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澜冷笑一声,手指划过我背后的一道道鞭伤,道:“这几处是我打的。”
说着,又划上我后颈的那一道疤痕,顺到手臂前胸,道:“这里也是我打的。”
最后,他一手抹着我的眉峰,道:“这里也是。但是……”
他寒着声音道:“那几处,不是我。”
刹那间,我的思绪转了又转,刚要开口,却听他厉声道:“你胆敢说一句虚言,便趁早断了什么救人的念头!”
我怔住了,他这话……这话分明是有缓的意思!他,他也许愿意救太子哥哥!
瞬间,我的心底涌上一股巨大的狂喜来了。
只是我还未想完,他又一次深深顶撞了进来,喝道:“说!”
我一时混沌,结结巴巴道:“这、这是……这是……”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提阿芙蓉之事,一时不知从哪里下口,踌躇起来。
他却忽然道:“是他?”
我沉默了下来,更加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一手按住我的颈子,缓缓凑了过来。
黑暗中,要极近的距离才将将看清他的眼神,他死死盯着我,微微眯了眸子,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般道:“你们……”
我到底心虚,不堪忍受这样的逼问,忙着要避开他的视线,却被他死死扣住下巴,他一字字道:“……他肏过你么?”
这样粗鄙的言语,竟然从九五之尊的口中说出来,还威严地仿佛就在朝堂上似的。
我有些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谢明澜缓缓睁大双眼,先是震惊,转而震怒,最后,他反而嘲弄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中却无一丝笑意。
他轻轻地向我耳中吹了一口气,道:“谢氏血脉实在疯癫得厉害……我原以为只有我是天生的异类,才叫他们避之不及,原来还有今日父子聚麀的一出,有趣,真有趣。”
我刚要反驳,他又疯了,按着我的双手往床板上一抵,咬牙切齿道:“更可笑的是你,你与他从小就不清不楚的,同样是乱伦,你还有脸说我恶心?!列祖列宗不容我,难道容你不成?!”
我与谢时洵之间的感情,我从来就不曾奢望外人理解,更遑论对象是这个疯了的谢明澜。
我咳嗽着道:“你乱你的,我乱我的,咱俩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谢明澜怒极反笑道:“他也肏你,我也肏你,怎么就不是一回事?”
我心底厌恶他的纠缠不休,蹙眉道:“那不一样,我俩谁都未登大宝啊,再说,我的血脉不纯,谢氏列祖列宗横竖不认我,管我乱不乱——呜啊!”
我正说得条条入理,身下的巨物已然强硬地抽插起来,谢明澜似是气到极限,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一丝余地也不留。
我咬住手腕,被冲击地更加忍不住闷咳起来。
不咳还好,这一咳直带得后穴不自觉收缩起来,谢明澜忽然像发狂一般按着我的后背,一边死命抽插一边掌捆在臀上。
他的手劲实在大,我吃痛不过,瑟缩着扭动起来,想要躲开他,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狂性,掌捆抽插如狂风骤雨般,竟是个旷日持久的模样,半分不曾倦懈下来。
时间一长,我有些挨不住,渐渐后悔了,心道:方才嘴上该让让他的……干嘛招惹这个疯子,真给他说急了,且不说现下的苦头,太子哥哥可怎么办。
正想到此,谢明澜仿佛察觉到我的走神,带着怒气一把将我翻了过来,怒道:“看着我!”
极暗的密室中,尽管我与他如此近,却仍然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他按着我的大腿,那滚烫的性器不由分说再次抵了上来。
我本能地一缩身子,一脚踹在他胸口上。
见他的动作顿时一顿,我赶在他发怒前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让我缓一下,你那个东西……青筋一跳一跳的,太、太……”
我还记着不要惹他一事,故而“恶心”一词到了嘴边愣是被我咽了下去。
“……”谢明澜沉默着,难得的,他竟然没有发怒,只有呼吸越发得重。
我试探着开口道:“陛下……”
下一瞬,我就被一双手掐住腰侧,整个身子被他强硬地往下一拖,直抵住他的胯下,他俯下身子,死死叠着我,沉腰一顶,性器再次寸寸侵入了进来。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闷闷道:“不想死在床上的话,就给我闭嘴!”
