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没羞,大哥哥羞羞,大哥在亲大嫂。”
何君更是脸红了,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小屁孩儿调侃。
景文却非常的淡定自若,他拎拎小容儿的耳朵,像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几块栗子糕。
“小孩要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大人的事不是你管的,可别管哟。
我今天到县里就买了很多的糕点,只要小容儿乖乖的,以后好好地念书,大哥哥以后每天给你买好不好?”
小容儿拿过栗子糕,放到嘴里吃,甜甜的真香。
小容儿抱住景文也在他的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谢谢大哥,这糕真好吃,我下次知道了,我以后进来,我要先敲门。”
何君又想起今天到县里看见有做糖画的老人,便让那老人做了一个糖龙,带回来放在那儿给忘了。
这会看见小容儿才记起来。
他赶紧过去拿出这糖龙递给小容儿。
小容儿看见何君手上的那个糖龙,高兴的什么似的。
“三哥哥你买了这糖龙给我呀,我最喜欢吃这个糖了,谢谢三哥哥。”
何君摸了摸小容儿的头宠溺地说:“乖,等下吃了这糖龙,要多漱口,然后还要洗手。”
“嗯,我知道了,我要把这糖龙拿给娘看,大哥哥,三哥哥我出去啦。”
小容儿手里举着糖龙,欢欢喜喜地跑出去了。
景文朝何君挤眉弄眼的,他刚刚看小容儿那无意中说的话,都能让何君窘地抬不起头来。
“你呀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小孩儿心性单纯,他哪知道什么?
他只是说着玩的,你也会那么不好意思。”
何君怪嗔到:“都是你,你抱着我就勐亲,而且一亲就亲那么长时间,害的我唿吸不过来。
还有,你下次要……要这样,就把门……先拴好。
这次是小容儿不小心蹿进来,下次万一是娘又或者是琴儿进来了,那可真会糗大了。”
景文可不像何君这么脸皮薄,他可是巴不得这世上的人都能知道他跟何君好,何君是他张景文的好媳妇。
他凑近何君,在他耳边坏笑着轻轻地问:“你刚才说,要这样是指哪样?”
何君被景文唿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
该死的是偏偏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
他知道景文又在“借题发挥”了,搞不好又会趁机“欺负”自己。
他抿嘴一笑,转过身说:“是你听岔了,我没说什么。”
景文可不打算放过他,他又搂上何君,把他扑倒在床上。
“好哇,让你说你又不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文伸出舌头就舔上了何君的耳垂。
何君顿时感到耳朵上一阵麻痒,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慢慢的身体都瘫软了。
……这景文知道自己的耳朵很敏感之后,总是会舔舐自己的耳朵,不把自己弄得全身瘫软一身粉红,他都不罢休。
何君便推了推景文。
“景文,你快起来。
你压的我喘不过气,而且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要凑到我耳朵边上说?”
景文又有点喘粗气,他这小媳妇总是在关键时候来这一出“欲拒还迎”。
景文可不管不顾了,他含住何君的耳朵舔舐啃咬,边发出魅惑的低沉的声音。
“君,我就喜欢舔你的耳朵,我一舔你耳朵,你就变得像小猫一样温顺,我可是太喜欢你这样子了。
而且你老是说这话,破坏这么好的气氛,我在给你调情啊!
宝贝,你懂不懂?
不懂的话,夫君现在教你。”
景文说完又含着何君的耳朵吸吮了起来。
等何君像一滩春水一样,完全地软在床上了。
景文才放开何君的小耳朵,又亲上他的脖子、锁骨,直至胸前。
何君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嫩,景文每亲过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在第二日起来时,何君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小“梅花”。
在何君起来洗漱好走出门时,谷清也起来了。
自从东墙那边搭好了五间房之后,徐慧芝便让谷清与童涛一人住了一间进去。
谷清整个人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他瞟了一眼何君的脖子,便愣了一下。
谷清勾过何君的脖子仔细地瞧了瞧,直到把何君看的浑身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这才放过他。
“何君,你脖上的这些红印是怎么来的?”
