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景无暇去欣赏这座奢华的府邸,他心中此刻一片灰暗。这次被南宫越抓到,他估计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南宫越将抱进了府邸里的一座房间。
房间内同外面一样奢华无比,尤其是床中央的一张大床最为显眼。
南宫越将白景扔到床上,俯身就要贴上来。
白景愤恨的一脚踹到了南宫越的小腹上。
南宫越闷哼一声,但是随即阴沉着脸抓住了白景的脚腕,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锁链将他的双脚给锁了起来挂在了床头,然后又用手抓住白景的两只手,将他彻底禁锢了起来。
白景挣扎不动,只好盯着南宫越,南宫越也看着他,眼眸中带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南宫越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不真切的脸,种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你放开我!”白景挣扎着喊道。
南宫越冷笑,看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却又痛恨无比的人。他几乎是愤恨的俯身,去撕晈面前让他思念到疯魔的唇,两个人的唇齿间很快被浓浓的血腥味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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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番外五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白景全部的话语都被这一吻给堵在了喉间,只溢出了“晤,晤”的声响。
这个吻持续了太长时间,让白景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而亡时,南宫越才放开他。
可是放开后,随之而来的是南宫越对他衣襟的拉扯,白景近乎绝望的盯着南宫越,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南宫越反问。“就因为我曾经敬你爱你,可是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是背叛!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南宫越冷笑:“阿景,你毫不犹豫背叛我离开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的。”
白景盯着南宫越,目呲欲裂:“南宫越,是你先强人所难,不断逼迫我的,如果你没有那么做,我会尽心尽力辅佐你一辈子,可是你做了!”
南宫越一只手抚上白景的脸颊,道:“本王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放弃的道理!”
白景愤恨的盯着他,南宫越看着白景这副样子,浑身血气上涌。
他撕扯开白景的衣服,猩红着眼眸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不断攻城略地。
被进入的那一刻,白景只觉得下I体撕心裂肺般的疼。
可是,南宫越此刻才不管他到底痛不痛,只是将这三年来的愤怒,压抑,怨恨全部都发泄出来。
在剧烈的颠簸中,白景失神的望向头顶的天花板,眼神逐渐失焦。
在南宫越不断的攻城略地期间,白景因为剧痛与劳累,昏过去几次。
在南宫越最后一次发泄完以后,白景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
南宫越伸手,撩开身下人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看清楚那张脸。
这张脸还是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带着些淡淡的疏离与清冷,不曾变化分毫。
南宫越想起白景当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心中的暴戾与怨恨充斥心头。
他泄愤似的,狠狠晈上白景白皙却又布满暖昧痕迹的肩膀上,直晈的那处流出了血。
第二日,白景醒来的时候,阳光洒进了屋子。
他感受到身上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向自己身上看去。可是他刚微微一动,一阵锁链叮叮当当的轻响就充斥了整个屋子。
白景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在看到铁链的那一瞬间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起点。
沉默良久,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眼泪不断滴落在被褥上,晕染出一片潮湿。
因为自己许江才惨遭杀害,都是自己,他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许江留下来的,否则,他也不至于落的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南宫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的白景。
在看到白景不断颤抖的肩膀时,他心脏某块地方狠狠的抽疼了几下,但是随后却被满腔的恨意所取代。他两步走上前去,捏住白景的肩膀,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阿景在哭什么?”
白景看到南宫越,忽然抓住他的手,狠狠晈住了。
南宫越吃痛,抬起另一只手,捏住白景的下颚,迫使他松开了嘴。
南宫越面色不善,他看着白景:“阿景,看来你还是很不乖嘛。”
说罢,他一把将白景给揽住,欺身压了上去。
“那我就做到你乖。”南宫越阴冷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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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外六夜明珠
议事厅中,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坐在首座,面色沉稳,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之气。太守低着头跪在地下报告着疫病的情况。
“殿下,周围乡镇中感染人数众多,还隐隐有扩散的趋势。”
南宫越轻叩椅背,听着太守的报告。
“怎么,一直没有做隔离防疫吗?”南宫越冷冷的看着太守。
太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道:“有的,只是殿下,臣也不知为什么已经将身患疫病的人全部放入了隔离带,但是还是不断有人感染。”
南宫越:“挨家挨户查了吗?”
太守:“没有,只是让各家将患了疫病的人主动将人报了上来,然后带到了隔离区。”
南宫越冷笑:“让各户自己将患者报上来,你以为他们会这么诚实吗?”
太守听南宫越这么说,恍然大悟:“殿下是说,有人私藏患者?”
南宫越逼视太守,眼神凌厉:“连这都想不到,你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
太守冷汗涔涔:“殿下,下官愚钝,还望殿下恕罪。”
见他这副样子,南宫越叹了口气,懒得再同他计较,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下去吧。”
太守战战兢兢的下去了。
南宫越看着面前堆的小山一样的奏折,揉了揉眉心。
最近几日的奏折都没有批,太监还不停的从宫里将新的奏折给送过来,又加上疫情的事情,他就烦的厉害。
晚间,南宫越去找白景的时候,发现整个屋子都是黑的,他拿了放在桌案上的火折子将最近的一盏灯点燃。
火光照亮了屋子,他看到白景正坐在床榻上,眼睛睁着却空洞无神。
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闷与难受。
他两步上前,走到白景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白景。
白景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存在似的,依旧呆呆坐在那里。
被忽视的感觉让南宫越很不爽。他伸手捏住白景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阿景,怎么不看看我?”
白景偏过头去不想理他,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冷淡与疏离。
又是这副样子!从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对他这副样子!自己从来都得不到他的回应,一切都是自己—厢情愿!
