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了反派剧本[古代架空]——BY:温翡烟儿

作者:温翡烟儿  录入:07-22

  提起赏钱,那侍女的脸色才好了不少,却仍旧是小心翼翼的,“大约有两斛珍珠。”
  “你听见了?本公子一不喜欢银子二不缺银子,劫那东西干什么?”叶无咎冷笑,“你扯这些干什么?方才不是还在说以为我研究出新东西却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叶无咎的神色不似作伪,苏慕平面上显出一抹愧色,“泰兴镖局遭劫,一船人都中了迷|药,中药后毫无知觉,且并不是下在饭食之中。我还以为,如此厉害的迷|药是出自叶兄之手。”
  “停,你不要拍我马屁!”叶无咎抬手制止他,然后痛心疾首地道:“苏慕平,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什么时候做过迷|药?本公子研究的,可都是致命的毒|药,一滴下去肠穿肚烂,大罗神仙也难救!”
  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滴下去的苏少侠只是摸了摸鼻子,对此不置可否,待叶无咎说够了才诚心诚意地到了个歉,“对不住啊叶兄,都是在下的错。”
  “行了,原谅你了,谁让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叶无咎撇了撇嘴。
  谁知苏慕平笑得越发谄媚,“不是的叶兄,是在下……不小心诬蔑了你,似乎还给你惹麻烦了。”
  那个唤作小香儿的侍女闻言也不由得一惊,削得好好的橙子皮忽然就断了。
  “你到底干什么了?”
  苏慕平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是这样的,泰兴镖局丢了银子,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松风剑派来请他们做主。松风剑派的人好像跟我们也有点过节,扣下了我四师弟。那边来的人似乎从前和四师弟认识,认定四师弟是凶手,因为迷|香。我一着急……就以为是你。”
  “到底是你们明月山庄的毛病还是他们松风剑派的毛病,怎么拎出来谁跟谁都有过节?”这个时候叶大公子还有心情调侃有的没的,然后才啐道:“这时候你想起来是我了,苏慕平你还真是为了给你师弟脱罪谁都能往上扯啊!”
  苏慕平连连摆手,“我不是……”
  叶无咎咄咄逼人,“你怎么不是了?就你师弟宝贝!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连我从不碰迷|药都不知道!”
  “是在下错了……”
  “光嘴上说说就完了?我告诉你,这个月不老老实实自己过来给我试药十次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你的。”叶无咎一口气吼完,然后有点纳闷,“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你不说话我也不会知道,没的给我留下个把柄。”
  苏慕平往后退了一小步,“过两天……大概松风剑派的人大概会上门来。”
  “……”
  “不光找你,大概还会找你的泰山大人。”
  “……”叶无咎深吸一口气,然后运足一口气吼道:“苏慕平你这是干的人事吗?小香儿,把本公子那几坛毒全都搬上来,要最浓的那种,全都给他灌下去!不许给他熬解药!愣着干嘛?看他长得好就不忍心下手了?我告诉你,改天我就做一种毒,让他全身溃烂,看他还敢不敢靠着一张老实的脸坑人了!”
  * * * * *
  “小香儿,你说本公子该往里头放黄蜂尾后针呢,还是蛇牙毒呢?”
  “公子……”
  “啊我知道了,蝎尾倒是不错。”
  那侍女又是害怕又是着急,不过到底想着是洪涛水寨的事比较重要,才鼓起勇气打断:“公子先别忙着玩这个了,松风剑派的人上门来了,现在正和大当家在外头叙话呢!”
  叶无咎一惊,险些砸了药罐,“不能啊,苏慕平不是说他会去替我解释的吗?”
  “这个奴婢不知。”侍女连连摇头,“只是奴婢看着大当家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公子还是赶紧去瞧瞧吧。”
  叶无咎一听自家岳丈给气着了,当然也顾不上摆弄他的瓶瓶罐罐,“那好,你先去外头瞧瞧什么情况,待我换身衣服就去。”
  侍女幽幽地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还是行礼退了出去。
  待他换好衣裳,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
  叶无咎大步往会客厅走去,远远就听见一声洪钟般的怒吼:“松风剑派算什么东西?被一群乌合之众称道几句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想查我洪涛水寨的人,未免手也伸得太长了些!漫说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界,就算是,我巫洪涛也决计不肯听你们这起子人的调遣!快滚!”