谷清是个灵虫,而且是个清心寡欲正在修行的还未开过荤的小子。
因而这人与人的情爱之事,乃至闺房之事,对他而言就是一张白纸,他真的是啥都不懂。
他敏感的觉得何君脖子上的红点子象是有人掐上去的,便有点好奇地问他。
何君也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就压根没往昨天晚上那事上想。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反问:“啊,我脖子上有那么多红点子吗?
我怎么没感觉到皮肤痒?”
谷清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持续询问:“你这红点子像是被人掐出来的,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一听谷清说欺负两个字,何君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红点子是昨天晚上景文亲亲时留下来的。
想到这,何君顿时脸又红了,暗暗在心里怪着景文……这景文太不注意了,昨晚抱着自己一顿勐亲,门没反栓,又被个不懂事的小容儿看见了。
这亲自己也太用劲亲了,就留下了这满脖子的红印子,所幸这谷清也是不知情爱之事的人,现在就随便找个理由煳弄煳弄完了。
何君赶紧将自己的衣服领子往上拉一拉,试图想遮住脖子上的红印子。
然后他挺尴尬地笑笑。
“嘿嘿,没事,真不是谁掐的,是我昨儿吃坏了东西,所以就长了些红点子,过两天就好的。”
谷清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便没再说什么。
但谷清可不是这么好煳弄的。
要知道他可会读心术,他知道何君不太擅长撒谎,他早看出何君这是编了个理由搪塞自己呢。
谷清是一个想要知道什么事就一定要去弄清楚的蜂王。
他平生可是最讨厌别人敷衍自己,于是何君脖子上的那些“小梅花”就很成功地引起了谷清特别的兴趣。
谷清断定是有人掐的,因而他就一定要弄明白谁是掐他的人。
于是咱们这位带着强烈求知欲望的蜂王谷清,在这一天就非常注意何君的动向。
特别是何君单独一个人行动的时候,谷清总是会偷偷地跟着他。
白天谷清觉得何君很正常,也没有谁对他动过手。
谷清就想那晚上我一定可得盯紧了。
晚上,谷清在大家吃完饭都回房之后,他也回了房。
他回房之后就地打了个圈,就见房内金光一闪,谷清变成了那只大蜂王。
他偷偷地飞进何君的房内,停在一个阴暗的不明显的角落,悄悄地观察着何君。
没过多久,景文就进来了。
这次何君可多长了个心眼,等景文一进门,何君就马上过去把门反拴了。
紧接着,景文嘴里说着柔情蜜意的话,抱上了何君两人倒在床上,景文就亲上何君的嘴了,亲了好一会,他又亲上何君的脖子。
蜂王谷清此时才明白,在何君脖子上弄出那么多红印子的人竟然是这景文。
谷清曾经听童涛还有那些帮工总是开玩笑打趣何君,笑着说他是景文的好媳妇。
那时谷清还以为是他俩关系很好,好的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因而大家就开他两个人的玩笑。
谷清并未把他俩的关系往那深处去想。
就凭谷清他一个涉世未深的灵虫,他也弄不懂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也可以产生这些情事?
他耳朵非常灵敏,别人就是在很远处说悄悄话,他也能听见。
他也是无意中听过好些个男人说这南岳朝好男风,男的跟男的也能在一起做“那事”。
但具体怎么做那事他也搞不懂。
谷清原来只是一只普通的蜂王,没有被道士点化之前,蜂王其实是母的,就是可以生很多蜂卵的。
因而他从虫的角度认为,这世上人有男女之分,虫也有公母之分。
所以人就是男跟女会成婚,而虫也只是公与母会交合,才会产生后代。
不过他被道士无意中撒上了那些灵酒和灵水,道士又教他修行,待他进阶到六级之后,蜂王却化成了一个男儿身。
好像也不全然是男儿身,他好像懵懂地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双儿。
小闲话(蜂王:虽然我是只灵虫,但我已化成男儿身,我也要“开车”。)
第117章 上了“活色生香”的启蒙课【一更】
谷清也不太懂双儿这个字面的意思,但他有灵力法力又会读心术。
在他发现自己化成的这个男儿身有些异样的时候,他便通过法术找到一些双儿。
谷清通过灵力、读心术去窥探他们的身心,因而他才知道自己就是个双儿,是那种可以生孩子的男子。
按他这个灵虫的理解就是,自己属于那种雌雄同体的异类。
谷清对自己能够化成人形已经很庆幸了,所以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到底是男是女,或者是双儿,反正能化成人形就很满足了。
谷清看着景文情意绵绵地亲着何君,两人一副陶醉缠绵的样子。
似乎两人都很受用也很舒服。
谷清心里可犯迷煳了,这男人喜欢男人是啥子感觉?
