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顾宝芝问林倦,她从未见过林倦眼里露出光彩来,此刻跟她出来,整个人鲜活了不少,她心下便更心疼这孩子了。
“姐姐,街上很热闹。”
“很多人。”
“我从未见过有这么多人。”
林倦打着手语,唇角勾着笑容,他呆在顾公馆太多年了,平日里又没机会出去,此刻像被放出笼子里的小鸟,一时之间兴奋得不知如何自处,顾宝芝爱怜地抚摸他的头,缓缓道:
“不急,一会儿再陪我去百货商场逛逛。”
林倦不知百货商场是什么,只是跟在顾宝芝后面。
他进了商场更是挪不开眼睛,顾宝芝牵着他的手,像带着自家弟弟,比起顾北筠那个混小子,她还更喜欢林倦些,如果她能住得离家近些就好了,这样便能时时照顾到林倦,这孩子自小受了委屈也不说,顾北筠是个霸狠的性子,两人凑到一处,还是林倦更吃亏。
“试试看这个怎么样。”
顾宝芝让柜台拿了一块手表,林倦见此表贵重,也不敢收,只把手往袖里缩。
“这位先生长得一表人才,这款表正好配他。”
别人见顾宝芝跟林倦,还以为是阔太太包养了小白脸。顾宝芝听了柜台服务员的话,心想那还用得着说,林倦这么好的孩子,打着灯笼没处找,也就家里那个傻子不当宝贝。
“来,试试。”
顾宝芝跟林倦掰扯半天,林倦才同意伸出手来,那柜台服务员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性内向,现在有些阔太太还正好喜欢这款白净小生,于是卯足了劲开始推销:
“这是咱们家最新的款式,也是限量版。”
“卖得很好的。”
林倦看着手腕上的表,虽然漂亮,但怎么看都不属于自己。
“好了,让你收下就收下,算姐姐送你的小礼物。”
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动,林倦不愿在人前暴露自己不说话,只是微笑点头,手表包起来以后,两人接着逛,后面跟着的佣人提着袋子,顾宝芝挽着林倦的胳膊,又给他挑了不少新衣服。
拎了大包小包回家,天色见晚,两人也累了,林倦还从未这样尽兴过,下午又跟着顾宝芝去了时下年轻人最喜欢的西餐厅吃甜品,他发现人生竟然不止顾公馆这方寸天地,外面的世界如此美好,他却一直都没有机会欣赏到。
驱车归家,除了顾北筠,大哥大嫂跟宝芝姐都在一个桌上吃饭,林倦也坐在桌边,不声不吭地吃着碗里的饭,只不过想到再过几日就要跟顾北筠同床共枕,他还是不适应。
“小心烫。”
林倦身侧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线,他见着那张脸,眼前一亮,宋培风端着菜,站在他旁边,朝他微微一笑。林倦也仰头朝他笑,在桌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
宋培风一震,默默地抹开林倦的手,退下了。
林倦没想到成亲的日子那么快就到了,也不说盼了这一日有多久,但从早晨开始,他的身体就开始不对劲。
他的情热开始了。
正好卡在十八号,他不知道顾北筠会如何对他,反正到时候他意志昏沉,听不见那些羞辱的话还更好一些。
人群中,他看见了顾北筠,一身新式西装,走向他,毫无温度地牵住了他的手,林倦体温很高,一被顾北筠触碰,便颤了一下。
礼堂豪华非凡,神父站在十字架下,唱诗班的小朋友们唱着祝福的歌曲,顾宝芝跟大哥顾东笠站在一旁鼓掌,下面多是顾北筠的属下,当然不排除缪宜。
三姨太娘家的亲戚也来了不少,偌大的礼堂,没有林倦的亲属,他本就是孤儿,此刻他勉强撑着理智,扫视一圈后,并无发现宋培风的身影。
顾北筠此刻已经牵起了他的手,戒指从他的无名指上缓缓推去,神父说完请新郎亲吻新娘的时候,顾北筠的脸在眼前放大,台下的掌声不断,林倦僵硬地站在那里,那样的吻,生硬、客套,却比电影演员演戏还要真。
顾北筠始终没有和林倦有眼神交流,即便发现他体温炙热,也一律忽视。新郎负责应酬,新娘便要回到房间等待,林倦此时已经发了情热,折腾了半日,勉强撑着,丰长庆被宋培风派来照顾林倦,林倦见到是宋培风的人,也不再伪装,胡乱地从桌上拿了只笔就开始写:
“把锁链拿来,捆住我。”
“快!”
