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凭男记[古代架空]——BY:初吻江湖

作者:初吻江湖  录入:03-24

  何况小孩子上房揭瓦很正常,他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就不行了。
  气的赵仁河用鸡毛掸子指着上房了的小家伙:“你给我下来!”
  “我不!”海洋已经知道他这个大表哥就是看着凶悍,实际上软绵绵的可好欺负了。
  看的海夫人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担心,他们这样我都习惯了。”孙兰却笑着道:“这家伙肯定是惹到了他大表哥,上次海浪还喜欢仁河的一个玉佩,仁河也是二话没说就给了她,一个女孩子喜欢男孩子的玉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眼光。”
  李奶娘甚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儿子抱着一个小女娃娃满院子的跑,明显这俩是感情很好,而且孙兰也不介意自己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抱着,再说俩人相差的年纪比较大,就算是想往歪了去,也歪不了。
  还有其他人,跟这里更像是在家一样。
  这些都让李奶娘有些不敢相信,再有,孩子们竟然都正儿八经的拜入了孙应嘉的门下,这位看着不像是五十来岁的人,让李奶娘都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可真是老神仙!”
  外面逛了一圈,她也大开眼界了,在王府后院一待就是三十年,她都觉得自己成了井底的一只蛙。
  坐井观天了。
  如今跳出王府来,感觉又大不相同。
  在府城她们还在孩子们的陪同下,去逛了街,也就是两边都是家里的健仆,以及海福龙的亲卫,内圈才是女眷们,去银楼挑了首饰,去茶楼喝了茶。
  海夫人还发现了童颜饮!
  “天哪!”海夫人惊唿:“我在家每日都喝上两杯的养颜八宝,这里竟然要一两银子一杯!”
  感觉喝的不是茶,是银子!
  赵仁河也没怎么在外面的茶楼吃喝过东西,觉得这里的东西也就普普通通,跟王府的精致不同,这里更多的是实惠。
  正喝着茶,重月从外面进来了:“给我三万两银票。”
  一进来就要钱。
  赵仁河二话没说,指着掌握他们这伙人财政大权的腊余月:“找他要。”
  “我兜里就带了五万两的银票,你要干什么用?”腊余月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数钱,加上他们这一伙人知道没钱不行,所以他们都有不少来钱的道儿。
  “赎人,然后砸了那里。”这是重月的原话。
  “你先去办事,办完了,我们再详说,要什么帮手尽管带去,我们先把娘跟舅母送回去。”女眷不适合在外面逗留太久。
  重月拿了银票就转身:“好。”
  他带走了海福龙的亲卫,赵仁河他们一群人快速的送了女眷们回家,然后就出了门,直奔出事地点。
  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好安静!
  “重月这孩子平时看着挺稳重的,怎么一出手就这么大?这可是一座南风馆!”看到这“花草楼”的名字,海福龙就黑了脸:“这地方他怎么找来的?”
  “这地方,重月早就来过了,来了好几次。”宋大千叹了口气:“重月将这里包了下来,本来想买下来的,但是一直没有谈成,这里有一个孩子,是重月的义弟,比他小五岁呢,可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好,马上就要……重月这是急了,才跟你要钱,估计是一口气,买下了这里。”
  “这里以前是徐家见不得人的买卖,现在么,八成靠山没了,这也就卖了出来。”侯大宝道:“我就跟他说,不用着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里人不多,还都是少年人,七八个吧,他包场子一包就是这么长时间,自己分去的那点子钱,都丢进来了。”
  赵仁河觉得这种地方就不该存在:“走,进去。”
  这“花草楼”,前脸是三层的高楼,后头是一个三进的大宅院。
  他们进来之后,就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厅堂,只有六七个少年坐在旁边,有些瘦弱的少年们瑟瑟发抖。
  而他们周围则是一群彪悍的,嗯,海福龙的亲卫们。
  对面是一群一看就是打手的家伙,只不过他们都躺在地上哼哼呢。
  一个穿着有点子花哨的男人,正一脸便秘色的坐在桌子旁,对面是重月,桌子上放着银票,以及房契,还有一摞的卖身契。
  “签字。”这是重月的话。
  “我说,这位少爷,就算是签字,你也没必要,把我的人打的这么惨吧?”花哨男人的三角眼带着那么一股子算计:“这几个小子你也看了,各个都是摇钱树,只要养得好,日后不难赚回大笔的钱。”
  “签字。”重月还是那句话,两个字。
  板着脸的重月,就连赵仁河都不敢轻易地招惹,别看重月排行小,但是他是个很有成算的人,有的时候,一锤定音。
  “这位少爷你都包了这里……。”花哨男人还要说什么,海福龙不耐烦了:“买下你这里是看的起你,徐家都倒台了没牵连上你是你的幸运,拿了钱,散了手下找个地方安生养老去吧,别做这些缺德事儿了,再啰嗦,老子宰了你跟杀一只鸡没什么区别!”
