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岩城太瘦生

作者:岩城太瘦生  录入:06-15

  店家打着算盘,头也不抬地告诉他,就是会长这么高大的,不用担心。
  阮久转头,看见自己养大的赫连诛的灼灼目光,心中不免紧张,便要求退货。
  却不想那店家又说:“货物售出,概不退换。”
  没办法,阮久只能牵着赫连诛离开。
  回到家里,阮久看着面前高高大大的赫连诛,有些犯难。
  明明买的时候跟他说是可爱的小猪的,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
  现实里的阮久在梦里急得要哭了。
  把他丢掉,把他丢掉!
  可是赫连诛是丢不掉的,不管丢到哪里,他都会找回来,像小狗一样。
  就算阮久自己要逃,也会被赫连诛给抓回来。
  直到有一天晚上,阮久睡着了,赫连诛轻手轻脚地爬上他的床榻,含住他的唇珠,手已经按在他的衣带上了。
  阮久挣扎着醒过来,一边哭,一边从床上爬起来:“走开啊!”
  赫连诛就坐在他面前,疑惑道:“软啾,怎么了?”
  阮久抬手要打他,赫连诛握住他的手,凑过去看他。
  “你做梦了?”
  “……啊?”阮久这才回过神,“是吗?”
  “你睡了好久。”
  阮久拍了拍脑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赫连诛把他的手拉住,给他揉脑袋:“晚上。”
  “噢。”阮久浑然不知自己睡了一天,混混沌沌的,还以为现在是大王成年礼第三天的晚上,“我喝了酒吗?”
  “喝了一点。”
  “难怪。”阮久闭了闭眼睛。
  他本来是想把赫连诛灌醉,然后自己去梁国的。现在想来,应该是给赫连诛灌酒的时候,自己也喝了两口,结果就倒了。
  应该是这样的。
  可他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他不太明白。
  阮久摸了摸喉咙,咳了两声,嗓子也不舒服,可能是他给赫连诛准备的烈酒太厉害了。
  赫连诛又问:“你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好啊。”
  阮久点点头,刚要下床,赫连诛却伸手要抱他。
  阮久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动作时牵动身上的皮肉,酸疼得厉害。
  阮久下床的动作停住,他回头,却什么都没能看见,于是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有点疼。
  他在床上坐好,撩起裤脚,好嘛,脚踝上就有一道青的。
  阮久再往上掀了掀裤脚,他穿的是赫连诛的中衣,宽宽大大的,很容易就掀起来了。
  斑驳一片,抹过药了,清凉凉的,所以他没有感觉。
  阮久撩起衣摆,腰上也是这样。
  阮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震惊地看向赫连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变成这样了?”
  赫连诛眨了眨真诚的小狗眼睛:“软啾,你忘记了?”
  “你……”
  阮久的脑子轰的一声,完全清醒过来,他想起来了。
  他要打人了。
  “怎么能……”阮久舌头打结,“怎么能……怎么会……”
  赫连诛蹲在他面前,无比乖顺,与昨天晚上嚣张的模样全然不同:“对不起嘛,我没控制住,软啾太漂亮了。”
  “怎么能用……”阮久捶床,“怎么能用……”
  满腔怨愤,都变成一句质问:“你是狗吗?!”
  赫连诛微微抬头,朝他笑,露出洁白尖利的牙齿:“汪汪。”


第96章
  大王成年的第四天晚上, 王后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身上都是被猪拱出来的、狗咬出来的痕迹,疼得直哭。
  大王赶忙安慰, 王后不领情, 抓起搭在床边的衣裳, 把大王撵着打, 绕着皇帐跑。
  一时间, 王后怒骂大王是“狗大王”的喊声响遍整个营地。
  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事情,但肯定是大王又惹王后生气了,而且事情还不小。
  侍从们憋住没笑,这不是他们该插手的事情,他们低下头,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唯独是帕勒老将军,刚牵着马回来,看见王后追着大王打的模样, 仰天长笑。
  阮久回头看了一眼, 听见他笑得这样大声,更生气了, 满腔怒火, 全都转移到赫连诛身上。
  他转头去看赫连诛,刚要说话, 赫连诛趁着他走神的时候,就拿过他手里的衣裳, 把他裹起来了。
  赫连诛低声道:“走吧, 回去再打。”
  阮久振振有词:“还不是都怪你, 要不是你跑出来, 我要跑出来打……找你吗?”
