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压寨夫人的那些日子[古代架空]——BY:茶不思饭不想

作者:茶不思饭不想  录入:07-02

  沈栖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姑娘在说的是陆衡与南凌。
  长安显然比沈栖更关心这件事,他打断了姑娘与老人家的争吵,问道:“请问你们二位这是在做什么?”
  老人家这才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便松开了那红布,又叹了一口气,解释道:“陆衡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这女儿也是同他一起长大的。所以没有人比我们家清楚陆衡是个多好的孩子了。这丫头喜欢上陆衡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陆衡如今飞黄腾达,已经不是我们家能高攀得上的了。这丫头也说过她放下陆衡了,可谁知她今天执意要买红布来装饰我们家门口,说什么要为陆衡做些什么。”
  沈栖疑惑的问道:“别人不是也装饰了吗?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家跺了跺脚,咬着牙说道:“大街上装饰装饰就算了。我们家住的偏僻,装饰来做什么?邻居看到了像什么样子吗?我女儿还要不要嫁人啊。”
  姑娘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反驳道:“陆衡他成了亲一定会先来我们家拜访您的,装饰给他看也不行吗?”
  老人家猛的夺过那红布扔还给布庄的老板,苦口婆心的劝姑娘:“他如今做了大官又将爹娘接进了皇城,怎么可能还会来采访我?我和你都是他人生中的过客而已,不应该一直紧抓着这段过去不放啊我的好姑娘。”
  姑娘哭得更伤心了。
  沈栖有些心疼,悄悄的扯了扯长安的袖子,想让他说些什么。
  长安转头去问布庄老板,“这匹布是最好的红布吗?”
  老板忙不迭的点点头,道:“是最好的。”
  长安取出银钱递给老板,道:“这匹布我买了。”
  而后又转头去向那姑娘道:“这匹布我买来送给你,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可以穿着这匹布做的嫁衣嫁给真心喜欢你的那个男人收获幸福。”
  姑娘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长安。
  沈栖赶紧找出一方丝帕递给姑娘,并说道:“姑娘,别为不可能的人做这些事了。为别人挂这么好的布不如拿来为自己做嫁衣。”
  姑娘接了丝帕,擦拭了好半天的眼泪,才缓缓的点了点头,说:“谢谢二位公子。”
  姑娘拿着布匹跟着自己的父亲离开了,沈栖本想与长安一同离开,谁料布庄老板却叫住了他们。
  老板问沈栖:“我看公子很面熟,不知公子贵姓?”
  沈栖没有多想,礼貌的回答道:“免贵姓沈。”
  老板呆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一定是沈公子。”
  这让沈栖很是迷惑。因为他从不曾见过这个老板。
  布庄老板解释道:“大约几个月前,公子来过一次这里,我当时上山为我家夫人采草药不下心跌落在山脚下,是公子救了我。您不记得了吗?”
  沈栖回想了一下。
  那次他大概是去山上烧纸钱的,刚到山脚下就看到有个人躺在那里,没有多想,他立刻就同钟墨一起将那人抬到了一旁为他诊脉治伤。
  一通折腾后那人总算是睁开了眼睛,沈栖勉强问了他家住哪里,他就又晕了过去。
  后来沈栖与钟墨一起将他送回家,被他的夫人问了姓名,说是以后有机会要报答。
  沈栖本来以为不会再遇到了,可没想到竟再次遇到了。
  回想起来以后沈栖问老板,“伤好得如何了?”
  老板一边为沈栖与长安倒茶水一边欢快的回答:“多亏公子给的药方,早好得差不多了,我们这里的大夫看了那药方都说开药方的是个神人呢。”
  沈栖笑眯眯的接话道:“我那位朋友的确医术高明。”
  布庄老板招待沈栖与坐下后才向沈栖问道:“这位公子是沈公子的朋友吗?”
  沈栖立刻就想反驳:不是朋友是夫君。
  可长安抢了先:“我与沈公子是很好的朋友。”
  沈栖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
  从布庄出来以后他的情绪很低落,都等不到回去,他就忍不住问长安:“为什么不跟老板说实话?”


