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备孕日常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雪崩的火山

作者:雪崩的火山  录入:06-29

  夫君他,他好俊呀。
  桑枕只觉得和他裸诚相对,真让人不好意思,自己都被他看光了。想着想着,身上就泛起薄红。
  段景看着他身上这个红的像个小虾米的少年,挑着眉毛问道。
  “愣着干什么。”
  桑枕被段景这么一看,身子都软了,差点倒到他身上,自己股间已是黏黏糊糊一片了。低头一看,男人粗长勃发的那处抵在自己女穴处,都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血管。
  桑枕一不做二不休,他抬起屁股,女穴对准那根形状可怖的东西,一点点坐下去。
  他一开始是抖擞了精神,可是才吞了一个头,他的后腰便软了,腿也开始打哆嗦,一个无力就往下沉了些,他未开过苞,那处又天生狭小,一时间疼得呻吟出声,眼圈一红,娇的几乎又要哭出来。
  段景冷眼看着这小倌晃动的双乳和意乱情迷的表情,男根越涨越大,卡在桑枕的穴里,自己也不动,等着桑枕带着哭腔求他。
  “大人……大人,我吃不下了……”
  桑枕一双眼睛迷蒙地含着泪,抖着腿强自撑着,挺着他的小胸脯,疼得呜呜哭。
  真是麻烦。段景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把这恼人的小猫压到了身下。


第4章 要等着夫君来接我
  外面还是一样的热闹,小厮端着盘碟在楼内穿梭,姑娘们笑闹的声音和琵琶缠绵的曲子合在一起。在三楼无人光临的这处,屋内断断续续传来少年抽抽搭搭的哭声。
  男人压在他身上,曲起他的双腿,大露着少年的那处,细细端详这双儿的女穴。桑枕都能感受到他打在那处的炙热的呼吸,他又羞又怕,自己这时候像是一根在河里漂浮的小枝,他急于找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双腿竟攀上了段景的脖子。
  段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孩还真大胆,自己这脖子还没被谁勾过呢,今天倒好,还是用脚勾的。
  桑枕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花唇微微瑟缩,肉根也开始抬头,身下的水流了一小摊,段景摸了一把湿滑的那处,故作严厉道。
  “怎么这么骚?”
  桑枕听到男人说他骚,抽了抽鼻子,用力收缩那处,以为这样就能把流出的水收回去,可是越缩越难受,下身也没了劲。他脑子什么也想不了,只想让男人快些操他。
  段景看着他傻乎乎的动作,只觉得这小倌被教的实在是不好,伺候人也不会,合欢楼也不过如此。
  想归这么想,他还是抽出那根作怪的手指,掐着桑枕的腰操了进去。
  少年肚皮薄,还带着点肉,圆鼓鼓的似乎都能凸出男人那根东西的形状来,看起来色情极了。
  段景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以前他娘要给他安排通房丫鬟,他不重欲,只觉得女人麻烦。索性收买了个老和尚,和他娘说自己要为母亲诵经祈福这才作罢。
  桑枕被他又深又快的动作操得全身哆嗦,其实是疼的,可是他不敢叫疼,怕夫君觉得他不合格。只好咬着下唇,把嗯嗯啊啊的声音都碎掉才肯叫出来。
  段景看他不舒服,那股子狠劲才算消停一下,哑着声音吩咐他:“涨就说。”
  桑枕绷着腰,小腹都在微微哆嗦,这时候段景的一句话给了他撒娇的勇气,他嗯了一声,才听出自己的声音居然这么媚。
  段景的手揉上他的小腹,身下停了动作,等他适应了点才又开始,桑枕那对小丘被撞得晃动起来,在段景眼前跳来跳去,干脆低头舔了上去。
  床榻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段景的发冠松掉了,头埋在桑枕胸前,吸吮得乳尖肿的像个小樱桃,桑枕一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就连呻吟声都被撞的支离破碎,肉芽坏掉了一样,精水一点一点地出。
  桑枕最后丁点力气也没了,水越流越多,竟以为自己要死了,惊慌失措地搂着段景的脖子说夫君救救我。
  段景听着这一声声的夫君彻底狼化,做到最后桑枕晕了过去,才算放过他。
  直到第二天下午,桑枕才醒过来。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身上就跟被马车辗了一通似的,想下地,腿还软得不得了。
  清哥儿推门进来,看到桑枕要下地,赶忙把他推回床上盖上被子。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赶紧歇着吧。”清哥儿笑眯眯地递给他一碗清粥,“喝吧,刚做了那事不能吃别的,以后你就捞着顿顿好的了。”
  “哎,你搭上的那位,是真猛啊。昨儿姑姑叫我给你洗澡,你身上那些印儿,啧啧啧。”清哥儿抱着胳膊看他吃饭,忍不住八卦起来。
  清哥儿忘了给他拿勺子,桑枕小口小口地吸溜着粥,他这么一说,桑枕回忆起昨天中午那场荒唐,脸又红了。
  清哥儿看着他这幅怀春的小模样,敲了敲他的脑袋:“那人谁啊。”
  桑枕摇了摇头。
  他没问呀。
  清哥儿瞪大了眼睛,下手一重,把他敲得痛呼一声:“哎呀。”
  “你傻啊你!”清哥儿骂道,“你该不会也没告诉他你叫什么吧。”
  桑枕一想,好像确实没说过。
  他低着头听着清哥儿数落他,头都快低到碗里了。
  清哥儿骂完了他就气冲冲地出去了,桑枕被骂得伤心了一会儿,又开始捧着粥甜蜜蜜地笑了。
  没关系,夫君一定会找到我的。
  他一心一意地等着,白天去求南边小院的姐姐们教他女红,还被女孩子们调笑说咱们小枕儿心里有人了。桑枕被闹了个大红脸,也不辩解,他想给段景做个荷包呢。
  可是一连过了几天,桑枕都没等到他夫君来,他偷溜到楼上的雅间一间一间地偷看,也没有找到他,还被大姑姑逮到臭骂了一顿。
  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低落,小脸都瘦了一圈,在小院里一面洗衣服,一面发呆,指头都泡白了都忘了抽出来。
  夫君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回家呢,他委屈地想。


