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鸰敬了身边的妇人一杯道:“到底还是周掌门待周夫人情深意重,心里容不下他人而已。”
周夫人对他一笑,与他碰杯饮尽。这妇人约有三十五六岁,正是周远翔的妻子。
周夫人为白鸰夹了他方才没来得及夹的鸡丝菜心放到他碗中,和善道:“方才看顾夫人只吃素菜,你如此清瘦,还是要多吃些肉才好。”
白鸰对他感激一笑道:“多谢周夫人。”也是多谢她在众人面前为自己解围。
宴会结束,众人酒足饭饱,寒暄告别。顾清遥带着白鸰和一众门客弟子回了小院中,门客和弟子们各自行礼回房,院中就剩下了夫妻二人。
顾清遥背对着白鸰,沉默不语。
白鸰越过他走到房门口,回头望着他道:“夫君,你也早些歇息吧。”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顾清遥一个闪身过来,随他进了房间,又迅速关上门,将他压在了门板上,动作之快,让白鸰目瞪口呆。“夫君,你今日不去隔壁睡了?”
顾清遥脸色铁青,抓住他的手臂问道:“我问你,方才席间说的那些话,可是真心?”
白鸰一愣,一时看不出他的意思,他应该高兴啊?怎么看起来反而不高兴?他淡淡一笑道:“自然是真心。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若是日后你纳妾时我要阻拦,岂不是说一套做一套,传出去了让人笑话。”
顾清遥抓紧了他的手腕,将他抓得生疼,咬牙道:“谁说我要纳妾了?”
白鸰看了看他,一本正经道:“如今你还年轻,等到年岁大了,需要传宗接代,自然是要纳妾的,迟早的事。妾室若是有优秀的儿子,继承你的掌门之位,到时升为平妻也不为过。”
“你……”顾清遥又握紧了他的手,白鸰痛得挣扎起来,皱眉道:“夫君,你弄疼我了。”
顾清遥道:“谁让你胡言乱语,惹夫君生气!”
白鸰委屈道:“我哪有胡言乱语?哪有惹你生气?旁人都羡慕你还来不及呢!”
顾清遥怒道:“可我就是生气!”
白鸰忽然笑道:“你生什么气?莫非你不想纳妾?”
顾清遥望着他,沉默着不说话。
白鸰撅嘴道:“果然,男人都是这样,表面上道貌岸然,心里都是朝三暮四。”
顾清遥又怒道:“谁说的?你也是男人,岂非你也是朝三暮四?”
白鸰被他抓得痛死了,连反抗都没了力气,叹气道:“我和你能一样吗?你是一派掌门,少年英豪,我只是个出身卑贱之人,能做你的正室夫人已经是万幸,哪里还有福气娶妻纳妾?”他说着就激动起来,眼眶都红了,“况且像我这样的人,只怕这辈子都无法再碰女人了,又怎会像你,还可以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顾清遥气得大吼道:“我何时左拥右抱了?!”
白鸰红着眼睛道:“如今是没有,难保日后不会有。”
顾清遥快要被他气死,抓着他就扔到了床上,按着他的腰,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雪白圆润的臀瓣就露了出来。白鸰又惊又恐,转头喊道:“夫君!你要干什么?”
“啪!”一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顾清遥虽然没用内力,却也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一掌下去,便泛起了红印。
“啊!”白鸰痛得大吼出来,“顾清遥!你竟然打我!”
顾清遥坐在他的小腿上,按住他的腰,令他挣扎不得,“对,我就是打你,让你知道惹怒夫君是什么下场!”
白鸰不忿道:“我何时惹怒你了?我让你纳妾,你不应该高兴吗?”
“啪!”
“旁人都想方设法让妻子同意自己纳妾,我如今不用你费这心思,你还要怎样?”
“啪!”
顾清遥手劲极大,三掌打下来,就如同被打了板子一样,雪白的屁股瞬间红肿起来,白鸰痛得流了眼泪,也顾不得形象,大哭起来,“顾清遥!你欺人太甚!”
顾清遥揉揉他红肿的屁股,笑道:“你再敢提纳妾的事,我就这样重重惩罚你,看你还敢不敢提!”
白鸰抽泣了几下,转头望着他,委屈巴巴地问:“你……当真不想纳妾?”