  噫,这也太不客气了,岳丈这暴脾气真该改改了。
  于是叶无咎打叠起笑脸,迈着自认为器宇轩昂的步子,慢悠悠地踱了进去,朗声道:“岳父大人,来者皆是客,何必这样大动肝火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师兄解毒的方子摘自普济消毒饮,功效差不多就是清热解毒,剂量有变,因为不想去算克数和钱数之间的对应关系。


第21章 章五·五毒
  沈望舒看到叶无咎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一定不会是劫银子的。
  为什么这么笃定?单看打扮就知道。
  且不说他一身红衣颜色极鲜极正,便宜的料子是绝对做不出这个效果的,也不说外头罩的那件鲛纱袍子织得是如何细密、在阳光下是如何泛出五彩的华光,更不说他腰间的那块玉佩是如何洁白似雪滑如凝脂、雕工又是如何巧夺天工的,单看他头上那纯银打造的双蛇盘旋造型的银冠子就可见一斑。整个冠子弧度自然就罢了,冠上两条银蛇只比筷子气粗一点,却錾刻得鳞羽毕现,上头嵌的珠子也有龙眼大小,圆润无暇,一见就知道价值不菲。
  叶无咎往那儿一站,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小爷我很有钱”。
  就这么一身行头就大概需要花一箱银子来买,哪怕就这么一身,他也没必要去劫财。
  更何况,这一路从大门乘船从水路进会客厅,经过数道岗哨,其中不乏武艺高强的,更别说他们看不见的那些暗哨。洪涛水寨在潇湘一带名气不小,自然是高手如云,劫走一个根骨尚可却没被好好调|教过的孩子……没这个道理。
  “你是什么人?这儿你说得上话?”岳澄上下打量了叶无咎一眼,小少爷自然是有些瞧不上小少爷的。
  叶无咎愣了愣,一双燕翅眉皱了一皱,未免有些疑惑。只是他到底没那么莽撞,并没当场发火,只是淡声道:“在下姓叶,叶无咎,巫寨主乃是在下的泰山大人。”
  也不知在他来之前巫洪涛和他们说了什么,岳澄的态度异常不好,“怎么,洪涛水寨人多,沾亲带故的都跑来撑场子是吗?还真不怕你们。五毒公子到底在哪儿,叫他出来说话。”
  还不待叶无咎说什么,巫洪涛就冷笑一声,“黄口小儿,有眼不识泰山,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韩青溪连忙抬手将岳澄一拦,向叶无咎道:“阁下……便是五毒公子?”
  “姑娘,人都认不清就找上门,说出去未免太丢松风剑派面子了吧?”叶无咎似笑非笑地道。
  韩青溪面上一红,到底向他一抱拳,“师弟莽撞,还请叶公子海涵。在下松风剑派岳正亭门下韩青溪,适才是师父的独子岳澄,这是师叔楚江流门下萧焕,明月山庄弟子岳羲和。”
  叶无咎也懒得理会其他人,哪怕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弟子也不关他的事,只是好奇地看了沈望舒一眼,摸着下巴道:“全须全尾的,看起来也没这么严重。哎,你师兄没告诉你,是他弄错了闹的乌龙?”
  沈望舒纯粹就是被拎出来放在身边防止他跑掉的,却不意叶无咎直接问到他头上,还提到了师兄,一时茫然,摇了摇头。
  “岳父大人容禀,这个就是苏慕平那小子时常挂在嘴上的四师弟岳羲和。”叶无咎颇有些自来熟地指着沈望舒同巫洪涛介绍,“昨天苏慕平来了,也问了我这话,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他还答应帮我转告。”
  “昨日……并不曾见师兄。”沈望舒直觉有些不对,还是先帮着苏慕平开脱。
  叶无咎倒是没想这么多,一摊手,“只怕是你们来得太快,他不曾来得及。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咱们洪涛水寨与松风剑派素来也没什么交情,各位就请了吧。”
  “慢着!”巫洪涛和萧焕同时开口。
  巫洪涛是长辈,萧焕不好和他争,只能让他先说,“乳臭未干的小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洪涛水寨想闯就闯,本座手下的人想问就问?没这么容易!”
  萧焕也轻笑一声,“叶公子轻飘飘一句误会就完了?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如何让人取信?”竟是全然没把巫洪涛的话当一回事。
  叶无咎想了想,低声劝巫洪涛,“岳父,这明明是苏慕平嘴快惹的祸,他们上门求证一番也不是什么大事,说清楚就打发他们走吧,松风剑派名声在外,咱们也犯不着得罪啊。”
  “放屁!”巫洪涛忽然怒喝一声,“老子怕他不成?就算是岳正亭亲自来了,这也是他们无礼在先,难道我要给他低这个头?”