我只得又忍了忍,哪知这一忍,又是没完没了的光景,我的后穴疼得厉害,只觉自腰下几乎都没了知觉,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择了个谆谆善诱的语气道:“陛下,一味不泄也是伤身……”
谢明澜闻言,用汗津津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低沉道:“小皇叔想要了?”
我着实忍了一下,没出声。
哪知他更是得了意,一边炫技般轻轻耸着腰,一边柔声问道:“嗯?”
我顿时忍不住溢出一丝冷笑,嘲讽道:“这玩意儿,你给我也没什么大用……我又生不出皇子给你。便是生了,是我管他叫侄孙,还是你管他叫堂弟?”
话音刚落,谢明澜果然又疯了。
他将凶器退到只剩覃头,却又猛地一下直根钉了进来,不等我回过神,便是一下凶猛过一下的狠肏,端得是像受刑一般。
“唔……”我几乎力竭地抬起手推他的小腹,咬牙道:“你是个牲口吧……你是……”
谢明澜死死盯着我,又动作了百十来下,忽然一手托着我的后颈,将我死死按在他的肩胛中。
“不许不要……不许不要我的!”谢明澜低喘着,却又用这般恶狠狠口气说道。
体内忽然传来炙热的高温,我无力喘息着,只觉口鼻中都带了一股血腥气。
我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得忍到那热流彻底喷射结束方才作罢。
趁他餍足,我不着痕迹地推了推他,闭上眼道:“都是汗,不要挨着了。”
他沉默着,只是更加紧箍了手臂,勒得我肋骨都要断了几根。
许久后,他才道:“你以前好看,现在瘦了……”
我懒得理他,继续假寐,他是一国之君,大事小事等着他裁夺,如今他胡闹了这么一晚模样,过不了多久他就该走了,我也好清净清净,思索一下接下来如何行事。
正暗忖着,我的性器忽然被他握入手中。
他一边缓缓摩挲着那物,一边用鼻尖蹭着我的耳后,道:“小皇叔……不中用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之前几次,但凡我忍不住口出刻薄言语的时候,都不曾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我识趣,此刻便该忍了这口气,不与他一般见识才是。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侄儿这么关心叔叔,我真是很欣慰啊,除了我,你还有七个叔叔,厚此薄彼可不好,也要多关心他们才是啊。”
谢明澜也笑了一声,好像得了夸奖,更是来劲,手上撸动得更是卖力,还挺着腰用他那半硬不软的玩意蹭我,我见他那物蹭着蹭着又有硬挺之势,忍不住寒毛直竖,冷汗布了一身,扭动闪避几次,都被他绊住了动作。
谢明澜摸了半晌,他自己的都蹭硬了,我仍是没什么感觉,他终于有些疑惑问道:“小皇叔,你真的不行么?”
我不是不行,是谢明澜身上有种厚重的龙涎香味道,这种极为珍贵的香料以前只有父皇和太子哥哥才有,但是谢时洵久病,太医说他享不得这么凶的香料,故而从小到大,我只在父皇一人的身上嗅到过这味道。
如今这黑灯瞎火的,我闻着这味道当真是不行的。
只是此中缘故,我不欲与他磨牙。
谢明澜许是见我迟迟不语,真当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了!他嘲笑道:“不妨事,横竖小皇叔是用不上这玩意的。”
我攥着指节,攥不住火冒三丈,也跟着冷笑起来,道:“呵,既然如此,你趴下让我试试来?哎——别……别别!疼!!”
谢明澜极用力地将我勒在怀中一滚,再次俯身压了上来,冷道:“给你几分好颜色,你又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顿时有些懊悔,生怕他一过激又拿太子哥哥的长明灯出气,只得不情不愿地服了软,哄道:“你……你在床上也生气的吗?”
谢明澜闻言僵了片刻,竟然真的渐渐松了手劲。
我寻了个空隙,从他怀中挣出半个身子,心中暗骂道:再和这牲口挨着只怕命都要丢了!
哪知我刚要跳下床,他却像早有防备一般,伸手一截,一把将我捞了回来,很是紧张道:“你去哪!”