  “我只是想出来给你拿点吃的……好吧, 我的错。”赫连诛很轻松地就把他抱起来了,“腿还软吗?”
  阮久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滑下来:“不用你管!”
  赫连诛小声问道:“你自己一个人站得住吗?”
  阮久哽住,赫连诛刚才就看见他下地的时候连站都站不住了,追着他打的时候,没穿鞋的脚丫子都在发抖。
  肯定不是被赫连诛气的,他肯定是站不稳了。
  赫连诛把他抱紧,掀开帐篷帘子,就进去了。
  还没完全恢复的阮久只能恹恹地躺在床上,连自己最爱的烤肉都吃不了,只能喝点白粥,吃点小菜。
  王后真不是人干的事情。
  阮久盖着小毯子,张嘴含住赫连诛递到他面前的勺子,朝边上的小菜努了努嘴。
  赫连诛会意,舀了一勺菜递到他唇边。
  阮久慢慢地吃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嘴也很累,可能是说话说多了,也可能是亲累了。
  赫连诛小心翼翼地伺候他,生怕阮久生气。
  就这样过了许久,阮久才吃了半碗粥。
  赫连诛还要再喂,阮久就摇着头说不要了。
  “再吃两口,你不饿吗?”
  “我不饿。”阮久保持微笑,“我被你气死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赫连诛瘪了瘪嘴,委屈道,“我已经做足了功课了,但是我没想到……”
  “嗯?”阮久疑惑,“你做了什么功课?”
  “就是……”赫连诛怕他听了又生气,只能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事前、事中、事后该做什么,我都学了一下。”
  阮久震惊:“你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话本学的。”赫连诛还有些小骄傲,“这是第一次,你第一次就没有发热,都亏了我准备得好,把你照顾得很好。”
  “原来是你早有预谋!”
  赫连诛没想到,阮久还能这样生气。
  “我错了嘛,百密一疏,我确实做好了准备,但是我没想到……”
  后边的话,他说得太小声了,阮久没怎么听清。
  “你没想到什么?”
  赫连诛抬头看他:“小狗掉进了肉山里。”
  阮久停住,这不是他说过的话吗?
  赫连诛没算到,他太喜欢阮久了,就……事中这个过程,拖得太长了。
  怎么吃都吃不够,不就是小狗掉进了肉山么?
  阮久反应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夸赫连诛认真吗?还是夸他厉害?或者夸自己真是太有魅力了?用赫连诛的话来说,实在是太漂亮了,就让人没忍住。
  阮久不太认为这是夸赞。
  赫连诛帮他把靠着的枕头摆好:“软啾,我不是故意的。”
  阮久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漆黑的眼睛,竟也消了气。
  “下次……”
  他原本想警告赫连诛,下次轻一点的,没想到赫连诛才听见这两个字,眼睛就簇地一下亮起小火苗了。
  于是阮久“无情”地改了口:“没有下次了。”
  赫连诛眼里的小火苗又熄灭了,变成漆黑漆黑的模样。
  阮久蓦地想起昨天晚上红烛燃尽的时候,赫连诛的眼神,也是这样黑漆漆的。
  他的身体还残存着些许本能反应,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你又生气了?”