第248章 接人了
  长安想了一下,揉了揉沈栖的手,解释道:“有的人能接受两个男的在一起,有的人还不能。而我们与那位老板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所以没必要告诉他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万一他接受不了,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想起来这件事都会觉得别扭。不如就别告诉他,这样在他的记忆里夫人始终都是他的恩人。”
  虽然长安说得很有道理,可沈栖还是不开心。
  “萍水相逢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我们对每个人都说我们只是朋友,那我们岂不是变成了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关系?可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吗?我们不是拜过堂成过亲了吗?”
  长安张了张口想解释,可没来得及说什么沈栖就甩开了他的手自己一个人走了。
  顾南玖做为南凌公主的义兄,他的府邸也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公主临时的府邸。然而南凌公主回来那么些天一直赖在陆衡家里不愿意回顾南玖家里,舲儿也便一直跟着南凌住在了陆衡家里。
  可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南凌公主不得不回顾南玖府里来做准备。
  沈栖也总算见到了许久没见的舲儿。
  舲儿一看到他就冲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在他怀里撒娇道:“表哥,我好想你!”
  沈栖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道:“我也想你了。”
  天色也晚了,大家不得不去休息,沈栖也不好再拦着舲儿与她诉说自己心里的复杂情绪。
  他想暂时冷静冷静,不想与长安睡在一起,便一声不吭的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去了钟墨那里。
  长安与顾南玖商量过事情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床,这才意识到沈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很不好哄的那种。
  可就算不好哄他也要去哄。
  他猜沈栖大概是去找钟墨了,可当他走到钟墨的房间门口,却发现顾南玖正痴痴的望着钟墨的门口发呆。
  “你还没哄好呢?”长安暂时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了一边,问,“还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哄?”
  顾南玖摇了摇头,无奈的说:“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了,不愿意见我。”
  长安也叹气,示意顾南玖一起去那边坐会儿。
  “我刚刚看到沈栖抱着被子去了钟墨房间里。”顾南玖小心翼翼的说,“你们这是吵架了吗?”
  听顾南玖证实完沈栖确实在钟墨房里,长安心里暗暗松了一小口气,如实向顾南玖解释了一通,他原以为顾南玖会理解他的做法,可顾南玖却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沈栖不在乎他在别人心里是什么形象,只是想与你一起大大方方的站在别人面前。他想与你在一起,而你却总考虑那么多。”
  被顾南玖这么一说,长安突然觉得似乎真的是他错了。
  顾南玖突然又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的说:“我哪有资格说你呢,你起码还温软在怀过,我连搂着他睡过一次觉都没有。本来以为这次终于能一个屋里睡觉了,我还特意准备了新被褥,结果他一来就跟我闹脾气了,我还是得抱着自己冷冰冰的被褥一个人睡。”
  长安不厚道的接了一句:“那确实挺惨的。”
  钟墨自己心里已经堵得不行了,还要抽空来安慰沈栖,心里的情绪便更复杂了。
  他仰面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上方,突然觉得很羡慕沈栖,“起码你们还成过亲拜过堂,我与师兄什么都没有。”
  沈栖坐在被窝里披着衣服,一边揉着红红的眼睛,一边去安慰钟墨,“可是顾公子他对你很好的啊。”
  钟墨面无表情的问:“那长安公子不也对你很好吗?你们从来没生过气,这还是头一次呢。反过来看我与师兄,不知道吵过多少次了。”
  沈栖又说道:“其实顾公子他是真的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应该对他多些自信,不要相信旁人说得那些。”
  钟墨揉了揉被子,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过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他瓮声瓮气的说:“我知道,我也想相信他,可他过去做的那些事情让我控制不了自己总想起别人说的那些。师兄他本来就是喜欢软软糯糯的女孩子的,如果让他在一个女孩和我之间做选择,他一定会选那个女孩,他从小到大都这样。”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
  沈栖本想借机再多软软钟墨,却被钟墨打断道:“时间不早了,快些歇息吧,明日陆衡成亲,我们要早些起来的。”
  长安与顾南玖看到钟墨屋里的灯熄了才商量着回去休息,可两个人却不约而同的失眠到了半夜。
  待第二日起床出发碰面时,钟墨与沈栖自然看到了那两个人的黑眼圈。
  钟墨依然不想理顾南玖,可沈栖忍不住不不关心长安。
  他别别扭扭的问道:“你昨天没有休息好吗?”
