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天生好命 金推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欲来迟

作者:欲来迟  录入:11-19

  若是他大哥,肯定就不会说,认为说了他也不懂。寂年却不会,只两人在屋里时,也会教他识字,念诗给他听。
  “考论文,考作诗。”周寂年坐在灶台后,眼神随着小夫郎移动,不曾错开。
  谢宁处理好鱼块,先热油将姜蒜大葱爆香,再倒鱼块下去煎,“那我要背你作的诗,用完饭,你去写下来教我。”
  “好。”周寂年颔首,继续朝灶里加柴。
  谢宁欲言又止,特别想问问寂年考的如何,毕竟他夫君面上真是不显山,不露水。
  周寂年太了解他家小夫郎了,也没吊人胃口,“想问什么就问。”
  谢宁一惯努起嘴,这是要撒娇的意思。他仔细打量周寂年的表情,见夫君嘴角擒着笑意。
  谢宁软着小嗓音问:“那我是秀才夫郎了吗?”
  “唔。”周寂年也学小夫郎平时抿嘴应声。
  “啊!!!”谢宁激动地跳了一下,仿佛自己高中了一般。
  谢尧听弟弟尖叫,忙跑出来,刚出堂屋,就见自家弟弟撅着屁股,两只手背在身侧,俯身去亲周寂年……
  谢尧长舒一口气,原来是高兴的,吓他一跳。
  谢宁凑上去‘啾’了一口,就回去掌勺翻鱼了。周寂年仍旧正襟危坐,他的小鱼越发活泼了,晚上得好好喂一喂,奖励一番。
  周老三两口子也早早地收了摊,回了院子。得知儿子中了秀才,喜笑颜开,问了几句话,见儿子都一一作答,只是眼里的疲态俱显,才催着人赶紧回去休息。
  谢宁自然是跟着周寂年回了房,一合上房门,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起来了。
  “让夫君好好抱抱。”周寂年抱着人坐回床头。
  谢宁心里也似吃了蜜一般的甜,搂着人的脖子,把人望着。
  “没夫君给你暖被窝,夜里冷不冷?”
  谢宁缩回手揣在怀里,脸埋进周寂年的胸膛里。寂年哪都好,就是屋里没有旁人的时候,对着他惯会说些浑话惹他难为情。
  周寂年将头埋进宁郎的脖子,轻轻嗅着,“夫君累了,宁郎帮夫君解衣可好?”
  ……
  谢宁趴在周寂年身上睡着了,显然是累狠了,这会儿被周寂年握着手臂翻来翻去的看,他都没睁眼。
  周寂年打量着怀里人的肌肤,光滑细嫩,肌底仍旧覆着红丝,除了身上的痕迹,宁郎倒是再也没有喊过热,皮肤也不再痒。
  如果没有后遗症,周寂年倒是不介意这些皮肤上的痕迹。
  第二日,谢尧雇车打道回村。按理说临走前,他该和弟弟交代一二,可是想到周寂年对他弟弟爱护之心,好似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过了五日,县衙才派了人来,县太爷骑在马上,马有人牵,身后两列官兵。不少百姓牵着孩童凑热闹,毕竟县太爷亲自送榜,只有案首有此殊荣,百姓都想一睹甲等第一的秀才长什么样。
  眼见热闹的队伍进上北胡同,众人都惊讶,还以为又是东街文人圈里的,竟是去了上北胡同吗?他们赶忙跟紧了。
  周寂年正在家里书写,如果不是为了等县衙送榜的人,他早带着小夫郎回村了,他有个养鱼的计划。
  周三丰两口子摊儿也不管了,连忙回家去。巷子里已经挤满了人,谢宁给开了门迎县太爷。
  除了案首周寂年,其他百姓都给县太爷行礼。
  “喜报!庆元三十七年,因清水镇考生周寂年参加县试、府试、院试,均名列第一,于取定周寂年案首之称。”
  那送榜人嗓音嘹亮,围在门口的百姓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哗然,又是羡慕又是好奇,挤破脑袋朝人院里看。
  县太爷朝端着廪银的下属一挥手,“今日之后,周秀才就真正成为一名读书人了,往后需得更加刻苦,莫要辜负了朝廷的栽培。这是廪银,下月起廪银需得来县衙亲领,接着吧。”
  “学生明白。”周寂年一作揖,接过廪银。
  那县太爷又叮嘱了几句刻苦学习的话,这才领着官兵们离去。
  谢宁惊呆了,案首?他夫君考了第一名!
  相较于镇上的热闹,大井村里周家一家喜一家愁啊。
  周六丰在科举路上的第十年,总算是考上了秀才!虽然没有村尾谢家那么风光,人谢尧是个廪生,周六丰也仅仅只是中了秀才,免徭役以外没什么优待。
  周六媳搂着儿子,苦尽甘来,“儿子,你往后就是秀才的儿子了!你爹是秀才,你娘是秀才娘子了!”
