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宠臣[重生]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时不待我

作者:时不待我  录入:11-09

  “有人接应也说不定。”章显这般接口道。
  谢临溪朝他看去道:“章大人这话何意?难不成章大人认为是宋大人做下的此事?”
  不等章显否认,谢临溪便嗤笑一声继续说道:“宋大人要是真有这本事,去年也不会被刁民殴打,锦州这地界可没有兵马驻扎,宋大人手上也不过只有几个衙役而已。宋大人能在锦州站稳,把锦州治理的有模有样,那是他用命换来的。又或者说章大人在暗示宋大人私下有屯兵,意图对皇上不轨?”
  “你……”章显没想到谢临溪会这么扭曲事实,他气的满脸通红道:“你血口喷人。”
  他心里就算是这么想的,也不可能说出来更不可能承认。
  “皇上、王爷明鉴,微臣可没有血口喷人。微臣是个粗人,读的书不多,认识的字也不多,平日里说话做事比较鲁莽。但章大人是御史台御史,学富五车,懂礼法知典故,教导起人来引经据典常常使人哑口无言,刚刚却口口声声说要把宋大人押解回京。微臣实在不知道宋大人到底犯了什么罪,需要押解回京。”
  “章大人若硬是要说自己口误,那微臣也没办法和他讲道理。只是身为御史,说话都会口误,说出的话又这般没分寸,这御史台未免也太好进了。”谢临溪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章显简直无话可说。
  他对齐靖渊偏见已久,加上儿子章丘在谢临溪手上吃了落。
  这事一直憋在心里,再者说,他本就有着不畏权贵直言直行的名号,此时好不容易有个事端可以间接落在齐靖渊头上,他心中欢喜,一时口快,结果就被谢临溪抓着把柄,狠狠挤兑着不说,说话间更是三言两语就把宋安给洗的干干净净。
  宋安干净了,齐靖渊也就干净了。
  想到这些,章显深吸口气,平息下起伏的心绪道:“谢统领好口舌,本官甘拜下风,怪不得天狱司在谢统领的带领下屡屡能破获大案要案。”
  谁都听得出章显这话中的讽刺意味。
  谢临溪谦虚一笑,连讽带讥道:“我们天狱司办案向来依照律法,讲究的是实事求是,毕竟涉及他人性命,不可敷衍了事。不像章大人那般靠凭空想象,随口胡言。”
  “临溪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齐靖渊接口淡淡道:“御史台查验百官一言一行,他们的职责本就是看不惯什么上折子说什么,他们指责皇上都要恕其无罪。至于有没有证据,那是其他人要查证印证的。你非要让章御史说话句句有依据,他又不是刑部官员,这样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谢临溪瞬间一脸恍然大悟,他满脸歉意道:“多谢王爷指点,臣这脑子笨,又向来一根筋,做事一板一眼,不爱想这些弯弯道道。臣刚才只想着和章大人对峙,没想明白这些,章御史多多包涵。”
  章显:“……”
  他真想说句两人一唱一和的真不要脸,这简直是一个人在前面打脸,另一个在拍手叫好。只是文人书生爱面子,加上齐靖渊的身份放在那里,谢临溪又没说错什么。这话在朝堂上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太过如同泼妇骂街,有损形象。
  章显压下想把谢临溪和齐靖渊吃了的冲动,他朝小皇帝躬身道:“皇上,此事疑点重重,需慎重查证。”
  “皇上、王爷,老臣觉得章大人所言极是,此事一定要查清才是。”终于缓过神的季明毅也上前道,涉及到他孙女婿,那就是涉及到季家,他不能不小心对待。
  唯一没出声的是贺运。
  他脸色沉沉,左家同贺家有姻亲关系,现在左家的人死的这么凄惨,他不可能当做不知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齐靖渊和小皇帝身上。
  小皇帝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齐靖渊道:“皇叔认为此事当如何处置?”
