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第一倒贴[古代架空]——BY:长风何如

作者:长风何如  录入:04-17

  “快,先去救阿娘!”小桃红让开小厮伸过来拽他的手,让她们先去救春娘。
  小厮们经提醒发现水中还有一个人,连忙吆喝着去救人。
  一阵手忙脚乱,春娘被救上来后已经气若游丝,面如金纸,骇的小桃红当场昏厥了过去。
  等到春娘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她无力虚握了下手掌,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手中空落落的,艰难的撑起身体要去找青玉,转头发现青玉被放在了床头,伸手抓住它后,松了口气重重倒回床铺。
  定下心神,春娘听见门外传来小桃红和陆世的说话声。
  “小桃妹妹”陆世喊住小桃红,言语支吾道:“我先前答应了春姨替她保密,可如今这个样子,我也不能再瞒着你了。”


第34章 崇德帝不平凡的一天
  “你的意思是说我阿娘得了失心疯?!”小桃红不信的声音响起。
  “不至于失心疯,大夫说看着有点像是癔症。”陆世忧心忡忡道。
  癔症吗?
  外面两个人还在争论什么,春娘却听不见了,她耳朵里嗡嗡的。
  看着手心沁着丝丝凉意的青玉,春娘低垂眉眼,无声的蠕动了下嘴唇,瞧着口型似是一个人名。
  鼻翼微动,她闭目深呼吸,一滴泪自眼尾滑落,滴在枕巾上,消失不见。
  ——永和宫——
  崇德帝端坐在书桌前,面上阴晴不定,他手中拿着喜公公呈上来的一封信。
  刚下早朝,朝服冕旒还没来得及换就听御前太监汇报喜公公从望江回来了,崇德帝急匆匆的赶到永和宫,哪知道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结果只盼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赐给自家儿子的陆小姐变成了陆公子?!
  左右近侍见状,互视一眼,轻微点了下头,上前一步跪在喜公公的旁边,双手交叠伏于地上,闷声道:“陛下,臣等有要事禀报。”
  大翚朝开国以来极重视民心民意,先祖皇帝特设了天宁处负责打探收集各地流传的消息,经由核实排查后交于皇帝,这个传统沿袭数代,到崇德帝依旧没有废除,眼前这两个近侍就是天宁处的中丞和少丞。
  看着二人跪下,崇德帝心里骤然一沉,喜怒难辨道:“说。”
  “回陛下,日前驻守望江的天宁分处传来消息,说陆家公子他,他……”中丞闪烁其辞,神色犹豫不决。
  “颜中丞但说无妨。”崇德帝将手中那封顾岑元让喜公公带回来的信放回桌上,皱着眉语气颇为不耐道。
  闻言颜中丞更是伏贴在地面上不敢动弹,一副恨不得镶在地板里的模样,他咬紧牙根,决然道:“分处传来消息说陆公子他骗了小姑娘的感情不说,还十分没有担当跑路了,如今下落不明。”
  崇德帝:“……”
  天宁处一般驻扎的都是州府核心区,望江城城小,按理是不够资格设立天宁分处的,因为宫里赐婚后才破例驻扎了进去。
  因为是临时设立,探子皆是从其他地方抽调了人东拼西凑起来的,个个都是实打实的人生地不熟的外乡人,对城里什么陆公子刘公子一概不甚熟悉,只知道望江城内有个赐婚给太子的“陆小姐”。
  于是说来也是机缘巧合,王武在望江城散布的谣言虽然被王郡守成功掐死在襁褓,但在完全掐死之前误打误撞传到了正在面馆里吃面的天宁分处探子耳中。
  天宁处的宗旨一向是宁可错报多报不可漏报,是以该探子吃完面,回去就整理了近几日的消息飞鸽传回了京都。
  京都里的天宁总处却是知道望江城内姓陆的只有陆白阳陆盟主一家,别无分号的,所以接到消息后只当望江造谣的人扯谎的时候连脑子都。不带,轻飘飘的把消息当废纸处理了。
  颜中丞说完后就重重磕头请罪,崇德帝没理会他,转头对喜公公问道:“陆家小,小子逃婚了?”
  永宁宫内已经在各角都放上了冰鉴,喜公公额头还是布上了一层密密的汗,后背也是黏腻粘湿,他以头触地,“回陛下,奴才,奴才……”
  “嗯?”崇德帝鼻子里哼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喜公公却吓的止不住叩首,坦白道:“陛,陛下,陆公子如今确实,确实不在陆家。”
  陆盟主,这可不是咱家不帮你,实在是怎么会传出来陆公子玩弄姑娘家感情这种消息。
  崇德帝坐于高处,脸彻底黑了。
  天家制造了个乌龙是天家有过,可圣旨刚宣下去就逃婚落的就是天子脸面了。
  永宁宫内所有人哪有想不明白的,纷纷屏住呼吸,旁边的少丞见缝插针补充道:“臣等因赐婚缘由以为陆家有的是一个小姐,便将其判为不实消息未上报,如今误了大事,臣等万死难辞其咎,还望陛下宽赦。”
  崇德帝的内心其实是荒唐感盖过了愤怒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给“浪荡子”赐了个“混不吝”?
