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夹在这二人之间,偏偏他俩都是衣着整齐,只有我全身赤裸,肌肤蹭在他们的布料上,我被这两人前后一边抽插一边抚弄,这番情景着实羞赧难当,我忍了半晌,仍是忍不住想要挣脱苏喻的控制去推谢明澜。
这次不等谢明澜吩咐,苏喻一仰头咬住我的发带,不等我露出疑问的目光,他轻轻侧头,我浑身最后的布料都被他扯了下去。
他这一扯,我的长发再也束不住,霎时簌簌落在肩前背后。
谢明澜仍是吸吮着我的舌尖,却不妨碍他黑眸随着苏喻的动作微微一转,最终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我的发丝从苏喻的指缝间散落,谢明澜似走神了一瞬,却不知他怎么想的,他那硬插进来的性器又是粗硬了一圈,将我本就再无一丝余地的后穴撑得更是难捱。
“……呃!”我轻呼一声,微愠地盯着苏喻,却见他不紧不慢地用那发带缠上我的双腕。
“苏喻你!”我终于从谢明澜的侵略中腾出空儿来,刚要骂他,谢明澜却抬手推起我的手肘,直推过我的头顶方才作罢。
连唯一微弱的抵抗都没有了,谢明澜便趁了愿,他一手牢牢固定着我的手肘,一手胡乱揉搓着我胸膛腰腹的伤痕,性器更是不留一份情面,发泄似的地疯狂撞击起来,次次都要抽至龟棱才狠狠撞入。
若只是疼我倒还能忍,关键是他的动作太过猛烈,我被他操弄得东倒西歪,赤裸的后背不停磨蹭着苏喻的衣襟,那青衫的质感时时提醒着我如今的模样是何等丢人现眼。
可是我一要说话,苏喻就像猜到一般,抚着我性器的手指更用了些力气,他不知哪学来的手段,只用下巴抵住我的肩膀,一手爱抚我那物的覃头,一手轻轻揉弄着双囊,导致我一张口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我憋着闷气侧头望着苏喻,见他的神情专注得很,干着这么不正经的事,他却仍然好似为病人扎针下药那般平常,甚至还有点怜惜之情。
察觉到我看他,苏喻那向来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回望向我,我在被谢明澜不停顶撞的颠簸中,与他四目相对片刻,他的目光向下探去,只见他喉头一滚,竟也凑上来吻住我的唇。
“呜呜呜!”可怜我刚从谢明澜那连绵的吻中躲了一刻,苏喻便又接了上来,丝毫不给我一丝喘息的空隙。
他不吻还好,他这一吻,谢明澜眸中竟隐隐透出一丝血红,动作起来更是疯癫,索性扣住我的腰身,每逢他的性器肏入时都要用力将我的腰身按下,干得我几次差点喘不过气,只觉他是疯到想将那双囊也挤进来。
如此前后夹击之下,那清思殿的大床都不堪这般的激烈性事,吱呀吱呀的响动起来,连同其中夹杂的淫靡水声,听在我耳中更是羞耻不堪,生怕被绿雪听了去。
就在此时,谢明澜的性器在我体内忽然顶过某处,顿时我的腰身一软,喉间发出一声不自觉的黏腻叫声。
苏喻微微一怔,我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粗喘着气骂道:“你他娘的……畜生吧!”
谢明澜却不以为意,道:“我记得的,果然是这里。”
说罢他与我身后的苏喻交换了一个眼神,当下更是用那粗大的覃头死命攻击那处,苏喻也似会意,更是卖力地揉搓我的性器,我的身子被他俩弄得酥软不堪,只能瘫在苏喻怀中,几乎不似自己的物件了,更有快感如潮水般冲击而来,一波一波不肯停息,冲击地我眼眶湿润,虽不想哭,却不住落泪。
这简直算得是酷刑了,但是却似漫长无尽一般。
谢明澜和苏喻却在这时仿佛生了默契,一人一边吻去我的泪珠,默默无言。
“你俩有毛病——啊!”只觉一股滚烫在我体内喷涌出来,正正击在那处上,我承受不住这般的刺激,性器亦跟着喷出白液,直溅到谢明澜华贵的墨色衣襟上。
我失神地从苏喻怀中滑落下去,睁着双眼呆呆望着床帐顶,只顾不住喘息,谢明澜也是喘得厉害,但他却垂下头望了望自己的衣襟,忽而一手抚住我的脸颊,不知何意道:“怎么射的这么多,他摸你……就让你如此舒服么?”