  秀才两字翻来覆去地说,说完竟是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老太太直接跪在堂屋门口,又是磕头又是呼喊:“当家的,你瞧,我给你老周家养了个秀才,你瞧见没!”
  周四丰也很是欣喜,毕竟是自家弟弟,且他家也有好事儿,他媳妇儿林桂花又怀上了!想到这儿,赶忙揣了钱去找村里猎户买肉。
  周温书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心里正愧对父母呢,门口传来他娘小心翼翼地声:“温书啊,没事儿,明年咱再接着考,他考了十年才中,咱争取九年。”
  周温书虽没回应,但是心里好受多了。他占了个先发制人,自己先委屈上了。
  “儿啊,你可万万莫要想不开啊……”周大媳见儿子也不吱声,着急的哟。
  他娘的话终于让周温书好受了一些,他并不觉得没考中多难受,唯一难受的是,怕长辈的责骂,长辈既然不怪罪,他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只是一想到一家三人赶考,一个案首,一个秀才……
  他怎么都想不到,周寂年能有这般学问!他二弟一直未曾参加院考,因着赶考一次少不得三两银子。
  这一娶亲,银子也够了,学问也够了!想那宁郎原是指配给他的,如果他阿父没给他退亲,说不定案首就是他了吧?还有谢尧那个廪生大哥……
  其实谢宁没出事的时候,他是真的很认可这个未婚夫的,出了事之后,他也曾想过和谢宁成亲,然后寻医治病。
  他都计划好了,可是他父亲和娘亲给他细细算了一笔,又勾勒一副蓝图给他,比如他一举高中走入仕途,将来的夫郎或媳妇将会是话本所述的千金小姐,丞相之女等等。
  周温书沉默了,一旦有了这样的设想,病着的谢宁也就不香了。
  只是谁都没想到,谢宁一成亲竟然病好了!还能做素肉干小买卖,真如村里人说的,旺夫旺家。
  看着三叔一家发展成现在这样,周温书再回想父亲和娘亲找他商量退婚时说的话,犹如苍蝇在喉,咽不下去,恶心的他难受啊难受。
  ……
  谢宁不得不又上胡同口帮忙掌勺了,因为他们家馄饨摊子在镇上出名了!
  清水镇民无人不晓,上北胡同有家案首馄饨,吃鱼就能考上秀才!据说人家案首秀才每日三餐,顿顿一碗鱼头汤,两碗鱼肉馄饨,那脑瓜子聪明全靠它。
  馄饨摊儿每天连汤底都一滴不剩,这生意如此火热,谢宁也终于不用再被锁在院里了,他要去帮忙了!
  说起来,不能怪周三丰老两口,这镇上家家户户都不让儿媳妇儿夫郎出街的,因着周寂年允许鼓励,还劝说父亲俩,才许了宁郎出来支摊做小买卖。
  可这一出来啊,就招了苍蝇,还是惹不起的苍蝇。那眼睛长在人家脸上,他俩也不能叫人闭上啊,只能叫人见不着,于是才锁了宁郎在家里。
  这天,又是巳时三刻收的摊,周寂年帮着搬桌搬椅回了院子。一群住胡同里的小萝卜头围上来,帮着搬碗提桶,只为亲近案首秀才爷。
  林锦喜欢小孩子,端了盘炒花生散给孩子们,街里邻居相处的可好。
  锁了院子,谢宁去堂屋坐下,对着家人说:“阿父爹爹,咱们开个铺子吧!”
  周三丰笑呵呵,“宁郎莫急,铺子肯定是开的,咱去府城开。”
  “先在镇上开一间铺子,一为营收。二也给镇上的人一些念头。”谢宁抿抿嘴,不好意思地开口:“如今镇上都盼着自家孩子喝咱们的鱼头汤变聪明,咱们要搬去府城了,镇子上留一家铺子,也算给百姓心里一颗定心丸。”
  周寂年曾说过,小夫郎想做什么,只管开口,他这人寡言但说话算话,“开间铺子,我在墙上作些激励诗。”
  “这铺子开了,谁个有功夫守?”周老三还是不太愿意,觉得白烧银子。
  一家之主不同意,谢宁也没敢再开口了,咬了咬嘴唇,两手撑在腿上摩挲。
  周寂年去握了他手,捏了捏对着父亲说:“雇人即可,父亲,这铺子我想开。”
  周三丰依旧皱眉,他这儿子哪都好,就是太宠夫郎了!