顾清遥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揉揉太阳穴,“鸰儿,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鸰委屈道:“我明白,你心里有我。可如今你还年轻,我也年轻,等到十年后,二十年后呢?待我年老色衰,你面对如花美眷,真的能做到坐怀不乱吗?”
顾清遥叹气道:“鸰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白鸰委屈道:“男人。”
第13章 爱的惩罚
小院里,原本刚准备歇息下的门客和弟子们听到声响,不禁披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觑。小夫人叫声凄惨,掌门吼声凶狠,他们虽不能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却也能听个大概——掌门在打小夫人。
冯仁捅了捅齐玉,“齐兄,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齐玉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知道?”
冯仁挠挠头,“这掌门不是一向对夫人宠爱有加吗?今天夫人又那么给掌门面子,怎的回到房里还打了起来?”
另一门客道:“说不定是夫人口不对心,当面给掌门面子,回来之后又反悔了,不许掌门纳妾。”
他旁边的门客道:“有道理。可就算他不许,那也没用啊,掌门若是想纳妾,有谁能拦得住?更何况他本就不能生养,掌门若是无子,以后谁来继承焰山派?”
众门客和弟子皆是赞同地点头。
齐玉挥挥手道:“都给我闭嘴!敢私下议论掌门,要是让他听到了,还不打断你们的腿?不该听的别听,都散了散了。”
众人兴致索然,议论纷纷地回房了。
齐玉站在门口,望着正房的方向叹了口气,冯仁拉拉他的袖子,“怎么了齐兄?”
“咱们本派的弟子嘴严,未必会说什么,但是难保其他院子的人听不到声响,只怕明日会传出许多流言蜚语了。”
冯仁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知道的,咱们掌门虽然好面子,但是从来不在乎这个,否则他也不会娶一个男妻了。”
两人听着正房中小夫人的哭闹声,一齐叹了口气,回屋关门了。
顾清遥很生气,他看着眼下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屁股,又看到了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大腿,只觉得口干舌燥,便烦躁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白鸰正哭着,听到衣服窸窣的声音,回头望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说话的功夫,顾清遥已经解开了裤子,粗长挺立的男器就跳了出来,他自己用手摸了两把,已经是湿淋淋、硬邦邦了。
白鸰惊恐地望着他,“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清心寡欲,养精蓄锐吗?”
顾清遥的手已经滑入他的臀缝,借着手上的津液揉捏着紧闭的柔软的入口,顺利地滑了进去,瞬间被滚烫的体温包裹住,张开的入口粉红细嫩,丝毫没有污秽之感,反倒令人销魂,他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道:“只一次,无妨。”
白鸰刚被他打了屁股,羞赧难当,又被他粗暴地分开双腿,硕大的顶端就抵在了尚未扩张完全的入口处,他想要回头,却被他压住了后背,两腿颤抖着哀求道,“夫君,不要啊……会痛的!”
已经来不及,他的顶端已经强行挤了进来,入口借着前端湿滑的津液被撑开,倒也不算干涩,除了胀痛倒也不至于撕裂。
“啊!……”但白鸰还是惨叫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四肢无力地挣扎着,“夫君,不要这样……”
顾清遥咬紧牙关,一鼓作气,整根送入他的体内。
“啊唔……”白鸰本要叫得更大声,却被顾清遥的手捂住,食指和中指沿着他的唇缝,塞进他的口中,撬开牙关,压住了舌头,强迫他含住。后庭被巨物填满,甬道收缩着适应他的尺寸,干涩的体内急切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已经是多年训练出保护自己的习惯。
顾清遥也并不好受,下身忍着不动让他缓了一会,俯身到他耳边喘息着道:“鸰儿,自从娶你的第一天,我就没想过再娶别人。如今,我更不会想。什么纳妾?什么平妻?什么传宗接代?我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白鸰心中震动,却急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咽的鼻音,舌头抵不过他的手指,只能乖顺地含住吸吮。
顾清遥缓缓动起来,慢慢地抽出,又慢慢地推入,待几下之后感觉到了润滑,便加大了力度,迅速贯穿起来。
“呜呜……”白鸰边哭边含着他的手指,挣扎着扭动身子,却被他一把掐在腰上,命令道:“不许动!”
