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大人,我归案![古代架空]——BY:绿依林

作者:绿依林  录入:03-19

  导致穿越的罪魁祸首正是那枚玉佩,可现在玉佩不知去向。
  因此想要穿越回去,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枚玉佩。
  “唉!”楚天阔叹口气,要想回到原来的世界绝非易事。
  镜水国这么大,刚刚来此人生地不熟的,要到哪去找啊?更何况自己路痴一个……想到此楚天阔不禁觉得头大……
  “陵阳。”脑海中突然冒出“陵阳城”,楚天阔并不知晓此地,可为何却有所记忆。
  他点着太阳穴想了想,将此归结为原主存留的记忆,既然原主与陵阳城有所关联,倒不如前往陵阳探查一下。
  “老伯,你可知陵阳在何处?”
  “公子所说的可是国都陵阳?陵阳据此地甚远,骑马赶路还需七日之久。”
  “七天?这么远!”楚天阔瞪大眼睛。
  也罢!管它几天的路程,去往陵阳总归有一线希望。
  “照此向北而行,陵阳乃镜水国都,人杰地灵,好不热闹。有生之年,老朽也仅去过一次。”二位老人为楚天阔指明方向,本想留他吃顿饭。毕竟遇到也是有缘,可楚天阔急于赶路。拜谢二位老人,即刻踏上行程。
  穿出后院,门前的哈巴狗听闻动静变得机警起来。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哈巴狗迅速起身朝着楚天阔狂吠。
  “汪——汪汪!”
  楚天阔闻声转头,发出“啊呜”一声。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朝狗身上扑去。哈巴狗见此人来者不善,心里一虚,顿时打起退堂鼓。它灰溜溜的趴回原来的位置,发出不甘心的哼唧声,狗命要紧,惹不起能躲得起。
  “小样儿,看你还敢叫。”楚天阔赢了哈巴狗,扬起下巴,得意扬扬的向远处走去……
  云朔宫内,绯尘擦拭掉嘴角未干的血痕,凤眼微睁,薄唇轻启“十年,整整十年了。阿阔,你终于要回来了。”


第七十二章 :茫茫何从
  烛影摇红,残华未浓。殿内人影晃动,月亮的光线透过微开的窗子照入,打在屋内男子姣好的面容上。男子静思打坐,红衣一抹,是如同被鲜血浸染的红。红的刺眼,红的耀人,却也让人无法转移目光。这抹红更衬出他脸上带着几分病色的苍白。
  胸口传来的痛感,使他眉头一皱。绯尘轻捂胸口,此种被万虫啃噬的痛他早就习以为常。今夜无眠,双鱼玉佩十年来都无异样,可霎时星辰齐骤,幽光灵动。玉佩被一阵光环围绕,片刻的功夫,便消失无踪。
  绯尘展开手掌,玉佩的温热消失不见……他轻合手心,忍住身体传来的疼痛,耳边响起十年前于云崖山上传来的声音……
  “双鱼佩,通晓天。神功破,不自言。星斗移,可往返。魂魄逝,血咒现。”
  绯尘紧握住空荡荡的拳头,转身向窗外望去。皎月悬于九州之上,茫茫无迹的天地间,还有人牵动着那颗跳动的心。“阿阔,此次我定不会轻易放开你的手。”
  “来人!”红衣男子一声令下,瞬间出现十几个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
  “宫主,有何吩咐?”
  “限你们在一日之内,将这画中之人寻到。若有差池,不必回来见本座,云朔宫不留废物。”绯尘轻轻展开手中的画卷,画中的楚天阔棕卷发,沐浴在阳光下,笑颜如花。
  “属下遵命!”跪在地下的十几人大气都不敢喘,看了一眼画像忙把头低下。绯尘的个性他们自是了解,***如麻,嗜血如命。如果这回没有在一天之内找到画中的男子,他们活路难寻。
  “切记,不可伤他一根汗毛。发现踪迹,立刻向本座禀报。”
  “属下遵命!请宫主放心,属下定会小心行事,将此人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命令已收,众黑衣人不敢懈怠,转眼消失不见。
  梧桐树被风吹起摇晃着枝干,几只小鸟落在枝头蹦蹦跳跳着。往下看去,一个身影坐于树下,时不时传来几道叹息声。
  “唉!”沉重的叹息声再次传来,楚天阔只觉得自己像浮萍一般,漂泊不定,居无定所。昨夜说好听点是赏星观月,浪漫非凡。说难听点就是露宿街头,仿佛乞丐。
  楚天阔迷迷糊糊靠着大树睡了一夜,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来来往往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楚天阔,甚至还想好心人递给他半块地瓜。
  “我……我……”楚天阔想解释自己并非乞丐,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和乞丐又有什么区别。捧着好心人给的地瓜,最后将千言万语皆化为一句谢谢。
  “啊——”楚天阔抱着头站起身,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随后给自己打气说道:“我不相信能一直这么狼狈又落魄,我一定会找到玉佩回去的,咱们走着瞧!”