  林锦揉了揉手腕,对着谢宁说:“留个念想?宁郎倒是心善,竟能想到这一层面。那就开吧,全当感谢镇上百姓这半年来对摊子的光顾。”
  好在周三丰不是那霸道不讲理的,家中多数赞成,他也只能点头许了。
  “那我找时间和四弟说说,看看四弟愿不愿来镇上过活,雇他看顾铺面,自家人也好放心。”
  天色已晚,商量的差不多了,又无甚可娱乐的,索性都各自回房歇息。
  屋里红漆木的屏风上,绣着彩鸟和树木,若隐若现间,能隐约看见里间的床铺上两个主人一趴一坐。
  谢宁趴在床上,四方枕垫着脸颊,挤出脸上的肉肉。家里小有积蓄,他又一贯贪嘴,偏生他夫君又宠着,天天鱼虾不短不缺,养的脸上稍显圆润。
  而他夫君周寂年正坐在床边给他按腰,舒服的谢宁昏昏欲睡,开口吩咐道:“寂年你抱我去浴桶嘛。”
  周寂年伺候好他,就覆身上去闹他,不许他睡,“我这样顺你心思,都不表示一二?”
  谢宁被夫君双手在身上点了火,主动贴了上去……
  第二日,俩夫夫去店宅务看铺子了,梅花山庄的请帖送到了支摊的周老三两口子手上。
  两口子不识字,只听送帖子的人说:“朱老爷惜才,邀请镇上的秀才相公入山庄吃宴,这篮鸡蛋是老爷特地交代,赠予案首。”
  “这……”周三丰不好上手接,脑子还不甚清晰。
  送帖的人赶急,匆匆道:“周老爷,你就将这帖交与你儿,他自懂得。”
  放下鸡蛋和请帖,那几个送帖子的人就离去了,瞧着是出镇的方向,应是赶往别村送帖。
  “哎哟,周老爷发达了,那山庄朱门大院,连那门环都是金子做的哩!”一旁抱孙子的奶奶笑的一脸皱纹。
  周三丰怪不好意思的,“我哪里是什么老爷,平头百姓罢了,可别这么喊,不敢当不敢当。”
  当朝,只有富裕的大户人家,才会做红色的大门,像梅花山庄那等朱门大院的主人,良田百亩那才叫老爷!他一个种地的,可不敢当。
  周三丰唤了林锦仔细收了请帖和鸡蛋,等儿子回来再说。
  25
  香楼里,脂粉香气扑鼻,嗅惯了的人闻着欲罢不能。
  楼里横了数根木头,系着无数条长长的彩色带子,薄似轻纱的彩带飘下来,衬得楼里姑娘们朦胧又美好。
  香楼的老鸨子名唤玉香,人称香娘。香娘一见进楼来的庞然大物,心头发紧,这朱大少近日常来,可是越来越难伺候,折腾的她手下的姑娘哥儿叫苦连天。
  “朱大少爷,贵客啊,快,二楼请。”香娘款款而来,亲自相迎。
  “姑娘们……”香娘嗲着嗓子吆喝。
  朱大常皱眉,他随从马上反应过来,粗鲁一推香娘,喝道:“姑什么姑!”
  香娘也会察言观色,马上改口道:“哎哟对不住了,瞧我这记性!少爷上房请,我马上把楼里所有哥儿都给您叫来。”
  ……
  选铺子一事异常的顺利,镇民都想和案首搭上关系,是以铺租都报的很实诚。若周寂年再考个举人,那就是体制内的举人老爷了,官府送津贴,有的商户老爷还会送银子送房屋,以求庇护。
  铺子订了上北胡同的对街,每月铺租三两,紧挨集市,铺子并不大,后面带个灶院,整体来说也不小了。
  桌子凳子碗筷都是现成的,只等着清扫干净,周寂年在墙面提诗就可以开业了。
  不过周寂年今天不得闲,一早就起来,等到谢尧和周六丰到了,一起赶往梅花山庄赴宴。
  周寂年很有自知之明,他此时不过一个小小秀才,即便是案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吃顿饭便罢了,最多他在宴上表现平庸一些就好了。
  朱老爷这行为很好理解,他没了权,但是有钱。朝廷也一代一代在换人,左不过是笼络下他们这些秀才文人,给些粮食,帮衬一下,若其中一人一举成名天下知,步入朝堂,念他旧情,他也好成功给后辈铺条路。
  若这些秀才一个都没中,他也就是损失些米粮肉蛋。
  递了帖子,三人进了那富贵朱门,在门口稍微站了片刻,管家快步走来,“周秀才安好,诸位安好。”
  对着周寂年,那管家还算礼遇,三人也回了礼,跟着管家进入宴厅。
  还未开席,也不曾见到朱老爷,一帮十来个新秀才,还两三个老秀才,各自安坐,交头接耳。
  管家:“诸位久等了,老爷有事耽搁,宴席上桌就来。老爷交代,不必拘束,府内有汤池、有荷花圆,诸位秀才爷随意。”
  荷花的花期在七、八月,但是梅花山庄的鲤鱼确是一绝,除了常见的茶鲤,乌鲤之外,‘一眉道人’、‘丹顶三色’这些名贵稀鲤,别处可见不到,养的金贵,价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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