  岳澄这急脾气的,袖子一挽就要发火,韩青溪死命拉住他,然后低声道:“不请自来是晚辈们的过错,也难怪巫寨主生气,晚辈这就给您赔个不是。只是松风剑派也是受人之托,自然也要忠人之事,若是误会,也还请当面说清楚才是。”
  “误会?我看你们就是抓不着人就硬往我女婿身上扣,扯什么姓苏的小子?”巫洪涛也阻止了叶无咎的辩解,“松风剑派我还不知道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凡你们看不过眼的,还不是什么都凭你们说?”
  这话就有些武断了。叶无咎和沈望舒对望一眼,神色有些为难。
  韩青溪也听不得有人污蔑师门,却不得不忍着火气,低声道:“既然巫寨主不相信晚辈所言,这也无妨。若是巫寨主信得过苏慕平公子,不放将他请来,事实究竟如何,一问便知。”
  “苏小子的师弟在你们手上,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巫洪涛哼了一声。
  叶无咎这就有些纳闷了——怎的岳父大人今天就认定了是松风剑派的这几个人要诬陷他?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事情,还越扯越麻烦了。似乎……岳父大人对松风剑派有什么偏见与怨气似的。
  而巫洪涛这态度也激得萧焕生了些火气,“巫寨主,我们师姐弟敬您是长辈,一直都客客气气的,缘何您要这般恶言相向?在下只是想找叶公子把话问清楚,只要他问心无愧,在下再与您赔礼道歉就是,何来我们松风剑派污蔑一说?”
  “我的确问心无愧,也跟你们说了是误会,你们自己不信,有什么办法?”叶无咎撇嘴。
  “我无咎儿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倒是你们,能摸着良心说不是随意拿人顶罪吗?”巫洪涛仍旧恶声恶气。
  如此这般,连叶无咎都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岳父大人,他们都认错了,不必如此了吧?”
  谁知巫洪涛怒道:“无咎儿我问你,你道娇娇是怎么死的?”
  也没个缘由,巫洪涛忽然就提起了“娇娇”,却如同一道霹雳正中叶无咎的天灵盖,劈得他浑身一颤,“娇娇她……不是因为先天不足所以体弱多病……”
  “那你以为娇娇为何会先天不足?”巫洪涛原本说话就中气十足,此刻盛怒之下,说话声更是震得人耳朵疼,“难产的孩儿天底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身子孱弱成娇娇那样的,能有几人?你岳母原本也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康健得很,难道能无缘无故就难产?”
  天底下万事都讲个“缘故”,就如同巫洪涛认定自己的亡妻不会无缘无故难产一般,他也不会当着外人就无缘无故提起自己的妻女。叶无咎惊疑不定,“这……和松风剑派有什么关系吗?”
  巫洪涛冷笑一声,“这干系大了去了……”
  原本他是做好了一副好生摆谈的架势,抬眼一看,却有个中年人在门口焦急地踱步,便高声问道:“老何,做什么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那唤作“老何”的中年人看了厅中诸人一眼,欲言又止。
  “说!”巫洪涛喝道。
  于是老何只好期期艾艾地道:“寨主,方才底下兄弟来报,‘硬点子’脚程比预计的快了些,马上就要过去了。您看这……”
  叶无咎歪头想了想,陡然一惊,“你是说那个告老还乡的李尚书?老东西跑得倒快,能跑出小爷我的手掌心?岳父,事不宜迟……”
  “李尚书?”萧焕身在江湖,但朝中之事也隐约是听过一耳朵的,“李尚书在朝之时颇有令名,你们……”
  “哟,你们这假惺惺的名门正派也就喜欢这种道貌岸然的老货了!”巫洪涛哼了一声,忽然高声道:“老何,传我的令,让手下弟兄速速集合,跟着少主,务必把船拦下。”
  沈望舒忽地反应过来他们想干什么。当着松风剑派的人,还是调查湘水上的船只丢失货物之事的人,竟然公然下令让底下人去劫道,这未免也太不把松风剑派放在眼里了。
  岳澄当即就跳了起来,“你敢?”
  叶无咎满不在乎地道:“尚书算个什么?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宰相致仕,路过此地也剐了好几层皮。今日忽然有要事,真的少陪了,改日找到苏慕平,让他再跟你们解释一遍。”
  巫洪涛想了想,忽然笑了一声,“说来也巧,不知道你们几位有没有兴致和无咎儿同行,好生瞧瞧他是怎么劫道的。我们洪涛水寨在湘水一带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难道靠的就是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们也太不把道上的其他朋友放在眼里了!”
  “杀人越货,恬不知耻!”岳澄忍无可忍,当即就要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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