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督主:???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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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肉眼可见,本糊b越来越冷……
哭着给还在的宝贝们比个心!这两天开始实习了,社畜每天加班到十点,还得码字qaq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来搞大数据分析和舆情监测(哭)
我开启了防盗!因为之前是倒v嘛,所以只开了50%,如果有误伤那就是作者蠢qaq麻烦大家评论告诉我哈!
另外我也抽个奖!感谢一直还在的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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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第97章
金子晚没动?。
顾照鸿看着他, 见他眼睛里的提防特别像小白?猫看到一个新的环境时?候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顾照鸿忍不住扑哧一笑,柔声又说了一遍:“我今天再不碰你了,当真当真。”
金子晚抱着猫, 眯着眼睛:“你是临风公子, 你得说话算话。”
顾照鸿举起右手:“我发誓。”
金子晚这?才过去, 在他身边坐下。
顾照鸿把猫从他怀里抱出来,放在柔软的床上让它?自己去玩, 小白?猫用头蹭了蹭顾照鸿的手, 才窝到了叠好的被褥里面去撒欢,把整齐的被褥弄得乱七八糟。
顾照鸿伸手覆上了金子晚的后腰,金子晚一个激灵, 反手钳住他的手腕,怒:“你——”
顾照鸿“嘘”了一声:“我给你揉揉。”
金子晚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自从马车上一遭,现在顾少?侠在他心里信用度为零。
顾少?侠果真开始给他慢慢揉起了后腰, 嘴上还狗胆包天地打趣:“看你下回还敢撩拨我。”
金子晚:“……”
金督主打落牙往肚里吞。
每天一副清风朗月的样子,谁他娘的知道你……这?么行?啊!!
不得不说,金督主的表情很是让顾少?侠男人的自尊心膨胀。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太过,于是老老实实地给金子晚揉腰。
天色昏暗, 烛火摇曳,给满室的温情笼上了一层昏黄的纱,在这?层纱之下,浓情蜜意的是有情人。
两个人坐着揉着揉着就变成了躺着,顾照鸿侧身躺着, 手拄着头看着金子晚逗小猫,满眼的情意深不见底。
金子晚把手指伸向小白?猫, 看着它?喵呜一声用毛茸茸的小肉垫抱住了然?后努力舔,舌头上带着微小的倒刺让他忍不住笑。
顾照鸿把他的额发顺到耳后:“我父母一定会很喜欢你。”
金子晚听他说起父母,笑容一滞:“你父母喜欢什么样的?”
顾照鸿:“温柔贤淑,端庄持家。”
金子晚立刻道:“那我明天就扬青府先走?一步。”
顾照鸿忍不住笑:“逗你的。”
他把金子晚拥入怀里:“我喜欢的人,我父母一定会喜欢。”他轻轻吻了吻金子晚的额头,“他们对我,对顾胤,对风起巅其他的内门弟子都只有一个期望,就是平安康健,幸福一生。”
金子晚神色一黯,转瞬即逝,淡淡道:“也不管你传宗接代么?”
顾照鸿手摸上金子晚的小腹,惊讶:“晚晚居然?能生孩子吗?”
金子晚:“……”
金子晚那点谈起父母的淡淡愁绪瞬间被顾照鸿气没了,半转了个身就欺身伸过去,右手虚虚地掐住了顾照鸿的脖颈,气急:“你、你再胡言乱语——”
顾照鸿感受着自己脖颈上的命脉被他按于掌下,那种生死被他人掌控的感觉陌生得很,但他却全无?反抗的心思。
这?一瞬间他知道,他已然?是爱惨了金子晚。
甚至连习武之人的命门都可?以交到他手上。
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只是笑:“传宗接代有什么要紧,不是还有顾胤吗?”
顾胤在隔壁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再说了,有没有后代又有什么打紧,”顾照鸿伸了个懒腰,“我又不是盛云帝,还有皇位要继承。”
顾少?侠心真黑,玩得一手好拉踩。
金子晚被他气笑,手从他的脖子上划到了他的脸,捏住了顾照鸿的嘴:“看不出来你的心眼也就针尖那么大。”
“本来就不大,装下了你以后,针也放不下了。”
顾照鸿的甜言蜜语对金子晚的杀伤力一向非常之大,就比如此刻,金子晚听见以后忍不住笑,松开了手。
顾照鸿把他哄开心了,自己也高?兴,两个人在床榻上很是缠绵厮磨了一会儿。
突然?之间,金子晚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如此说来,裴昭和华羽然?岂不是一百多岁了?”