我胡诌道:“躺累了,下来走动走动。”
谢明澜不知是讥是讽地笑了一声,道:“舍近求远,上来动。”
说着,他将我一拉,我失了重心,不得不分开双腿跨在他腰上。
他的巨大性器早已昂扬笔挺起来,我躲还来不及,但是终归没有他力大,被他按着腰往上抵去,我正与他十分较着劲,忽然意识到一事,不由得心中一凛,停了抵抗。
恰逢他威胁了一句:“你若是不想用下面吃,便用上面的!”
他只当威胁起了作用,双手掐着我腰侧一用力,他那玩意又直直贯入了进来。
“啊!”我蹙眉忍着下身的疼,仰着颈子缓了半天,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上,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总之有些说不清缘故的发抖。
谢明澜这次倒是没有一味用强,他揽着我的后颈,将我拉了下来,道:“疼?”
“唔……”我心思仍然飘在旁的地方,只得含糊道:“嗯……”
谢明澜轻轻抹上我的眉峰,他的指腹滑过眉间那一道愈合的鞭痕,忽然没头没尾道:“毛茸茸的……你的眉毛……”
他在那厢胡言乱语,我也越发失神,我的掌心下面便是他赤裸的胸膛,他是这样的年轻,心跳清晰又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带得胸膛的肌肤微微震颤着。
如此健康的身体,却是吞噬着本该是太子哥哥的命数生长着的……
怪物。
这样想着,我越发头皮发麻,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如果此时……有个趁手的……
“呜!啊……”
谢明澜毫无预兆地用力向上一顶,我措手不及,发出了一声呜咽,额上的一滴冷汗滑至睫毛,挂在那里欲坠不坠的。
他直起身子,紧紧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挣脱,下身更是用力地接连顶撞着,他狂乱啃咬着我的脖颈,狠声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心底一惊,方觉自己竟在想什么,又是惊出一身冷汗。
谢明澜犹不解恨一般,勒着我一翻身,又将我按在身下,一手掐着我的脖颈,一面摆着腰恶意戳刺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我,道:“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杀了你!!”
我被他掐得一时呼吸不畅,几乎生出濒死的恐惧来了。
就在极限的那一瞬间,他却又松了手,我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忍不住闷咳起来。
谢明澜忽然覆上我的性器,道:“你硬了。”
第23章
我险些被他掐死,顿时又惊又怒,不顾麻木的后穴中还有他的东西,抬脚便向他脸上踹去。
谢明澜轻易地捉住我的脚踝,又压了回去,不知他是不是理亏,他竟也未再责骂什么。
只是这一下换得他插地更加深,我早已力竭,连扭动闪避的力气都没了,一边生捱着,一边还念着方才他的狂态,含怒道:“你要掐死我吗!”
他好像有几分不愿面对我似的,将我面朝床板按着跪了,一手撸动着我的性器,又一次毫不停歇地动作起来,半晌,他喘息着道:“后来,你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一脸不明所以,道:“什么?”
心中却在暗忖:他是在和我解释么……
谢明澜却不答了,只一味凶猛动作着,片刻不歇。
我着实苦捱了许久,最后实在捱不过,便竭尽全力抬起一只手挡在他小腹上推拒,见他毫不为所动,我只得咬着牙一闭眼,索性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好使得他不要每次都那般插到尽底。
甫一握住,谢明澜动作便是一停,我心中一喜,心道:这牲口终于完事了?
一睁眼,却见他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半晌,他仿佛觉得很有趣味似的,挺着腰一下下撞击着我的手,他眼中波光闪动,怎么看都是更亢奋了。
谢明澜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仿佛跟铁打的似的,弄了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一般
到了最后,我被他揉搓得全身都散了架,连抬起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是一味的弄,间或胡乱抱着睡了些时候,醒了又是没完没了的纠缠,我再如何心不在焉,也察觉出不对了。
又一次间歇,我喉间忽然犯起痒疼来,只得慢慢爬到床沿伏着咳嗽了半晌,可是一咳就牵扯着全身酸痛,滋味苦不堪言。
谢明澜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咳,蹙了蹙眉,道:“你这又是哪作下的毛病?”
我有气无力地伏在床沿,一味解闷儿似的咳嗽,待微微平息了些,半真半假道:“被你踢的。”
谢明澜连连冷笑,道:“你是瓷做的不成?”
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听都没什么底气。
我想了想,道:“此处虽不辨时日,但……一两天怎么也是过了的,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
话还未说完,谢明澜又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