  长安笑了笑,如实解释:“没有夫人在我一个人睡不习惯。”
  沈栖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道:“骗谁呢,我不在你身边的时间多了去了,你不是都睡得挺好的嘛。”
  长安没再解释,只是默默牵上了沈栖的手一起去追不知什么时候走在了前面的钟墨与顾南玖。
  沈栖想挣扎,可后来想想又觉得牵着挺好的,便任由长安牵着了。
  沈栖到达南凌的房间时舲儿她正与南凌公主聊的开心。
  年龄相仿的小姑娘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沈栖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便出去看了看陆衡什么时候到。
  毕竟是喜事,钟墨特意将自己常穿的一身素衣换了下来。换了新衣服的钟墨自然让人眼前一亮,顾南玖便忍不住总想往他身边凑。
  然而钟墨还是不愿意理他。
  顾南玖心里略微有些难过,他小心翼翼的问:“还是不愿意听我说话啊?”
  钟墨小幅度的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不愿意,只是现在不合适,等婚事结束后吧。”
  顾南玖看终于有了转机,便想趁热打铁,可正巧沈栖去外面看完回来,大声的提醒府里的大家:“陆衡来接人了!快准备好。”


第249章 道别
  陆衡接人接得中规中矩,舲儿要闹一闹他的计划也没能找到机会实施,这让她心里很是憋屈。
  沈栖还安慰她:“成亲是人家一辈子的大事,你闹得太过分也不太好。”
  舲儿撇撇嘴:“总是一成不变的过程,一点新意都没有,多无聊啊。”
  小姑娘毕竟是小姑娘,想法也是如此天真,沈栖笑了笑,没再讲话。
  正如舲儿抱怨的那般,这场婚事一点新意都没有。但沈栖是满意的,他一点也不希望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婚宴结束,宾客散去,沈栖与钟墨盘算着也可以回去了。
  长安与顾南玖做为南凌公主的义兄还有很多事要交代给陆衡和南凌公主,一时也顾不上沈栖与钟墨两个人了,便没做任何阻拦就放他俩先回去了。
  沈栖刚走到顾南玖家门口,就遇上了一个来送信的人点名要将信交给长安。
  沈栖从前是绝对不会做偷偷看别人的信这种事情的,可这次不知怎么,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拆开了给长安的那封信。
  信中只有四个字:时候到了。
  这样没头没尾的几个字让沈栖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一边焦急的等着长安回来,一边问钟墨:“你说长安他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啊?”
  钟墨暂且能保持冷静,他分析道:“长安公子此次回来最重要的事就是接你走,我觉得这封信十有八九也和接你走有关系,你先不要着急。”
  沈栖心里很慌,他太怕长安又一次从他的世界离开了。
  待长安回来以后沈栖也顾不得是不是正在与他闹别扭了,整个人恨不得挂在长安身上,使劲的扒拉着他拿着那封信问:“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长安一边搂着沈栖,一边去看那封信。他原以为沈栖反应那么大,信里的内容一定不平凡,可看完以后他却有些哭笑不得。
  “信是表哥来的,他只是告诉我,他们要行动了,要把五皇子推到皇位上去了。”
  沈栖仍然没打算松开长安,他双手搂得紧紧的,整个脑袋埋在长安怀里,一动不动的。
  钟墨一看他俩这阵势,连忙拉着顾南玖离开把空间与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长安望着钟墨与顾南玖走远后才轻轻的拍了拍沈栖的背,小声说:“夫人,他们都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他原本以为沈栖一直埋在他怀里是因为害羞,可慢慢的,他突然感觉到沈栖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抽泣。
  “夫人?”长安将沈栖从自己怀里扶起来,才看到沈栖脸上挂着的泪痕,他一边擦着沈栖脸上的泪水,一边心疼的问:“你怎么哭了?”
  沈栖吸了吸鼻子,小声的道歉道:“我不应该为了一件小事就跟你闹脾气的,对不起。”
  长安心疼的将人重新拥回怀里,柔声道:“夫人跟我道什么歉,是我做错了,我应该说对不起的。”
  沈栖摇了摇头,“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我当时真的很怕,我怕你又要离开我。”
  虽然沈栖词不达意,可长安明白了他想表达什么。
  他笑了笑,揉了揉沈栖的头发,安慰道:“夫人放心,我不会再离开你的。你想和我闹脾气也好,想生我的气也好,你都可以无所忌惮,我有很多时间来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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