  海福龙可不是重月,他的气势太强烈,一看就是那种真正见过血的家伙,而且是位高权重那一款。

213变废为宝
  213变废为宝
  那男人马上就签了字,画了押,宋大千一招手,外面进来俩个衙役,以及一个师爷,一个衙门里的小吏,当场就给办理了过户手续,这里的房产,地契,以及所有人,都成了重月的了。
  “现在,你们给我滚!”重月一指大门口:“再敢磨蹭一下,再敢回头一次,再敢往回迈一步,我就以私闯民宅的名义,告你们,让你们死得其所。”
  花哨男人立刻带着他的打手,屁滚尿流的跑了。
  既然没有了人压制他们,重月直接拿起了卖身契,开始一个个发给那六七个少年郎:“以后你们就是自由的了,攒下来的钱都拿着,是想做个小买卖?还是跟着我们混?你们自己选择,日后没人知道你们的出身,我让人给你们办理户籍,就落在新手村那里,跟我一个村子。”
  一共七个少年人,虽然穿着都很华贵的样子,但是打扮上比较偏柔弱,像是古代的伪娘。
  头上戴着的也不是头冠,或者帽子,头带之类的东西,而是绢花,看着还挺雅致。
  但是一个少年人头戴绢花,又是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雅致?
  “重月先生,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想在您的庇护下过日子,只当我们全都是您买下来的家仆吧。”一个最年长的少年低头道:“何况,我们什么都不会,出去也是饿死的命。”
  “原来的那些大哥,都在徐家倒台之后,拿了银子赎身走了,我们是仅剩下的七个人。”另外一个少年道:“老爹还没将我们卖与他人,我们也不想那样。”
  “哥?”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从人堆里钻了出来:“我跟你在一起。”
  这小少年有点害怕的看着外面的人,但还是挺身站了出来,抿紧了嘴巴。
  对方巴掌大的小脸,大大的眼睛,自然而微尖的下巴,皮肤也很白皙新嫩,不得不说,真是个极其漂亮的孩子,虽然才十四岁,但是看得出来,将来长大了,指不定多漂亮呢!
  这种漂亮,就像是奶油小生,青春偶像那种。
  赵仁河前世见多了那些漂亮的明星们,不管男女,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整容的,那都好看的很,比起来,眼前这些也就一般好看,所以他只是惊讶的看了一眼,随后就笑了:“这个弟弟真好看!”
  “嗯,他叫蓝月。”重月道:“我弟弟。”
  “哦,好,你好啊,蓝月。”赵仁河问重月:“他姓蓝啊?”
  “嗯,本名叫蓝吉柱,后来叫蓝月。”重月道:“我给起的名字。”
  “好,那就叫蓝月,字吉柱。”赵仁河看着他们道:“这里以后不叫花草楼了,至于干什么,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你们回去收拾东西,这里不能再住人了,起码这段时间不能住人了,跟着我们走吧,带你们去另外一个地方安置。”
  这些人不能住在这里了,这里名声不好,周围不是青楼楚馆,就是暗娼门子。
  这里又是有名的相公楼子。
  带着人,去了平安巷那边的院子:“这里曾经是平南王府的地盘,现在是我的名下,我舅舅是南中郎将,我是解元,我姓赵,赵河,字仁河,你们可以喊我赵哥哥。”
  “叫三爷。”重月却道:“我们都这么叫。”
  “不太好吧?”赵仁河自己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三爷!”少年们已经叫上了。
  “哦。”赵仁河挠了挠头:“那就这样吧,暂时安排在这里,田家的人还都在,有人照顾你们。”
  “谢谢三爷。”少年们的教养很好,但是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这里的人,这不是一个少年该有的状态,少年人就该朝气蓬勃,就该事宜欢笑,而不是现在这样,各个都抱着一个小包袱,鹌鹑一样的跟在后头去看自己将来住的屋子。
  赵仁河一招手:“我们一会儿跟他们商量一下,看看都想干点什么?或者想学点什么,现在,重月,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蓝月,是我在人贩子那里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小弟弟,当时他更小,我们俩在一起有点相依为命的意思,后来,那男人来挑人,蓝月为了我,特意站在了前头,让人挑走了,不然,被挑走的人就是我。”重月道:“这些年,蓝月也没少想办法跑路,但是他太小,又什么都不会,不过他已经十四岁了,按照楼子里的规矩,十五岁就可以接客,这已经是年底了,那男人想让他提前挂牌,可以大赚一笔,他手里头养了好几个少年,我一直在找蓝月,可我不知道当初买走他的人是在哪里,本以为没希望了,谁知道那天蓝月再次逃跑,后头有打手追他,我正好在街上,就这样遇到了。”