  说走就走,楚天阔想着先去脑海中出现的陵阳,说不定可以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本想问询问到陵阳的路该如何走,可此时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楚天阔摸了摸已经饿扁的肚子,想起方才的半块地瓜……
  “地瓜啊!还好有你……”他又坐回大树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半块地瓜终究没有一个的量,以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食量来讲,果腹尚不能及。
  “没吃饱……好饿!”楚天阔瘫倒在树旁,来回揉着扁塌的肚子,喃喃自语道:“饿死了是不是就能穿越回去?”
  突然间,手触碰到异样的感觉,让楚天阔为之一惊。他向怀里摸去,掏着掏着一颗沉甸甸的银子出现在眼前。楚天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一锭银子出现在手中。他用牙狠狠的咬上一口,大声说道:“竟然是真的,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楚天阔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抬头望着天空“谢谢这位不知名的主人,留下银子救了我一命。你走好,身体我会替你好好保管。!”
  这锭银子既然出现在自己身上,它的来源只能是原主人之物。既然自己魂穿占用了他的身体,银子自然就是自己的东西。手中有了钱就不用继续饿肚子,楚天阔顿时欢呼雀跃起来,他拦住一位路过的大婶问道:“大婶儿,你们这最好吃的东西在哪儿可以买到?”
  大婶被突然窜出来的楚天阔吓了一跳,摸着胸脯瞅了他两眼“一惊一乍,我说这位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最好吃的当属春酒楼的醉虾,在整个镜水国都是名声远扬……”
  楚天阔咽了咽口水,打断大婶的吹捧“大婶儿,你就说春酒楼该怎么走啊?”
  “呐!先往北走路过铁匠铺,后向东拐来到冯记当铺,接着再向北走到怡红院,然后穿过一条河,跨过一座山……”
  “等等,大婶儿。你说的太多我没记住,是翻过前面那座山才能到?”楚天阔打断大婶儿的谈话,本身自己就是路痴一个,东拐西拐不走丢才怪。
  “我说这位公子,你干嘛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翻过一座山就到清平县里,向南走先是裁缝铺,再向西走就能看到春酒楼的招牌……”
  楚天阔掰着手指头,不停重复着大婶的指示。可脑袋像个浆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什么也没记住。
  “算了,先走着吧!找不到继续问。”
  按照大婶儿的指路,楚天阔朝着清平县方向行去。
  翻山越岭,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楚天阔终于来到西天……不对。终于来到清平县内,他在途中拾取一根粗木棍当做拐杖,眼前手中的拐杖成为能支撑他站立的唯一法宝。
  “咔嚓——”些许是体重压制,又或许是木棍厌倦了眼前的主人。“咔嚓”一声,木棍从中间折开,裂为两半。
  楚天阔失去支撑,险些摔倒。他举着裂开的半根木棍,深表歉意的说道:“让你跟着我受累了,小木棍再见,一路以来你辛苦了。”楚天阔说完把木棍丢在一旁,捂着早已扁塌的肚子“好饿啊!”
  两眼冒金星,楚天阔弯着腰费力走到一个角落旁,毫无精神的瘫倒在地上。“不行了,还没找到春酒楼我就得被饿死了。吃美食不易,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肉包子——刚出笼的肉包子——”
  楚天阔听到叫卖声,瞬间起身。他使劲用鼻子嗅嗅,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出来。果然人饿到一定的时候,哪里还会在乎味道如何?楚天阔满血复活的冲到包子铺前,举着手中的银子说道:“老板,给我来十个……不……二十个肉包子。”
  “二……二十个?”包子铺老板竖起两根手指头,不敢相信的询问道。自己包子铺开张以来,还未有人出手这般阔绰。为了以防万一,老板接着问道:“这位公子,你买这么多能吃的完吗?”
