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月光/护花不成反被压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真真酱

作者:真真酱  录入:09-21

  “你怎么……不,他不可能是制药人,那时候他才几岁啊!”
  “不可否认天才的存在,也许他一开始制药是另有所图,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等等!淮墨,那个人该不会是……”宋齐飞睁大了眼睛,见鬼似地盯着季淮墨,不敢相信自己正在想的这个可能。
  季淮墨没有说话,却不自觉地握紧了香囊。
  他的这副样子,看在宋齐飞眼中却是一种默认。他想起季淮墨进京以来对太子的过分关注,以及临走之前晋炜的猜测,突然觉得后脊背发凉。
  老天爷,他到底是洞悉了一个怎样的惊天秘闻啊?!
  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希望将来您老人家能高抬贵手,不计较小的无意中说破您的秘密啊!
  宋齐飞感觉自己可能活不太久了,毕竟当太子还是那个温和的木扬的时候,他就觉得他的气势快要把他压倒了。
  一旦他穿上蟒服,再像那日站在城楼上,那自己岂不是要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了。
  说起来,那日隔太远,自己竟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一旦看清,一旦看清……
  这厢宋、季二人是各有心事,那边秦朝却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太懂?”
  “你不需要懂!”
  “你不需要懂!”
  两人不约而同的扭头吼道,把秦朝吓了一跳,“做什么这么统一?淮墨,到底怎么了?”


第99章 那个运粮官
  “没什么,只是解开了一些疑问。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说完就从台阶上站起来往房间走去。
  作为元帅,季淮墨理所当然占据了最大的一间房。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想了很多,更多的是关于自己与安钦扬的“孽缘”,始于十年前,就该终于十年后。
  可是,他想,自己上战场的初衷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将来有资格和能力成为太子一派,在他身前保护他吗?
  如今的退缩又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因为发现太子哥哥不是自己心里想的这般完美?难道不是因为,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季淮墨就下令全军出来列队,朝着海兴县出发。
  这一次的行程相比来说就要顺利得多,没有再受到什么阻拦。
  傍晚的时候,他们就抵达了海兴县城。
  到达门口的时候,季淮墨发现除了晋炜,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可是看了他的装束,他又觉得他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时之间竟生出无力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次,您又是什么身份?”千言万语,只化为这么一句话。
  “运粮官,安易。”
  季淮墨:“……”
  他无视面前的人伸过来的手,表情冷淡地点点头,就错身而过,只留下一群呆若木鸡的人。
  此时,宋齐飞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我的妈呀!我有没有眼花?竟然看到了太子殿下!天啊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啊啊啊!天要亡我啊!
  那么太子殿下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呢?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那日季淮墨率大军走后,安钦扬强撑着目送他们的身影直到一个点,然后就“晕倒”了,连城楼都来不及下。
  自然又是引发了一阵“兵荒马乱”,陛下震怒,大臣惴惴,医正们更是惶恐不安。
  他们都说,太子殿下这回可能撑不过去了,宫里甚至连身后的事宜都开始着手准备了。然而转机就出现在两日后的夜晚,那名一直云游的神医突然回了故里,而太子殿下的病只有他能治,毒也只能由他清。
  可是,那神医却是有一个要命的怪癖,那就是他从不主动来就诊,一般都要患者亲自过去。
  安平帝为难了,自家儿子这样的身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得一命呜呼。此时的他已经被国师完全洗脑了,他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只是为难于要如何把太子运过去。
  而张御医就在这时打了包票,说他有秘法,可让太子撑到医治的时刻,只不过,太子得一直在那待到痊愈,这也是神医的规矩。
  安平帝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当即大手一挥就下了命令,指派500侍卫和30太医随行,务必要将太子安安全全地送到那位神医的故里。
  第二天一早,由安平帝亲自把儿子抱上宽敞的马车之后,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驶过中轴大街,出了洛都城门,直奔神医的故里,广平县。但是期间就一招偷梁换柱,改道去了海兴,只留下一个替身躺在马车里。
  至于神医,根本没有神医,有也是安钦扬的人。
  就这样,安钦扬成了安易,成了这次的粮草押运官。
  安钦扬在披着另一层皮的时候十分温和有礼,能让人不自觉地沉溺于他的糖衣陷阱里。可是当他做回安钦扬本人的时候,他又十分霸道,独断专行,有时候甚至自负到过于嚣张。
  他就这样大剌剌地以真实面目暴露于人前,甚至不考虑被人认出的可能性。因为他确信,就算有人认出也只能将秘密烂在肚里,而丝毫不敢捅出去。
  太子殿下就是有这样嚣张和任性的资本,让人头疼不已,比如说季淮墨。
  此时,他就无语地看着始终跟在他身后不走的某人,叹气,“安大人不忙吗?粮草初到,应该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吧?”