  崇德帝无力扶额,心累的摆手,“朕知道了,退下吧,此事乌龙与你二人无关。”
  颜中丞和少丞喜出望外,此事可大可小全看崇德帝心思,大了是他们失察就是革职查办也没处声冤,小了只是一时失误下次注意就好,如今崇德帝不计较,二人连忙叩谢跪安,三步并两步退出了永宁宫。
  崇德帝倚靠在龙椅上,看着面前堆成山的奏折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品性如何倒不在崇德帝的考虑范围之内,可陆白阳的“女儿”居然是儿子就有点棘手了,赐婚眼下必然是行不通……
  崇德帝眸色一暗,周身的气压降至最低点。
  可怜喜公公刚回到京都,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一刻也不停留的赶回宫里汇报消息,此时看着崇德帝雷霆满面,跪在地上身子更是止不住的微微发抖。
  我的天老爷啊,这摊上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脑子灵光一闪,喜公公突然想起来顾岑元派人和他说的话——信和消息必须同时告诉崇德帝,瞬间精神为之一振,顾太子爷或许藏了什么锦囊妙计。
  他抬起头,不敢看崇德帝,只盯著书桌的桌脚处,轻声提醒道:“陛下,太子殿下的信……”
  崇德帝这才想起来喜公公还带了顾岑元的手信,视线转到刚刚放下的信件上。
  那封信与其说是信,倒不如说是一个纸片更为贴切,连信封都没套,只简陋的打了个火漆。
  拿起桌上的信,崇德帝内心怀着一丝希冀打开,他心里也隐隐期盼着顾岑元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
  舒展开的纸条上白底黑字清清楚楚的列着十六个大字:
  “陆唯一子,长槐有匪,倌匪勾结,二子可用。”
  崇德帝:“……”
  长槐山还有倌匪勾结?!
  伴着茶盏被摔碎的声音,喜公公仓惶惊恐连滚带爬的小跑着出了永宁宫。
  随后内阁和六部的人前后脚进了永宁宫,至此永宁宫的大门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打开过,崇德帝一言不发在龙椅上坐了一天,连皇后来看也没能进去。
  只在深夜的时候,打梆子的更夫迷迷糊糊的看见了一个通体黑衣的人驾马披星戴月的赶往了南边——望江城的方向。
  【作者有话说:崇德帝:居然是个男娃娃,这有些难办了……
  顾岑元:父皇,这都不是事儿~
  陆世:有人问问我的意见吗?】


第35章 只能对喜欢的人用哦
  “萧少主,夫人问您怎么还不过去。”小丫鬟歌香轻叩萧冼的寝室房门,低声问道。
  站在门口正准备开门的萧少主:“……”
  默默放下手,他受够了,他要去把陆世抓回来。
  自从陆世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实际上踪迹暴露无遗的从陆府跑到了百花楼后,陆夫人一直在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直到……
  直到萧冼答应顾岑元去百花楼逮陆世未果后的那一天。
  鉴于白天被陆少侠惊世骇俗还言之凿凿的“偷心”言论雷的魂不附体,吃完晚饭后他决定散散步吸收一下天地灵气找补找补。
  好巧不巧,碰上了同样为陆少侠伤神的陆夫人,彼时萧少主还不知道自己搭话的对象即将给他带来怎样的绝望,他主动走上前道:“陆伯母。”
  陆夫人正在为陆世二次“出逃”忧伤,听见萧冼喊她,转过头来看他。
  但看见他的第一眼脑海里最先浮现的不是萧冼本人而是他的娘亲。
  陆夫人和萧冼的娘亲并不熟悉,但这并不妨碍她心疼萧冼,萧寨主和陆壮士是少年时就打下的过命关系,每逢佳节萧寨主都会带着萧冼来陆府过。
  自己只是和阿世分隔数日就觉心头分离之苦难忍,萧冼却是从小就是萧寨主一个人拉扯大的,思及此陆夫人顿觉萧冼这么多年来的太不容易,越发怜爱的看着他。
  萧冼被陆夫人看得心里毛毛的,山匪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的后撤了一步。
  撤完一愣,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感到了丝害怕,定了定心神,萧冼扬起一张听话乖巧的脸,天真无邪状道:“陆伯母,我怎么了吗?”