  “老板,我说二十个就二十个,你只管给我拿就行。钱在这里,一分也不会少给你。”楚天阔把银子一放,催促着说道。别说二十个,再来一百个他都能吃下。如今的楚天阔早就饿的头昏眼花,只要有吃的就行。
  “公子稍后片刻……”老板觉得楚天阔是误解的他的意思,也并未做过多解释。将二十个包子用油纸逐个打包好,递到楚天阔的手中。
  “公子,这是你要的二十个包子。另外,还有找你的钱。慢走啊,下次再来。”
  “好,谢谢老板。”楚天阔接过包子,拿起一个放在嘴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包子的肉汁在嘴中绽开,香咸可口,好吃极了。
  “好吃,好吃。”楚天阔边走路边吃着包子,毫不顾及自身的形象。缓歇之际,楚天阔打量起古代的街市。
  微风拂面,阳光洒在肩上,洋溢着暖洋洋的气息。楚天阔行走在清平县街头,手拿包子,眼观四方。喧闹与繁华皆在这一刻显现,街道向两侧延伸,来来往往的人群川流不息。有赶车送货的、有挑担路过的、有出街游玩的……以春酒楼为中央,四周屋宇星罗棋布。茶楼、庙宇、酒肆、当铺应有尽有。虽是县城却有这般繁华,倒是出乎楚天阔的意料。
  让他不由得想起“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日,罗绮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如今看来,好不为过。只不过这份悠悠天地之大,毫无自己的容身之处,顿时一种渺小漂泊的感觉随之而来。
  楚天阔随即安慰自己道:“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因区区一个穿越而磨灭自己的信念。等我吃饱了,定要好好闯荡一番。”
  说完他张大嘴巴咬了一口包子,因嘴巴里塞满食物,言语不清的说道:“我吃饱,就有力气闯荡江湖了。”
  可突然间他的视线定格在前方某个人身上,那人的行为皆收在楚天阔的眼里。
  楚天阔看了看手里的包子,恰巧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位乞丐。他快步跑过去将包子留给乞丐,说道:“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这些都给你,慢慢吃。”随后走向方才视线中的人。


第七十三章 :云遮墨染
  云墨颠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嘴角微微勾起。顺手牵羊之事他最为擅长,神不知鬼不觉间银子便到了自己的手中。“今日可以大饱口福喽!”
  用他人的钱财换取自己的快乐,何乐而不为呢?他才不会去管别人的感受,我能偷到就是我的。想到此云墨一步一颠的向春酒楼走去。
  楚天阔像盯着猎物一般紧随其后,方才他亲眼目睹此人偷了别人的钱袋。虽然动作极快,可怎么能逃掉自己的一双锐眼。作为人民的公仆,正义的维护者,他又怎能放任不管。所幸将自己离奇的经历暂且放在一旁,眼下将小偷捉住,物归原主更为重要。
  云墨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肩膀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困住。他停下脚步,余光瞥向身后。方才乐呵呵的神情消失不见,眼神中透着机警。
  “把钱袋还回去。”
  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云墨看了看手中的钱袋“原来是为了这个。”自己偷盗多年,可从未失过手。今日竟被身后之人发现“有意思。”
  云墨转过身,举着手中的钱袋,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钱袋有何问题?”
  转过身的一瞬间,楚天阔看清小偷的样子。眼前的男子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应该比自己要小。一双狐狸眼闪着精光,最吸引的是他眼角下的一颗血色泪痣,让人过目难忘。笑时两侧显现浅浅的酒窝,虽是一身粗布衣服,可抑制不住男子身上的年轻朝气与俊美。
  楚天阔觉得自己有些以貌取人,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联想到此人会是小偷。
  “偷盗行为十分可耻,还请你将钱袋还给失主。”
  云墨看到面前的楚天阔微微一愣,眼神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惊讶之情,仅此几秒,稍纵即逝。
  “哦?你说是我偷的,有何凭证?”
  “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楚天阔看此人死不承认,瞪大眼睛有些气愤的说道。
  云墨颠着手中的钱袋,饶有兴致的说道:“可如今钱袋在我手上,自然是我的东西。”这到手的东西,可从未有还回去的道理。“你休要多管闲事,即便是我偷的钱袋,你又能奈我何?”
  楚天阔身为警察,怎会在小偷面前失了架势,惩恶扬善,发扬正义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不会过时。“拿来。”楚天阔一手拽其衣襟,一手向钱袋抢去。
  “不给。”云墨见楚天阔伸手欲抢,迅速将钱袋藏在身后,躲过楚天阔抢夺的手。
  云墨年纪虽小,却比楚天阔还要稍高一点。二人你抢我闪,你追我赶,硬生生的将一场抢夺变成追逐嬉戏。云墨乐在其中,楚天阔却黑着一张脸。
  “你……快将钱袋还来。”二人追逐已久,楚天阔有些体力不支,变得气喘吁吁。他不禁埋怨原主的身体素质如此差,若换做自己的身体,怎会这般狼狈。“太丢人了。身为警察连个小偷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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