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前世叛将的崽[古代架空]——BY:止宁

作者:止宁  录入:03-05

??嘴上却又胡乱指摘:“你看看你这辈子招惹了多少人,广安王府上上下下千余号人,哪个不指着你,还胆敢赖给我,爷可不当这冤大头,还有这只小畜生!”
??他暗戳戳拿指头弹了一下那狸猫,恶狠狠道:“既是揽事在身,又哪里来的资格将他们轻易放弃!”
??李元悯依旧没有应他,低垂着眸子,额头触着他的胸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猊烈看不清他的脸色,念及两日前那摧心毁肝的滋味,他背后又是一阵冷汗,连忙补了一句:“你若是再有那等想法,我……”
??他想说些威胁的话出来,可最终却是拿硬邦邦的胸膛顶了顶他的,“不许了啊!”
??夜色温柔,月光倾泻进来,帷帐上落下不少的浅白光影,塌间无端端地起了一片安宁。
??李元悯突然抬头问他:“你……何时重生的?”
??猊烈一愣,不知他问这个是什么个意思,他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半日,才道:“薛再兴死的那一日。”
??猊烈明显感受到他微微一颤,又听得他追问:“他的死……是他所为,还是你?”
??明明便是一个人,对方却泾渭分明地用“他”“你”来指代,猊烈心下涌起一股不明的滋味,既酸且涩,半晌,才叹息:“你合该猜到了。”
??一股无力瞬间侵袭了李元悯的内心,教他心间微微发颤,那个十八岁的少年竟真的背着他做了这样危如累卵的事情。
??不由眼角湿了,咬牙:“简直愚不可及!”
??听到那声颤颤的“愚不可及”,猊烈本该赞同的,可却是自嘲笑了一声:“是愚不可及,但他不做,我也会做。”
??猊烈垂了脖颈,用鼻尖拨弄着他雪白的耳廓,嗅闻着那令人平和的冷香,却是阴鹜道:“以前我不懂,可现在我懂了。”
??他怎能容忍!怎么容忍旁人染指这样的他!只要念及些许,便要叫他疯了!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外头的打更声远远地传来,一声又一声,仿佛隔岸烟火一般朦胧。
??许久了,在静默中的李元悯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那神色燥郁的男人:“我没有被他碰过。”
??他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也没有别人。”
??猊烈脑袋一下子嗡地炸开了,他骤然支棱起身体来,结结巴巴地:“什……什么?”
??李元悯避开了他炙热的目光,淡淡道:“这点自保能力,我并非没有。”
??话音未落,猊烈一下子钻进了被褥,李元悯还要跟他说些话,然而对方根本不听,他像一只躁动不安的猛兽,一下子窜了进来,李元悯倒抽一口冷气。
??“疼……”
??他不知他干嘛突然发疯,没完没了地嘬,甚至用牙齿啃。
??李元悯疼得眼泪都都出来,猊烈又一下从被褥里钻了出来,他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通红,兴奋得像个疯子。
??“娇娇……”猊烈一下热烘烘地堵住了他的唇,激动地揉着他,“我娇娇怎么这般机灵。”
??李元悯恼怒地推开他,“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发疯。”
??他缓了缓:“我想说……”
??可话音未落,猊烈又一下子钻了进去,根本便没有心思听他的,只没完没了地闹他,恼得李元悯手脚并用踢打,甚至也学着他的模样咬他,比起猊烈,他显然是不留情面,咬得猊烈那麦色的糙皮都青紫了,然而猊烈却是大乐,更是搂着他乱拱。
??小狸猫惊得从床上跳了下来,窜的一下窝在帷帐处,它警惕地盯着动静不断的床榻。
??床帐摇晃着,时不时传来一声闷哼,夹杂着李元悯的怒斥,然而,更多的是猊烈无比畅快爽朗的笑声。
??而月色,依旧永恒地照耀着。
??夜已经很深了,猊烈解了手上了床,臊眉耷眼凑了过来,“娇娇?”