  “冼冼,这么些年来,”陆夫人伸出手摸向萧冼的头发,慈祥道:“苦了你了。”
  萧冼:“……”
  萧少主在听到“冼冼”两个字时浑身的汗毛从头炸到了脚,幼时的陆小世吐字不清,总会把这个字读成第二声。
  等到长大了,陆世喊习惯了不肯改嘴,喊了他快二十年的“娴娴”,也让他被人嘲笑起了个姑娘家的名字快二十年。
  陆夫人眼里满是疼惜,萧冼虽然不知道自己突然被“苦”在了哪里,但想到这些年来的名字问题也不由有些伤感,遂唏嘘了一声,颇为动情摆出一副受尽委屈却仍自坚强的表情道:“习惯了就好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眼中都情不自禁浮上了泪花。
  跟着陆夫人的婢女给她递上一方帕子,劝道:“夫人莫伤身,公子就是小孩子脾气,过两天想通了就回了。”
  陆夫人接过帕子,按了按眼角,拍着萧冼的手安慰道:“好孩子,你是个顶好的。”
  萧冼仰头逼回泪意,沉重点头。
  “夫人。”
  不远处传来陆壮士的声音,陆夫人转头望去,应声道:“相公。”
  陆壮士走近,萧冼拱手行礼道:“陆伯父。”
  “你们这是……”陆壮士颔首,一脸困惑的看着二人泛着微红的双眸。
  听到这话,陆夫人眼中又浮上一层水光,凄凄艾艾道:“相公,阿世他……”
  陆夫人眼里盈满的不是泪,是陆壮士的心碎。
  陆壮士最见不得陆夫人伤心,眼看着陆夫人眼泪就要落下来,心里一阵抽痛,当即一边撸袖子一边嚷嚷现在要杀到百花楼去把那个小兔崽子捉回来认错。
  萧冼为陆世默哀了一瞬,显然除了顾岑元每个人都知道他所谓的秘密藏身之处。
  虽然陆世不义,但萧冼还是选择象征性的拦了一下陆壮士,他走上前按住陆壮士的肩膀道:“陆伯父,阿世他……”
  陆壮士此时正在气头上,被陆夫人的眼泪水蒙了心,觉察到阻力后当即振臂一挥。
  萧冼在自己被甩飞的刹那深感他一定是被陆世传染的脑子不正常了才会决定今晚出门散步。
  被吴桐扶住后萧冼在一边仍然心有余悸。
  最后还是陆夫人拉住了陆壮士,劝阻道:“相公,这件事本就是我们做的不妥,阿世想一个人待着就暂且随他心意吧。”
  陆壮士周身的煞气顿时消散,他爱意拳拳道:“好,一切都听夫人的。”
  萧冼:“……”
  陆夫人看着萧冼一言难尽的表情,以为他还在为旧事伤心,劝慰道:“冼冼莫难受,以后陆府就是你的家。”
  陆壮士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一下用力不小,问了萧冼一句:“方才力气大了些,没什么事吧?”
  萧冼此刻只想逃离这个地方,但在陆壮士灼灼的目光下回道:“……无事。”
  此后陆夫人顾念萧冼的别离之苦,又适逢萧夫人的忌日,生怕他压制着感情每天都着人唤他到跟前来谈心,疏导他的心情。
  第一天喊萧冼跟着吴桐打拳排遣内心积淤积的各种气。
  第二天让萧冼学习茶艺凝神静心。
  在陆壮士的旁观下,萧冼出色的完成了陆夫人的每一项任务。
  完美破碎于陆夫人在第二天吃晚膳约了萧冼第三天一起绣花,美其名曰大丈夫应当具备粗中有细的好品格。
  “萧少主,你在吗?”歌香的声音将萧冼拽回现实。
  这样下去不行!
  陆世必须回来,不然疯的就是自己了。
  萧冼猛然推开门,吓的小丫鬟一跳,在小丫鬟连连呼喊声中熟稔利落的钻了狗洞出了陆府。
  ——百花楼——
  陆世,顾岑元和小桃红站在春娘的房门口,从早上开始,春娘的情况突然恶化,水食难进,楼里进进出出了不下十个大夫,却没有任何一个能确切诊出春娘究竟是什么病症,全都含糊其辞。
  萧冼赶到时,百花楼内愁云惨淡,不复往日嬉闹轻快的氛围,笼罩着一丝压抑。
  四个人围坐的大堂内的一张桌边,陆世简单的和萧冼说了一下前因后果。
  听完,萧冼喝了口茶水顺下堵在喉咙的芙蓉酥,不以为意道:“这有何难?太子殿下不是有祖传的法子吗?”
  “噗!!”
  说了半天话,刚含了口水润嗓子的陆世没忍住一口喷出去。
  顾岑元无比自然的拿着袖子帮陆世擦去唇边的水渍,末了用力把人拽着自己,搂着陆世笑的变态又坦荡:“那个只能对喜欢的人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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