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有喜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海中月

作者:海中月  录入:07-08

  说完他转过身不再看南博雅,南博雅叹了口气跟着太监出去,离开时看了眼落千恒的背影,冬日的暖阳从窗户外透了进来,洒在落千恒对身上,可是那剪影是如此孤寂。
  “帝夫,走吧!”小德子说道。
  南博雅收回视线离开住了几个月的宫殿,而落千恒瘫在椅子上,前世种种向他袭来,他抓住领口大口的呼吸着,转念又想到今生和南博雅在一起的那些甜蜜时光,落千恒的眼角一红喃喃道:“都是骗子。”
  没人知道落千恒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什么,只有小德子看到在落千恒打开门时,他比以前更像一位帝王。
  帝夫被打入冷宫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朝堂上又是一阵暗潮汹涌,许多人猜测南家是不是要失势了,南流风看着一如既往的镇定,既没有问皇帝南博雅被打入冷宫的原因,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着急。
  皇上落千恒更没有下一步针对南家的动作,所以过了几日,大臣们的视线很快就被异姓王负荆请罪的戏码给吸引了。
  因为阿亚娜的事,刘子瑜亲自去中书侍郎左大人家里请罪,最后黑着脸出来,本来这事是晚上发生的,不应该有很多人知道,偏偏第二天一早,传遍了整个京城。
  导致刘子瑜上朝时收到了不少白眼,左荣更是一脸憔悴,这事他家脸丢大了,连同自己二儿子左诗桦都没脸见人,这都是什么事儿,尤其还要和刘子瑜同朝为官,左荣就气的牙痒痒。
  于是乎,落千恒一上来,左荣就出来跪在地上说:“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落千恒看着他道:“中书侍郎,这事朕已经知道了,朕也很痛心,没想到这睚眦国公主如此不知检点,异姓王也是身不由己,朕已修书给睚眦国国王,到时候他会给你一个说法,不过这赐婚的是朕,朕确实有责任,如此,朕愿意再选一位皇族入你左家,可好?”
  皇帝都认错了,左荣还能怎么办?只能谢恩,刘子瑜全程黑着脸,在左家他被痛骂了一顿,回到王府,阿亚娜又闹着当王妃,朝堂上又受了一通奚落,除了南博雅被打入冷宫这事让他高兴了会儿,真是没一点好消息,反正和左荣这仇算是结下了。
  下了朝,落千恒去了书房,他桌上的折子比平时多了两倍,本来其中一半都是南博雅给批的,如今南博雅被打入冷宫,这折子自然只能自己批。
  落千恒心烦地看了眼南博雅那张空桌子,然后对小德子说:“把那桌子给朕抬出去,看着碍眼。”
  “是。”小德子叫人去抬,心里在想:看来这次帝夫是真被厌弃了。
  【作者有话说】:可怜的帝夫,夹在中间做人是真的惨!


第22章 天子之怒
  赫兰叔收到了刘子瑜的密信,信中让他趁帝夫在冷宫期间勾引皇上,赫兰叔冷着脸把信烧掉,之前因为自己勾引失败,又被断了太后那条路,想出宫的时候给刘子瑜写过信,他连理都不理,现在想起来有自己这么一号人了?
  “你在磨蹭什么?”张之平打开他的房门喊道,赫兰叔站起来走出去。
  “急什么!”赫兰叔不快道,今日他要和张之平上药山采药,采完还要炮制,赫兰叔心里一点都不愿意,这种事让那些小医正去做就行了,张之平一个医正之首竟然还要亲自去,真是想不明白。
  他们背着篓子,拿着竹杖开始上山,这药山是宫里的一座较高的小丘,专门用来种花种药,是太医院和宫廷花匠们共用的山丘,冬天没什么花,花匠们一般不上来,加上今日天气不太好,上山途中都没遇到什么人。
  张之平走的快,赫兰叔跟着他,两人没什么话,沉默又尴尬,赫兰叔觉得自己这性子总有一天会被磨的跟和尚一样。
  张之平到了地方就开始蹲下挖药,这时候天空忽然飘起雪来,赫兰叔就说:“下雪了,再不下山,一会儿雪大了下山就没那么容易了。”
  张之平冷哼一声道:“一点雪而已,别废话,快点挖,这药可是给皇上用的。”
  赫兰叔磨了磨牙,全天下有谁能把他气死,那就只有张之平这厮了。
  等他们采够了药下山的时候,果然如赫兰叔所言,路上都是雪,这次的雪很绵,踏上去容易滑倒,赫兰叔虽然高大,但身形灵活,这点雪难不倒他,倒是张之平滑了好几次差点摔倒,赫兰叔看他那个笨样,心里别提有多乐了。
  正在他乐的时候,张之平终于摔倒了,赫兰叔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协调,像个蜗牛一样。”赫兰叔讽刺道。
  张之平抿着嘴,小脸通红,没了平时沉稳的样子,赫兰叔见他爬了半天没起来,于是走过去看。
  “扭脚了?”赫兰叔问,张之平一言不发,天寒地冻的赫兰叔想早点回去,于是去拉张之平,张之平一把拍开他的手。