  “不忙。”
  “......”季淮墨很想拿手中的卷轴甩他一脸。你不忙,可是我忙啊!
  可是眼下还有外人在场,他就算再气愤,此刻也得忍着,对他好言好语。
  “那安大人就在那边坐着吧。”季淮墨随手指了指角落的椅子,就不再理他,把目光继续转向桌上的地图,“刚才说到哪里了?”
  “回元帅,说到南慕城外的地形。”
  “嗯,南慕三面环山,一面环湖,我们要强攻并不容易。说说,你们都有什么办法。”
  “元帅,末将以为,我们可以仿造围魏救赵的古法,直攻奇丽的老巢,把他们引出来,然后再在路上埋伏。”
  “甚好。”
  “可已经有具体的方案?例如奇丽有三个老巢,我们要围攻哪里?以及路线是怎样的?多少兵力?”
  “这......末将只是个想法,具体的......还没......”
  “嗯。”季淮墨只是点点头,便把目光转向下一个人,“你呢?有什么想法?”
  在场的这些人或许都熟读兵书,却没有一个人有过真正的实地经验,因此在面对迫在眉睫的对战问题上,难免捉襟见肘,只知道引用书中的典故,却不懂得具体分析。
  季淮墨也不急,他懒懒地坐下来,把手搁在地图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元帅,末将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嗯,你说。”
  “不如我们拿那阿达木跟他们交易,引他们出战。”
  “你认为,区区一个阿达木,能起多大作用?又不是那支。”
  阿达木是那日南山脚下被援军生擒的将领,那支则是奇丽的第一悍将,素有凶名,是奇丽除了大祭司外最大的一张底牌。
  “那阿达木虽然不比那支,可也是有些地位的,我就不信,奇丽真能舍下这么一员大将。”
  “哼!如何舍不下?他要是真有地位,就不会派他去一个小村庄设下埋伏,分明就是弃子。”
  “元帅,末将认为邓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如把阿达木杀了,然后再另寻他法。”


第100章 商量
  “杀了?!你说得轻巧!这不是正好授人以柄吗?”
  “那石将军,你认为该怎样?”
  “元帅,末将以为……”
  “元帅大人,可否听在下一言?”
  “……”季淮墨正心烦着,就听到这人的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仿佛有一汪清泉涌入他的心间,让他的烦躁稍微平息了一些。
  “安大人,请说。”
  “元帅!他一个押运粮草的懂什么?让他待在这里已经是破例了,怎能……”
  “石将军,集思广益。或许安大人真有什么妙招呢?”季淮墨说完就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看向角落里的这人。
  都说大安的太子有奇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季淮墨之前在洛都的时候,都是侧面听说过他的才华或见过他的文章,只有一次,他对上了他的词,也是没有见面的。此时,他似乎有点期待听到他的真知灼见,毕竟,是自己崇拜了十年的人。
  “阿达木就像鸡肋,食之无味,但弃之可惜。那么怎么办呢?招降。”
  “招降?怎么个招降法?招降之后他又可以为我们做些什么呢?”
  “问得好。两军对垒取城池,不一定非要从外部强攻,也可以从内部瓦解。招降阿达木之后,让他做我们的内应,'逃'回南慕城,取得那支的信任。”
  “安大人的意思是里应外合,让南慕不攻自破?”
