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岩城太瘦生

作者:岩城太瘦生  录入:06-15

  格图鲁道:“臣去查这几次赐粥的流程,看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乌兰道:“臣去查王后遇见那些人,看究竟是谁安排。”
  回答们的只有极轻极轻的“咔嚓”一声,赫连诛捏着笔,算是默许了。
  两个人领命下去,顺便门带上。
  门关上之后,赫连诛稍稍松开手,半截笔头就从他手里掉了出来,落在纸上,晕开一大片墨迹。
  赫连诛手里半截断笔也丢开,靠在椅背上出神。
  阮久带着十八过去的时候,柳宣正在窗下小榻上看书。
  没有人通报,阮久忽然推开门跳进去,喊了一声“柳宣”,把吓了一跳,手里书掉在腿上。
  很心虚。
  阮久仿佛没有察觉什么,在他身边坐下。
  柳宣定了定心神,若无其事地捡起书卷,放到一边。
  看向阮久:“小公子怎么了?”
  阮久鼓了鼓嘴,闷闷道:“我今晚和你一起睡。”
  “……好。”
  本来就是柳宣一开始就算计好,但是这时候听阮久这样说起,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柳宣出神时,抬起手,想戳戳气鼓鼓阮久,随后回过神,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紧扣着手心,掐了自己一把。
  回神。柳宣,你太心虚了,回神。
  柳宣看了一眼十八,让他把东西放进去,然后看向阮久:“小公子和大王吵架了?”
  “嗯。”阮久不愿意多提,只抱怨了一句,“气死我了。”
  柳宣笑了一下,不再追问,也不再说话。
  不急,劝回尚京的事情不急,等消了气再说。
  这天夜里,阮久在柳宣房里吃饭。
  期间赫连诛派乌兰送了几道菜过来,等阮久动了筷子,乌兰又过来说:“大王一时不察,把所有菜都送给王后了,现在大王没菜吃了,大王问……他能不能和王后一起吃。”
  王后无情地拒绝了:“把菜端回去。”
  乌兰最后还是没有把菜端回去,回去传了,就再也没有过来了。
  吃过晚饭,阮久就趴在桌案上写功课。所幸今天刘老先生布置的功课不多,一个人挠挠头,虽然花的时间长一些,但还是写完了。
  把笔丢在桌上,伸了个懒腰。
  洗漱之后,阮久就搭着脚,抱着本躺在床上,随便翻翻。
  前阵子大雪封路,十八也没能给找到什么新的本,这几天都在看旧的,翻过好几遍那种。
  但是不是他说,缠缠绵绵言情本真太香了。
  吸溜——
  随后柳宣也拿着一本书,靠着枕头坐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翻书声音。
  柳宣手指捏着页角,久久没有翻过一页。
  说实,以为自己能伪装得滴水不漏。
  阮久太单纯了,比深宅大院里那些人简单得多,要骗,简直是天底下容易事情。
  可是柳宣没有料到,要骗,也是天底下难的事情。
  良久,才开了口,语气如常,细究起来,却有几分不易察觉颤抖:“小公子怎么又和大王吵架了?”
  阮久沉『迷』话本,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太烦人了,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是吗?”
  “是啊。”
  柳宣想引阮久主动提起,赫连诛随意处置太后送给东西这件事情,自己才好把题引到太后那边,可是阮久显然是气急了,根本不想提这件事情,柳宣也就根本找不到切入口。
  又过了一会儿,柳宣见阮久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开了口:“我昨天在宫里遇见了太后派来的使者,好像是给小公子送东西的。”
  提起这件事情,阮久就生气,所以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就没看见,一直都没看见。”
  “不过那个使者好像和大王起了争执,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使者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是青。”
  “是吗?”
  阮久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把本往枕头下一塞,扯过被子盖上,准备睡觉。
  柳宣看了一眼,扭头把书卷放好,把蜡烛吹灭。
  这样会好一些,看不见阮久清澈无瑕双眼,会比较方便撒谎。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久也觉得自己方才有点凶了,这又不关柳宣事情,对柳宣发火做什么?
  觉得不好意思,刚从被子里伸出双手,要抱住柳宣手臂,一声调笑“爱妃”还没出口,柳宣忽然道:“使者说,太后要让大王和小公子回尚京去。”
  太着急了,也太自信了,还多问了一句:“小公子想回去吗?”