  “不识好歹!”赫兰叔道,然后也不管张之平了,张之平终于挣扎着起来,全身都沾满了雪,双手也被冻的通红,他将洒在地上的药捡起来开始一步步挪,赫兰叔才发现他扭到的是右脚。
  两人又恢复了沉默,眼看着雪越下越大,张之平走的越来越慢,赫兰叔受不了了,直接走过去一手绕过腋下将张之平抱住。
  “你做什么?”张之平厉色道。
  赫兰叔说:“等你这个蜗牛爬回去,我早冻死了。”
  张之平没了话,有了赫兰叔的支撑,他们确实走快了许多,赫兰叔这时候才发现张之平这厮真是又矮又瘦,他之前真不这么觉得,想想可能是这家伙平时盛气凌人,自己伏低做小生生把他高看了许多。
  到了山下,张之平推开他,然后将自己的篓子给赫兰叔说:“我先回房上药,你把这些晾在药房去。”
  说完不理赫兰叔,朝自己的房间走,赫兰叔撇撇嘴,真是没良心,自己把他扶下山一句道谢都没有,还真把自己当仆人?
  至于张之平,终于进了屋后,他按住心脏的位置,自己是双儿,第一次和男子这么接近,这让他一路都不太适应,平复下来后,张之平开始给自己上药。
  赫兰叔收拾好后,见张之平还没出来,就偷偷溜出了太医院,他可没忘了自己可是有任务的,刚才揽着张之平的时候,他顺走了张之平的宫令,有了这个他就可以去找皇上了。
  这个时辰皇上肯定下朝了,此时应该是在书房,赫兰叔拿着宫令一路通行来到书房。
  “你来做甚?”小德子在门外问道。
  赫兰叔淡定道:“张太医让我来给皇上请脉。”
  小德子奇怪道:“张太医自己为什么不来?”
  “今日清晨张太医和臣上山采药,不慎扭伤了脚。”赫兰叔这不算假话,说的很是顺溜。
  “进去吧!”小德子打开门。
  赫兰叔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儿,往里面走他看见落千恒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着酒壶,地上还躺着三个酒壶。
  “南博雅……”落千恒朝他看了眼叫道,赫兰叔心喜,皇上这是喝醉了。
  赫兰叔走过去抓住落千恒的手道:“皇上醉了,让臣抱您去休息。”
  落千恒甩开他的手道:“你就是个混蛋!”
  “是,臣是混蛋,臣错了。”赫兰叔说着将落千恒揽住,从椅子上架起来,落千恒的酒壶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让落千恒清醒了些,他抬眼一看一把推开赫兰叔。
  “放肆!来人,把这个人拖下去斩了!”落千恒心里有火,谁撞谁死,尤其这个人还是刘子瑜送进来了,此时他神智不清,无法装作冷静的模样。
  他这一声,赫兰叔一愣立马跪下来道:“皇上,皇上,臣只是见您累了,想扶您去榻上。”
  落千恒冷笑,他现在心中暴虐,这些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拖下去!”
  赫兰叔心里一片冰凉,正当太监上前拉他的时候,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跑进来跪下,此人正是张之平。
  “皇上,求您绕他一命!”张之平道,赫兰叔惊讶地看着他,实在没想到张之平会为他求情。
  落千恒甩了甩脑袋,突然笑了一声,他指着张之平道:“你不是讨厌他吗?怎么还为他求情。”
  张之平冷静道:“皇上让他跟臣学医,他便是臣的徒弟,师父为徒弟求情,天经地义。”
  “师徒”两字让落千恒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挥袖将桌子上的笔洗直接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弹起划伤了张之平的脖子,赫兰叔看着心惊,但张之平还是跪的端正。
  “师徒是吧,那朕就成全你们师徒。”落千恒已经开始混混沌沌。
  赫兰叔心想,皇帝不会连张之平也要一块杀了吧,这下他不但心凉,还有对张之平的愧疚。
  “小德子拟旨,着张之平和赫兰叔今日完婚。”说完落千恒就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他困了。
  张之平终于抬起头来,他面色惊讶,赫兰叔也是同样,小德子看着两人的神情道:“二位起身吧,皇上已经下了旨,礼部会帮你们操持婚礼,二位请回。”
  “可这是皇上的醉言。”张之平说道。
  小德子说:“醉言也是从天子口中说出来的,而且今日二位能保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说完这句,小德子将呆滞的两人请了出去,然后让太监扶落千恒去榻上休息。


第23章 冷宫萧瑟
  落千恒第二天醒来,先是摇了摇脑袋,接着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这让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前一天的所为,他立马将小德子叫过来问:“小德子,张太医和赫兰叔成婚了没?”