  “此事有些蹊跷。”齐靖渊淡然的说道:“左敏已死,按理说皇上都赐他家人流放,留他们不死已是天恩,他死后不该连累到家人。除非……”
  说道这里,齐靖渊停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小皇帝则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觉得他死了还不能够放心,想让他家人去地下陪他,一起守着什么秘密。”齐靖渊笑道:“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些,别的是猜测不出来了。不过事情既然发生在锦州,就让宋安随同那些押解左家人的京畿营卫回京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
  齐靖渊说这些时,把押解二字说的格外重。
  期间还特意似笑非笑的瞅了章显一眼,似乎在告诉他,哪种情况下才可以用到这个词儿。
  章显知道自己被鄙视了,可他根本无力反驳。
  一时口快,就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而后跟随的就是赤|裸裸的鄙视。
  小皇帝看着众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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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事情来得突然, 又没办法确定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每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可这早朝到这里是上不下去了。
  小皇帝是有些心不在焉, 齐靖渊是在想一些事情。
  至于谢临溪, 则是准备对着那些落井下石之辈时刻发挥冷嘲热讽的本领。
  不过一些人看到章显一上去就折戟了,他们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宋安同这件事有关, 只好暂时按捺下来,等事情有进一步调查结果, 他们再开口也不晚。
  反正这事不管谢临溪怎么为宋安辩解, 左家人死在锦州地界这是谁也抹不去的事实。
  真要追究起来,宋安也逃脱不了干系。
  秉着这个思想, 他们也没有继续找茬。
  小皇帝看众人都沉静下来, 便开口说退朝。
  朝臣心事重重,行礼退下。
  谢临溪跟在齐靖渊身后走出大殿,只见本来在早上已经小了很多的雪花, 此时又变大很多。
  老天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哀悼那些无辜死去的人。
  齐靖渊站在台阶上看了看天色,道:“看样子今天这雪是停不下来了,也不知道钦天监对此有没有个什么说法。”自打上次小皇帝说钦天监算过修圣麟台是好事,他看钦天监就非常不顺眼, 提起来时带着莫名的情绪。
  谢临溪道:“人人都说钦天监里的人能掐会算,想必他们能算出这风雪什么时候能止。”
  齐靖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道:“希望如此。”
  他其实是想替谢临溪整理下衣领处的雪迹,可是众目之下,他什么都不能做,心情蓦然糟糕很多,说话的语气也冷了起来。
  站在周围等他们先离开的臣子看到这一幕,心里都在泛嘀咕。
  怪不得齐靖渊有个喜怒不定的名声,看他这表现, 一会儿阳一会儿阴的,可不就是阴沉不定吗。想到这里,大家看了谢临溪一眼,不由的感叹,能在齐靖渊身边呆这些年还备受宠信的人,绝非常人。
  所以跟着这样的主子,谢临溪说话刻薄些也是能够想象的出原因。
  齐靖渊在举步离开时,贺运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至于季明毅,一下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一看就是回家想对策去了。
  谢临溪看贺运有话说,很自然的落后两人半步。
  齐靖渊原本是想同谢临溪一起走回景华殿,毕竟谢临溪身为天狱司统领,一会儿还要出宫办事。
  遇到贺运这个没什么眼力劲的人,他心情自然不怎么好,看向贺运的眼光带着直白的不悦。
  贺运到底年纪大些,脸皮比寻常人厚实,只做看不到。
  在走了一段距离,身边没有其他臣子后,齐靖渊拧眉不耐道:“现在没什么人了,贺国公有话直说。”
  贺运哑然片刻道:“王爷心情不好?”
  同样的话,谢临溪问出来,齐靖渊只觉得满是舒心,心口处都是甜甜的。
  但由贺运问出来,就多了一丝烦闷,有种非常不想搭理他的郁闷感。
  于是齐靖渊斜视他贺运一眼凉凉道:“贺国公既然看出来了,还明知故问,是想看本王的笑话?”
  贺运被这话刺的沉默了下,齐靖渊到底是摄政王,说点不好听的话哪怕是贺运这个有功之臣都得受着。
  贺运心思转的快,心道看来齐靖渊的心情是真的不好。
  为了避免自己下一刻被人出声赶走,贺运干咳两声道:“王爷对今日之事怎么看?”