  阮久心蓦地一沉,想起自己不久前才对赫连诛说过。
  ——谁来劝我去尚京,谁就是那个人。
  默默地把伸出被子手收了回去。
  柳宣没有注意到他动作,以为自己看不见了,就能不留痕迹地撒谎了。
  继续道:“其实太后对小公子很好,不是吗?一开始大王要来溪原时候,我还以为小公子会留在尚京。”
  阮久心愈发沉下几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不想说了,一点都不想了。
  柳宣再说了两句话,见没有回应,又喊了两声:“小公子?小公子?”
  阮久不应,柳宣便当是睡着了,无奈地叹了一声。总不能把喊起来听自己说话,就随他去了。
  阮久背对着,咬着手指,思索着柳宣是幕后主使的合理『性』。
  柳宣很聪明,这件事情一早就知道了。柳宣和太后的关系也算不错,而且柳宣一直在给尚京那边递请安折子,这件事情阮久也知道。
  在永安时候还想参加科举,是个有抱负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做那个莫名其妙陪嫁。
  阮久想着这是他自己事情,不想干涉选择,就随他去了。
  现在看来,柳宣也不想像乌兰或格图鲁那样,给赫连诛做事,或许是他以为太后的胜算更大,想去太后那边了。
  可是阮久一点儿也不想怀疑柳宣。
  阮久对他,本来是有些愧疚。倘若不是因为他,宫宴上与柳宣临时调换了位置,凭柳宣未卜先知,原本是可以逃过和亲这一劫的。
  烦死了!
  阮久随手抓了把头发,扯上被子,蹬了蹬脚,什么都不管了,准备睡觉。
  柳宣听见动静,只当是睡着了『乱』动,帮他盖好被子。
  这时柳宣才忽然察觉到一点点不对劲,从前阮久过来找他一起睡,总是扒着睡的,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柳宣开始回想自己方才说过。
  后他得出结论,目的『性』太明显了,太得意忘形了。
  次日清晨,阮久还泛着困,就被拉起来洗漱吃饭,然后送上上学的马车。
  赫连诛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原本正撑着头,想着事情,感觉到有人上马车了,转头看去,『露』出一个天真笑容。
  “软啾。”
  “嗯。”
  赫连诛把拉到自己身边来坐,趴在他肩膀上,开始卖乖:“软啾,我好困。”
  阮久打了个哈欠,也闭上眼睛,靠在他身上:“我也困。”
  可能是过了一晚上,消了点气,也有可能是——实在是困极了。
  赫连诛反过来抱住:“那你睡一会儿吧,我让他们走慢一点,让你多睡一会儿。”
  “好啊。”
  赫连诛在他耳边小声道:“软啾,还是我房里床舒服吧?别人床睡不习惯吧?你要不要搬回来……”
  阮久一反手,准准地捏住他嘴:“不要在我耳朵旁边嘀嘀咕咕,你在催眠吗?”
  赫连诛笑出声,但还是闭上了嘴。
  马车辚辚,行到半路的时候,车轮碾过石子,把阮久颠醒了。
  抹了抹眼睛,问了一声:“到了吗?”
  赫连诛笑着道:“还没有。”
  阮久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才到半路:“今天怎么这么慢?”
  赫连诛理直气壮:“格图鲁累了。”
  马车外格图鲁没敢说一声“大王,我听得见”。
  今天的阮久看起来心事重重,醒了也不怎么说话,抱着枕头靠在一边。
  赫连诛以为还在生气,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不敢闹他,只是伸手扣着手,一下一下地拨弄手指头。
  良久,马车停下,格图鲁说了一声:“大王,王后,到了。”
  赫连诛刚要下马车,就听见阮久道:“你派乌兰去查了吗?”
  赫连诛回头,眨巴眨巴明亮眼睛:“什么?”
  “今天乌兰不在,你派他去查昨天事情了。”
  “软啾,你好聪明啊!”赫连诛不遗余力地夸赞。
  阮久『揉』了『揉』眼睛,小声道:“你让他顺便查一下柳宣。”
  原本是不愿意说这,但是他也不傻。
  赫连诛听他这样说,便明白了一切。
  难怪昨天夜里,格图鲁从施粥流程上没有查出任何端倪,乌兰连夜查访城中百姓,也一无所获。
  原来是他。
  赫连诛下了马车,对格图鲁说了一声:“去查。”
  追上阮久:“软啾,你好厉害啊!”
