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这一世的进展,他发现了许多和前世不一样的地方。
谜团一层层揭开,王爷发现竹马同他一样重生了,而且更早。
只是竹马的心已经死透了,所以不想再同他有所纠缠。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守着你。】
【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一生顺遂,幸福快乐。】
十年后,竹马问道:
“你为什么不敢奢求?为什么不敢问我?”
“那么……我能吗?”
“你能……因为这些年来,我从没能真正放下你……”
深情睿智王爷攻VS温柔美貌竹马受
前半本追妻火葬场,后半本娇妻怀中躺。
古风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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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你认识他么 昔日浪荡的长安十三少成了痴情种,倒让许多墨客瞠目结舌,更是赢了一波民心。
元宝和铜钱的相继去世让谢谦郁郁难安,回到未央宫,李毓然手里拿着一个布偶玩具朝着他跑来,张开肉嘟嘟的双手求抱抱。
芍药说,李子言开设了午朝,以后每天下午都要和几个大臣单独协商要事,回来未央宫会晚一些。
谢谦把孩子抱起来,想到铜钱元宝侍奉李子言多年,主仆情深,如今却接连传来死讯,心里想必万分难过,说不定为了掩盖这难过才用朝政来麻痹自己。如果李子言下了午朝,回到未央宫看到自己一脸伤心难过,心里一定更加不好受。
又想到李子言从小不被当作皇储培养,却要临危受命,如今为了朝政辛苦,身上担子那么重,甚至除了早朝之外又额外开设了午朝,谢谦心里满是心疼。
于是一边哄孩子,一边让芍药准备些李子言爱吃的食物。芍药似有心事,皱眉道:“公子,你不觉得最近的事情怪了些么?”
谢谦见芍药没头没尾地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怪?”
芍药伺候谢谦多年,有什么话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直言不讳道:“若说元宝和周太医在路上被马匪截杀,还能姑且当作意外,那么铜钱死的未免也太蹊跷了。为什么非要昨天就搬到宫外?怎么就莫名被烧死在了屋子里?”
谢谦听后有些意外,反问道:“你不是很讨厌铜钱的么?”
“我是讨厌他,可是……”
“芍药,你是跟他们相处得久了,有了感情,所以一时之间不能接受罢了。好了,不许再想了,不然找个机会,把你嫁出去。”芍药如今已长得亭亭玉立了,倒是意外地分化成了地坤。
芍药脸一红,气道:“公子又拿我打趣,人家是认真的,公子,我直觉一向很准,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不是好人,如今越发觉得他是在扮猪吃虎。”
谢谦一怔,把孩子放回小床,屏退众人,拉着芍药的手问道:“谁同你说的这些话?”
芍药闭口不言,死也不肯说。谢谦厉声道:“不许再去见那个人。听到了没有!”
深夜,李子言带着疲倦回了未央宫,屋子里暖洋洋的,鞋子一脱,钻进谢谦被子里要同谢谦亲热,谢谦看着滴漏,知道天要亮了,让李子言睡一会,不然醒了就要去早朝了。
李子言解开衣服,“朕压力太大了,得靠你放轻松些。”谢谦要去洗鱼泡,李子言搂住那人细腰,耳鬓厮磨道:“别去洗了,每每娇花花弄在里面,朕才觉得娇花花是朕的。”
谢谦知道他心里难过,便什么都依他。两人痴缠许久,直到筋疲力竭了,才盖上被子相拥而卧。
入了春,李子言按照李昭的遗诏,贬李修然为庶人,暗地里安排了李修然和慕容情回扬州老家。
李昭驾崩后,慕容情的头发似乎在一夜之间白了一半,整个人也没了往日的神采,病怏怏地缩在马车里,连眼睛都透着和死人一样的一层翳。
李修然也完全变了个样子,没了从前的颜色,下巴上长了不少胡须,几乎让李子言认不出来了。
李子言和谢谦陪两人吃了一顿饭,送两人出了长安。这一面,怕也是最后一面了,李子言难掩心中悲痛,这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
李子言同谢谦说了许多话,谢谦都静静听着。
其实李子言早就发现父亲间的感情看似牢不可破,实则危如累卵。
感情的维系需要两个人的共同经营,相互理解。而不是单方面的忍让和自我感动。
李昭和慕容情谁是谁非,李子言并不想去辩个所以然来。
他看到过慕容情冷着脸,对李昭的温情蜜意置之不理;也看到过李昭只管生不管养,当个甩手掌柜对他和哥哥不闻不问,直到某一天突然想起来了,才问道:“怎么这么简单的书都不会背?”
