几日才被晋王请来给你医治,我便想起了此事呢。”
“那又怎样?谁让他先戏耍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