  “没有。”赫连诛瘪了瘪嘴,捏住他的后颈,“你好像很怕我,从前几天开始。”
  赫连诛是没有感觉错的,从阮久的细作身份被发现的时候开始,阮久就有点怕他。
  在昨天晚上被他抓住之后,阮久对他的害怕又更上一层楼。
  阮久当然是不愿意承认的:“没有。”
  喜欢和害怕,当然是不抵触的。
  可是赫连诛很介意。
  “你别怕我,我很乖的。”
  “看不怎么出来。”
  “昨天是因为你……”赫连诛眨了眨眼睛,“你太不听话了。”
  原本凭借昨晚的交流变得稍微缓和的关系,又被这句话拉进了现实里。
  昨天晚上,赫连诛只顾着逗弄阮久了,而阮久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那件事情从来都没有解决,他们两个从来都没有说开过。
  阮久垂了垂眼睛,不情不愿道:“给你灌酒下药的事情,是我不对。”
  赫连诛笑着道:“没关系,那个药对我没什么用。”
  阮久再一次抬头看向他:“我只是想回梁国。”
  “我不准……”
  “我不准。”
  两个人同时开了口。
  “我就知道。”
  阮久嘟囔了一句,把小毯子丢给他,自己从床榻里扯出大毯子,躺下盖好,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一会儿。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赫连诛,闭上眼睛,枕着双手:“你总不能每一回都把我抓回来,我总是要回去的。”
  “我能。”赫连诛站在他背后,朝他露出森白的牙齿,“我能锁你一辈子。”
  *
  阮久又睡着了,这次还是带着眼睫上未干的眼泪睡的。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想到了家里人,然后让乌兰回宫一趟,把他放在宫里的那个小狗布偶给拿来,他要抱着睡。
  这是他从永安带来的,从小就抱着的布偶,现在有些旧了,也不怎么抱了,偶尔想家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看看。
  他还让乌兰把开饭给牵过来,就系在床边。
  开饭也有点老了,总是在掉毛,反应也不如从前灵活了。
  阮久不想累着它,出门的时候也不怎么带着它了。
  可是这回出来,它却仿佛很高兴的模样,绕在阮久床边转圈圈,摇着尾巴,根本停不下来。偶尔还跳上床榻,用鼻子拱拱阮久的后背。
  阮久的那只小狗布偶,与它有几分相似。
  阮久抱住两只狗,小声道:“睡吧。”
  开饭便趴在他身边,挨着他睡觉,尾巴还在空中摇来摇去的。
  阮久用脚轻轻压住它的尾巴:“我知道你很高兴,下次还会带你出来的,快点睡吧,我好困啊。”
  他闻着小狗布偶的气味,仿佛回到永安城自己的房间里,一早起来就能看见爹娘和哥哥。
  不是他想舍弃赫连诛,实在是赫连诛太固执。
  他逃又逃不走,没跑走多久就会被赫连诛给抓住。就算真的侥幸到了永安,赫连诛也会闻着味道过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他根本不用担心赫连诛。
  他自己会追着味道过来的。
  阮久越想越生气,翻过身,捶了两下赫连诛的枕头,把开饭给吓了一跳。
  他抱着开饭,把它的狗头摆在赫连诛的枕头上。
  不错,这样很好。
  刚才赫连诛跟他吵过架,或许算是他单方面吵架,因为赫连诛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说过话,赫连诛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阮久朝帐篷外喊了一声:“乌兰。”
  乌兰在外边应道:“王后,还有什么事情?”
  “要是等会儿赫连诛回来了,请他去别的帐篷睡一晚上,没他的位置了。”
  “是。”
  阮久抱着两只小狗,闭上眼睛,调整好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他刚睡着,赫连诛就回来了。
  本该是赫连诛志得意满的时候,偏偏阮久不高兴,他也就跟着不高兴。
  他随手点了几个大臣,要出去打夜猎,还没走出半里路,一只兔子都没捉到,他就想回来了。
  阮久一个人在皇帐里,可能会害怕的。要是昨天晚上他太累了,现在发起热来,把他一个人留下,那些侍从粗手粗脚的,可能都发现不了。
  而且,他出来的时候,阮久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不是生气,是难过。
  两者完全不同。
  他不怕阮久生气,阮久生气,是可以哄好的。
  可是阮久难过,阮久一难过,他也跟着难过了。
  在朝政上,他习惯把棘手的问题放一放,过几日,那些臣子自然会来找他的。
  可是对阮久,他好像根本没办法做到晾他一会儿。
  他会忍不住去想阮久,阮久那样笨手笨脚的,要是没他看着,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要出事。
  这样想着,赫连诛当即让队伍空着手,掉头向回,他要回去陪王后了。
  大臣们被人从自己的帐篷里挖出来,陪着散了一会儿步,又要回去了。
  不能违抗大王的命令,他们也只好跟着回去。
  心中暗骂,鏖兀大王怕老婆,真是一绝。
  赫连诛浑然不觉,带着人回去了,下了马,把缰绳一丢,就要进皇帐。
  他还没进去,就被守在外边的乌兰给拦住了。
  乌兰如今为臣,是不用时时刻刻都守在阮久身边的,只是他总是要和阮久在一起,阮久赶也赶不走,只能随他去了。
  “大王,王后让您今晚另寻帐篷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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