我抬手打开他的手指,这个简单的动作此刻对我而言却极为费劲,我全身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几缕长发黏在满是热汗的颈间,更是令我烦躁。
好死不死的,待我刚回过神,却觉得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着我的背后,我缓缓移过目光,直直望向上方的苏喻,无声地发出疑问:“你?!”
苏喻并未答话,他偏过头避开我的目光,轻声“唔”了一声,但那手指却顺着我的胸膛轻抚到颈侧,隐隐含了几分婉转的求欢之意。
我也是试过苏喻那物的,顿时心凉半截,有些惊恐地打了个寒战,心道:苏喻你到底帮谁的!!
见苏喻只是不住抚着我的喉结,可他的性器却越发硬挺,我揪起他的袖口抹掉了泪,不情不愿道:“你……你别弄了……”
“……嗯。”苏喻轻轻应了一声。
见他如此体贴知意的模样,我又觉得十分对他不住,心中天人交战一番,极艰难道:“要不然,我给你……出来。”
“嗯?”苏喻闻言一怔,我扶着苏喻歪歪斜斜地跪坐起来,只是腰腹无力,撑了一瞬仍是用手杵着床板,我只得把心一横,咬着牙道:“我给你含出来。”
这下苏喻着实愣住了,似是全然未想到我会这般对他,他眸光闪烁,竟已情动。
哪知就在我与他对望之际,一人掐住我的后颈生生将我扭到他胸前。
我不得不抬眼望着谢明澜,没好气道:“你又要干嘛!干也干了!”
谢明澜抿了唇,面上倔强神色又现,他似忍耐着什么,欲言又止,但是最终只是摩挲着我的唇角,简短道:“先给我含。”
说着,他施加在我颈后的手劲不减反增,不容反抗地将我按倒在他的小腹间。
我几乎气急败坏起来,狠狠一推谢明澜,但是手中无力,那推也推得好似欲拒还迎一般,十分肉麻。
我怒道:“含什么?你刚——刚弄完……你先硬得起来再说吧!”
谢明澜不怒反笑,他俯视着我,带了几分温柔和怀念神色道:“你这人……怎么一到床上脾气还是那样大……”
我刚是一怔,却见他敛了那不经意的脆弱,似笑非笑道:“不过你说的也对,那你就来舔硬它吧。”
我心中波涛翻滚,深吸着气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生怕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
我正要开口讥讽,哪知就在此时,腰间被人轻轻环住,我回头望去,竟是苏喻。
他跪在我的身后,垂首吻住我背后的伤痕,手指却已探入我的后穴,他一探入,我便觉有什么黏腻之物不受控地淌了出来,直顺着我的大腿浸到床褥上。
见他如此动作,我来不及羞惭,只察觉到是他让我顺着谢明澜的意思了,当下神智清明了些许,转回了头,我心中运着气,手指捏了又松,松了又捏,半晌,才极不情愿地垂下头向他胯下那湿淋淋的庞然大物凑去。
眼看双唇就要触碰到他那狰狞的物件,我的动作一顿,又忙不迭抬手抵住他的小腹,我恨得牙根痒痒,道:“你……你要不洗一下……”
谢明澜的动作一顿,像是忍不住莞尔,道:“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都嫌……”
不过这次不用我再说什么,他俯下身在我唇边狠狠亲了一下,带了些自觉或是不自觉的亲昵,小声道:“洗就洗。”
说罢,他深深看了眼苏喻,当真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迈下床去了。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我这才回眸盯着苏喻,无声抱怨道:“你作甚?你我二人独处你都不怎么……不怎么……”我生生将“发情”咽了下去,含糊道:“怎么偏偏今天……”
苏喻与我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时至今日我已经分不清了,他不论在人前人后,在大多时候都算得守礼禁欲,那分寸拿捏的,甚至都让我产生我与他清清白白的错觉了!
可是这个人偏偏又总在一些不合时宜的地方……
苏喻见我不说了,带了些自嘲地一笑,缓缓抚上我的肩背,他一寸寸凑到我的耳边,气声道:“你我二人时倒也罢了,我明知你对我无意——如今却是因为我……”他停了一下,接下去道:“我也是常人,也会生妒。”
我有些愕然地望向他,他说完这一句,微笑着垂下眼帘,在我脖颈肩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握着我的手掌按到他的下身,入手只觉一片滚烫硬挺。
他也望着我的手,长睫微微一抖,方抬首对我浅浅笑了一下,那双温润的眸中满是万般情意,极情深,却又极清醒。
“苏喻……”
“嗯,”他应了一声,又低低道:“嘘……”
说着,他轻轻自身后压住我,双手拂过我的胸膛小腹,道:“我不会弄疼你。”
我沉默着半晌,算得默认了,却忍不住口中抱怨道:“听你胡扯,你哪次没有……弄疼……”
话还未说完,便被苏喻按着跪伏在床上,他一手移了下去,我只觉一个滚烫长物在我股缝中来回抽送着,一蹭便大一圈,令我十分心惊胆战。
察觉到他的视线在那处来回巡视,我一想到他在看什么,便当真觉得有许多羞惭了,忍不住强撑着颜色道:“你……要弄就弄,看、看什么?”