慕容情的确有错,他不该偷偷背着李昭吃避孕药,李昭婚前就与他说过,他喜欢孩子,更何况以天子的身份,孩子自然是越多越好。
可李昭也有错,每每遇到不顺心的事都藏在心里,以为自己的让步是包容跟伟大,到最后忍无可忍了,倒豆子一样把从前的事情全抖出来。
如果一开始两个人就好好沟通,还能有后面的事么?
可偏偏一个傲娇假清高,一个自卑用隐忍包装自己。
慕容情不爱李昭吗?只是因为看出了李昭非富即贵的身份,觉得不会掉价,所以才放弃了最喜欢的科举和一展抱负的机会,嫁给李昭,在深宫圈了二十多年,沦为生儿育女的工具?这是不爱吗?
李昭不爱慕容情吗?明明喜欢孩子,却依然空置后宫二十多年,独宠一人,把那人捧在手心里,任他随性而来,长子一出生就册封太子。这是不爱吗?
可明明相爱,却兰因絮果。
李子言依偎在谢谦温暖的怀抱里,“娇花花,不要离开朕、不要不高兴、不要有压力,你只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好了。朕喜欢你开心。”
谢谦知道李子言心里的苦,“安康,我哪儿也不去,我喜欢现在的日子,有你、有孩子们。”
“嗯。”李子言点点头,“孩子还是自己的才好。”
李子言即便登基也依然决定自己下崽,和李修然的事情离不了关系。
他现在正儿八经是有皇位要继承的了,别的都是次要的,孩子得是自己的,万一和李昭一样,养了十几年的继承人,交棒的时候发现不是自己的,那可怎么办?
慕容情和李昭恩爱成那样,谁能信慕容情会对不起李昭呢?但事实就是那样,李修然的血就是跟李昭对不上。就连慕容情自己都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李子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谢谦,谢谦听了点点头,表示认同,皇家血脉不容有失,李子言做的是对的。“可是……”谢谦试探道:“我听老师说,皇帝登基三年,总是要选秀的。”
“要是真选秀,到时候不知道孩子的乾父是谁,那可怎么办?况且养一朵娇花就够费钱的了,朕可养不起别的了。”
两人恩爱非常,在民间倒也传成佳话,昔日浪荡的长安十三少成了痴情种,倒让许多墨客瞠目结舌,更是赢了一波民心。
谢谦和慕容情不同,他对打理后宫的生活十分热忱,甚至比先前在吏部还要勤奋。他本身就喜欢照顾别人,似乎这样能获得极大的成就。
李子言觉得这样也蛮好,他也喜欢在起居饮食上完全不用动脑子。
芍药大了,越发管不住了,谢谦终于见到了芍药背后的那个人,那个人让他意外。
黄鹤见到谢谦,笑了笑,夸奖道:“凤君现在风姿绰约,更甚从前了。”
谢谦不打算叙旧,他现在的身份也不能私下见前朝的官员,开门见山道:“芍药还小,你同他说那些话,是为了什么?”
“要是我说,你从始至终都被人当成了一颗棋子,利用了,你会怎么做呢?”
谢谦觉得莫名其妙,“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好被人利用的?”
黄鹤笑了,指着谢谦的右手说:“凤君还记得自己的右手为什么会断吗?跟那个人没关系么?”