??黑夜中,李元悯没有理会他,猊烈心下惴惴,小心翼翼地将他揽在怀里,他讨好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道:“下次不会这样闹你了。”
??他声音愈发低微下来:“我是真的高兴。”
??李元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终究不跟他计较:“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并非只能是个以色侍人之人,我也并非没有自保能力。”
??猊烈心间一阵热流,贴近了他:“我自是知道。”
??李元悯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看得猊烈心间砰砰砰地一阵乱跳,不由想捏捏他的脸,最好还要用牙齿轻轻咬上一口,又怕他生气,只能按捺下那股蠢蠢欲动。
??又听得李元悯道:“所以,你自去做的你的,我这边你不必顾忌。”
??猊烈浑身一凛,无数的烟花骤然在心头炸开,他心中的大石终于重重地放下了——他已经不再有死念!猊烈当真是快活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摸了摸他那张昳丽的脸,激动难耐道:“行了行了,我明日便回去,不过你休想跟我划清界限。”
??他嘿嘿一笑:“放心好了,爷的腕子厉害着呢,这段时日,你便待在客栈,哪儿也不要去,再两日,恐怕便算有人找你茬都没心思了。”
??话到最后,他面上浮起了寒意。
??隔了许久,他才听得李元悯瓮声瓮气的一声:“知道了。”
??猊烈面上寒意一下子去了,紧紧将他搂进怀里。
??“娇娇,”他语气迫切极了,嗅闻着他的耳际,“你帮我想起来,这八年,你一定得帮我想起来。”
??他太想知道当初纯白的他如何应允得他,明明连便溺都耻到哭得发颤的人,却纵他在他身上逞凶——他到底如何允的。
??那个夺去他纯真的人明明就是这个身体,可在这件事上,他却是如同外人。
??这让他焦躁起来,拿着额头顶着他,“让我想起来。”
??李元悯有些迷茫,又被那燥哄哄的嗅闻弄得脑袋也乱乱的。
??猊烈看着他有些无措的模样,心间酸软到快要爆炸。
??可他同时也清晰明了地晓得,在他心间,自己并非是特殊的,对方的这些无措,这些退让,这些看似妥协的接受,不过全是仰仗那个十八岁的青年,他唯一能能彻底靠近他的途径,便是想起那八年来。
??猊烈又酸又涩,将脸深深地埋进他薄薄的胸膛中。
??“娇娇……”
??***
??秋蝉对着雕花铜镜抚着脸,里面那张脸渐渐地恢复了些气色,更接近了几分往日盛极的容颜。
??她心间高兴,又搽了些胭脂。
??正拿着指腹细细地晕开,门口吱呀一声,进来一位十五六的太侍,他手上拎了个食盒,恭恭敬敬放在桌上,“姑姑,这是您的。”
??秋蝉放下了铜镜,顺手打开一瞧,又是素日里吃得那些,眉头不由蹙了蹙。
??从浣衣司调到园林监已经好些日了,她虽摆脱了在那老虔婆手下暗无天日的日子,可依旧困守在这小小的园林监,不知何时才能出去。
??不过,这一把,她终于赌对了,命运总算给她又开了道口子——只是她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她没好气看了看那太侍:“我何时才能出宫?”
??太侍一惊,忙瞧了瞧周围,低声道:“姑姑放心,大人让您暂先等着,过段时日定会寻个时机安排您出宫。”
??见她犹自气闷的模样,太侍赔了笑脸:“这园林监虽鄙陋,但决计无虞,再是安稳不过,姑姑便当歇憩便是。”
??听得那个安稳,秋蝉砰的一下放下了那食盒:“这清汤寡水的安稳我才不稀罕,我只要个准话,我究竟还要等多久!”