他痛到无力挣扎,只得乖乖趴着,任他伏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顾清遥抽插了一会,觉得腰上无处借力,抽出手指,跪了起来,提起他的腰,让他跪在自己身前,身体连接的部位随着他的顶动陷入得更深,红肿的臀部遭到撞击,立刻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楚。
白鸰的口中得到了解放,呜咽地哭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爬去,他爬一步,身后的人就跟着他逼近一步,他企图逃离,却被他插入得更深。
“夫君,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的求饶更是激发了顾清遥的虐待欲,几下便将他顶到了床壁,他无路可去,身后的人抓起他的手按在床壁上,双膝插入他的两腿间,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他无处借力,也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陷入自己身体更深。
怀里的人几乎要哭着求饶,“夫君,你别……别插得那样深……”
顾清遥的大手环过他的腰身,抚上前端那挺立起来的性器,温柔地爱抚着,伸出舌尖从他的脊背向上舔舐,一直舔到耳迹,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激动地颤抖着,轻咬着他的耳朵道:“你明明很喜欢的。”
白鸰抚着他的腰际和大腿,大口地喘息着,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又伸出舌头,舔舐那站着自己津液的手指,将他们含入口中,像服侍他的下体一样舔舐吸吮他,柔软的嘴唇吞吐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五指分开,紧紧扣住他的五指,拉到胸前抚摸着自己敏感的红樱。
见他这样主动起来,顾清遥很是激动,拨开他背后乌黑的长发,亲吻着光洁的后背,嘴唇贴着柔嫩的肌肤问他:“不要我摸摸鸰儿的那里吗?鸰儿会更舒服地射出来的。”
白鸰摇摇头,喘息着魅惑道:“不,我要你将我插射出来。”
顾清遥闻言,脑子里嗡地一声,仿佛被重物敲击了一样恍惚。这般的污言秽语,在此时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剂猛烈的春药。他将怀里的人向后拖了两步,扶住他柔嫩的腰肢,让翘挺的臀部完全贴合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的男器深深顶入他的体内,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啊……夫君……好夫君、好哥哥、饶命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体内酥麻的感觉蔓延上全身,前端秀气好看的性器随着他的顶动摇晃着,不断吐出湿滑的液体,随着体内被摩擦得滚烫的敏感,被硬生生逼出了一股粘液,颤抖着射了几股,全身都跟着酥软了,内壁剧烈地痉挛着,夹得身后的人一阵颤抖。
见他的身体软了下来,顾清遥知道他是舒爽了,可自己还没玩够,他在隔壁睡的这两日,夜夜都梦见与他缠绵的场景,如今真真在怀里,又哪舍得就这样放开?他搂住他柔软的腰肢,继续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
“夫君……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我好累啊……真的好痛……”刚才的哭求是一半真求、一半情趣,而此刻的求饶则是真的了。
顾清遥抚着他光洁的背,边喘息边笑着问:“鸰儿,明明你也很喜欢我,怎么舍得将我推给别人?”
白鸰抽泣着,小脸因为情潮和委屈憋得通红,小声道:“我不舍得。”
顾清遥顶动腰身,顶得他又是一阵颤抖,“那还敢不敢再提纳妾之事了?”
白鸰咬着嘴唇,委屈道:“不敢了。”
顾清遥这才肯放过他,颤抖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白鸰忍着体内的滚烫,交合的体液溢了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床上,淫靡而羞耻,他又哭了出来,全身无力地跌在床上。
顾清遥不舍得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压在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他,亲亲他柔软水嫩的唇瓣,温柔道:“鸰儿,你是我唯一的妻子,除了你,我再也不会娶别人,再也不会爱别人,你明白吗?”
白鸰抽泣了几声,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的眼睛,他这一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想听,却不直接要求他说,否则那便是束缚、是敷衍,他非要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说出来,那才是真心真意,永远不会变的承诺。
白鸰感动道:“顾清遥,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一辈子都不许忘了。”
顾清遥笑着捏捏他的鼻尖,“那你也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怀疑我对你的心意,明白吗?”
白鸰终于破涕为笑,回亲了他的唇。
顾清遥也终于笑得开怀,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白鸰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嘤咛,嗔怪道:“夫君真是粗暴,弄得我好痛。”
顾清遥笑起来,拍了拍他红肿的屁股道:“还不是因为你尽会说那些淫话,让我越听越有劲,越听越想狠狠欺负你。”
白鸰不置可否,“你说我明明很喜欢,我看你也是明明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