  “后来我要买下这些可怜人,那男人不许,还抬出徐家来压我,我只好暂时包了整个楼子,不让他们接客,但并非长久之计,后来徐家垮台了,我帮那些可怜人离开这个地方,又谈判要买下这里,几次拉锯战,那男人竟然还想提前让蓝月他们出来挂牌接客,我一气之下就同意了他要的高价。”重月抿了抿嘴:“我会好好赚钱,还给您。”
  “这个以后再说,我不担心钱的问题,把人安顿好了,我们吃个饭,吃完了就商量一下,要怎么安排他们?不可能一无是处,我看他们都聪明的很。”赵仁河却道:“不干别的学个手艺也好,日后也能独立自主,成为我们的帮手。”
  人才,赵仁河自己培养起来的人才,他都觉得不够用呢,何况这有现成的可以信赖的人。
  “他们能干什么呢?从小在那种地方长大,倒是都认识字,不过是会一点子诗词歌赋,附庸风雅,为了提高身价的手段。”重月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平时他都是很沉默的样子:“难道教导他们打算盘吗?”
  “这个可以啊!”谁知道腊余月却道:“你们都是知识型人才,但是算术型人才也不能缺少,日后我们的各种产业多了,账册子不能不理清。”
  “而且他们认识字,省却了教导认字的过程。”这个就很不容易了,虽然说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但是英雄不问出处,何况又不是他们自己愿意的。
  当天晚上他们吃晚饭,就看出来不同了,七个少年吃饭秀秀气气都不敢去夹菜的样子。
  吃的也很少。
  尤其是田大婶觉得孩子们太瘦了,给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都吃,都吃,日后婶子每天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补一补,这孩子这么瘦,一看就没少吃苦。”
  田大婶看着已经换下了那些锦衣华服的少年们,穿着青衣看着有那么一点书生气,很是喜欢,她就喜欢读书识字的好孩子。
  赵仁河见他们吃得少,也觉得不可思议:“这饭量,太少了。”
  “没办法。”最年长的少年苦笑道:“老爹说不给吃饱,免得太胖太壮不好看,而且吃饱了还总是要跑。”
  时间长了,他们就吃不饱。
  身体自然瘦弱,弱不胜衣,也弱不禁风。
  “以后只管往饱了吃,头一天来,吃点素菜,往后慢慢加肉。”重月给蓝月夹了一筷子的豆芽炒肉丝:“以后谁敢让你们吃不饱,挥起拳头揍他。”
  少年们貌似对重月很相信,但是对他人都跟兔子一样。
  饭后,众人聚到一起,赵仁河问他们七个:“你们几个,可有名字?不能就蓝月有名字。”
  “我们都是楼子里的,名字都是花名。”年长的少年道:“我们不想用了。”
  “那就跟蓝月一样,起个名字好了。”赵仁河道:“你们可有姓氏?”
  “没有,从记事开始就没怎么吃饱过。”
  “小人过年都没吃饱过。”
  蓝月在一边小声的道:“我三年没吃过菜了。”
  “啥?”赵仁河傻眼了,伸手把他拎出来:“咋回事?”
  “老爹为了让我身体散发自然的香气,只允许我吃点子鲜花,花瓣或者蜂蜜,喝一点粥水。”蓝月瑟缩了一下:“要不是哥哥们一人省下来一口吃的给我,我哪儿有力气逃跑啊?早就被饿死了。”
  赵仁河他们立刻就伸脖子去闻了闻蓝月,还别说,这家伙果然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幽香。
  “你一个男孩子,要什么幽香?以后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怪不得刚才你就吃了半碗饭,菜都没吃几口。”赵仁河皱眉:“将来长得玉树临风,身高八尺,看谁不顺眼,就给他身上开几个窟窿,这才是男子汉该有的气势,你们都别怕,既然出来了,卖身契也还给你们了,自然,你们就是自由人了,何况你们弄得是白契,根本没有过官府那一遭,想改成良籍可比红契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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