顾照鸿掐了掐他的腮帮子:“你要跟着我一起喊裴宗师和华宗师。”
金子晚心里一甜。
“九十多岁,还没到一百。”顾照鸿解释,“血月窟的覆灭在八十年前,当时?裴宗师和华宗师都是未满二十的年轻豪杰,大约四五十年前来的风起巅。”
金子晚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解家人能活那么久是因为血脉,为什么裴宗师和华宗师也能活这?么久?”
顾照鸿见他改口得快,心里很高?兴。
“我不知道,”顾照鸿摇头,“华宗师还有理由可?解释,毕竟是一代神医,会延年益寿的方法也并不奇怪。裴宗师……”
金子晚听他话里有未尽之意,仰脸去看他:“怎么了?”
顾照鸿摇了摇头:“你见到他便知道了。莫说是寿命长,他甚至连容颜都不曾苍老,依然?保持在三十岁的模样,而竹间楼的楼主,都被他熬死了俩。”
金子晚:“……”
金子晚:“???”
金督主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为什么自从出京城以来,遇到的事情便越来越玄幻,让他不禁开始有些怀疑起这?个世?界是否还是他以往二十多年认知中的世?界了。
“为了防止流言碎语,”顾照鸿顺着金子晚缎子般的长发,毫不避讳地把风起巅的秘辛一点点说来,“裴宗师在人前都会易容成七老八十的老头儿模样,但为什么他不受岁月侵蚀,依然?是个谜。”
金子晚不禁脱口而出:“你们也不曾打探过?”
顾照鸿道:“可?能父亲和母亲问过,但既然?他们不曾告知于我,那自然?是我不需要知道的事,我也不想多问,免得多生事端。”想了想,又说,“但我猜测,应当是裴宗师的内力特殊,又深不可?测,这?种内力撑着他的皮囊能够不老亦不腐朽。”
金子晚顺着他的思路:“那若是有朝一日内力出了差错……”
顾照鸿颔首:“若是如此,我猜测他的容貌和生命会在一瞬枯竭。”
金子晚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你呢?”
顾照鸿一愣:“什么?”
“你的内力是和谁学?的?”金子晚问。
“我父亲。”
顾照鸿答:“但其实也不尽然?。此事说来也复杂,你记得我先前同你说,我少?时?性格偏执,我父母担心我走?上歪路,便寻了至阳至正的内功心法来教我么?”
金子晚点头。
“我的内功基础是和我父亲学?的,”顾照鸿漫不经心,“但主要的内功心法还是我父亲用那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寻来的心法,教导我一步一步学?成的。”
金子晚想,这?至阳至正的内功心法看来治标不治本,骨子里的顾照鸿还是有些偏执霸道的。
不过他也没细问,大概了解了便罢。
顾照鸿也没再仔细说,兴致勃勃地跟他说着接下来的计划:“我们先回家,这?一路太过于奔波劳累了,你都不长肉的。”他的手滑到了金子晚腰间,想捏捏肉,但什么都捏不起来,忍不住叹气,“我娘煲汤非常好喝,在家里吃得好喝得好,又不用到处赶路,也没有烦心事,还有华宗师给你调养身体,很快你就会把病根祛除了。”
金子晚听他一口一个家,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口,忍不住把他抱得紧了些,闷闷道:“好。”
顾照鸿摸着他的一头墨发,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然?后我们一身康健地去参加武林盟主试炼大会。”
“——等我当上了盟主,我们便成亲,好不好?”
没有回复,顾照鸿低头看去,金子晚的眼睛已经闭上了,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在眼睑处投下一小块阴影。
顾照鸿笑笑,抬手隔空挥灭了烛火,伸手拽过了薄被盖在了金子晚身上,免得他着凉。
半晌,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几不可?闻地响起。
“——好。”
***
京城,谢相府。
半个时?辰前,陆铎玉又敲响了谢府的大门。
这?次那个老仆有了经验,直接把他带到了正堂,又去通报了谢归宁。
谢归宁从后面绕过来,见到他微微挑眉:“怎么又来了?”
陆铎玉眉眼间多了些疲惫,也不多言,只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督主来的信,给你的。”
谢归宁神色一滞,接过了那封信。
陆铎玉问:“京墨身边的人排查得如何了?”