快后面写了好几个感叹号,丰长庆生怕力度太紧勒到林倦,林倦却摇头,让他再紧一点。
酒过三巡,林倦只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他身上确实越来越热,已经脱得只剩里衣,酡红的脸庞上盈满汗水,手臂被捆在两侧,不断地挣扎着,他还余下一丝理智,正当那根弦快要崩断时,有人推开房门,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了。
那人坐在床边,一把捞起了他,力气大得几乎快要把林倦勒断,锁链被解开,林倦还未起身,那人便将他拥入怀中,掌心在后腰摩挲,林倦知道自己此刻又烫又湿,浑身是汗,一定不好闻。
可那人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往他怀里探索,贴着他的耳廓,酒气喷在脸上,缓缓道:
“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找了许多香料,也没闻到过。”
林倦不语,他两手撑在顾北筠胸前,硬生生把两人的距离拉开。
顾北筠喝了不少,还不至于醉,林倦显然不愿意跟他离得这么近,屋内红烛并未吹灭,一室旖旎,连床上的帐子都没解开,顾北筠的外套脱掉了,衬衫也解开了几颗扣子,他眼神迷离,薄唇勾起弧度:
“看来你也一样不情愿。”
但林倦哪能敌得过顾北筠,毕竟是上过战场扛过枪的男人,他搂着林倦就压了下来,却不吻他,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林倦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没想到顾北筠抱着他,竟是这样充盈的感觉,像是某处被填满了。
顾北筠的鼻尖贴着他的颈脖,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断地拱动,林倦从未听过顾北筠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嗓音喑哑,甚至显露出脆弱来:
“为什么非要让我娶你。”
“家中有那么多哥哥,为何偏偏是我。”
林倦的理智快要消失了,他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胸前犹如桃核的楔开始发热,胯间那男性不曾拥有的地方开始分泌些难以言喻的液体来,光是这样抱着,林倦便已经快要晕过去了,他不曾跟任何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顾北筠趴在他身上,很快又撑了起来,眸光一闪,再次吐露出几乎击毙林倦的言语来,如一把刀,生生插在林倦的心脏上:
“我听说稚子如果解了初潮,再不被人碰会更难受。”
他修长的指尖触碰林倦的发尾,嗅着他的发端,以诱骗的语气缓缓道:
“你想不想试试那是什么滋味。”
其实下午就写好惹
可惜姨妈家的网不给力
看了一天小孩真累
我真滴不喜欢小孩子
这样吧 如果以后我没有说更新那就不更
如果说了就更 再迟也会更 参照前几章凌晨更新的情况OJZ
明天应该不更 这周周四周五会更(嗯 周四周五 不是周三周四。)
那么我们周四周五见啦
第24章
林倦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按在了床上,他此刻发了情热,即便难受,一旦被触碰,皮肤上便有如清泉流过,颀长四肢乖巧地舒展开来,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微张的红唇喘出粗气,顾北筠欣赏雕塑一般解开他的衣服,而林倦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探入衣领中游走,滚烫皮肤激起热辣的电流,林倦婉转叹息,出于本能地眯眼。
俯在正上方的男人甚至嘲弄他:
“这么急?”
坐在床边,顾北筠仍旧穿得一丝不苟,林倦已是衣衫凌乱,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哑巴意乱情迷,竟咂摸出趣味来,青年生生克制自己、咬唇的动作在顾北筠看来诱惑至极。
林倦躺在床上,朝他缓缓张开了腿,顾北筠并没有想现在这么快就进入主题,只是他的眼神越发幽暗。
“你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有。”
稚子不同于寻常男子,林倦残缺之处便是那根无法勃起的阴茎,会阴处却藏着丰润粉嫩的蚌唇。这里无人采撷过,甚至连林倦自己都鲜少触碰,林倦两手死抓身下的床单,迫使大腿内侧减少抖动,但他仍旧止不住地发颤,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掰开两瓣肉唇,翕张的穴口内里蕴藏一层层鲜红的褶皱,指尖触碰娇软的嫩肉,又挤又缩,不知是想他留下还是离开。