第5章 野男人
  段景靠在书房的椅子上,静静地翻着兵书,周围的人跪了一地。
  他不说话,侍卫们也不敢作声,一时间屋里静的吓人。
  他放下书,淡淡地看了周侍卫一眼:“老六,我竟不知道,你也开始瞒着我动作了。”
  下首跪在前头的侍卫连叫冤都不敢,把头在地上磕的咣咣响,抬起头来时鼻子里哭出来的鼻涕和着磕出来的血糊在脸上,看着可怜又吓人,他盼着自家大人能看他一眼,念他以前的忠心,放他一马。
  段景还没出声,立在他旁边的管家就骂了一声:“还不拖下去,成心让这副样子脏了大人的眼吗!”
  周侍卫瘫在地下,似是彻底心灰了,任由其他人把他拖出去。
  段景摆摆手,屋子里的人很快都退了出去。
  那天下午他从合欢楼离开,是皇上传书召他共商修改刑法一事,他不知道皇上为何要跳过尚书找他,可这是抛下来的机遇,不接也得接着。
  等从宫里回来,他想起白天床上的少年,吩咐周侍卫去给合欢楼的老鸨送两箱银子去,他之前未去过那种地方,不知道赏多少合适,可是总不能少了。
  他本没把和少年的那场桃色放在心上,可是这几日自己老是想起少年娇滴滴叫夫君的声音,就连晚上歇在榻上,都觉得怀里少了个软绵绵的东西。
  既然想要,那就买回来。段景连日不得安寝,心情差的很,于是叫手下去合欢楼把人赎出来。
  手下问道人叫什么,他愣了一下,那小傻子,似乎都没和自己说过自己叫什么。
  想攀高枝都不会,真是个傻的。
  于是段景便语气随意道。
  “让老鸨把那天收了两箱银子的送来。”
  结果等他下朝回家一看,床上多了个只穿着肚兜的女人,羞答答地看着他。
  段景勃然大怒,这侍卫拿自己的银子做人情,相好的竟送到自己床上来了。
  管家屁滚尿流地跑过来,段景说完把人扔出去就转身离开。
  管家擦了擦汗,顾虑着这女人光溜溜地扔出去,怕是有辱他们大人的名声。最后这女子送到军中做了妓,周侍卫给治了个私通的罪,打断了两条腿送出府去才算完。
  可是他要找的小孩也找不着了。
  第二天他去了合欢楼,手下的人提前吩咐过老鸨,让她把名字缴了档案的双儿全叫出来,还清了场。
  漂亮的少年站了一排,或忐忑不安或满含期待地对着这位年轻潇洒的大人,都以为自己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段景一个个看过去,心情越来越差。
  都不是。
  他看了老鸨一眼:“你可是还藏着人?”
  老太太吓了一大跳,赶忙认罪,哆哆嗦嗦地说绝对没有半分欺瞒,是双儿的小倌都在这了。
  难道他不是合欢楼的?可报子呈上的京里附近花楼的画册,段景捏着鼻子都翻完了,全都不是他。
  他摔了手里的茶杯,抬脚就往外走。
  桑枕这时候正在擦门,前几日姑姑问起他是谁夺了他身子,他说不知道,姑姑就以为他被勾了魂,和野男人结了露水情,罚他把门框全给擦一遍。
  擦完门,他倚着门框,扣扣索索地掏出自己那个没缝完的荷包接着缝。
  不过桑枕有点发愁,他不知道夫君叫什么,荷包上的字要怎么绣呢?
  正拿着荷包发呆,大姑姑从旁边经过,劈手便夺了荷包,斥道:“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还给那野男人绣东西!”
  桑枕见荷包被大姑姑攥着,只露着一个角,线都团得皱巴巴了,他又气又怒,声音都尖了:“还给我!”
  姑姑把荷包扔到地上,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这女人是南蛮出身,又高又壮,桑枕那小身板比起她就是只不够看的鸡仔子。
  桑枕闪了一下,忍着泪,刚要蹲下捡荷包,一双有力的手就把他扶了起来,箍着他的细细的胳膊。
  身后那个冷冰冰的声音道:“姑姑说谁是野男人?”