  小德子点点头,落千恒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再次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落千恒从混乱的情绪里出来,他说:“把宫里的酒都搬到母后那里去,喝酒误事,下次朕再喝总得过了母后那一关。”
  “是。”小德子应下后又问:“皇上要召见张太医和赫兰叔吗?”
  “别了。”落千恒这会儿乱点鸳鸯,还不想面对当事人,只怕以后看到他们,落千恒都会想起自己为了南博雅借酒消愁,结果弄出这种错事来,希望月老看在他不是故意的情况,给这两人牵牵红线,免得以后成了一对怨侣,那就是自己的过错了。
  “赏赐他们一百金和百十批绫罗绸缎,算是朕对他们的贺礼,还有既然张太医认赫兰叔为徒,那就让赫兰叔也入太医院成为正式的医正。”落千恒思考后吩咐,之后他起床更衣,这些举措顾及的可不是赫兰叔,而是对张之平的补偿。
  那边张之平领到赏赐后按照正常礼仪谢了恩,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就算是错那也是皇帝赐的婚,昨天下午礼部匆匆给他和赫兰叔将婚礼办了,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主要整件事太过于滑稽和突然,医正又都是住在宫里,鲜少归家,如无意外,只要他是太医,这屋子里就得多一个赫兰叔。
  赫兰叔也是懵逼,他自己惹的事,最后却由张之平一起分担,一朝之间,他的风流人生就结束了,自己最不待见的人成了他的另一半,如果写信给他老爹,估计他老爹会气疯了。
  “你……”赫兰叔不知道要说什么,现在张之平是自己的夫弟了,可是看着他,赫兰叔没有一点作为丈夫的威严。
  张之平站起来道:“昨天的药晾的差不多了,该去分拣了。”
  这真是比之前更加冷淡了,赫兰叔无趣地跟过去,反正就算这辈子绑一块儿了,他也不会碰张之平一根毫毛,对于自己没兴趣的双儿,他是连硬都硬不起来。
  落千恒本就心情不明朗,昨天看折子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南博雅的大哥南博瑜即将从素州归来的消息,两人就差一个字,落千恒自然想到了被打入冷宫的皇夫,心情一阴郁,就喝起酒来,他酒量不好,又是冲着借酒消愁去的,这才有了之后的乌龙事件。
  今早上了朝,落千恒总觉得大臣门说话小心翼翼,一个个都在看自己家眼色似的,不用想也知道宫里那事肯定人尽皆知了,这让因宿醉头疼的落千恒更加头疼,等下了朝,他就让小德子叫人过来给他看看。
  落千恒忘了,现在他的御用太医正是张之平,落千恒看到张之平和往常无二的神情有那么一点心虚。
  “你的脚怎么了?”落千恒问道。
  张之平回道:“禀皇上,臣昨日采药扭到了。”
  “那你开了方子回去休息吧!”落千恒体谅道。
  张之平听命,给落千恒诊完脉后,他说:“皇上湿寒之体,最忌酒膏,所为治病先治口,还请皇上多多注意。”
  他说的认真,落千恒听着那心虚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朕知道了。”落千恒说。
  “那臣让人熬解酒的汤药来。”张之平说完就退了出去,落千恒的脸都要变成苦瓜了。
  而此时的冷宫,院子里萧瑟凄凉,破败的大殿里面只点了一支蜡,就放在殿里唯一一张落满尘土的桌子上,帝夫南博雅正在硬板床上打坐,忽然,那唯一的蜡烛颤了颤,差点熄灭,南博雅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清尘子就站在面前。
  “师父……”南博雅下床,看着来人叫了一声。
  清尘子扫了眼里面的环境道:“皇帝已经厌弃了你,你莫非要在这里待一辈子?”
  南博雅的面色没有以往见了师父的温和,他神色冷淡道:“这本就是我的错,受罚很正常。”
  他的话让清尘子面色一寒,于是清尘子上前一步说:“博雅可是在怪为师?”
  南博雅拿起茶壶用内力热了后给清尘子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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