这样的感觉让南宫越心底无比空虚,又是因为这一份空虚让他生出了一份疯狂。这疯狂想让他与面前的人一同毁灭,但是不能,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
过了一会儿,南宫越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冷笑一声,盯着白景的脸对外面盼咐道:“将夜明珠全都拿进来。”
南宫越初来这里的时候,太守讨好似的进献了许多奇珍异宝过来,其中正有夜明珠。
侍从足足拿了五百颗夜明珠来,屋子一下子被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南宫越吩咐侍从将夜明珠散放在房间各处,也往床上放了几颗。
白景看到那些夜明珠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厉声问面前的男人:“你想干什么?!”作者有话说感谢一环扣一环,师尊他竟是攻,萌友38997421391,胡小腐,晚来听风吟的推荐票票?
第97章 番外七我偏就要将这屋子照亮
南宫越拿起一颗如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在手上细细端详,笑着道:“阿景不觉得我们平常做事太无趣了吗,本王这是想给我们添加点儿乐趣呀。”
白景脸色苍白,愤怒道:“南宫越,你!”
南宫越不为所动,他拿着夜明珠靠近白景,脸上带着些疯狂。
他说:“阿景,你不是不喜欢有光吗,那我偏就要将这屋子照亮,偏就要看你脸色潮红,在我身下*连连!”
“哦,对了,”说道这里,南宫越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将放在桌案上的镜子给拿了过来,“想来,阿景,你也想看一看自己的样子吧!”
白景摇头,他对于南宫越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他惊恐的后退,但是南宫越哪里肯放过他,抓住他的脚腕拉在了自己身前。
“南宫越,你杀了我!杀了我!”白景崩溃道。
可是没了理智的南宫越是一头狼,一头凶狠残暴的狼,他不会放过白景。
屋外鸟雀飞散,月色沉沉。
立在门口的侍卫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以及什么东西被砸烂的碎裂声,但这一切没有打扰到他们,他们依旧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站立着,似守卫着庄严大殿的门神般,没有一丝感情。
一场酣畅淋漓却又疯狂至极的发泄过后,屋子内被褥凌乱又粘着斑驳血迹,地上狼藉一片,镜子也碎裂了一地。
南宫越理智稍稍回笼,低头一看只见白景光裸着后背,奄奄一息的趴着,被褥上还混杂着大量的血迹。
在看到白景苍白着脸色,没有一丝生息的时候,他慌了一瞬。他没有想白景真的出什么事的。
南宫越忙将白景给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拍了拍他的背,叫了几声:“阿景,阿景!你醒醒!”
没有得到回应,南宫越彻底慌了,他冲门外大喊道:“快传太医!”
太医慌慌张张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男子正趴在南宫越的胸口,他惊了一瞬,但到底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内混了许多年的,很快就敛了神色。
太医看到南宫越阴沉的脸,硬着头皮去查看白景的伤势,当看到严重撕裂开的那处时,他吓了一跳。然后紧张的跪在地上道:“殿下,这位公子身体本来就有些虚,近来床事频繁,使得气血虚亏,还有。”太医接下来的话没敢再说下去。
“还有什么?”南宫越沉着脸问。
太医瞟了一眼床上放着的粘着血的夜明珠道:“还有。这助兴工具太过伤身,这位公子承受不住所以才晕了过去。臣这就去开几剂药给白公子服下。再备些这擦伤口的药膏。”
南宫越:“那还不快下去配。”
“是。”太医领了命匆匆下去配药了。
南宫越低头看向一动不动的白景,心底涌起一股悔意,但是这股悔意很开就被大量的不甘与积怨所替代。
他从来都是不会心疼别人的,他有的只是暴戾,所有不称他心意的人,他统统可以杀掉,但是。他低头看了眼白景,谁死了他都不在乎,可是如果面前的人不在了,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南宫越守在白景的旁边,给他身上着药膏,当看到撕裂的厉害还不断有血流出的地方的时候,他心中狠狠一抽。
白景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南宫越的身影,他脸色苍白着,爬不起身。
这几天都有侍女来照顾他的起居,南宫越来的时候没有再为难他,只坐在他的床榻旁,看一会儿就走了。
白景知道南宫越一直坐在自己旁边,但是始终阖着眼眸,不想理他。
当疫病再一次泛滥的时候,太守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匆匆过来禀报。
南宫越此刻正坐在桌案前批阅着奏折。
南国的皇帝一直名存实亡,所有的政事都由南宫越这个实际掌权者管理。
他听着太守的报告,手指轻叩桌面。
“殿下,疫病不知道怎么了,之前配置的草药完全没有办法抑制传染了。在隔离区帮忙的医者出了隔离区后,将外面一些平民给感染了,然后疫病一传十十传百在整个城内泛滥了。”
太守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颤抖他特别害怕南宫越因此生气,砍自己的头,因为自己干这份差事确实没有干好。
南宫越仿佛料到了似的,面色沉着道:“最近太医已经研制了新的抗疫病的汤药,你立马让所有的士兵暍下,然后带兵将所有感染者全部抓起来,送到隔离区。”
太守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条命是能保住了,于是他忙领命退了下去。
太守退下去之后,南宫越叩着桌面的手没有停下,他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对一旁的侍从道:“去告诉太守,将感染者全部集中起来,让全部的大夫过去诊治,如果治不好就全部杀了烧掉。”
“是。”侍从领了命,向外走去。
太守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心中了然。这摄政王果然如传说般的荒唐残暴。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他很快就在脸上堆起了笑,对过来传话的侍从道:“辛苦军爷了,我一定按殿下说的办。”
待那侍从一走,太守冲地下“呸”了一声:“残暴无良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