谢谦入宫后,也曾听到许多挑拨离间的话语,但是他没想到,这样的陈年旧事还能被拿出来炒冷饭,“那是因为那个官员年纪大了,要找出路,为了安康的欢喜,所以才找上了我,安康不知情的。我们感情很好,如果你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利用芍药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那个人叫史承福,后来去了东宫!”黄鹤皱眉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他现在全家都在黄泉路上!”
谢谦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个打他的人的模样了,“生老病死是人的常态。”
黄鹤又说道:“当年他鼓动前太子变革,得罪许多士族,你知道有多少人暗中投靠他了么?”
谢谦急忙反驳道:“当年,安康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那件事本来也不一定能成功的。”
“小谢,你真以为他是为了你才那么做的吗?同样的事情,不管那个人是谁,是赵谦还是孙谦,还是一谦、二谦、三谦四谦,只要那个人被打断了右手,他都会那么做。”
谢谦摇头:“不是这样的,安康在长安的名声是坏了点,但他本性真的不坏,只是没有人好好管教他,他很乖的。更何况,他连论语都不会背,怎么能想出那么复杂的计策呢?”
黄鹤无奈道:“左仆射也是那么说的,可一个人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他想,没有哄不好的人,即便做了坏事,也能让别人觉得他是率性而为,不是有心的。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个酒囊饭袋么?”
“小谢,你有没有想过,怎么什么坏事都是别人逼他做的呢?难道他当年强迫你,也是被逼无奈么?”
面对昔日故友抛来的一个个疑问,谢谦虽有疑惑,却也依然选择维护李子言,“安康没有强迫我,酒是我自己喝的。你说的所有一切都没有证据。当年太子被废,我们躲在王府里,安康在我怀里哭,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害怕,我都是知道的!是我没有用,我没有办法保护他。”
“你以为,他是哭给你听的?他是哭给监视你们的影卫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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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尘埃落定矣 对朕而言,娇花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啊。
李子言午朝结束没多久,看见一朵娇花拎着食盒走过来,赏心悦目,朝堂里的难事好像也不是很多了。他拉过谢谦的手,柔声道:“怎么今天过来了?不带孩子了?”
谢谦没好气道:“你又不管他们。”
“朕忙嘛。”说完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看,白头发都有了。”
“你那白头发是黑头发反光反的。你再忙也得去看看他们,管管他们,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听语气是生气了。
李子言揉了揉脸,其实他不太喜欢孩子,就算十月怀胎,从内心深处来说,还真是不见得有多喜欢。他的性格看似随了李昭,胸怀大、与人为善、重情,实则都是假的,他骨子里是刁钻、阴毒和薄情的,这一点,只有亲近他的人才知道。
在元宝离开长安后,他甚至有想过杀了谢谦,因为他是他的死穴。
权力的斗争一旦有了感情,就会变得难以收场,更何况他有大事要做。
可他还是舍不得,就像铜钱说的那样。
他听那朵小花真情实感地在他枕边说,元宝很孝顺,想回去尽孝。但他没有告诉他,元宝和铜钱都是孤儿,并没有家人。
他看那朵小花欢欣鼓舞地把孩子抱着哄,向上天祈求让他们快点长大。但他没有告诉他,家产只有一份,不管是父亲早死导致兄弟争得头破血流;还是父亲晚死,做上五十几年的皇子,其实都是不幸而悲惨的。
一个时辰前黄鹤见过谢谦,李子言已经知道了。
黄鹤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真要深究,可能会涵盖到整个士族。
李子言登基以后,一直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皇帝究竟是什么?
是天子?是骄龙?是万事万物所有的主宰?
为何皇帝的话是金科玉律却又总会受到士族的掣肘?
为何皇帝坐拥三宫六院却又往往不能同自己的爱人相依相守?
即便是他一直崇拜的父皇,执行朝廷要事,哪怕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考卷革新,也少不了要和士族妥协;更是在壮年之时,和自己的爱人分道扬镳,以至于一病不起。
至此,李子言理清了思路,不管他能活多久,又能做多久的皇帝,他这一生在朝政上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消除士族势力对皇权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