他闻言,按着我身侧的床板俯在我背上,轻抿着唇道:“在看……你那处流出来了,沾到我的东西上了……”
我气得无力一锤床板,怒道:“我不是真的在问你!!”
苏喻在我耳后轻轻一笑,道:“我知道。”
不等我回答,只觉后穴又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撑开,那物好整以暇地一寸寸顶了进来。
他做着这种事,却若有所思道:“倒是……最顺利的一次。”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颌线条流连半晌,微微一带,再次与我唇齿纠缠起来。
苏喻不似谢明澜,他向来温柔妥帖又有分寸,我被他弄的倒也不算难受,只是我一向不怎么能从这事上寻到乐趣,除了在谢时洵手上,多数都是要被摸前面才能出来,故而此番不算难受是不算难受,再多的也没有了。
这次他刚插进来,水声便黏腻地响了起来,我更觉羞耻难忍,苏喻似感受到我的隐忍,复又抚上我的性器,如此被照顾着,我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迷蒙间,床边一矮,我抬眼望去,只见一具年轻的身体跨上床来,他刚沐浴完,浑身都冒着水汽,只用外袍松松罩了,隐隐露出精壮的胸膛小腹。
他见我与苏喻这般情状,虽不算惊异,但面色也不由得一沉,他似忍着什么,抬手揽过我的后颈,一言不发地又把我往那处带去。
他这沐浴的倒是干净,连全身龙涎香都洗去了,故而这次我再无什么理由可推拒了,只得把眼一闭,张口含住他的性器。
甫一含住,谢明澜便控制不住似的吸了口气。
我盼着他早点完事,只闭着眼回想那日如何侍弄谢时洵,当下便轻舔上他柱身上的一道道青筋,他到底是年轻,只舔了没两下,那物已然大了两圈,颤颤地昂扬起来,更甚者,不知他看到了什么,那物甚至轻抖了两下,十分恶心可怖。
“呃!”我的全部心思都在谢明澜身上时,苏喻忽然撞上了我体内那敏感之处,我顿时停了动作,呻吟出声。
谢明澜冷冷望了一眼苏喻,开口却是对我道:“……张口。”
我不明所以地依言张开口,他缓缓摩挲着我的下巴,微一挺腰,那巨大的覃头已然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苏喻不知有意无意,每每扶着我的腰轻顶上来,都正巧迫得我吞得更深,然而那物太大,他俩再如何相迫,最多便是那般了!
我的眉心蹙得越发紧,满心想着让他赶紧完事,勉力前后吞吐着他的覃头。
哪知直到我的下巴都酸痛不已,他仍是没有泄出来的意思,不但他没有,苏喻在我身后的呼吸亦是平稳。
似乎三人中,只有我苦不堪言。
就在我几乎被气得要翻脸之际,却觉谢明澜伸出一根手指划着我的脸颊,又意有所指地抚上喉结。
我微微一怔,忍不住抬眼看他神色。
就在此刻,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些许诱哄般的口吻道:“让我进去这里……好不好?”
我怔忪后,便是大骇。
谢明澜不顾我的失神,他慢慢褪去外衣,将那名贵的乌纱罩衣向我身上丢来,只一瞬间我便似被一片乌云笼罩了,不知他的手劲怎么就那么巧,那乌纱正正蒙住我的鼻尖以上。
透过这层黑纱,眼前景象倒是添了一层虚幻朦胧。
谢明澜的手指仍是不住流连在我喉间,只是隔了这层外衣,他便只显出一个如雕刻般的轮廓,有那么一瞬间,竟与谢时洵的影子交叠到了一起。
这事……我是尝过谢时洵的厉害的,那次在镜湖小苑的藏书室,我跪在他面前被迫张开喉咙,以一种不能再卑贱的模样,放任他的性器在我喉中抽插。
我只记得那次实在吃了不少苦头,唇角都被撑破了,连同喉咙一起疼了几日,那滋味十分不堪回首。
思及至此,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口中还含着谢明澜的物什了,忙连连后退想要吐出来。
正在此时,身后的苏喻忽然在我肌肤上张开五指,随后毫无预兆地探上我的肋弓,就那般隔着墨色外衣用力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