??那太侍一时语滞,在这关头,弄一个宫女出宫何其之难,自要等待时机,况且这园林监虽不是什么好的地儿,然而人不多,活儿也轻松,眼前这位主儿手上的活他大多都给替了,说是这园林监的小主也不为过了,只是等些时日,怎就这般难。
??但他哪里敢说,只笑着又与她说了些安慰的话。
??秋蝉揉了揉额角,目色一动,与那太侍道:“你给大人带去一句话。”
??她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太侍迟疑片刻,面色犹豫,不过还是应了声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老猊,你不必妄自菲薄,往后,你也是殿下心中特殊的存在,不必靠着小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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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初武廿九年二月廿三,?瓦剌国主也先暴毙于北安都城,朝野震惊。
??当夜,京城戒严,?太子命刑部官员协同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彻夜严查,?连着两日,?御林军都在四处拿人,?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
??也先是死在榻上的,死的时候身边还有两个女人,此二女乃太子府歌姬,?在宴席时被他瞧上了,太子自然顺水推舟,?当夜便送到了他榻上,没成想便是此举催了他的命,当场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两位歌姬自然第一个拿下,严刑拷打之下供出当晚有一宫人进献了一碗海马汤。
??后经仵作查验,也先死于五脉爆裂,?究其根源,?便在这碗海马汤,海马汤本就有温肾壮阳的功用,?当中竟又加入淫羊藿、巴戟等催阳之烈剂,也先沉湎酒色多年,?内里早已是亏空,历来都有服用兴阳益精的五龙丹的习惯,在夜御二女之时,又进服了这般虎狼之药,?机体自是经受不住,当场爆体而亡。
??都察院左都御史忙连夜下令逮捕了那宫人,可未及捉拿,那宫人却早已吞服剧毒而亡。
??瓦剌国主这般不光彩地死在宫中,又是与内廷宫人有关,此案自是不能善终,瓦剌使团上下更是义愤填膺,怒势汹汹皆言讨回公道。
??值此多事之秋,为了息事宁人,太子便找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来顶罪,然而瓦剌使团岂是那般好糊弄,到了第三日,瓦剌大将良哈多率人一举冲进了重兵把守大境寺,将也先的尸身抢了回来自行收殓,当夜扶着也先的灵柩回瓦剌都城。
??晚春时节,一层阴云笼罩在京城上空。
??***
??驿使馆内,灯火通明,猊烈提笔落下几字。
??曹纲急匆匆从外头进来,他本是处变不惊之人,此次,面上却是难得的慌乱,一踏入厅内便反手将门关了。
??猊烈睨了一眼他,利目微微一眯,当下便知他所为何来:“镇北侯府出了什么情况?”
??曹纲叹服他的机敏,当即敛眉道:“果如大人所料,前几日,司马父子换了郴州的大将符严。”
??空气中瞬间凝固起来。
??曹纲原以为猊烈会大为震惊,然后他面上却是长长吁了一口气,唇边浮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来:“看来,这司马父子中至少有一人与我们一般重生了。”
??曹纲面上微微紧绷了起来:“大人,那咱们下一步……”
??“按兵不动。”
??曹纲心间不由得浮起了焦急。
??猊烈将笔丢在案上,眼中灼灼:“一件事如果晓得真相,那便不算最坏的情况,最差的是发生了,但我们一无所知。”
??他磋磨着指尖,问曹纲:“如果你是司马父子,会当如何?”
??曹纲沉默,半晌,道:“斩草除根。”
??猊烈朗声一笑,目中阴寒:“那倒要看看司马家有无这个本事了。”
??他慢慢阖上双目,片刻功夫,骤然睁开,心间有了论断,他提起笔,匆匆往上头写了几行字,随手将信封蜡,递给曹纲,“此秘笺送去给谢老将军,父亲之事请他准备翻案。”
??倪焱当年之事谢老将军已找到新的呈供,本想面呈明德帝推翻当年的旧案,然而被猊烈阻止了,只让他先搁置着。
??他自是没指望明德帝能承认他冤杀忠将,否则上一世也不必等到他夺了天下,才得以为他父亲平反。
??念及上一世的那一场动荡,猊烈冷笑一声,当下与曹纲耳语几句,曹纲领命。
??猊烈脸色稍缓,移开了话头:“良哈多出城了?”
??曹纲道:“良哈多一行扶着也先的灵柩出了玉门关,据说半途还哭昏了过去。”
??猊烈唇边浮起讥笑:“这良哈多打仗尚可,演戏倒是好手。”
??上一世到底还是小瞧了他,才导致当年打了三年的仗,如今复盘起来,自是诸多疑点,这一世,追随着上一世的线索几番探察,原来,这厮的爪牙竟已伸到了北安皇宫大内,怪道乎当年瓦剌、鞑靼大军居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连下凉州、陕北、宁肃三地,险些破了京畿。
??曹纲询道:“良哈多安插在内廷的那人怎么办。”
??猊烈摆摆手:“不必着急,既是他的棋子,那便放着好了,总归我们知道他的底细,便不急着对付。”
??利目微微一眯:“如今这形势,自是越乱越好,有他们的牵制,司马家到底忌惮着我们几分。”
??曹纲明白他的用意,心间总算松了几分:“大人英明。”
??猊烈指头叩了两下桌案,吩咐道:“与王喜说上一声,切切保全良哈多那棋子,万不可叫旁人拔除了去。”
??“属下明白。”
??曹纲正欲退了出去,想起一事,迟疑了片刻,看了看猊烈:“大人,秋蝉姑娘……想出宫。”
??猊烈皱了皱眉,声音瞬间低沉下来:“她被苛待了?”
??“大人安心,”曹纲忙道:“她目前被安置在园林监,虽不算养尊处优,然胜在清闲……只是如今乃多事之秋,没有什么好时机救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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