顾北筠抽出手指,晶莹的丝线拉出长度,他指缝皆是淫靡的黏液,顾北筠伸出指尖到林倦的唇边,喑哑地命令道:
“舔。”
林倦正要伸出舌头,顾北筠另两根手指复又插了进去,捏住那突起柔嫩的肉点重重地搓了一下,林倦立刻逸出了难以形容的呻吟,像小兽呜咽、像夜莺悲泣,散发着艳糜桃色的肉唇让顾北筠移不开眼,只要不掰开,那肉缝便严丝合缝地拢住,顾北筠是个正常男人,看见色泽鲜艳、形状漂亮的阴户自然会起反应,林倦被他欺负得面若桃李,一手攀在他的肩上,另一手握着他的腕子,从指缝舔到了掌心。
顾北筠“蹭”地一下起了欲火,平常看起来寡淡无趣的脸颊此刻生动起来,林倦平日里有乖巧顺服的气质,情热时,比平常多了份洒脱与放浪,两种截然不同的林倦混合在一起,却足以让顾北筠倒抽一口凉气。媚红的嫩肉缓缓分开,顾北筠始终没有跟林倦接吻,即便那双唇看起来格外诱人。
他没想到稚子的身体如此销魂。
胸前的楔子开始发烫,林倦勉强维持最后一丝清醒,顾北筠一把将他从床上抱起,他两腿自然地张开,那处从未让人触碰过的地方被撑开,他没看到顾北筠下面的尺寸,但此刻能感受到穴口被撑大,两片肉瓣拉得很开,他痛苦地仰着颈脖,又不敢去抓顾北筠,只好向后撑腰,死拽住床单,眼角的泪水顺着滴落,他痛得快被撕裂,而顾北筠丝毫不在意他的疼痛,矜傲又狂妄的男人此刻也紧锁眉头,微微出了些汗,艰难地开拓未曾涉足过的领地。
两人的轻叹声搅在一处,林倦发出细微低吟在顾北筠听起来分外淫荡,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发出这种声音,更别说男人,
林倦只觉身下破了块大洞,不断漏风,只有那粗硬如铁的阴茎才能止得住情热的瘙痒,他服从欲望,却不知道自己此刻媚态横生。
发丝上的汗水在猛烈抽插之下飞扬甩出,潮红的脸颊熟透了,两腿攀附在顾北筠精壮的腰上。
顾北筠搂着林倦,两手不断搓揉他饱满的肉臀,他没想到瘦得皮包骨头的林倦,衣料下竟是如此风情。
他总是喜欢低头,连在床上也是,低颤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面对面,也只是紧紧抱着自己,不敢相看。
顾北筠想,林倦只能看见自己从腿根处流出湿滑的淫水,完好无损肉唇被破坏,收窄的肉缝插到变形、变大、变宽。
他也低头,看见自己身前的紫黑柱身,来来回回操弄了几十次,仍是不知餍足。
青涩粉嫩的阴户被他插得逐渐加深色泽,散发出熟烂的气味,那股久不散去的暗香愈发浓郁,顾北筠痴迷地嗅着那股香气,硬得发胀的性器捣入软烂嫩肉里,林倦体毛少,私处竟是光滑如婴孩,白嫩粉艳,花阜捅出香甜的汁液,肉蒂乖乖地翘起,无法使用的残缺阴茎应当是未发育完全,如此狠肏了,也不过微微翘起一点弧度,前端龟头耷拉着脑袋,如同一头老驴,贴着小腹,随着抽插直愣愣地抖着。
肉穴缓缓吸紧,滚烫坚硬的阴茎擦过高昂鼓胀的肉蒂,侧边的嫩肉受了刺激,下意识包住侵略的阴茎,林倦更是抬高屁股,夹紧了顾北筠的阴茎。
他被林倦吸得脊背发麻,紧窄的阴户毫不留情地挽留,他连手指都在震,太爽了,他一下下地凿进去,淫水慢慢地聚拢在一处,与空气摩擦时带动肉体撞击的响声。
稀薄透明的液体从林倦顶端的马眼流出,他虽不能勃起,但生理反应仍有。
他被顾北筠操得流水了。
两只大手,托着被淫液浸润的屁股,怒张的柱身插入湿漉漉的阴户中,赤裸地紧贴,林倦的呻吟被撞了个破碎。
林倦头昏脑涨,浑身软得不成样子,顾北筠将他翻过来爬着,长时间被分开的双腿已是无法合拢,裁剪刚好的内裤被褪至腿根,卷蜷成一团,皱皱巴巴。
赤条条的大腿上便是浑圆粉翘的双臀,屈膝而跪,身后滚烫的肉体贴了上来,林倦发出喟叹,顾北筠自他身后挺入,为了更好发力,宽大的手掌爬上他的胳膊,一路朝前滑去,直到按住手背,指尖相扣,那处撑得快要溢出来,本就为了生育而存在的器官,用不着多么费心,顺其自然地进入了。林倦早已浑身热汗,而顾北筠也好不到哪去,他还要柔声细语哄劝林倦放松,虽然处于情潮期间的稚子,满脑子除了解决欲望,再无其他。
耳后,男人微微喘气,状似柔情地拥着自己,林倦痛得快要晕过去,顾北筠此刻已死死压着他的腰胯,连连猛插几十次才缓口气,顾北筠在这样枯燥无趣的反复中,竟缓缓寻觅出趣味来。
而林倦从未得偿快感,他发不出声音,泪水流湿了半边枕头,下意识咬着软被,刚松口,顾北筠双臂就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抱起,颈脖上不断有细密的吻落下,微红的后颈已被种下不少欢爱痕迹,一鼓作气捅入甬道里的作孽东西自是不老实,捣弄起来不减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