看他们俩人这一副幸福的模样,似乎还是挺乐意这样干的。
谷清耳朵里传来两人“啧啧”的亲亲声,景文还时不时地发出喘气和低沉的呻吟声。
谷清现在已经化成了人形,他也算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虽然是个双儿,但他该有的也都有了。
谷清忽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甚至感觉到全身都发热,而且越来越热,甚至他下边因为景文与何君热情如火般的亲热而硬了。
谷清自己都不敢置信,他会因为看两个大男人的亲热自己也会起反应。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谷清可一直都是清心寡欲地潜心修行着。
他认为这些男女之情或者男男之情啥的都是世俗的东西。
他谷清根本不屑一顾,再说他也不懂。
而今天就光看着这一幕,自己却起了反应,这让他有点茫然,也不知所措。
谷清已被自己身上异样的反应给惊着了,再呆下去,自己该不会被这忽然起的“欲火”给烧着了吧。
此时自己那平时引以为傲的清高资本在此时已经丢盔弃甲了。
谷清有些慌乱,甚至有点狼狈。
他赶紧化成了一只蜂王,逃离了何君的房间。
当然正深陷在情意绵绵当中的何君与景文定然没想到,他们给这不谙情事的蜂王谷清上了“活色生香”的启蒙课。
……
景行近段时间接了一个大单生意。
隔壁村有个大地主,他近日儿子要娶媳妇。
他是一脉单传,就这一个独子,因而宝贝的不得了。
所以他儿子大婚,这大地主是准备大办特办。
他要非常隆重地办这场喜事。
本来他那个村也有木工坊,但他听闻景行的木活手艺特别好,便特意来鹅湾村,找到景行的木工坊,要向景行定制一批家私。
这大地主再三重申其它家私要好的木头做,这婚床却一定要求是黄花梨木做的。
这大地主也说了,只要景行按他这个要求去做,并且做得非常好,银子不是问题。
大地主当即拿出五十两银子做定金,说等家私全部做好了再付余下的银子。
景行见有这一大笔的生意上门,心里是感到欣喜的。
拿其它好木头做家私,这个不成问题,因为好木头品种多的是。
但这大地主却提出婚床一定要用黄花梨木做的,这却让景行有点为难了。
要知道这黄花梨木一是很昂贵,二是一木难求。
黄花梨木本身就很少,都是那些大地方富商之家才会去做的。
况且这黄花梨木本身色泽黄润、材质细密、纹理柔美,香气沁人,所以备受那些富商及达官贵人的喜爱。
这大地主看见景行犹豫着一直没回应,便财大气粗的又在那堆银子上放上一百两银子。
“我真是冲你这做活的手艺来的。
张木工现在做活的名声在外,人人都说你做的家私非常好,因而我才到你这木工坊来定做的,你就说句话到底接不接这活?
我另外再加一百两银子。”
景行倒不为所动,他旁边的两个学徒可兴奋了。
这可是他们来做学徒之后,第一次接到这么大的生意。
他俩也知道自己师父犹豫着没答应下来,一定是听到要用这黄花梨木做婚床而为难着。
师父肯定是怕这黄花梨木一时难以找到,那就做不了婚床了。
景行其中有一个徒弟叫肖令,他特别的机灵聪明。
肖令拉过景行,轻声地对他说:“师父,他们也是冲你的名气来的,有这么大的生意,咱干嘛不接?”
“他说做其它家私要好木头还好办些,可他指定这婚床一定要黄花梨木,我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去找这黄花梨木?”
“师父,这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