  他问的直白,齐靖渊回答的也直白:“本王觉得是贺国公府做下的。”
  “什么?”贺运惊呆了,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
  就连走在两人身后的谢临溪都忍不住拿眼瞅两人,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出来的。不过他只能看到齐靖渊挺直的背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默默走着听着。
  齐靖渊则是目不斜视继续走,继续开口道:“要不然贺国公让本王怎么看?宋安是当年本王执意放在锦州上任的,这些年他在锦州做的不错,本王还曾两次表彰过,若是没有什么差池,明年就该升官了。本王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又是个有恩必报的性子,这些年同本王书信来往从不遮掩,这朝臣都是知道的。而从京城到问安,这些一路的官员中也就宋安同本王关系近些。宋安若是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贺国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恐怕就是本王。同样的道理,锦州出事,本王避不可免的要受到牵连,本王第一个要怀疑的自然是贺国公府,写很难理解吗?临溪,你觉得本王说的可有道理?”
  他这话说的坦坦荡荡,谢临溪回答的也诚诚恳恳:“王爷所虑自然有道理。”
  贺运忍不住回头看了谢临溪一眼,似乎想知道他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应和齐靖渊这些说辞的。
  从谢临溪脸上看不出什么,贺运只好回过头干笑着说道:“王爷坦荡臣佩服。左家虽犯了事儿,但到底是贺国公府的姻亲族人。此刻他们举家遇难,臣定会为他们找到真凶,以安他们在天之灵。”
  言下之意,此事同他贺国公府也没关系。他既然开口问了,就是相信齐靖渊同此事无关。
  齐靖渊斜了贺运一眼道:“既然如此,贺国公还是早早开始着手调查为好。此事来的突然,你我本就被动,若是再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时间长了,这事怕是最终要落在所谓的马贼身上。”
  贺运神色清明道:“多谢王爷指点。”
  齐靖渊冷哼一声:“贺国公对有些事心知肚明,本王能指点你什么。事既然已经出了,早日查清楚的好。这雪下个不停,天寒地冻的,本王就不耽误贺国公查案了。”
  知道这是变相的撵人,贺运也没脸皮厚到继续跟着他们,于是道:“王爷慢走,臣告退。”
  齐靖渊看他要走了,心情勉强好点,他回头道:“临溪,咱们走。”
  谢临溪朝贺运微微行礼,然后跟在齐靖渊身后离开。
  贺运看着他们的背影,双眉轻皱了下,转身走入风雪中。
  齐靖渊和谢临溪就那么一步一步走回景华殿,中途两个人并没有说话,气氛很安静,但并不沉闷,反而因偶然的对视一笑显得格外温馨。
  到了景华殿,两人脱掉沾了雪的披风,走到内殿坐在早已备好的火炉旁。
  落座后,谢临溪忍不住道:“贺国公的话,王爷信几分?”
  “一半一半。”齐靖渊道:“他对我也应该一样。”
  “明知道没有做过也要怀疑,出言试探。”谢临溪叹息道:“不过这么说来,王爷和贺国公也可以称得上是知己了。”
  主要是试探的光明,解释的坦荡,够了解彼此。
  齐靖渊看了他一眼,而后抓起他的手把玩着道:“无双,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是有绝对的黑白,我和他站的位置不同,所代表的立场不同,考虑事情的角度不一样。他防备着我,我防备着他,彼此十分真话能当五分听,已是幸运。”
  谢临溪反握住他的手道:“王爷说的话,临溪都当十一分真。”
  “那当然,对你,本王只有真心,绝无他意。”齐靖渊道。
  谢临溪微顿,轻声回道:“我相信。”
  齐靖渊笑了,然后道:“左家的事同咱们没关系,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贺运自己会查清楚,咱们就不要过多的参合进去。”
  谢临溪道:“我明白,只要不牵扯到天狱司和王爷,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意。”
  齐靖渊又道:“当然,遇到章显这种得寸进尺的人,千万不要给他留情面,有些人就是喜欢蹬鼻子上脸。”
  谢临溪正色道:“王爷放心,经过今天这一遭,章大人暂时怕是不会再来招惹我的。”
  齐靖渊想起章显在朝堂上青紫交加的脸,心想这话说的有一定道理。
  实践过了,很有用。
  入宫了便不能太随心所欲,两人在内殿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然后齐靖渊就让谢临溪出宫了。留得太久,不大好。
  就算这样,谢临溪出殿门前,齐靖渊还是小声嘟囔着,真不想让你离开。
  在谢临溪微愣时,他又亲自把殿门打开含笑道:“去吧。”
  谢临溪明白齐靖渊这么做的意思,这个人在向自己表达心中的想法,他想把人留在身边,却永远都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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