  “正是。”说完这两个字,他便不再说话,笑意盈盈地看着季淮墨,等着他发话,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小吏。只是这个小吏在所有副将都站着的情况下,大爷般地坐在房间里唯二的一把椅子上。
  “请问安大人,你打算如何招降他?”据他所知,这个阿达木可谓是软硬不吃,带回来关着几天了,刑也上了不少次,就是咬死了不说话,更别说是拿金银美人诱惑他了,人家根本视钱财为粪土,对他的主子衷心得很。
  “而且听说,阿达木与那支还有些私人矛盾,他如何能取得他的信任呢?”
  “元帅大人果真了得,在下佩服。”
  “……”
  明明是一句称赞的话,从这个混蛋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像在调情?
  季淮墨的直觉是没有错的,这家伙还真是在调情,此时的他还暗搓搓地等着季淮墨接招呢。
  可惜季淮墨不知情调,或者说是在装傻。
  “哪里?安大人才是真的胸中有乾坤。那么,便请安大人为某解惑吧。”
  “好。第一,凡人皆有软肋,只要抓住了他的软肋,何愁不能控制住他?第二,阿达木与那支的不和来源于他们之前存在厉害关系,只要把这层关系消除了,两人自可和平相处。”过了一会,他又自动补充,“那支其人极为自负,刚愎自用,其实很好对付。”
  “那敢问安大人,这小子的软肋是什么?”
  “那可多了,父母妻儿亲朋,或者是不为人知的秘密。元帅大人想知道吗?我们回房细细讨论?”
  “……”天知道季淮墨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把手边的镇纸掷在他脸上。
  这房间的其他糙汉子们也终于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了。
  过了很久,季淮墨终于露出了一个皮肉不动的“笑容”,“不必了,本帅还是自己去探知吧。”
  说完就站起身了,“今日姑且散了吧。”
  等偏将们都陆陆续续地出去了,他对坐在椅子上的安钦扬说,“安大人也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就自己走了。只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特地等了一会,可是半天没见安钦扬出来,他有些奇怪,想进去看看,却拉不下面子。
  于是就又等了半天,还是不见人出来,他就忍不住掀开帘子进去,竟然看到安钦扬还坐在椅子上。
  “安大人,怎么了?怎么不走?”
  “这就走。淮墨,你是特地在外面等我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季淮墨的错觉,安钦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可是……还有力气调戏自己,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吧。
  于是,他不耐烦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走。”安钦扬用手扶着墙试图站起来,不料刚起了一半就又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季淮墨身体快于思想跑过去扶住安钦扬的胳膊,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的,只是坐久了有点累。”
  “……”坐久了还会累?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吧?他再一看安钦扬的唇色都发白了,脸色也不好,额头上更是有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季淮墨情不自禁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冷汗,“能走吗?”
  “嗯。”安钦扬顺着季淮墨的力道站起来,只不过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
  季淮墨也不在意,甚至把手放在他腰间,帮助他支撑,“你到底怎么了?”
  “无妨,只是旧疾犯了。”
  “……”季淮墨没开口问是什么旧疾。他隐隐感觉大概是那次为自己受的伤还没好全吧。
  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要拿什么面目面对他,只好闭口不言,只沉默地扶他走了一路,直至最后把他扶进自己的房间。
  把他扶上床之后,季淮墨就转身准备走,却被人拉住了手腕,“淮墨。”
  “……”
  “还在生气?”
  “安大人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淮墨,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做的一切不过是……”
  “安易,你能不能不幼稚?这里不是洛都,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磕着碰着……”
  “淮墨,你这么说就代表你关心我。”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
  “还有刚才,你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你心里有我,现在还是,对吗?”
  “……”安钦扬的咄咄逼人让季淮墨一时之间无所适从,他几乎是用吼的出来,“那都是假的!你故意给我香囊,就是为了营造这样的假象,以十年为限,让我依赖你,对你欲罢不能,好控制我,为你死心塌地地做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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