  但是阮久闷得很,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
  赫连诛看了一眼,伸出手,一把把扛起来,带着从相反的方向走了。
  本来他们今天就来迟了,刘老先生在屋子里,正生着气,一扭头又看见们走了,气得连拐杖都没拿,就冲出来了。
  “你们又去哪里?你们今天是不是不念书了?”
  “嗯。”赫连诛头也不回,“我要带软啾去打猎!”
  刘老先生一脸『迷』『惑』,随后震怒拍墙:“荒废学业!玩物丧志!给我回来!”
  但是赫连诛扛着阮久,就像扛着刚刚猎得小鹿,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逃课了。
  刚刚才过了年节,鏖兀还是冷的,山间的积雪还没融化,时不时还会下雪。
  有一些小动物,可能是吃完了冬天存粮,早早地就出来觅食了。
  这时候原本是不适合打猎的,时候还太早,就算是猎物,也要有休养生息的时候。
  但赫连诛是鏖兀大王,整个鏖兀都是他,遑论是鏖兀猎物。
  赫连诛说要打猎,下一刻就有人牵着马匹、拿着弓箭过来了,就连阮久那两只小狗和一只小狼,都有人牵过来了。
  那两只已经不能算是小狗和小狼了,狼和狗长期大概都是一年,阮久养着它们,也快有一年了,它们早已不是小小只的样子了,都已经是大狼和大狗了,和开饭一样。
  小狼和小狗大多数时候很乖,被阮久牵着,像小时候一样在地上打滚玩闹。
  开饭成熟不,不屑于和它们挤在一起。只是开饭比较护崽,护那个亲生,会在它们打闹,而小狼占上风的时候,压得小狗不能动弹时候,发出低低的吼声,让它滚开。
  阮久牵着三只大狼或大狗,骑在马上,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这三只东西牵着走的。
  赫连诛挎着弓箭,也骑着马,跟在他身边,看着训狼训狗,忍不住要笑。又在阮久气鼓鼓地看向时候,迅速收敛笑意,帮他训斥那三只东西。
  “不要『乱』跑,听软啾的,让软啾省点心。”
  “省点心”,赫连诛新学汉词语。
  但这个词由赫连诛说出来,阮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听得太多次了,每回惹他爹生气,娘就这样对说。
  “不要做坏事了,听你爹的,让你爹省点心。”
  阮久觉得有点别扭,把牵在手里两根绳子分给:“你牵着,我牵不住了。”
  “好。”
  阮久只牵着开饭,才终于放松了。开饭还是乖。
  伸手从赫连诛背上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在长弓上,想着找一个猎物。
  不过,就这样走出去不知道多远,途中看见几只小兔小鸟,阮久都没舍得下手。
  它们看起来还太小了。
  阮久这样想着,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大家伙。
  一只狐狸从草丛里飞快地跑过,似乎是在躲避他们。忽然,堆满积雪的岩石后边,有一只什么东西,抖落下身上雪花,飞扑上前,尖利的牙齿在瞬间就划破狐狸的喉咙。
  赫连诛与那东西对上目光,先反应过来,握住阮久手,把往后拽了一把。
  “软啾,是狼。”
  狼的眼睛是绿『色』的,还泛着幽幽光。
  凭赫连诛对狼群理解,觉得们根本就没怎么往山里走,顶多看见兔子之类的小东西,怎么会遇上狼?
  偏偏好巧不巧,就是遇上了。
  冬天太冷,狼都往山下走了一些。
  赫连诛环顾四周,狼一般成群出没,可是四周都被积雪覆盖,看不出哪块岩石后面还藏着这东西。要命的不是这一匹,而是藏在其他地方的那几匹。
  这还是阮久头一回这样近距离、真切地看到一匹狼——然馒头不算,馒头在他眼里和爱撒娇『舔』人的小狗没什么差别。
  阮久紧张极了,攥着缰绳手都出了汗,滑滑,再抓不住缰绳,只好在衣袖上抹了抹手,再重新抓住缰绳。
  是随时准备逃跑,但是面对狼这种事情,还是赫连诛比较有经验。
  所以他准备,等赫连诛一喊“跑”,就立马调转马头开跑。
  在看清楚前面是什么东西之后,几个随行侍卫迅速上前,挡在阮久身前。
  阮久忙道:“你们怎么都不管赫连诛?快点分两个人过去啊。”
  赫连诛然是不用管,把方才阮久塞到他手里牵着小狗和小狼的绳子递给阮久,摘下挂在身上弓箭,同时取出三支箭搭在弓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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