他说的是上次海天城一案中,槐柯不知道从什么路子弄来仿造京墨笔迹的假圣旨一事。金子晚让他回京将?此事提前告与谢归宁和京墨之后刚一天,盛溪云便召见了陆铎玉,细细地问了许多。
陆铎玉避重?就轻,将?这?路途中发生的各种事情说得仔仔细细一点细节都不落,但是在顾照鸿和金子晚的关?系上却只是一笔带过。
不知为何,盛溪云也没有追问,似乎早有什么主意。
但海天城发生的事,陆铎玉避无?可?避,只能把选秀女和假圣旨的事说了。但他走?得早,不曾知道后来的槐柯和前太子等事,但单单只是假圣旨这?一件事便足以让盛溪云震怒了!
但盛溪云一向心思深沉,他未曾与陆铎玉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他下去了。之后的事,他也再没有权限过问了。
他是九万里的副督,不能总是与谢相过于亲密往来,因而上次一别后,再也没甚联系。
见陆铎玉这?么问,谢归宁拆信的手一顿。
第98章
陆铎玉看着他。
谢归宁淡淡:“上次皇上召见了你之后, 便问?了京墨。”
陆铎玉:“皇上怀疑京墨?”
“必然不会。”谢归宁道,“皇上知道,京墨做这些有什么好处?他也只是让京墨抓紧排查身边这些太监宫女?罢了。”
“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陆铎玉双手环胸,靠在了门框边:“京家倒了, 京墨又受此大辱, 他曾经多么凌云壮志清高淡然的?人, 却?被如此磋磨,怎么扛下来的??”
谢归宁脸色倏地冷了下来:“这与陆副督有何干系?”
见他没了笑模样?, 陆铎玉知道自己?踩了雷区, 忙举起双手,哂笑:“谢相当我没问?。”
谢归宁没再继续冷脸,转而又说起刚才的?话题:“我将京墨身边的?人一一抓紧排查过, 并未有任何形迹可疑之人。我见九万里也没什么动静,想来空青也是无功而返。”
陆铎玉颔首,他仍有些不明白:“那?这笔迹是如何得到的??”
谢归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用杯盖撇了两下杯沿:“若是普通人坐这个内侍总管的?位置, 想伪造圣旨笔迹,必得在御前或内侍总管身边安插*人手,唯独京墨坐这个位置才不需要。”
陆铎玉不解。
谢归宁又解释道:“无论?幕后操纵者是谁,只需要打听一下现在的?内侍总管是谁, 知道是京墨以后,根本不需要安插*人手,只把京玉砚当年那?些墨宝搜集一通,一字一字照着临摹就是了。”
原来如此!
陆铎玉这才恍然!
谢归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来陆副督要学?的?还有很多。”
陆铎玉心里憋闷。
你是年少成名的?谢家公子,我若是能比上你, 不如当年京城双璧的?名头给了我好不好?
说完,谢归宁便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虽然陆铎玉很想知道督主给谢归宁的?信里写了什么,但既然谢归宁没有给他看的?意思,他也不想自找没趣,拱了拱手,转身离去了。
谢归宁见他走了,拂袍起身,拿着那?封信回了后院书房。
书房门口,他的?管家,亦是陪他从小到大三十?多年的?忠仆和?叔正在等着。
谢归宁踏进?了书房,和?叔把房内的?烛火点燃。
拆了信,谢归宁越看眉头蹙得越紧。等全看完后,他的?脸色已?然铁青。
和?叔看着他的?脸色,斟酌着问?:“大人可是有了什么烦心事?”
谢归宁突然问?道:“和?叔,你已?经跟了我三十?多年了吧?”
和?叔呵呵地笑了:“可不是吗,从大人刚出生,到现在成了万人之上的?丞相,老奴已?经伺候大人三十?五年啦。”
“三十?五年……”
谢归宁喃喃,倏地自嘲一笑:“这三十?五年,让我过得糊涂。”
和?叔一惊,急急道:“您这、您这说什么来着!”
谢归宁坐在书桌后面,眼睛看着摇曳的?烛火:“我该斩草除根的?时候却?心软,不该狠绝的?时候却?心似冷铁。到如今后患已?起,情再难回。”
“如何不糊涂?”
他伸手把金子晚写给他的?那?封信就着烛火烧了。
“一步错,步步错,满盘落索。”
***
一行人又走走停停了七八天,便到了风起巅的?山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