第6章 住我那间
  桑枕又惊又喜,要扭过头来看他。段景坏心眼上来,把他按在怀里贴着自己的胸膛,动也动不了,看着那脑袋扑腾,噗地笑出声来。
  他按住了桑枕,抬起头来就换了一副表情,看了旁边吓得脸色发青的姑姑一眼,冷声道:“你也不必在这里了。”
  姑姑急忙告退,看都不敢看搂着桑枕的男人一眼。
  她慌慌张张地往前头去,心里暗骂,谁曾想这小蹄子找上这么个非官即商的贵人,看着靴子的花纹,倒像是个讲的上的官员……
  大姑姑到了柜前倒了杯水压惊,正拨弄算盘的嬷嬷刚得了小厮的信儿,说是春姑姑冲撞了贵人。
  嬷嬷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
  “春华啊。”
  “你也不年轻了,该回去养老了。”
  大姑姑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搭伙捞了三十年钱的老伙计,嗓子里好像揉了一把沙。
  “你说什么?”
  嬷嬷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来,慢慢抽回被她握着的手。
  “那是刑部的段大人。”
  大姑姑只觉得眼前都要冒花了,怎么能是段大人?他叫她不必在这里,是真的要把她赶走!
  嬷嬷见她还不动,隐晦地提醒道:“你再不走,那位一会儿就出来了。”
  要是叫桑枕看见她,再一拉人家袖子,到时候可不是赶回家那么简单了。
  桑枕叫段景按着,趁他不注意,骨碌一下转过来抱住他的腰,闷闷地说。
  “夫君,我等了你好久呀。”
  段景脸一僵,没想到又被这小孩占了便宜。
  他咳了两下,伸手提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后扽了扽,拉着他的手离开。
  谁知桑枕抽出自己的手来往回跑,段景的脸立马黑了,刚要回身去抓他,小孩又乐颠颠地跟过来,手里拿着块花花绿绿的布。
  段景状似不在意地看了眼,问道:“这是何物?”
  桑枕藏到袖子里,磨磨唧唧地没说出个什么来。
  段景也是随口一问,等不着他答话,就把他带出去了。
  眼见着桑枕被轿子接走,几个偷着看的跑堂小厮吸了一口气,好家伙,真气派啊。
  桑枕被那个包场的贵人接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小院,大家既艳羡又眼热,直道桑枕才是真有本事的。传来传去,竟传成之前桑枕挖了头牌的墙角,把贵人截走,哄得人家回来接他。
  这都哪跟哪啊。
  清哥儿扒着窗户缝听着外头叽叽喳喳的议论,嘁了一声关了窗户。
  就你们还和人家比,不看看自己那张皮。
  把人带出了合欢楼,段景不欲让别人看见桑枕的脸,于是叫了轿子,自己却不愿坐,吩咐侍卫跟着轿子,自己驾着马回去了。
  管家一早听说大人要带人回来,可是段景走的急,都还没来得及问人要安排到哪。上次他安排那女人,结果大人好一通发火的阴影还没散去,急得一脑门子汗,最后催着下人收拾了三间屋子出来,自以为实在完备了。
  这下子自家爷和这人什么关系都不怕了,就是大人他爷爷来了,他也备着老头椅呢。
  守门的家丁把门打开,大人骑着马自个儿回来了,翻身下了马往书房走,牵马的下人把马牵去马厩。
  管家正寻思大人带的人上哪了,段景跟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冲他吩咐道:“一会儿人到了,带他洗洗,换身衣服。”
  想起来下人要伺候他洗澡,又补充道:“要女的。”后来一想女的也不太对,可是男的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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